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體質差哦
晝衡在餐桌旁落座, 蕭起探身朝卧室方向望了眼,問:“林晚不來?”
晝衡還沒回答,那邊傳來震天動地的摔門聲。
“嗬!好家夥!”潘彼得吓得一顫, 手中的醋碟都潑了, 瞪圓眼問, “出什麽事了?脾氣這麽大?”
晝衡聳了下肩,溫和笑意間帶着幾分失意, 輕聲道:“我盡力了……”
蕭起皺了下眉, 不再理會林晚, 只覺得這人難相處得很, 明明是個年輕小夥, 偏偏有公主病,關鍵是有個對他這麽好的哥哥,還不知道珍惜感恩, 簡直不讓晝衡省心。
“沒事,我們吃我們的。”蕭起給晝衡舀了碗砂鍋粥, 反過來安慰他,說, “你別放心上,以後也別慣着他。”
晝衡接過碗, 指尖摩挲了一下邊緣,好性格一笑:“他畢竟是我弟弟, 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蕭起驀然心中軟了一下,忽而想到晝衡昏迷這麽久, 再次醒來,早已物是人非,父母離世, 晝氏一族衆叛親離,晝衡連傷心都來不及,就要承擔起巨大的責任。
蕭起光這麽想想,心裏就生出了許多許多的疼惜。
身世凄慘的美人總能不意外地牽動人心。
蕭起沒忍住往晝衡碗裏添了一只燙紅的蝦,好像這樣就能多彌補晝衡一點。
“哎?師叔,最後一個,我還沒吃呢!”潘彼得連醬油和醋都調好了,望着被半道劫走的大蝦,滿眼裏都是不甘和渴望。
蕭起埋頭喝滾燙的鮮粥,極其敷衍:“下次吧,下次一定留給你。”
晝衡看着碗裏的蝦,眼底洩出淡淡的笑意。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蕭起的偏袒和維護。
一屋子人起得晚,幹脆早餐和午餐連着一起吃了,所以外賣叫得分量很足。
Advertisement
塔塔在用餐間隙想到《瘋言》這款游戲,道:“對了,我早上起床後還去論壇和Si站上刷了刷,玩家們都在問為什麽突然連游戲官網都不見了,還有還有,師叔,你在游戲裏的那個NPC角色被單拎出來讨論了,論壇裏好多你角色的截圖,熱度還挺高,你有空上去看看啊。”
蕭起一臉淡然:“沒興趣。”
公 衆 號 紅 柚 推 文 “哎……我要是有你這種易紅易火的體質該多好,現在可不得大富大貴了,真是各人有各命。”塔塔嘆氣一聲,用紙巾擦了擦嘴,又繼續道,“因為沒有玩家完成第一話,所以最後那個謝紫純的秘密把好多網友都逼瘋了,他們揚言要掘網三尺找出游戲的工作室,問出最後的真相是什麽。”
潘彼得反應半秒:“謝紫純的秘密,那段錄音呗。”
“對啊,我手機裏還存了呢。”
塔塔摸過手機,按了兩下,放出一段音頻。
就聽先是一段滋啦啦的電流聲竄過,接着,一個不耐煩的年輕男音帶着氣悶,道:
“戀愛兩年,我他媽就沒給她買過什麽LV!”
