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看他吃痛抿嘴縮了縮脖子,冰芝這才挂起笑臉,把事兒給了在這兒了。
“好,好,好!寶貝你且當心點兒,赤珠的手下已是……唔唔……”又被吻住了,事實上這些天,冰芝對男人們喜歡在耳畔碎碎念的壞習慣都膩味了。什麽別再推拒了,若不給蠱蟲喂飽又得變成小娃兒;什麽別再單獨出門了,免得被拐跑;什麽別再搭理那些假書生真禽獸了,人家根本就是看中了她家産地位雲雲……現在進了宮,竟還要被兄長念叨,她不是出了狼窩又進虎穴麽?!
“剛剛你給我說赤珠的那些事兒,我已知曉了,具體的我會去查證後再好好處理,讓你別管就別管!”說著說著,冰芝分明已動了氣,直把剛獲“假釋”的垠蒼給吓出了一身冷汗。
“恩,不說他,不說那些鬧心事兒。乖寶貝,都酉時了,你餓了沒?之前聽說你身子不舒服,是在外域沾染了病氣還是怎的了?有大礙沒?晚些時候我讓禦醫來幫你瞧瞧可好?”托著她翹臀,抱著人就這麽慢騰騰往寝宮走,一面走還一面憂心忡忡的嘟喃,真算得上“憂國憂民”的。
當然,那分明是上揚著的嘴角眼眶,伺候的侍人們知道,這會兒聖上是開心的,至少比平日裏把自己關在禦書房中長呼短嘆好上許多。果然,還是要公主在的時候,聖上才會展開笑顏,偶爾放下公事啊!
在一幹侍人的欣慰眼光中,冰芝被垠蒼抱回了寝宮。
慢騰騰吃著專屬於皇宮中的美味,不慌不忙的由著那胡亂披了件龍袍的男人在一旁虎視眈眈。小口吃著美食的她,就像是專程來品嘗禦膳一般,不緊不慢的咀嚼吞咽。直讓下身龍根不斷在調皮小腳下跳動的垠蒼,口水吞了又吞,拳頭握了又松,好不惱火。
“蒼哥哥怎麽不吃了?”夾住一顆白果,對那雙殷切期盼眸子視而不見的冰芝,笑著喂了一顆到垠蒼口中。
“我不餓。”事實上,當冰芝對他下殺手的那一刻起,垠蒼便再也覺不到餓了。
“不餓也得吃,太瘦的男人,我可不愛。”冰芝說的是實話,垠蒼自是知曉的。瞧了瞧自己大半年來僅靠藥材和極少膳食維系著的身子,再瞄了瞄同是瘦了,卻分明精神奕奕身材俊朗的莫邪,自卑的掩了掩衣襟,開始慢慢埋頭苦吃起來。
這會兒,心疼聖上的衷心侍人們,紛紛決定奉冰芝公主為女神,支持她反撲自各兒主子,只為保住主子的性命和健康。特別是老一輩過來的幾個,見垠蒼吃下了一碗稀飯後還能再添,偷偷的還抹了淚,巴不得冰芝現在就入主東宮,好好督管督管自家主子。
“我吃飽了。”忍著胯下越發厲害的逗弄,垠蒼塞了兩碗香濃的清粥入腹,其間還吃了些許冰芝給他夾的菜肴,是真正覺得飽了,暖了,那個淫欲也随之洶湧而來了。
“那就歇息下,洗洗睡吧!”說完,同樣吃飽了的冰芝,決心親自領著莫邪到廚房用膳去,直看得垠蒼臉色瞬間化作慘白。
吃罷了飯就要走,連好聽的也不多說兩句。
怎的,他就這般不受她待見麽?
