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總裁兇猛:甜妻你別跑
之後, 蕭起談起了坦白的事,并說以後再也不用去學校了。
塔塔聽得時候眼睛亮閃閃的,當即舉起杯子:“師叔, 恭喜!這杯敬你!”
蕭起能走出過去的陰影, 塔塔比誰都高興。
她對于蕭起, 一方面有種同門晚輩對師長的依賴,另一方面又有種女人對迷途浪子的關懷和疼惜。
她很早之前就想勸蕭起調整心态, 好好生活, 只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那個有能力改變蕭起的人, 蕭起也未必做好了準備, 所以她一直沒作表示。
一桌子的人都舉杯, 蕭起連帶着稀裏糊塗也舉起了杯子。
他灌了一大口,才意識到杯中的是啤酒,不知是誰給倒上的。
蕭起含着一口啤酒, 看向杯子,皺了皺眉, 艱難咽下,問:“誰點的酒?我們是不是忘點飲料了?”
“害!喝什麽飲料?”潘彼得一喝酒就上頭, 脫了外套,興奮道, “今天怎麽說也是你成人的第一天,不喝飲料!就喝酒!不喝趴下誰都別回家!”
蕭起:“……”
什麽叫成人的第一天?
敢情他過去二十八年都不做人?
飯桌上的氣氛被炒熱起來了。
蕭起瞄了眼緊挨着他的晝衡, 問:“喝的慣嗎?要不然我去拿點別的?”
“不用,喝酒吧, 難得大家高興。”
晝衡不僅沒意見,還拿起酒瓶,主動給蕭起續上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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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起晃了晃杯中金黃的液體, 有點摸不清自己的酒量。
“萬一喝醉了,等會兒……”
晝衡微笑着說:“別擔心,有我。”
蕭起放下心來,也沒想太多。
塔塔撸一根串,喝一口酒,美滋滋,說:“師叔,你以後不去上學了,準備幹什麽?”
蕭起說:“跳大神。”
“也對,你現在出山了,世間的鬼起碼少一半……哎?不如我們合作吧?你來幫我做靈異欄目?我給你發工資!”
“你先能養活自己再說。”
“哼!看不起我。”塔塔小孩子氣似的噘嘴。
随後,她突然想到什麽,掏出手機,撥弄兩下,遞給蕭起,道:“你幫忙看看,前兩天有粉絲找我,說他住的屋子有情況,這事我還沒跟你商量呢。”
蕭起用紙巾擦了擦手,接過手機翻看,就見是Si站的私信界面,信息就來回幾條,十分簡短。
找塔塔的粉絲頭像是系統自帶的,昵稱也很潦草,頗有點注銷賬號的感覺。
【zj的屋:你好,你能來我這兒一趟嗎?海北市岩岙縣大羅街道甲子村77號。】
【塔塔TAT:親(づ ̄3 ̄)づ╭~感謝來信,這裏是塔塔,一個新人Up主,熱愛靈異事件,專做鬼屋探訪,歡迎大家踴躍投稿,一經采用,你定地點,我來踩點~】
【zj的屋:在嗎?你能來我這兒一趟嗎?】
【塔塔TAT:在的親!請問具體是什麽情況呢?方便聊聊嗎?】
【zj的屋:我住的屋子是活的,會呼吸……每天晚上怕什麽,來什麽。】
【塔塔TAT:蛤?能具體說說嗎?】
【zj的屋:你能來嗎?可以今天就來嗎?我快撐不住了。】
【塔塔TAT:今天去就有點困難了哈,我們靈異組還得确認一下事件的真實性,如果是真的鬧鬼,我們馬上就過去,你方便給個聯系方式嗎?我們語音聯系吧,方便點。】
之後,ID為“zj的屋”的粉絲再也沒有回信,只有塔塔一個人問人去哪兒了。
塔塔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說:“過去三天了,依舊沒有回信。”
蕭起問:“惡作劇?”
“不像。”塔塔手肘墊在桌子邊緣,道,“我們查了那個地址,還真有個地方叫甲子村,只是太偏僻了,網上資料有限,很多事不可查證,讓我感興趣的是,那附近一年前好像還發生過游客失蹤事件,但我們聯系不到知情人員,所以還不知道相關情況。”
蕭起歸還手機:“你們要去?”
“去!”塔塔舉起杯子,道,“感覺還挺邪乎的,說不定是個不錯的素材,去實地考察考察,看能不能發現什麽,如果真是惡作劇,在那種偏僻的地方做一期民間風水專題,也是很吸引流量的。”
蕭起跟她碰了下杯壁,說:“我怎麽覺着,你這麽喜歡在陰陽路間反複橫跳呢?”
