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你男人

蕭起一醒來, 隐約記得,他從服務器裏出來前感受到了晝衡的氣息。

于是蕭起一顆心都挂在晝衡身上,一邊勒着塔塔的脖子修理人, 一邊扭頭環顧實驗室。

然後他就看到晝衡半躺在不遠處的沙發椅上接受檢查。冷冷的白熾燈下, 絕色俊顏雪似的白。

蕭起一顆心陡然放下。

這時晝衡恰好擡眼。

兩人四目相對, 晝衡沖他揚揚唇角,不過多少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蕭起想起他在服務器關閉前“誘騙”晝衡脫鈎一事, 心虛地游移開視線, 手上卻沒忍住把塔塔的頭發揉得一團亂。

塔塔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亂哄哄的吵鬧聲中, 還摻雜着潘彼得特別傷心的嗚咽聲。

就見機器的另一頭, 女研究員持着聽診器立在一旁, 欲言又止地看着兩個小帥哥抱成一團。

她還等着給剛醒不久的西蒙做身體檢查,可潘彼得挂在西蒙身上不下來,讓她無從插手。

潘彼得鼻涕眼淚全抹西蒙衣領上, 聲音哭啞,氣若游絲, 道:“兄弟,兄弟, 沒了你我怎麽活……嗚嗚……你可不要再一個人上廁所了,尤其是大晚上!以後上廁所前記得叫上我啊!”

末了, 又是恨又是心疼地捶了兩下西蒙的後背。

女研究員想象一下面前這兩位手挽手上廁所的畫面,忽然想笑, 心道可不就是兄弟變姐妹花了?

不過另她更匪夷所思的是,另一個一臉冷酷的小哥沉默兩秒後, 居然鄭重地點了下頭——“嗯!”

女研究員:“……”

Advertisement

西蒙眼眶泛紅,心裏有些後怕,因為謝紫純, 從此對一個人上廁所這事都有了心理陰影,因此難得對潘彼得的奇葩建議産生妥協。

再看晝衡的座位旁,圍了一圈穿白大褂的醫生及科研人員。

由于是夢貘的總裁,因此晝衡被尤其小心謹慎地對待。

“收縮壓126……正常……”“舒張壓68……正常……”“心率——”

當醫生将聽診器挪到晝衡左胸口的位置時,聲音戛然而止。

空的!

聽診器裏空空如也,一片寧靜。

醫生以為聽診器壞了,同時難掩訝然地看向晝衡。

晝衡看他一眼,神色不變,不過稍稍垂了一下眸,掠過心髒的位置。

“抱歉……忘了……”晝衡很淺地說了這麽一句。

接着,醫生還沒從震詫中回神,就由接耳段聽到了規律而沉穩的心跳聲。

不知為何,心髒跳動聲中透出冰冷的氣息。

醫生靜靜聽了半分鐘左右,收起聽診器,神色古怪,吞吞吐吐:“心率77,正……正常。”

他認定剛才是自己精神緊張,應該搞錯了,不過一回想起剛才從聽診器裏傳來的死寂,還是有些不寒而栗。

——仿佛在給一具冰涼的屍體看診。

晝衡這時揮退圍在周身的人,不緊不慢坐正身,對白大褂笑道:“醫生,我看上去還正常嗎?”

醫生被男人盯着,莫名遍體通寒,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垂下臉不敢直視:

“正常……晝先生很正常的……”

晝衡起身,從旁邊架子上撈起件外套披上,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男人全程目不斜視,習慣性地保持淡然的微笑,不過又很明顯地透露出疏離的氣質。

就連經過打鬧的蕭起和塔塔身邊時,都是如此。

蕭起一直偷瞄蕭起的背影,心神轉移,胳膊漸漸松了力道,讓塔塔一個扭身鑽出了桎梏。

“師叔!”塔塔胡亂捋着亂糟糟的長發,崩潰道,“開個玩笑,不至于這麽搞我吧!”