語音戛然而止。
短短兩秒不到。
卻是謝紫純做鬼都放不下的執念和秘密。FBJQ整理
女生家境不好,自卑、好強,高中時為了賺補習班及大學的學費,也做過陰暗的交易,她終于逃離了家鄉的小城,決定抛下如同在陰溝裏的生活,重新來過,她也确實做到了,生活得越來越好,可那次見男友的父母卻讓她破防。
見男友身旁圍繞的女生不比她外形條件差,還一個比一個家境好,男友的母親又是那樣挑剔和毒辣,焦慮、嫉妒、自卑、迷惘啃噬着她的內心,她坐不住了,準備去賺快錢,賺一筆大的,維持住體面,圓她之前撒過的謊,她便不做了。
有次,那個開寶馬的男人送她一個最新款LV手袋,想到相親時男友母親看她的眼神,她鬼使神差地接受了,可她把包帶回去後又後悔了,她有虛榮心,卻也沒那麽虛榮,所以那包一次沒背過,藏在櫃子裏,後來被室友無意中看見,她只好撒謊是男朋友送的。
最後事情還是被發現了,被爆到了校園論壇裏,她慌得六神無主,知道前功盡棄,眼見着高中的那些事也要被牽扯出來,她承受不住壓力,也想保全最後一絲體面,寫了證明青白的遺書,從頂樓一躍而下。
只有自己知道,沒有青白可言。
同時死也不明白,世間多數人自诩寬容可愛,為什麽不願意給她重活一次的機會。
蕭起再次聽到錄音,吃飯的速度放慢了。他不禁想到謝紫純魄消魂散前的哀鳴——“命運是無法逃脫的,對嗎?”
蕭起很難解釋清楚,謝紫純無法逃脫地到底是她的命運,還是性格。
對此,他不想評價。
塔塔放完錄音就按了删除鍵,把音頻銷毀了。
她吞了口腸粉,嘀咕說:“反正又不能公布,還占我內存……”
潘彼得突然想到什麽,擡頭問晝衡:“少爺,你怎麽找到謝紫純的男朋友的?不是聽說他出國了?”
“夢貘找人很方便,找到地址後,我去了趟國外。”
“哦哦,難怪呢……難怪能那麽快調查出當年的來龍去脈,還錄到了她男朋友的聲音。”
潘彼得想想便明白,夢貘那樣的全球性高科技公司,掌握着龐大的信息數據庫,只要晝衡想,在這世界上應該沒他找不到的人。
潘彼得不得不感嘆,現代科技給了人們便利的同時,也令私人信息越來越透明化。
不過晝衡是為了協助警方調查,所以動用私權找人不存在法律和道德上的問題。
塔塔說:“謝紫純這事,基本都是少爺一個人調查的,還特意跑了國外一趟,我回頭得提醒一下邵周宇,讓他們警局送什麽錦旗啦、鮮花水果啦,表示表示。”
晝衡拒絕:“不用,我又不是為他們做事。”
塔塔捕捉到什麽關鍵信息,身體前傾打探:“那你是為——”
蕭起也從碗裏擡起頭,偏臉看向旁邊的男人。
晝衡看了眼蕭起,見他略顯茫然的樣子,八分幹的發絲蓬松柔軟,劉海長了有點遮住星眸,透出綿軟無害的氣息。
晝衡笑了笑,端起碗不看他,低聲道:“為人民服務。”
蕭起寒星一樣的眼眸亮了一下,心道男神不愧是男神,連思想覺悟都這麽高。
蕭起沒忍住翹起嘴角,對塔塔說:“你只看到了第一層,其實晝衡在第五層,他不需要錦旗和鮮花,獎勵都是浮雲,以人民安全為己任,深藏功與名,你跟着多學學。”
“……”
看着蕭起還真當真了,塔塔一手緩緩抹臉,無力說話。
為人民服務?
我的傻師叔,也只有你會信晝少爺的話。
旁邊,潘彼得一邊吃包子一邊對西蒙竊笑着擠眉弄眼。
好像任誰都看得出晝衡這段時間的操勞和親力親為是為了誰,只有蕭起還處于狀況外。
狀況外的蕭起吃飽了,放下筷子,說:“我下午去趟警局,跟邵周宇說明一下情況,你們沒什麽事的話也別賴在這裏了。”
“嘿?!”塔塔不服氣地說,“就這麽不待見我們?”
“你說呢?”
