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身往回走,走了沒幾步,想到什麽似的,朝著後面低吼了句,“兩個笨蛋,怎麽還不跟上!”
聽了他的話,知道他已放下許多的莫邪,招呼著不明所以的龍淵,微笑著跟上腳步。
在中原生存的男人,甚少會遇上如此家大業大卻又妥帖至此的女子,赤珠沒那福分,餘下來的他們,卻一定會好好把握,永不放手的。
不過,嘴裏嘟喃著“為什麽不是我來抱……”之類的龍淵,擺出一副哀怨表情尾随其後的模樣,還真如之前冰芝介紹的那般,耷拉著腦袋,雙眼晶亮亮的看著趴在龍牙肩頭的人兒,像足了人型大狼狗在垂涎美味骨頭喃!
(12鮮幣)給你寬恕
對於冰芝新招攬裙下臣的事,久居深宮的某人,自是很快接到了第一手消息。
傷病未愈,又積勞成疾的陛下,終於撐不住,病倒了。
這消息又被人用最快的速度,傳達到冰芝手中。在男人們看來,這自動送上門的消息,分明就是一張毫不遮掩的邀請函,“盛請”冰芝入宮面聖來著。
歷經身型變小、被拐外域、尋獲新歡等諸多事宜後,冰芝的心智似成長了幾分,對之前發生的某些事,又生出了新的思量來。不顧大狗狗龍淵拍打尾巴的不滿,忽視龍牙一臉郁卒的表情,慢悠悠的梳妝打扮後,帶上莫邪進宮是也。
身邊男人這般多,偏生只對赤珠下手,就算明知是她最重視的手下,心生妒忌卻也不至非要親自動手不是?身為皇帝,多的是願當刀子的幫手奴才,多的是陰謀陽謀思量計較,卻用了那麽直接奇怪的手段。分明是激她轉移注意,強作旁的鋪陳。不惜以自身傷痛為餌,冰芝非常好奇,到底是多大個事兒,才能值得他做此犧牲,借以掩蓋真相。
“蒼哥哥,你可還是當年那個蒼哥哥……”踏下馬車,就著莫邪攙扶緩緩前行,在禦書房跟前頓了頓腳,若有似無輕嘆一聲後,轉而朝著一旁靜候的侍人吩咐道,“你去通傳吧!”拿捏不住這會兒垠蒼對她究竟是何心思,冰芝也謹守禮儀的按部就班等再屋外,不似尋常橫沖直闖。
然而,這番顧忌,在那望眼欲穿的君上眼中,便是對他已沒了往日情誼的生疏表現。本就酸到犯疼的心口,此刻,看著下方跪著等待答案的侍人,只覺著一股悶痛襲來,撞再那胸口傷處,喉頭又翻出些腥甜來。
閉上眼,強忍住沖出去親眼看看那人兒的欲望,數度深呼吸後方才故作鎮定道:“宣。”
偕了莫邪進禦書房,冰芝只覺著,再度進這道門,心情竟不似之前揣測的那般低落,反而只是緬懷。
赤珠是在這裏被賜死的麽?
捂住心口,感受胸口裏跳動的物什,仍有幾分牽絆的疼痛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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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翹,冰芝望向龍椅上正低頭不知在看什麽的皇上,不經意間瞧見了他雙手握拳的壓抑,沒來由心情好了幾分。前行幾步,躬身行禮:“參見皇帝哥哥。”
騰──
垠蒼徑直從龍椅上站直了身子,激動不已的看著面前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女子。
她原諒他了麽?
墾喚他聲哥哥,是否對他的怨憤已消去了幾分,可是為何不是“蒼哥哥”?還是怪他的麽?會不會連最初的兄妹般親昵也回不去了?
亂七八糟的問題,把垠蒼的腦子漲得滿滿的。
緊張又期待,這一刻,高高在上的大陸王者,竟如同情窦初開的小子一般惶惶不安,與平日的運籌帷幄大相庭徑。
直到一雙溫熱雙手觸碰到他脖頸一側,激得他渾身猛然一抖。
“還疼麽?”輕輕淺淺的詢問,不帶半點特殊情愫,卻把這早就期盼著她歸來的青年帝君引的眼淚漣漣。
“還疼成這樣啊……”似是嘆息,又隐隐帶了幾分歉意,溫熱呼吸漸離漸近的噴灑到了那指印分明的脈搏一側,輕輕的一吹,把垠蒼的心都吹皺了。
“小冰塊兒……”雙手緊環上那柔軟的肩頭,垠蒼把頭埋到她頸側,抑不住的低泣起來。他很長一度時間裏都以為,她把他扔在了這黃金打造的牢籠中,不會再來了。
這一次,終還是狠不下心麽?真好。
至少對他多少還有幾分感情的吧?無論是對兄長的親情,抑或是其他,都沒關系了。只要……只要她還肯給他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便足以。
撕拉──
明黃色的龍袍被撕扯開來,發出布帛碎裂的聲響。
“呃?寶貝……你……”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卻又不舍推開她的垠蒼,不敢妄動的退坐到龍椅之上,愣愣的瞧著胸前忙碌的那雙小手。
“我瞧瞧你傷處。”收到消息本還不太相信的冰芝,在瞧見大半年前自己留下的掐痕仍未消退後,就明白傳信官所說,“聖上胸口傷處久未痊愈已有擴散之憂”并非誇大。這個男人,竟用這種方式在自我懲罰麽?