想著想著,垠蒼一直陪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寝宮中氣溫陡然降低了數十度,幾個前來收拾餐具的小侍人都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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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麽看,還不快去洗幹淨,好讓我待會兒回來收拾你!”見周圍衆人皆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指責目光,冰芝憋不住笑了,轉過頭去惡狠狠瞪了瞪那沒了生氣的皇帝一眼,瞧見他聞言後露出驚喜的表情後,心情稍好的領著莫邪去了禦膳房。
赤珠沒死的消息,著實是讓冰芝心情好上了一番。
雖說,興許下次再見著面,她對他已不再會存那般親昵的心思。可這些年的相處,多少有幾分情分在那兒,冰芝還是期望他能夠活著。縱使活得不那麽暢快開懷,也勝過陰陽相隔來的好罷。
讓莫邪傳了消息給龍牙,讓其細細查證赤珠所作所為,并知會龍淵準備通商事宜後,冰芝擡眼看了下西去的日頭,尋思著,也該到了教訓下自家皇帝哥哥的時辰了。
“走吧!我的莫邪,今晚可好玩兒的緊喃!”挽上自各兒侍衛的胳膊,冰芝甜蜜的把頭依在他肩頭,笑笑的領著莫邪逛起了禦花園。直逛的日頭西去不複返,垠蒼派來的侍人們三催四請的跑了幾趟,冰芝才慢悠悠的領著莫邪往皇帝寝宮踱步緩行而去。
幽暗的寝宮中,此刻被一些個不大不小的夜明珠應得尚算清亮。
冰芝剛走進去,就被一雙熱情的大手拽進了稍嫌硌人的懷抱中去。
“蒼哥哥,你不是覺著,妹妹我真那麽好聽話,不罰不罵的就算了吧?”仰頭,一面由著某人跟小狗似的在脖子上啃咬親吻,冰芝一面幽幽的開口詢問。
“妹妹想怎麽著?哥哥認罰還不成麽?”收了進攻的姿态,半摟半抱的把人領到龍床邊。垠蒼由著她把自己輕推坐到床上,仰著頭,凝視著跟前這個漂亮的人兒,溫情漲得滿心滿眼都是。
她在他懷中了,終於回來了,無論怎樣,他不願再放手了。
她不喜歡的事,他再不會去做。
傷害她的人,他仍是不會放過,不過,卻不會再那般親自動手了。
聽她的,由著她,寵這她,這便是他的命,他的心肝,他期盼了二十來年的美妙。
輕捉起她的一方小手,擱在自各兒咽喉上,就著她上次掐過的地方,輕輕按壓下去。用低啞的聲線,垠蒼再次懇求道,“我的寶貝,你可以罰,可以懲,卻別再離開了,好麽?”
“看看你表現。”是不是,經歷過一些事情後,心态便不同了喃?
冰芝覺著,往常可能會覺著僑情的言辭舉動,這一次從外域回來後,自各兒都能容忍接納了。包括現在垠蒼的作為,一個勁兒示弱,放低了全部身段,如同置身塵埃,讓她再怎麽惱都惱不起來。
興許是看過了那些生離死別,吃穿不暖的貧苦人家後,開始看重某些東西了吧?
思及此,笑意加深了幾分,湊上去,輕輕舔了舔尚有幾分指印的地方,順著他喉結的蠕動輕喃詢問,“這些印子,是你自己留的麽?”
她的手,比那些痕跡小了些許,看來,指痕是垠蒼刻意保留的了,真是有心。
“你若想我死,我只願你親自動手。”
所以只保留了她掐的位置,也沒再治傷,就是想等著她回來制裁麽?真傻!
卻也傻得可愛!
“來吧,我來動手。”
按到他,半躺上床,跪坐在他腰腹兩側,褪去他沐浴後松垮披上的袍子,冰芝審視了下半年不見就瘦得肋骨铮铮的身子。
真醜!
皺了皺眉,挪了挪屁股,避開臀下壓著的精神奕奕某物什,俯身嗅了嗅他一身沐浴後清香之氣。想到什麽似的,撕扯開那胸前緊裹的紗布,果然瞧見裏頭已被打濕了的傷口泛起詭異粉紅色澤,咬了咬下唇,不快道,“不是說由我來?你胡亂弄些什麽?我最恨誰越俎代庖了!”
不明所以的起身,安撫的親了親她俏臉,垠蒼撥開她額際的一縷亂發,柔聲道:“怎麽了?寶貝,你怎麽了?乖,不氣,不氣,有什麽給哥哥說。”
“你知道我讨厭不漂亮的東西,你在身上留這個作甚?就算要給你留印記,也得我來,誰許你自作主張的?”越說越氣,手上擦拭水汽的動作便更重了幾分,就這麽隔著布巾徑直壓在垠蒼傷處,差點沒把我們皇帝哥哥給痛暈過去。
“哦哦──我知道錯了,乖寶貝,不氣了哦!下次,再有什麽,我都待你回來在弄。你喜歡傷我,我也等你親自來傷,可好?”知道她言辭了多少有幾分心疼,垠蒼心中頓時泛起一陣陣清甜來,摟著她胡亂親了親,低聲下氣的示好道。
“這還差不多。來人啊,傳禦醫。”抿了抿嘴,也不起身,反是施力把垠蒼按倒在床上,腦袋躺到他未受傷的另一邊,就這麽眼睜睜的瞧著那半腐的肌肉在跟前滲血。這姿勢,一直維持到禦醫來了,莫邪輕手輕腳把她抱開為止。
心中甜蜜異常的垠蒼,難得的接受了禦醫等了大半年的治療方法,也接受了小半月傷處不得沾水的叮囑。看著冰芝在一旁,擺弄著一些個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兒,眉眼裏都盈滿了笑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剛被灌了蜜水似的。
而憤憤不然的莫邪剛送走一衆醫者下人,轉身回來,就被龍床上的戲碼給驚了一驚。
好嘛,他确實是知道自家冰主了不得,今個兒,确實第一次見識她真正了不得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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