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章節
。你說,換了旁人,誰敢在皇上身上動用私刑啊!還是那種私密寶貝的部位……啧啧──冰主真是不得了,了不得啊!
(26鮮幣)腹背受敵
“丫頭,你這是想玩兒什麽?”比起冰芝那不淡定的侍衛來,身為皇上的垠蒼就穩健多了。自家寶貝龍根被絲絹系住,還能用這般不緊不慢的溺寵語氣輕聲詢問的男子,這世間怕是也只有他一個了。
半撐在明黃色貢緞床單上的修長男體,已半年多來的不善調養,少了往日的雄健之感。乍看過去,光裸的胸膛上,肋骨分明的纖瘦,外加傷處緊裹的紗布,真正是沒了半點男子氣概,文弱至極,可憐的緊。
“不許動!我這可是懲罰。哥哥剛不還說,怎樣都由著我麽?怎的?這麽一會兒,就反悔了?”跨坐到他腰腹之上,毫不客氣的壓住那被綁縛住半軟龍莖,冰芝雙手按壓住垠蒼肩頭,居高臨下的反問道。
“我的寶貝,我這只是問問罷了,怎算是反悔。你想怎樣,哥哥都由著你,由著你還不成麽……”吞吞口水,眼見著她躬身問話時,衣襟半敞春光外露的美景,垠蒼哪裏還有半點不甘。魂兒都被勾去了,雙眼中閃動的火苗,呼之欲出。
“這還差不多。”一則是氣他動了赤珠,一則是氣他不愛惜自己。低頭時候毫不留情的咬了那挺直的鼻梁一口,圓圓的牙印便橫再了他鼻頭上。
那受害者還挺樂呵,除了吃痛的發出“!!”聲外,滿心滿眼的都透著喜氣,真是活該。
活該!
一旁看戲的莫邪,磨牙握拳的,卻又隐隐有些欣喜。
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還罵他和龍牙護主不力不?還裝清高裝神聖假扮兄長關心不?
活該!雖然估摸著冰主最後還是得饒了他,可中途就不會如平日那麽美好了,最好把那自以為是的皇帝給弄的不舉才妙喃!
性子本屬純良的莫邪,跟著這搗蛋的主子、火爆的師傅處了些時日下來,壞心思跟不費腦子似的噌噌往外湧,一個個在腦海裏勾勒描畫成圖樣,把那床上扭動著的帝君給暗自XOOX了無數遍。
“寶貝──我疼……”
“哪兒疼啊?”
“你碰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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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麽?”溫情脈脈的詢問,似是蘊了無盡情愫,與那手間的揉捏欺壓舉動全然相反。單聽聲音,旁人還當她真是貼心的美人兒在認真伺候皇上來著,哪能瞧出其中端倪。
“!──寶貝,我錯了……給我好不好?”高高在上的垠蒼,唯有在冰芝面前,才會擺出如此低的姿态。特別是,在明知已犯下她的禁忌,故意示好的情況下。那帶有水汽的雙眸,因情欲和疼痛而低啞的求饒,真正全失了皇帝的尊崇,宛若随伺在側的無依侍人,嬌弱又妩媚。
妩媚?
好吧!冰芝其實并不想用這個詞來形容男人,不過,面前的垠蒼這會兒所展露的風情,還真沒法用其他的言語來描述。比起那個媚骨天成的赤珠來說,此刻的垠蒼雖不是那麽妖豔,卻也頗具風情。
“給你?給你什麽?”挑眉,裝作不懂的詢問。事實上,勾人的身子卻早已貼坐上了那高聳的男龍,使個勁兒的磨蹭挑逗。每每就差一點納入體內,她就狀似不經意那麽一扭,又把腫脹發紫的物什給扭偏了去。
“寶貝,你還在氣我麽?”垠蒼的聲音低啞到讓人心疼,他頓住了懇求,似乎是想确定她的心思。事實上,他生怕聽到她一句不肯原諒的答案,渾身都緊繃著,情欲像是被壓下去了幾分,心跳卻怦怦的越發加快起來。
“是有點兒。”點點頭,瞧著身下剛還精神奕奕的男人瞬間躺平,像是沒了心氣兒般,冰芝又有幾分心軟了。這垠蒼從小就伴在她身側,不比赤珠龍牙那種伺候遷就,而是貨真價實的陪著胡鬧闖禍代背黑鍋……情分自是比旁的人多了幾分,說實話,剛瞧見他胸口的腐壞傷口時,她心疼了。
“是麽……”幹巴巴的應答,從緊閉著雙眼的俊俏男子口中發出,顯得那麽可憐無辜。
“是啊!”他真就那麽無辜?世人可沒幾個不知當今聖上暴戾無常來的。
“對不起……對不起……”一疊聲的讨饒,除此之外再沒別的了。可聲音主人的低落與傷懷不是假的,若細細聽來,怕是還有了幾分的哭腔,只待她賞一句“不饒”便會無聲飲泣起來。
“我氣你沒顧好自各兒身子,讓我待會兒沒法盡興。”算了,這麽可憐,她又怎麽狠得下心欺負。
世人只知垠蒼尋常為人無情陰狠,哪曉得他耍起小性子讨好賣乖來是這般模樣?時而化作妹妹奴對她寵溺保護,時而扮成小侍童為她馬首是瞻,時而又拿出小男人神奇搖尾乞憐。同齡男子接觸得不少,他這種稀奇古怪的性格,應算是吸引她的原因之一吧!否則,當初也不會因他多關注了其他女子,而一時置氣給他充填了後宮……說到這兒,又想到,這一群讓她越發覺著不待見,越發覺著要避諱的嫂子們,全是赤珠提議給弄的。
現在憶起,應算是那妖媚男子的小心思吧?把她身邊适齡的男兒都給弄走,湛盧給推上王位之争,垠蒼給弄了一群老婆,莫邪給送去苦修武學技藝……身邊就給她留一群不怎麽順眼的小侍人,是真的沒安全感至此麽?開始動手坐大也是這個緣由?全是她引起的麽?
