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個不是重色之人,縱有幾個小男寵不聽勸告做出啥傷天害理的事,她作為新任門主,也有清理門戶的責任。反正也不是她的誰,就算皇帝哥哥,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個好用的貨源提供處罷了。

血親這東西,在冰芝心裏,指不定還不如一個常年相伴的小寵物來得重要!

所以聽到自己竟然在貼身侍衛心裏被排在了他人之後,她就不樂意了!非要争個你強我弱來!這下好了,答案是逼出來了,人家也算是選了她當心中頭名,可看著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她又不爽快了!

從她記事起,周圍誰不是樂呵呵得把她捧在手心你疼啊寵啊的?這死木頭!非要擺個苦大仇深的表情,才能承認她最重要是不是?!氣死她了!可是,又舍不得對他動粗!這好歹是她第一個男人不是?好在,他已經全家滅門了,那些死人已經沒法跟她搶了不是?

想到這兒,深呼吸數度後,冰芝又笑了。

“好啦!逗你的!你家的仇人不就是現任兵部尚書麽?皇帝哥哥若舍不得,我就親自想辦法把人給你弄來!你這下,可是誠心誠意的把自各兒交到我手裏了吧?”說著說著,纖細的指尖還順著那垂下頭的男根頂端圓環處,一圈圈劃起了圈來,只把欲火剛退的莫邪給圈得再度硬了。

“不要冰主傷著,仇,我自己來。”深呼吸,捉住她作亂小手,莫邪心下松快了不少,卻仍是擔心她的安危。雖然明白皇室與她的關系,也知道她在國中的特殊地位,但他還是擔心她,生怕她亂來,有不長眼的會傷了她。就算是被傷到一絲半點,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當年她為他所作的,已經夠多了!

“你……”好心當成驢肝肺就是說她了吧?氣鼓鼓得把他捉她小手的巨掌扯到面前,狠狠咬下一口後,直到嘗到了腥味,這才當著他一臉寵溺的表情下松開了來。

撇嘴,暗暗尋思著,面子上擰他不過,只有到時候再說了。反正,她是有千百種方法讓他妥協的!臭木頭,難道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麽?!不讓她插手?哼!她偏偏就要來攪和一下,讓這個木頭知道她的厲害!

────我是覺得女豬別扭起來滿有愛的分割線────

雖然名字叫做《寡情》,女豬的設定也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不過她有她的小堅持咧!現在看起來,似乎她也并不是那麽寡情薄義來的。

見不得自己有興趣的把她排在其他事情之後,是她的就必須強占著死活都不放手,她放在心上的人(她自己不會承認)她就願意豁出去幫人家的忙……這種小孩子性,總覺得有時候讨人厭,有時候又招人疼!

撓頭,不知道看文的寶貝兒們有何見解?請不要客氣,多多指教哦!

冰主怕熱

故意不給某人消火的機會,整理好自己衣衫,冰芝便轉身出了冰閣,一路往那雪山下疾行而去。趕緊收拾好自己,尾随其後的莫邪,以為方才談話已算是穩妥,便不再贅言,只耐心得護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一路走著,離山腳越近,越發得覺著炎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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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芝扇著寬大衣袖,走走停停的沿著樹蔭前行,腳步逐漸慢下了幾分。

待到半個多時辰後,她已覺著委實熱到脫力。遠遠瞧著一簡陋茶棚,甩著一頭滿臉汗珠緩緩挪了進去。再顧不得勞什子的門主形象,躺屍在條凳上,喘著氣抹汗。

一臉擔心的莫邪,跟著她坐了下來,招呼來小二端上茶水。想了想,側身半掩著自己的雙手,倒來大碗涼茶,運功使之降溫到近乎接霜,方才小心翼翼遞到冰芝口邊。

挑眉,瞧著那一臉木然卻不見半點不悅神情的俊臉,冰芝微微撐起身來,就著他的手,小口喝起了著盛夏中難得的冰水,有些郁悶煩躁得心思漸漸褪去了許多。運功改變水溫那麽費內力的事,他都能不用她開口就做了,真是死忠到讓人心酸!

