66

這話說出來,只見紀老板懊惱的一拍大腿,道:“一夜沒睡,反應都慢了!”說完他看了看督主,道:“不如先讓他們停下來?先看看下面卡了什麽再說。”

紀老板自從被督主吓唬了兩次之後老實了很多,雖然事先也說好了,下地之後一切聽他指揮,不過他還是跟督主打了聲招呼。督主雖對盜墓是一點經驗沒有,但是也覺得武則天的棺椁下有蹊跷,當下點了點頭。

紀老板讓三個夥計還有兩個錦衣衛下來,讓人舉着燈,他親自趴了下來,順着凹槽往石椁底下看,半響,他站起來搖了搖頭,道:“看不清,裏面黑乎乎的。”說完,他又推了推石椁,紋絲不動,“除非有人沿着凹槽爬進去。”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兩個怪人身上,山陽澤曾經背過那個小怪人,心知他最多不過六七十斤,骨架又小,除了他們兩個,剩下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進去一根大腿就塞住了。

雖然郭前擠擠也能進去,不過山陽澤卻并不想讓他涉險。從進了乾陵開始,巧合太多,怪事太多,郭前還是老老實實在他身邊待着便是。

紀老板猶豫了片刻,跟大怪人說了讓小怪人進去看一看,大怪人嗯了一聲,紀老板臉上一樂,急忙叫吹熄了幾盞燈。

大殿裏一片漆黑,略有些壓抑。不過先前紀老板說過這兩個從娘胎裏就沒見過光,所以也沒人出聲質疑了。山陽澤聽見不僅是他身邊站着的督主,連兩個錦衣衛的呼吸都加粗了,只是紀老板的夥計倒是沒什麽變化,想來是經常遇見這種場面。

片刻,紀老板嘿嘿一笑,從旁邊放着的布袋裏有取出一盞小燈來,比方才那兩個點油的要小了許多,周圍依舊是繞了一圈銅片,只見紀老板提着小燈輕輕的搖了搖,打開上面一個小機關沖着裏面吹了口氣,将機關又合上,這才撥開了周圍的銅片。小燈發出綠幽幽的光來,不是很亮,但是勉強也能看清周圍約莫一兩丈的地方了。

紀老板道:“這可是個好東西,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這燈是用水晶做的燈罩,裏面放的是特制的骨粉,這光也就是俗稱的鬼火,這兩個寶貝看了是不礙事的。”

祖上傳下來的,還是專門為了配合這兩個怪人用的,這麽說紀老板家裏養怪人怕是已經能向上追溯好幾代了。山陽澤下意識看了一眼督主,心說當初見紀老板覺得他骨子裏還有幾分清高,現在看來,全部是裝出來唬人的。

督主臉上被鬼火映襯的分外慘白,察覺到山陽澤的視線,極其輕微的閉了閉眼睛。

這時,那小怪人已經開始去掉頭上的布,還有身上多餘的衣服了。

如果說正常人的臉是被映成了慘白色,這小怪人本來就是灰白色的臉就被照成了青白色,再加上他空曠的眼窩,還有兩個奇形怪狀的耳朵,顯得分外的可怕。

因為害怕石椁下板有花紋雕刻鈎住衣服,紀老板讓小怪人幾乎脫了個精光才讓他往凹槽裏鑽,山陽澤看見他的背影,兩個肩胛骨幾乎是要戳出肩膀,背上的肋骨也是一根根支棱着,似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從兩側刺出來了。

紀老板一句句的吩咐大怪人,然後這指令靠着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傳遞給了小怪人。依照紀老板的吩咐,小怪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滿滿鑽進了凹槽裏,大概還剩下半個小腿的時候,他停下來了,這時候大怪人開口了,道:“很涼,有兩個,約莫一掌半高,兩掌寬,大概有一臂長,推不動。”

山陽澤在想這是什麽,紀老板沒有吩咐,小怪人就那麽趴在凹槽裏一動不動,跟死人一樣,直到督主咳嗽了一聲道:“先讓他出來。”紀老板才好像反應過來,急忙忙下了指令,遲疑道:“下面是什麽?”

Advertisement

自打聽見很涼兩個字,山陽澤就覺得很有可能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了,別的不說,石椁底下一共三樣東西,陰沉木做的七星板,石質椁材底板,還有就是這不明物體了。若是比陰沉木和石板還涼的東西,除了金屬不做他想,但是又有什麽東西能被卡在武則天的棺椁地下呢?

會不會是郭前的骨頭呢?只是聽到兩個,山陽澤又生了疑惑,兩個?難道他們把郭前分開放了了?想想小怪人的身形,他的一掌一臂自然是要比普通人都要小很多的,于是這兩個有可能是青銅棺的東西的尺寸,這麽說……山陽澤不禁拉住了郭前的手,好吧……一直都很冰冷。

小怪人已經退出了一半,紀老板急忙又道:“裏面呢?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

等了一會,只聽見大怪人道:“沒有,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有。”

紀老板沒有說話,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盤算着什麽。

督主一拉山陽澤,兩人稍稍站遠了兩步,督主道:“你能看出來什麽?”