蕭起起身離桌,擺擺手,頭也不回。
不過下午的時候蕭起沒去成警局——他發高燒了。
上午還好好的,結果到了中午突然就燒起來了。
蕭起對此見怪不怪,為了收伏謝紫純,他沒少幹通靈請願的事,所以現在身體開始拉跨。
蕭起頭上貼着冰貼,嘴裏含着溫度計,白皙的臉頰通紅,病恹恹地縮在被子裏。
晝衡取下溫度計前,順手摸了摸他滾燙的臉頰。
青年天生膚質好,細膩光滑,現在高溫燒着掌心,讓晝衡忍不住多磨蹭了兩下。
晝衡坐在床邊,看了眼溫度計上的水銀線,說:“等好了之後再去吧。”
“嗯……只能這樣。”蕭起沒什麽力氣,往被子裏潛了潛,嘴裏翻騰着咕哝。
晝衡還坐在那兒,以一種打量探究的眼神盯着蕭起。
蕭起後知後覺,被看得奇怪,往被子裏埋了埋,問:“怎麽了?”
晝衡慢慢朝蕭起的方向靠過去,過程中一直對着蕭起的視線。
蕭起把緊張局促都寫臉上了,捉緊被子,問:“幹嘛?”
直到兩人鼻尖幾乎對着鼻尖了,晝衡才停下,他細眯了下眼,道:“體質差哦?”
蕭起耳朵都燙紅了,結巴道:“也……也不是吧,我通靈的,身體極限了,沒辦法,平時體質不這樣。”
“平時運動嗎?”
“……不經常。”
四處跑來跑去捉鬼就夠累了,不會特意想着去運動。
“體力行嗎?”
“應該行。”
“耐力呢?”
“不算差吧……等等,男神,你到底想問什麽?”
蕭起越來越摸不着頭腦,不知道晝衡是不是有什麽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他,需要考察他的體質、體力和耐力。
晝衡卻微微眯着眼笑了,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有機會跟我切磋一下,不行的話就跟着我運動。”
蕭起想了半秒,問:“怎麽切磋?”
晝衡擡手彈了下蕭起的額,力道輕得暧昧:“先好好養病,到時候再告訴你。”
晝衡走了,細心地帶上門,好讓蕭起睡覺。
蕭起無意識摸了摸額頭,連眼尾都漫上了淡粉色。
他不知是高溫燒得他暈,還是晝衡那一下把他彈暈了。
***
蕭起的燒當天就退了,又休養了一天,他背上書包上學去了,主要是再不去,班主任又要催到家長那兒去。
蕭起又不想見蕭建安。
今早出門前,晝衡有些欲言又止,說:“還去學校?我以為你……”
蕭起不明所以地看他。
晝衡靜默片刻,最後搖搖頭,把蕭起送到門口,道:“沒什麽。”
卻在臨走前,拉了下他的手,輕聲說:
“你做自己的樣子,很耀眼……”
蕭起一整個早上都在想晝衡最後那話什麽意思,想得腦殼都有點疼了,也沒想明白。
現在是十二月,天氣在某一天驟降許多,窗外梧桐樹的葉子都落得差不多,光禿禿的。
數學老師在講臺上說着函數,蕭起分了一半的腦子在聽,另一半在放空發呆。
他趴在桌上,看着外面蒼涼的景,卻在突然間的某一刻,覺得無所适從。
日複一日聽着相同的課程,看着窗外的梧桐落葉、發芽、蔥郁、落葉,時間就在這毫無意義的消磨中滑走了。
明明……外面的世界正在發生許多或新奇或怪異的事件,他卻什麽都看不到。
明明他能有更多的時間去追查工藝師的身份,可他卻為了向蕭建安複仇,不露破綻,只好日複一日地坐在這裏,哪兒也去不了。
到底是他在消磨生活,還是這樣的生活在消解他?