不過,說起來,這臭木頭雖說太死腦筋了些,對她卻是真正好的,也不枉她冒著酷暑驕陽的跑下山來幫他解決“終身大事”。

想到這兒,眉頭也舒開了幾分,不嫌熱得往莫邪身側挪了挪,死活要把剩下的冰水全灌進他口裏。見他紅著臉,小口吞下了她喝過的茶水,心情大好的冰芝,掏出錠明晃晃的銀子,扔到桌上,遂又扯著他繼續往山下疾行。

不曾察覺的是,兩人身後,一桌黑衣的劍客,看著他們背影竊竊私語。待到他們走遠後,彼此交換了個了然眼神,又朝著半空發出一枚特質的訊號彈,方才齊齊起身,策馬疾行而去。

山下的景致數年如一日,熱鬧的集市,紛雜的人群,還有那些個好賭又貪財的聚集點,統統沒變。

挽著莫邪健壯胳膊,冰芝同她那剛上任的帥氣暗衛,晃晃悠悠來到鎮中最著名的鬥獸場。

瞧著門口飄揚的旗幟,以及三三兩兩準備下注的賭客,莫邪收了收腳,卻拗不過冰芝拉扯,只好微微皺眉跟著進了場中。

說是鬥獸場,實際上确實個圍了高牆的大院。

院中除了環繞四周滿滿看客的觀戰臺之外,最顯眼的莫過於位於門後的那棟堅固小樓。三層的小樓,頂層為場主私人領域,二層為接待貴賓之處,一樓……則是莫邪最不願去的地方。

當年,他與冰芝,便是在那裏相識的。

莫邪不太想憶起自己當年的卑微,那會讓他本就不太堅實的自信心瞬間崩毀。

可咱寒冰門大門主卻沒啥顧忌,她也不理會身邊人的別扭,挽著他的臂膀,就是死活不松手,讓他沒奈何得不得不跟。

見到這兩人也不出示信物就直接往主樓奔,四周有些不長眼的打手,就想動手了。

卻在幾個眼尖的瞧見冰芝手上腕飾後收了勢。

乖乖,場主挂脖子上奉若寶貝的那種奇石,這丫頭手上有一串!那可是全奧格蘭大陸最名貴的石頭,冬暖夏涼不說,三年至多只能煉制指甲蓋一塊大,還是千金難買萬金難求的皇室寶貝!他們這些賣力氣的窮小子,可不敢輕易得罪這種財大勢大的大戶人家。

趕緊讓路得了,反正沒事場主擔著,有事場主也跑不掉。

像是沒注意到那些打手們的轉變及注目,冰芝就是不管不顧得拉著人進去了。

人家的地盤,冬暖夏涼跟堡壘似的小樓,她就這麽踩了進去。熟門熟路得繞開那些一人高的大鐵籠子,躲開那些如野獸般嘶吼瘋叫的籠中人,一氣兒跑到樓梯口,朝著樓上扯起了嗓子:“死胖子你快點給我死下來!”

話音剛落,莫邪便聽到樓上傳來劈裏啪啦的重物墜地聲,然後是嘈雜嚷嚷聲,最後是咚咚咚的下樓聲。

九尺大漢,一身的肥肉像是全然礙不著他行動似的,飛快的出現在他們面前。胖嘟嘟的大臉,笑眯得眼睛都瞧不見了,看到冰芝,生怕她不知道他好客一般,擠得越發猛了,連眉毛都快靠到了那胖嘟嘟顴骨上。

“笑笑笑!死胖子就知道笑!我叫你辦的事情辦得如何啦?”也不當自己是客,拉過張小木凳坐了下來,扯著莫邪的強健胳膊就往大漢身上招呼。若是肉碰肉也就罷了,偏生那大漢身上肥膘太過豐盛,莫邪那被灌了一點內力的拳頭過去,也不過是招呼到了棉花地裏,猛得就吸掉了力氣沒半點尋常反應。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交代的事我敢不鞠躬盡瘁嘛?這不,左邊數第三個籠子,新貨,你肯定喜歡……肯定比這個小娃兒更讨你喜歡。”被打了,被罵了,“死胖子”卻不惱不怒。拍了拍莫邪肩頭,恬著臉,朝著冰芝笑嘻嘻得用嘴指了指一旁某個牢實的大鐵籠子。那裏面,有個嘴上纏了三層紗布,渾身捆了幾圈鐵鏈子的黑衣人,一動不動躺在其中。

“嘁!就知道吹,若是貨不夠好,可別怪我不客氣。”威脅般得瞥了瞥胖子脖子上的小石頭,冰芝笑盈盈得起身,也不看她那聽過胖子話後就一直面色不愈的自家侍衛,徑直走到了裝黑衣人的鐵籠子跟前,“可別是死的,大夏天的,惡心。”

說完,輕輕踢了踢籠子,瞧見籠子裏的黑衣人突然張了眼。牛鈴似的雙眸,惡狠狠瞪視著她,苦大仇深的,驚得冰芝往後猛退了兩大步,直到貼上了尾随而來的溫熱胸膛才收住。

“瞧瞧,活蹦亂跳的貨,我的小祖宗你可是滿意?”依舊是笑眯了眼,雙手護著脖子上耐以降溫的小石頭。挪了挪高大身子,胖子場主像是生怕她收回這寶貝訂金一般,努力誇獎著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弄來了這人,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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