“得了得了。”

蕭起有些心煩意亂,他對着更衣室的方向雙手叉腰,沒理會塔塔的跳腳。

更衣室內,晝衡身上還穿着沒來及換下的實驗服,站在洗手臺前,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看。

他看着看着,上半身緩緩前傾,鼻尖幾乎抵到了冰冷的鏡面,神色裏帶着點挑剔和質疑的意思,仿佛在打量一個陌生人。

半晌之後,晝衡微擡下颌,朝着鏡面輕呵了一口氣。

看似一切無異。

可若細細觀察,再一回想,每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感到一種涼意——鏡面上呵過氣的位置,并沒有如常理中那般蒙上霧氣,反而幹幹爽爽一片。

也對,不需要呼吸的身體,哪來的氣息可言?

晝衡擠出一個自嘲的笑,面對鏡子,古怪地扭曲了臉龐,一只大手“砰”得拍上鏡面擋住面容。

寂靜的室內,聲音陰狠充滿厭棄:

“怪物!”

***

一行人夜裏七點多出的門,近淩晨的時候又回到了家。

這次捉鬼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小時不到,但所有人都覺得精疲力竭,不僅如此,還有些無法适應虛拟和現實之間的時間差。

塔塔以今天太晚了為由,死皮賴臉地要在晝衡家住下來,圍着蕭起又跳又鬧。

蕭起困得直揉眼,還不得不忍受塔塔的聒噪,頭疼道:“這事你求我沒用,又不是我家,你好歹要征求一下戶主的意見。”

塔塔眼巴巴地望向晝衡。

晝衡進門,随手把車鑰匙放在鞋櫃上,說:“林晚今晚在畫室通宵,他房間可以睡一人。”

塔塔征得同意後,“耶”了一聲,接着搶在潘彼得和西蒙之前往林晚房間沖,急忙道:“我先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哈!”

潘彼得拽着西蒙搶占沙發,道:“那我們就睡沙發了,師叔少爺晚安!”

晝衡看了眼不算寬敞的沙發上的兩人,又掠了眼蕭起,什麽都沒說,朝着自己房間走去了。

蕭起站在原地處于半迷糊狀态,他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平時的“床位”被潘彼得和西蒙搶了。

“你們……”蕭起上前一步正要說什麽。

已經光速躺下的潘彼得伸手拍滅了客廳的燈:“師叔晚安!!!”

“……”

看對方的樣子,是死都不挪窩了。

蕭起只好硬着頭皮推開主卧的門,還捎帶上了自己的睡衣。

在晝衡平靜的注視下,蕭起面不改色地走到床的另一邊,一邊垂着眼換睡衣,一邊道:

“我本來想在外面睡,但突然想起在游戲裏答應過你要陪你睡覺,起碼要等到你睡眠問題緩解一些,你不用這麽看着我,我說到做到,哦,對了,當時說讓你守寡是開玩笑的,因為你留下來不管用,還需要我分心照顧,所以提前讓你先走了,如果你還在為那件事生氣,大可不必,我已經回來了,不過你想聽我道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對不起,讓你擔驚受怕了,你心情好點了嗎?我現在能上床睡覺了嗎?”

連珠炮似的吐完一長串後,蕭起擡起眼,目光朗朗地看向晝衡,等待他的答複。

有種小白楊似的正直和幹淨,十分招人喜歡。

不過蕭起表面再坦蕩,垂于身側捏緊的手還是洩露了此刻他虛得一批。

晝衡臉色仍然不似往日溫和,不過眼裏已經明顯多了幾分松弛的笑意。

他看出蕭起的緊張和在意,要不然也不會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說這麽多。

晝衡滑進被子裏,側身背對蕭起的方向,道:“你關燈吧。”

“好。”

蕭起松了好大一口氣,那樣子活像逃過一劫,他利索地上床躺倒,順便把燈關了。

室內陷入黑暗。

兩人一個仰面,一個側躺,中間隔着淺淺的一段距離。

蕭起最初還有些拘謹。

現實裏他第一次跟晝衡睡一起,還不能适應。

不過漸漸的,在熟悉的氣息中,蕭起的身體放松了。

旁邊晝衡一動未動,不知有沒有睡着。

蕭起心裏裝着事,側過臉看向晝衡的背影,試探性喚了聲:“男神……”

好半天。“嗯?”

