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三天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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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動,不依不依……

倫家可是大過年的沒敞開吃敞開玩兒老老實實更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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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倫家更不動了啦……

調教有方

可惜,趴在他身上的冰芝,享受著力道适當的按摩,感受著兩人交合後殘餘在空氣中的淫靡氣味,有些乏的閉上眼,不久便沈入夢鄉,并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深沈愛戀。又或許,她縱使瞧見了,也不會在意。

冰門的主子們,向來是少心寡肺到極致的。雖說崇尚男色至上,可也最多上到某個程度就停了腳步,再上不去了。

所以,當在某人憐愛得眼神中蘇醒時,冰芝唯一的感覺是:姐總算是告別雛兒,也暫緩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蠱毒一滴波,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扭了扭身子,發現某根一直躲在身體中的肉肉異物再度脹大,眯了眯眼。朝著面前結實胸膛張口一咬後,冰芝掙紮著起身,不管不顧得離開了莫邪的蠢動欲望。喚來了幾個侍人,準備清洗一下自己滿身的汗漬與黏稠。

“芝。”跟著起身,也不顧自己全裸著一身指痕濁液的頹然樣,莫邪尾随在冰芝身後,想要說點兒什麽。可剛一開口,卻憶起自己喚了她的名字,心底隐匿多年的自卑又升了起來,特別是看到那些來往穿梭著的嬌柔美男們,高壯的侍衛喏喏的噤了聲。

“好啦!快過來!幹嘛跟個小媳婦兒一樣啊?你伺候我沐浴,以後我準許你叫我名字好啦!”本來覺得自己歡愛後竟然沒有被服侍好伺候周到的冰芝,在瞧見莫邪那耷拉著頭一臉被棄大狗狗的委屈模樣,心下又軟了幾分。這個男人讓她想起了當初的某只暗衛,所以嚴厲的處罰只在腦中閃了一下,很快就沒了蹤影。

總歸不是學伺候人出身的,而且好歹也是她喜歡的模樣,只要不是軟綿綿的娘娘腔,她都可以容忍了啦!

“芝!”撲騰過來,笑得咧開了嘴,莫邪這忠犬模樣,若給他屁股上安一尾巴,準能甩上天去。

“寒月他們的手法你可得多少學點兒,免得今後我們出去沒人伺候我!”馴養寵物首要條件便是,你得給點兒甜頭,才能讓它乖乖聽你的。比如,你想要小狗狗學站立,不給它兩塊狗餅幹,它可不會幹。打小便喜歡逗弄小動物的冰芝,對這調教之法自是學了個十成十,照貓畫虎的用到莫邪身上。你還別說,瞧他那喜笑顏開直點頭的模樣,就知道是用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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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旁頭侍寒月可就帶頭不依了。

你說,伺候了三年多的主子,偏偏今天同那新來的侍衛滾了床單,還允了今後那人随侍左右同進同出的榮耀。三年來,随主子出門的殊榮,他這個頭侍都沒輪上喃!這麽個小侍衛,憑什麽?憑什麽!

“小月寶貝兒吃醋啦?乖啦!我這冰閣不是還得你們一群小寶貝兒們幫忙打掃麽?乖乖,不氣不氣,等下次我從山下回來,給你弄點兒好吃的零嘴來。”拍拍寒月的小臉,親了親那雙快要落淚得雙眼,冰芝耐著性子安撫著,終是讓人破涕為笑了。

這說話的空檔,利落的侍人們都備好了浴桶與洗澡水,撒上了香香的花瓣,就等美美的門主入桶沐浴了。

揮揮手,由著他們撤去了髒污的床單被褥,拿走了不潔的衣物,冰芝拉著莫邪坐進了寬大木桶中。示意寒月照著尋常方法按摩擦洗一番,再引導那臉紅紅的木頭繼續,冰芝心情頗好得心頭默數,看看這個男人是要她數到幾聲才會把整張俊臉給她脹紅了去!

最後,水都快洗涼了,她起身離桶,男人這才手忙腳亂的自己洗刷一番,赤裸著身子跟著寒月一道服侍她著衣。最終,待到房中再度餘下他們兩人時,冰芝一手輕拽著他那紅得要命的胯下之物,戲谑道:“小莫邪這麽有精神,是不是想姐姐親親啊?”

話音剛落,早已臉紅得如熟透番茄的莫邪,整個身子幾乎都泛紅了。古銅色的皮肉上,也不知是因天熱,還是剛沐浴後未曾擦掉的殘餘,慢慢的一身,全是水珠子。健碩男體,印在著層層疊疊的帷幔之下,誘人極了。

────我是吃了還想吃的分割線────

撓頭,這不是劇情文麽麽麽麽麽麽麽?????