山陽澤搖了搖頭,道:“下面可能是青銅,只有打開才能知道裏面是什麽。不過……”山陽澤想了想督主此行的目的,長生不老藥,道:“武則天是李顯下葬的,這青銅棺也是李顯放的,裏面有東西的可能性不大。”

督主皺了皺眉頭,道:“但是放到這種地方的東西,裏面必有要物。”說完,他又上前兩步走到武則天的棺椁邊,也推了推棺椁道:“怎麽才能将這兩個東西取出來?”

這時候小怪人已經爬了出來,躲在大怪人身後又往自己身上一層層的繞布去了。

剩下幾人圍在武則天的棺椁周圍,商量如何取出椁板底下的東西。

硬撬是肯定不行的,一人多高,大約一丈半的石椁,再加上裏面至少還有三層的棺木,重量算起來怎麽也得上噸級了,如何撬的動?于是還是按照原先的方案,先将石椁卸了,然後再講棺木移出,這時候那兩個青銅棺上只剩下石椁底板,再撬就容易的多了。

商量好對策,小怪人也裹好了頭巾,紀老板将那盞燒骨粉的燈周圍的銅片合上,又點了尋常的油燈,衆人的臉終于不再綠幽幽的了,心情也稍稍輕松了一些。

三個夥計和兩個錦衣衛又爬到了石椁上,沿着方才鑿開的細縫繼續往深了鑿,直到将上椁板鑿透,能塞撬棍進去才停手。紀老板看了看在場幾個勞力,道:“趙一趙二,你們兩個站在椁板上看着,剩下的人都去吊撬棍。”說完,他又跟督主解釋了一句,道:“您的這兩位經驗不足,撬板子的時候站在上面怕是掌握不好平衡,萬一沒站穩摔下來。雖然這兩位都有武藝傍身,不過這高度也不低,萬一摔壞了什麽地方就不好了。”

不止是山陽澤,連督主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急忙叫了兩個錦衣衛下來,等到趙一趙二調整好了撬棍的角度,剩下的人連帶着兩個怪人都伸着雙手握着撬棍,想用自己的體重将上椁板撬開。

別的地方山陽澤不好動手腳,但是這裏就好辦多了,只見他們剩下九個人全部吊在了撬棍下頭,小腿蜷起,按照趙一的手勢左右晃着,這麽晃了半刻鐘,幾人的頻率調到了一樣,又來了幾下,椁板終于動了。

“別停!繼續!”趙一急忙吩咐道,又和趙二兩人合力塞了第二根撬棍進去。一連從側邊還有頭上塞了三根撬棍進去,又晃了許久,這板子終于被掀了下來,落在七星板上一聲悶響,因為七星板到底是木頭做的,材質較石板軟了許多,石板摔在上面是一點沒碎。

紀老板抹了把汗,道:“這乾陵是盛唐時期的陵墓了,卻沒想這椁材看着厚實,重量卻一般,這麽容易就給我們撬開來了。”

下來就是撬四周的椁板了,沒了頂上那一個,剩下四邊的要容易很多,當下三個夥計還有兩個錦衣衛又爬上了椁板,四周椁板的厚度也有半米多,小心些也能站穩了。

一般來說,椁裏面的體積除了放下棺材之外,還有不少空餘,于是這椁裏也有不少陪葬品,而且是裏墓主人越近的陪葬品越是珍貴,看見椁材撬開,督主也飛身上了椁頂,伸手接過油燈,看着幾個人下手了。

油燈一照,只見椁內明晃晃的各種金銀器物,還有玉石珠寶,擺放的密密麻麻,數不勝數。幾人先是愣了一愣,等到心緒平靜之後,趙二便在腰間困了繩子,吊着下去,打算将東西整理一下,騰出個落腳的地方,然後才好下去撬側壁的椁板。

兩名錦衣衛畢竟沒有慣常盜墓的三個夥計有經驗,站在椁板側邊上沒一會就覺得腳底生硬,掌握不好平衡。又被油燈還有下面的金飾夜明珠等物晃得眼暈,其中一個身形較高的錦衣衛晃了兩下,就一頭往裏栽去了。

裏面放的都是硬物,真要被他這麽栽下去非得頭破血流,要是不小心扭了脖子,喪命也不是沒可能的。見狀,趙三先是将人拉了一把,裏面的趙二也急忙抓了一把綢緞撲了過去,被這麽一拉一拽,高個子的錦衣衛跌坐在了椁底,坐了片刻便起身了。