“冰塊兒……我的寶貝,我錯了,我錯了……”垠蒼語帶哽咽的激動言辭打斷了她的沈思,眼角挂上水珠的俊顏,竟難得讓她覺出了不忍與心酸。
“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怎會舍得……”俯身,與他期待已久的雙唇交疊重合,冰芝淺淺的印上一吻,心中微嘆道──不能再讓人因不安而胡為了,他們都是她身邊頂重要的人,她還是盼著他們陪伴到老的。
被那句“唯一”給激到了,垠蒼差點被嚎哭出聲來。
他知道冰芝向來是冷情淡漠的性子,能說出這般話已算不易。
雙手摟緊了懷中的軟軟身子,挺直腰杆迎上去,加深了口中唇舌交疊。閉上眼,垠蒼抑下眼中淚湧,享受著這難得的情愛慰藉。
本以為是這一世都不會得到的珍貴寶貝,終於敞開心扉接納了他,真好!
“我愛你,冰芝,我愛你……”緊緊攬緊了她,由著她又開始作怪的小手在他身下鬧騰,剛還苦不堪言的折磨,這會兒偏生添了幾分情趣來。打小就喜歡胡鬧的冰芝又回來了,他喜歡伴著她,縱使當個可供差遣的小喽羅,當個玩具,也是好的。
“蒼哥哥是傻瓜!”抿著嘴,又憋不住笑了,冰芝覺著他的神态表情似又回到了兩人稚齡時那般,逗趣又可愛。
溫熱的小手觸到了兩人交疊的身下,握住他被綁縛住的腫脹,不緊不慢的撥弄了下,滿意的看到他因興奮而戰栗,小手又撸了撸,“我想要什麽,哥哥都給麽?”
抑不住呻吟了幾聲,龍根又被握得緊了些,似是手的主人沒得著答案心頭不快,垠蒼只好清清嗓子,如是應道:“嗯──給,我的寶貝想要什麽,哥哥都給。”
這是兩人小時候慣常的對話,也是垠蒼永不會變的承諾。
“那我想要玩玩這裏。”滿意的笑意加深了,冰芝另一只手往他陽根下方探去,摸到屁縫間的小孔,試探的觸碰了下。知道了她的意思,紅了臉的垠蒼仍是點頭了,這男人,慣著她都成習慣了。
冰芝也樂了,她就喜歡把這種強健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好吧!又是赤珠給養成的惡趣味之一,打小就這麽玩兒慣了,總覺得自己的男人就要碰碰那裏才算事。那群不讨喜的侍人也都玩過了,她可沒打算放掉手裏這些個充滿了男人味兒的漢子。
垠蒼是她回來後就決定第一個動手的,其他的,統統跑不掉。
被貼上“冰主”标簽的男人們,此刻均覺著莫名後脊一陣發涼,身子弱的還偷偷打了兩個噴嚏,齊齊望天,不明所以的尋思怎麽大太陽的秋日就讓人覺得冷喃?
當然,床上被壓住的這位就沒空渾身發寒了,他有些緊張的側趴下身子,褪去全部衣衫,乖乖的準備承受他寶貝的亵玩。剛躺下沒一會兒,騰的就坐了起來,瞪視著一旁試圖觀戰的莫邪,再轉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向冰芝,那意思明擺著是不想讓人見著他被那啥了。
“莫邪你退出帳外吧!”想了想,也不想真把垠蒼的面子給傷著了,畢竟他君上的位置還在那兒,冰芝也就揮了揮手,讓一臉不甘的莫邪退到了不能瞧太仔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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