“你知道鬼蠱之術嗎?”

晝衡不說話了。

蕭起在短暫的寂靜中,心裏愈來愈沉。

晝衡記憶裏為什麽有煉鬼的畫面?

那口井在哪裏?

女人要他仔細看的人是誰?跟晝衡又是什麽關系?

這一切都是真的?還是說那個不知名的女人利用幻境欺騙了他。

最後的最後,為什麽他感受到了晝衡的氣息?

他是怎麽回來的……

蕭起正亂七八糟地胡想之際,聽到晝衡略帶疲倦的聲音,道:“聽說過,以前我師傅談起過。”

蕭起知道,晝衡年少的時候拜過師。

當時他父母為了躲避晝氏邪神,舉家搬遷到和國,同時為晝衡找了當地有名的陰陽師帶領修習,為的是辟邪招福。

蕭起最常用的九字真言,就是九年前晝衡教的,不過年少時他只從晝衡那兒學了個形式和皮毛,并沒有實際作用。

蕭起還想細問,晝衡率先道:“先睡了,晚安。”

“喔。”

蕭起表示理解,不再說話。

他想着心事,逐漸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床的另一邊,晝衡聽着蕭起平穩的氣息,阖上眼,不過絲毫沒有睡意。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需要睡覺,就像他再也不需要呼吸。

他不是故意擺臉色,只是整個人像空了一樣,快樂不起來。

感受不到生命的狀态,好像回到了從前,甚至比從前還要糟糕。

這麽想着,心裏愈發地空蕩。

不過晝衡只允許自己喪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很快就調節好了。

蕭起第二天醒來時,看到晝衡正側趴在枕頭上,看着他微笑,晨顏過分美好。

“早。”晝衡挑了挑唇角。

“早……早啊。”

美人在側,蕭起有些臉燙,從未體會過這種暈乎乎的陶醉感。

晝衡朝着附屬浴室的方向偏了下頭,尋問:“那我先去洗澡?”

他們昨晚只在實驗室裏做了簡單的沖洗,回來後都沒進一步打理就睡了。

“好……好啊。”蕭起結結巴巴,因為看不出是睡醒了還是沒醒,配合上微翹的發絲,有種意外的柔軟。

晝衡手心泛癢,無意識撚了撚指尖,不過他也只是對蕭起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洗澡。

聽着隔着一扇門傳來的嘩啦啦水聲,蕭起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拍了拍滾燙的臉頰,在晨光中暗暗平複心情。

覺得自己又開始鬼迷日眼了。

***

林晚為了完成一幅畫作,在畫室裏熬了一晚上。

當他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看到塔塔扶着頭頂潮濕的浴巾從他房間裏出來時,短暫地愣了片刻,随即冷下臉色,掼下書包,低音炮惱怒道:“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塔塔吓了一跳,看到驟然出現的林晚,張嘴愕然半天,不明所以道:“怎麽拉?我昨晚睡你的床啊。”

林晚就像大多數藝術家那樣,對于私人空間有種偏執的獨占意識,塔塔不僅進他房間,還睡他床,簡直令他抓狂。

“誰讓你睡……”

他脾氣火爆地走過去,還沒說完,客房對面的主卧門開了。

蕭起發稍滴着水,穿了套清爽的休閑服,從晝衡的房間裏出來。

林晚嗆了一下,瞪着眼看蕭起。

塔塔暫時得到解脫,一溜煙跑了,怕林晚再找她茬。

蕭起站在門口,被林晚看得不自在,連招呼都省了,問:“幹嘛?”

林晚皺眉,走過去,低音炮更沉了,問:“你怎麽在這兒?”

蕭起被他吃了炮仗似的态度弄得摸不着頭腦,理所當然道:“我不是在你家住了快一學期了?失憶了?”