紀老板道:“累了就先出來,這會可一點閃失都不能有,萬一棺材上見血,不吉利。”

于是兩名錦衣衛都退了下來,就剩下督主一人站在上面看他們行事。

很快,四面的椁板都被撬了下來,之後幾名夥計還有休息好的錦衣衛又将棺材腳下的陪葬品清了出來,騰出塊地方好移動棺材出來。幾人先是将棺材一頭撬起,塞了跟圓圓的撬棍進去,又将另一頭撬起,再合力這麽一推,靠着那根圓圓的撬棍這麽一滾,武則天的棺材終于從椁板上滑了下來。

最困難的地方已經完成了,眼見就要大功告成,衆人不免都心情激蕩,督主又拿出他那個精巧的沙漏,道:“先歇上半個時辰,然後我們一鼓作氣撬了底板。”

幾人下了七星板,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坐下,分着吃了些食物又喝了水,給油燈裏添滿了油,歇息片刻,又鬥志昂揚的回了棺材旁邊。紀老板道:“高宗的棺椁能動,想必下面有滑輪等物,想來武後的椁板下面也有,撬起來想必不難。”

眼見青銅棺就要取出來了,山陽澤不免也有些情緒激蕩,甚至都開始盤算給郭前換個什麽棺木了,還有黑山上哪處地方的風水是最好的,還是幹脆就藏在山中心,誰也不給看。

三個夥計也不等人吩咐,自覺就拿起撬棍,下面墊了硬物做支點,開始撬底板了。椁板上的東西都收拾幹淨了,這麽一撬很是容易就給撬起來不大一處空隙,紀老板離的最近,急忙舉了油燈去看。他拿着油燈左右調整了了下光線,驚喜裏有帶了點疑惑道:“下面是兩個青銅棺!”

真的是青銅棺!山陽澤一喜,心道這次總算是沒有白來。

紀老板着急将手裏的油燈往他身邊的錦衣衛手裏一塞,拉了袖子就像鑽進去取東西,不過他拉了兩下又給出來了,甩了甩胳膊道:“兩個都在凹槽裏卡着,再往上撬點,不好拿。”

東西怎麽也不能先讓他得手,督主一使眼色,另一名錦衣衛道:“還是我來吧,您力氣可能不夠。”

紀老板怏怏地走到一邊,似乎有點不太高興,不過也沒說什麽。

錦衣衛撸了袖子,又緊了緊腰帶,趴下身來爬進了石椁底部。那三名夥計又加了把氣力,将椁板又往上撬了撬。

要說督主精挑細選出來的錦衣衛力氣可能真的比紀老板大,再加上底下的空間又大了些,他很是容易就将其中一個青銅棺取了出來,他左手扒拉着青銅棺,右手使力,慢慢向後退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椁材底下的錦衣衛身上,眼見他就要退出來了,甚至連那青銅棺材都露了個小邊出來,衆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就在這時,紀老板突然用了大力氣,将他身邊的小怪人往提着燈的錦衣衛身上推去。

小怪人別說沒防備,就算有防備,就憑他那個體重,誰推他都得倒,而提着燈的錦衣衛全身心都在爬到椁底取青銅棺的錦衣衛身上,也沒有防備,這麽一撞,他手裏的燈脫手了。

咣當一聲,油燈摔在地上,方才加滿的油濺了兩人滿身,立刻就燒了起來,椁材就這麽大一點地方,衆人圍在一起,山陽澤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手拉着郭前,一手去抓了督主,急急後退,躲過了四濺的燈油。

與此同時,那三個撬着椁板的夥計突然齊齊用力将撬棍一抽,沉重的椁板立即掉了下去,壓斷了底下那名錦衣衛的脖子,鮮血如噴泉一般湧出,只見他雙腿蹬了兩下,立即沒了動靜。

青銅棺原本在凹槽裏放着,并沒有吃住石椁的重量,現在被錦衣衛帶了出來,放在七星板上,被下落的石椁板重重一壓,立即裂了一條縫。錦衣衛噴湧的鮮血湧了進去,将裏面的東西浸了個透。

山陽澤一直盯着青銅棺,看見它被壓了縫又被錦衣衛的鮮血沾了,剛想上前,不過從那裏面流露出的一點陰氣看,似乎并不是郭前的。而裏面的那個青銅棺暫時還算安全,于是可以暫時不用管了。

燈油加的滿滿的,又是特制專門用在地下的燈油,濺了兩人滿身,熱火燎肉,小怪人和錦衣衛都在地下打滾,雖然只有錦衣衛一個能發出聲音,不過小怪人翻滾間滾落了頭巾,露出那張幾乎看不出五官的臉,張大嘴無聲的吶喊,更顯的恐怖。