果然,撕去外袍,扯開內襟,根本未曾包紮上藥的傷處,已開始紅腫糜爛且慢慢擴散開來。料想,若不是禦醫醫術精湛,宮中續命秘藥衆多,單就這處本不該留的刀傷便能讓眼前的男人提早見了閻王去。
本還有幾分怨憤的心思,見了眼前情形,也再無法施放了。
這個男人,在用自己的法子幫她下手,自虐到極度殘忍的地步,若是先皇與母親瞧見了,還不知會怎的一番心疼喃!
“不……不疼了……”難得的,垠蒼有些結巴。不過這會兒他說的是實話,當冰芝溫熱小手觸碰到他胸膛的當兒,心頭那種盤旋多日揮之不去的疼痛竟全然消逝了。傷處的痛感,尤不值一提。
“真不疼了?”跨坐到他腿上,下了狠手壓了壓那胸口的傷處,血瞬間就被搗鼓了出來,染得純白裏衣一片鮮紅。
“!──”抽氣一口,卻并未阻止她的施虐行徑。垠蒼忍著痛,縱容的環著她纖腰,看著她眼眶慢慢泛出水色,有些心驚的湊過去吻了吻,“乖,不哭,你要我疼,我便疼,你不要我疼,我便不會再疼了。”
“傻瓜。”捏了捏他緊張又擔心的俊顏,退開身坐上寬大書桌,冰芝喚來了久候在外的一幹禦醫侍人,幫垠蒼清洗傷口包紮傷處。得了眼色的莫邪,在施藥時遞上雪山上秘制傷藥,垠蒼接過時,眼眶再度泛紅,若不是下人衆多,這高高在上的君主定會再度淚灑禦書房。
“妹妹可是原諒哥哥了?”不管上身唯有紗布纏繞胸口的赤裸,垠蒼笑得有些谄媚的湊到書桌前,小心圈住那低頭不鹹不淡摳著自各兒指甲玩兒的女子。
“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兒吧!”擡眼,朝著近在咫尺的血污俊顏彈了彈指甲蓋,冰芝終是決定給他個解釋機會。
“赤珠不是好人。”生怕她不高興聽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只很簡要的粗粗解釋了下,舔著臉就湊過去想讨吻,卻被壓著臉推開幾分。無辜眨眨眼,看著面前惡狠狠的俏臉,雙眸圓瞪的模樣,明白躲不過了,只好把前因後果給講了個遍。
“縱他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該擅動我的人。”不笑不怒得聽完垠蒼的話,冰芝淡淡評論道。
“寶貝,我錯了,我不是沒對他下狠手麽?現下,怎樣罰都由著你,只求你不再躲我,不再避我。”什麽時候,這皇帝哥哥也學會了龍淵的招數,讨好求饒的擺出一副生怕被主人丢棄的大狗狗模樣,真是……真是逮住她軟肋了。
“那麽……外域的通商條件……”
“準了!”
“那麽……莫邪家的平反昭雪……”
“準了!”
“雪暖石獨家出售的問題?”
“準了!”
“你來當我侍人一年?”
“準了!”
“呃?”
“那個……一年會不會太少?不然我随便找個人傳位,學先皇……唔唔──”
纏綿的吻,把這微涼的禦書房,給癡纏的溫暖如春起來。
(16鮮幣)由我懲罰
“先皇可不敢随便對我母親的人動手。”氣喘籲籲的結束這一吻,冰芝雙腳勾住垠蒼的緊實後臀,一手搭在他肩頭,一手覆在他胸口揉搓著那點因發冷而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茱萸。
“寶貝我錯了……”輕輕握住那對他乳頭又拉又扯的小手,放到脖子後方環住,埋首用額頭抵住她的,四唇交疊的輕語呢喃,“我知道錯了,我今後遇到這種事,都交由你自各兒處理,寶貝……別氣我,求求你,別再氣我……”
如此低聲下氣,如此小心翼翼,怎能不讓人心軟。
“那赤珠的事你也別再插手了,你毀了他容貌,便算是殺他無二,旁的……交由我來辦就好。”大力咬了口他溫熱唇瓣,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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