蕭起看着窗外,漸漸坐正身體,在思緒的一片迷霧中,隐約想到了“改變”這個詞。
今天的時間似乎尤其難熬。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鈴響,蕭起拎起書包就走。
蕭起走在路上,在校服外還披了件灰藍與白色相拼的沖鋒衣,晝衡給買的。
因為蕭起幾乎不回蕭宅,也不想回,所以很多過冬的衣服都拿不過來。
他目前還沒反應過來,眼下的狀态跟被包養沒什麽區別。
蕭起擡起頭看了眼,今天的天凍得發白,幹淨似瓦璃,他吸了口冷空氣,冰涼,卻清爽,一掃之前疲軟焦灼的狀态。
不過蕭起忘了自己還感冒,嗓子在冷風中發癢,沒忍住,握拳靠在唇邊咳了兩聲,又乖乖把沖鋒衣的拉鏈拉到直貼下颌的位置。
這時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
蕭起拿起來一看,是晝衡。
【heng:放學了嗎?】
蕭起停下腳步,暫時立在人行道上回晝衡。
【禍起蕭牆:剛出來。】
【heng:抱歉今天不能去接你,處理點《瘋言》的後續問題。】
【禍起蕭牆:沒事,你忙你的。】
正要放好手機,蕭起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捧起手機。
【禍起蕭牆:吃飯了嗎?】
【heng:沒有呢。】
【禍起蕭牆:在公司吃?】
【heng:回去吃,今天助理不在,忘了訂餐廳位置,外賣平臺上的那些我又吃不慣。】
蕭起皺了皺眉。
回去都要幾點了?
早過飯點了。
正要回複,那邊又發來一條。
【heng:我讓林晚送飯,他不願意,沒事,我回去吃一樣的。】
蕭起心裏默默鄙棄林晚不懂事,立即輸入:【我給你送,你想吃什麽?】
【heng:不用,太麻煩了。】
【禍起蕭牆:快快快,我也正好要吃飯,一起買了。】
【heng:那……有點想吃燒鵝。】
蕭起立即意會,是福州路那家廣記燒鵝店。
那家是十幾年的老字號了,粵菜,不做外賣,燒鵝尤其好吃。
不過那家店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晚六點後不賣燒鵝,大概是供不應求。
蕭起一看時間,現在已經5:26了,從這裏到福州路得半小時,如果不錯過最近一班地鐵,跑着去的話,堪堪能趕上。
蕭起把挂在單肩上的書包帶往上一提,就要動身——
“蕭起!”
然而好巧不巧,這時從身後傳來蕭建安的聲音。
蕭起被叫住,臉色有點不快地回頭,就見蕭建安又來校門口堵人了,正朝這邊走來。
“蕭起,你還知道來上學?”蕭建安走到近處,不由分說地抓住人要朝另一個方向走,道,“反了你了,多久沒回家了?走!可把你給逮着了,今天你齊叔正好約我們家吃飯,你也來,齊夫人也在,正好看看你,我說你跟林晚之間怎麽還沒動靜呢……”
蕭建安還在絮絮叨叨地說。
蕭起看了眼手機,5:27了,半點的地鐵要經過了。
他壓下內心的煩躁和焦急,暗中使力抽回手,唯唯諾諾地往後退,嘴裏含糊道:“不去,我不去……有事,再見。”
“嗨?”蕭建安一把攥住轉身就走的蕭起,不過只攥到他的後衣領,氣極道,“你有事?我看你在外面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的話都不聽了!”
眼見時間就要跳到5:28了,他跑到地鐵站過安檢還要時間的。
蕭建安還在身後拽他,蕭起忍耐地閉了閉眼,接着猛一轉身甩開蕭建安的手,控制不住音量地吼了聲:“你夠了!說了有事!”
“……”
空氣安靜了足足三秒。
蕭建安像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滿目裏都是震驚,陷入一種深深的懷疑中,好似眼前的世界都不是他認識的世界了。
蕭起的臉還有些漲紅,他沒好氣地扯了扯沖鋒衣領子,瞥向蕭建安的眼神裏滿是不加掩飾的煩躁和厭惡。
此刻蕭建安的眼前,蕭起不再是癡傻的樣子,就見他的這位長子眉目清朗,面龐優越,比街上任何一個經過的年輕人都要幹淨漂亮地站在那兒。
蕭起條理清晰,言簡意赅:“趕時間,有什麽事,我下次找你。”
說完,蕭起邁開長腿,朝着地鐵口狂奔而去。
十二月,冷風吹向他,似水,又似刀,不過風裏全是自由的味道。
蕭起壓根不在意九年來的堅持,也忘了報複蕭建安,此刻心裏只能裝下一件事——
卧槽,來不及了,男神要吃不上燒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我這周是不是表現優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