林晚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想問蕭起為什麽在晝衡房裏。

不過林晚心思細膩,立即發現了別的一些事。

就見林晚稍稍湊近些蕭起,輕嗅了嗅後,擡眼陰沉地看向蕭起,質問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那種若有似無的木質香。

蕭起覺得林晚簡直不可理喻,擰了下眉,道:“是你鼻子犯的罪。”

林晚:“……”

恰在兩人對峙之時,蕭起身後虛掩的門被人拉開。

林晚一擡頭,跟晝衡四目相接。

晝衡看到林晚的瞬間,神色淡淡,不過見蕭起這時轉過頭來看他,晝衡立即低眉順眼,往蕭起身後躲了一步,很忌憚林晚似的。

怎麽看都有點小妾見了正主的意思。

蕭起立即明白怎麽回事,看向林晚,沒好氣說:“走開,我們昨晚……”

“我們昨晚真的什麽也沒幹。”晝衡卻搶在了蕭起之前,低聲道,“你相信我,雖然你昨晚不在家,我和蕭起又在一起睡了一晚,但蕭起他……”恰到好處的停頓,抿濕了唇瓣,微微笑得羞澀,道,“蕭起很照顧我的情緒,一直到最後……我們還是什麽都沒做,我們只是睡了一晚而已。”

“……”蕭起回頭猶豫地看了晝衡一眼。

什麽叫一直到最後?

一直到最後兩人都睡着的時候……嗎……

雖然知道晝衡在極力幫他辯解,但那話聽上去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不禁引人遐想。

林晚已經氣得呼吸不暢了。

蕭起甩開腦子裏不該有的想法,對林晚冷聲道:“聽到了嗎?整天疑神疑鬼不累?”

“你去吃早飯吧。”晝衡一手搭在蕭起肩上,這時道,“我再跟他聊聊。”

說完,他又貼近蕭起耳邊,以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悄聲道:“你也知道他喜歡鑽牛角尖,我再解釋一下。”

蕭起覺得沒必要解釋。

但一想到林晚是晝衡的弟弟,晝衡又習慣了處處照顧林晚的情緒,兄弟兩人有自己的相處模式,他這個外人沒立場幹涉。

蕭起“嗯”了一聲,道:“那你快點,別等早飯涼了。”

蕭起走後。

晝衡看了眼林晚,招招手,無聲地示意他過來點。

林晚憋紅了一張臉,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但還是不情不願地走上前。

“你聞聞。”晝衡拉開一邊領口,大方地向林晚展示。

林晚莫名看他一眼,隔着距離都能聞到,晝衡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剛才蕭起身上聞到的,只是男人自帶的奶味木質香更濃郁些。

“聞什麽?”林晚不高興道。

晝衡嘆氣一聲,耐心解釋道:“我用的是你男人的沐浴露,跟你男人睡了一張床,昨晚他在我懷裏鑽來鑽去的樣子,像極了毛茸茸的小兔子。”

“……”林晚喉間一哽,噎住了。

“不僅昨晚睡了,今晚、明晚、以後每一晚,他都要陪我睡。”晝衡已經斜靠着門框,百無聊賴地擡着一手玩指甲了。

林晚抖着下唇,發不出聲。

“怎麽樣?”晝衡撩起視線看向林晚,笑得彬彬有禮,道,“氣不氣?”

林晚倔強地緊抿唇,眼睛微紅,面對兄長侮辱性極強的打壓,幾乎要被欺負哭了。

晝衡近一米九的身材稍稍彎下背,饒有興趣地捕捉林晚的視線,說:“這麽喜歡跟我搶?”

他站正身,一手拍了拍林晚的肩,輕聲細語道:“搶得過嗎你?”

正如對蕭起說的那樣,“解釋”結束後,晝衡一邊優雅慵懶地伸着懶腰,一邊朝着客廳走去了。

留林晚在原地無聲爆炸。

作者有話要說:  林晚捶胸頓足,失聲痛哭:好氣!好氣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