扭動,實在是寶貝兒們滴禮物和票票支持讓某龍太high了……一不小心就讓冰芝滴色色小心思飄了出來!

哎呀,捂臉,寶貝兒們可別吝惜票票留言神馬地啊……

某龍都有很努力更新了,你們有看見吧有吧有吧有吧?!

大仇未報

衣衫齊整的冰芝,牽起他的小莫邪往床邊晃晃悠悠得走著,直到屁股沾到軟軟的被褥,這才笑眯眯松開小手:“莫邪,現在有些話我想同你講,你且聽著。若是我說的條件統統都讓你滿意了,你便應了我,然後從此後乖乖當我的小侍衛,天長日久的陪著我,如何?”

本有些情欲滿滿的心思,卻在冰芝的這番義正言辭下,沒了蹤影。

點點頭,瞧著一臉正色的冰芝,莫邪嚴肅得應道:“好,我聽。”

“真是木頭,你也能用美色誘我,讓我給你開些優厚的條件,或者……給你點兒特別的福利啊……”見他嚴正以待,她偏偏又生出了幾分逗弄情緒,本就戀戀不舍的小手,又再度附上了那半軟分身之上。言語間,若有似無得揉捏逗弄著,把莫邪剛平穩下去的情欲,生生得又給再激了出來。

“冰主,我願意。”事實上,無論她會開出何等條件,他都不可能不同意的。當年她從鬥獸場中買出他來,他便已戀上她,自诩是她的人了。早已發誓生死不棄的他,若不是自知無法妥貼照顧護她周全,哪裏還會等到如今她及笄之年,暗衛退位之日才回到她身邊?他的人生,除了家仇之外,最大的夙願便是守在她身旁了。

“人家什麽都沒說,你便願意,真是……”有些黑線得使勁捏了捏手中粗長肉柱,冰芝皺皺鼻子,頗為無奈得發現逗人的計劃還沒開動就徹底失敗了。不過,剛剛沐浴時,寒月偷偷送來的訊息卻還是要告訴他的,她想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對她,底線究竟再哪兒,“若是我可以幫你報那家仇,條件是把你賣去當人男寵,你可也願意?”

“仇我自己報,莫邪只想追随冰主。”愣了愣,想明白了她話中之意,莫邪雙眼都泛紅了。他死死握住雙拳,這才能抑制住捶地的欲望。她怎麽能?怎麽能如此輕易的把他送人?他只是想守在她身邊罷了,什麽都沒得換。

眨眨眼,似是沒瞧見他因薄怒而跳動的青筋,以及握緊到泛白的拳頭,冰芝只是笑著站起身,扳著他對調了個位置:“這麽說,我比你家仇更重要?若是,我給你守在我身邊的機會,條件是你不得再尋仇,旁的,哪怕是皇位我都允你,那麽……你還願意麽?”

瞪大了雙眼,吞吞口水,莫邪由著她把他推坐到床上,嬌柔得身子跨坐於他腿間腫脹之上,深呼吸數下方才斂住心神:“冰主……是不想要我報仇麽?”難不成,仇家裏有誰,是冰芝在意的人?想到這兒,莫邪整個心猛得縮了下,喉頭幹涸著差點沒喘上氣。

“可以這麽說。”見他面色有難,冰芝心中逗弄之意更添了幾分,扳著小臉,給他刁難,“若是我說,報仇和跟在我身邊,你只能選一個,你又如何?”

輕柔的嗓音,道出殺傷力十足的話語,似是千百支箭矢齊齊射到他胸口上,紮得他愛意滿滿的心房,千瘡百孔。

咬了咬牙,閉上眼,深呼吸數口後,莫邪沈聲道:“我願報仇後在冰主前自裁,只求冰主能讓我在死前瞧上你一眼。”他會用那一眼,認真的審視,好好的瞧,一點一滴的把她渾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瞧個通透。然後,把心中夙願深埋於靈魂,只求,來世能毫無阻礙得與她相遇,共渡一生。

“你……”一時沒想到會得了這麽個答案,冰芝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使勁抓了抓他已漸漸軟下去的男物,她惡狠狠得追問,“你若是要報仇的人,偏偏就是我喃?”

“那……今生我大仇便不得已報,只能自刎於族人靈位之前。”聽到這番言辭,似早已料到,又似終下決心,莫邪深深吐了口氣,張看眼來,認真得望向她的眸子。

“臭木頭,算你狠!”事實上,她這才上任幾天?怎麽可能是他仇人?而且,歷任冰門的門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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