山陽澤想起中殿還有一汪活水,當下也顧不得這是冥殿的混亂了,腳一跺大喝一聲:“水來。”只見空中降下水來,将兩人身上的火撲滅了。

但是就是方才那一下燒,已經将兩人身上的皮都燎了個七七八八,空氣裏還彌漫着一股焦味,錦衣衛身上的火雖然滅了,但是疼的在地上不住的打滾,而小怪人已經是力氣全消,躺在地上只有時不時的抽動兩下了。

紀老板看了山陽澤一眼,冷冷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有本事。”

山陽澤緊緊盯着紀老板,心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廢話了,不如直接上手。

督主抽了腰間軟劍出來,劍尖只指站在椁板另一次的紀老板還有他的三個夥計,就等着尋找一個好機會動手了。

紀老板看了看雙方的人馬,他這邊三個夥計還有自己,那一邊只有督主山陽澤和郭前了,雖然山陽澤會些道法,不過肉身凡胎而已。紀老板有恃無恐的一笑,掃了一眼地上的小怪人,還有跪在他一邊的大怪人,道:“那兩個家夥,怕是早有反心了。你們兩個吓的老四掉了下去,受這個苦也不算冤枉。”

督主雖知道山陽澤道法高深,但是畢竟沒見過他跟人動手,再加上他還有個看着弱不禁風的小道童,心想等會動起手來不一定能照顧得了他們兩個,不如先跟對面人扯着,等他們放松警惕,一舉至少幹掉兩個,這才有必勝的把握。想到這兒,督主道:“姓紀的,你可想好了,若是壞了差事,你們能躲到哪兒去!”

紀老板一笑,道:“原本那小怪物說你們兩個不是人,我還有些擔心,不過……哼哼,糯米試了,五帝錢也試了,證明你就是個肉身,人我是不怕的。”說着紀老板又瞪了那兩個怪人一眼,“我辛辛苦苦養了你們十八年,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還學會挑撥離間了!”

說完紀老板又看着督主道:“至于躲到哪兒去,就不勞督主費心了。知道了這乾陵的入口,再得了長生不老藥,我去哪裏不行。”

“你!”督主故意示弱,想等着紀老板露出破綻,便氣鼓鼓道:“你家裏的老婆孩子,還有産業,手下,都不要了!”

紀老板道:“有了長生不老藥,怎麽都不虧,況且最得意的夥計我已經帶出來了!”紀老板得意極了,又道:“你以為你們的來歷很難猜嗎?去年東廠督主辦差事把自己辦死了的時候我就知道的差不多了,還有你拿來的那些瓶子碎片,不難得出結論。況且在乾陵裏能找什麽?蘭亭序麽?”紀老板笑了兩聲,“除了傳國玉玺,就只有長生不老藥了!”

紀老板哈哈大笑,“幹掉你們,這東西就只有我知道了!”

紀老板仰天長嘯,就是現在!督主正要飛身躍起,就聽見空蕩蕩的後殿裏響起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你們都留下來陪我玩吧~”

若是在白天,若是在除了古墓之外的任何一個地方,這麽甜美的聲音只能讓人會心一笑。但是現在是在古墓,這聲音除了讓人頭皮一麻,再沒第二個效果了。

“你想要蘭亭序嗎?”大殿裏又響起小女孩的聲音,“留下來陪我玩,我就告訴你它在哪兒。”

這句話說完,山陽澤看見大殿裏一個看着不到一歲的小女孩的身形浮現,她坐在武則天的棺木上,沖着紀老板笑。小女孩身着宮裝,脖子上挂着長命鎖,手上腳上挂着鈴铛,腰間還別有一塊玉佩。

紀老板雖看不見小女孩的身形,但是能感覺到她咯咯的笑聲就在自己周圍,紀老板驚恐着掏出五帝錢來朝聲音響起的地方丢去,五帝錢咣當一聲落了地,小女孩的聲音也不見了。

紀老板松了口氣,但是山陽澤分明看見那五帝錢沒有砸中小女孩,而小女孩被五帝錢吸引,蹲在地上将錢撿了起來。

這一幕在紀老板眼中就是五帝錢沖他飄了過來。

這小女孩是誰?她為什麽不怕五帝錢?山陽澤的視線轉向了被椁板壓裂的青銅棺上。安定思公主。

紀老板吓的大叫,道:“你是誰,你是誰!你怎麽會不怕五帝錢!”

山陽澤道:“她是太宗皇帝的親孫女兒,她怎麽會怕你的五帝錢。”

小女孩的視線轉向了山陽澤,道:“你真聰明,也留下來一起陪我玩吧。”說着,小女孩拍起手來,随着這一聲聲的拍手聲,前殿處傳來咯噔咯噔的聲音。

“不好!”山陽澤一驚。

三個殉葬室的死人,在小女孩的拍手聲中站了起來,邁着幾百年沒動過的腿腳,緩慢而堅定的朝後殿走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