塔塔呷了口啤酒,半閉起眼,舒爽地“哈~”了一聲,滿不在乎道:“為了生活呗。”
“師叔,你去嗎?”潘彼得兩杯下肚,小臉紅撲撲的,期待地望着蕭起。
“你們什麽時候動身?”
“快了,暫定12月31號。”
蕭起挑眉:“元旦也在外邊過?”
潘彼得一臉天真:“對啊對啊,姐跟我們說,元旦上班,三倍工資呢!”
蕭起好笑:“三倍?你想想自己多久沒拿到工資了?”
潘彼得掰掰手指,忽而噎了一下,轉臉看向塔塔。
後知後覺,他們靈異組許久都沒法工資了,塔塔好像自己都快窮得揭不開鍋。
塔塔差點被啤酒嗆到,無視潘農民工單純無知的眼神,連忙岔開話題:“師叔,你到底去不去,給個準信!”
蕭起不太想去,但又不放心這三個冒失鬼,如果他們安分點,就在本地做做項目,找他救急還來得及,如果跑到海北市……坐火車的話,起碼要四個多小時。
蕭起正尋思着,身旁突然傳來清淺的嘆聲,很輕,卻在鬧哄哄的環境中一下子抓住了蕭起的耳朵。
蕭起轉過臉,困惑不解地望向晝衡。
喝了酒的緣故,晝衡雪白的膚色上也沾染了些瑩潤的紅,尤其是上掃的眼尾,綴着抹淡粉,可謂是面若桃花,看他的人就算沒喝酒也得醉上三分。
晝衡似乎感受到了蕭起的視線,似有春水波動的鳳眸瞥他一眼,随即低淺一笑,透出無限落寞:“沒事,就是想起元旦佳節,只有我和林晚在出租屋裏,好像有點冷清,标叔回老家探親了,應該回不來,小時候的元旦節,父親母親會帶我和林晚去山上看煙火……”
晝衡停頓數秒,看向蕭起,才意識到不妥一般,故作輕松,眯眼笑了笑:“抱歉,說了這麽多不該說的,你們那幾天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打電話。”
不意外的,蕭起再次潰堤,他不再猶豫,直接對塔塔說:“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機靈點,看情況不對就回來。”
晝衡微微訝然:“你不去的話,真的行嗎?”
“嗯,問題不大。”
“那……要不然元旦我們去嘉年華?晚上有煙火表演,公司正好有內部票。”
“可以啊,反正沒事。”
蕭起和晝衡旁若無人地讨論起元旦當天的行程。
塔塔的臉都快酸皺起來了,狠狠撸了一簽串,難平心中郁結之氣。
靠,她對男人徹底失望。
即便是蕭起這麽正直的直男,也難逃綠茶的掌心。
中途,西蒙又去加了一盆的串。
就見他們那桌旁邊,地上的綠酒瓶越堆越多,桌上的人也七倒八歪。
潘彼得已經陷入半呆滞狀态,塌着肩坐在塑料椅子上,眼睛發愣,一根一根地數簽子。
蕭起覺得腦袋逐漸昏沉,半倚靠在牆上休息。
可沒過一會兒,旁邊伸來一只手,扶着他一邊腦側往另一側輕壓,讓他靠着另一具溫暖的身軀,枕在男人寬闊的肩上。
“牆上有灰,蹭到衣服了。”頭頂傳來溫柔磁性的男音,低低的,在人聲鼎沸的店內尤其悅耳。
蕭起稍稍側轉過腦袋,撩起沉重的眼皮,誰料他這個角度和距離,成了觀察晝衡的最佳位置。
不得不感嘆,男人的膚色真是少有的白,燈光下,都能看到耳旁皮膚下青紫的血管,男人的眼睫毛也長,微微垂眸的時候,會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陰影,上挑的鳳眸也會随之變得神秘而又迷人,還有鼻尖旁有顆淺棕的痣,色澤溫柔得很,好像第一次招魂的時候,他就是靠着這顆痣把男人認出來的。
視線接着下移,看到那張色澤漂亮的唇時,蕭起一下子便回憶起,十八歲那年的聖誕雪夜,他匆忙在那張唇上印了個吻,那滋味……
蕭起擡手揉了揉發燙的額,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舒服嗎?”晝衡發現他的異樣。
“沒……”蕭起嘟嘟囔囔,放下手,臉色通紅。
晝衡垂着臉看他,不放心:“怎麽了?”
蕭起趴在晝衡肩上,這時擡起臉,一臉正經地道:“你真好看。”
晝衡:“……”
蕭起徹底醉了。
醉酒的男人直白得可愛。
蕭起鼻子抵在晝衡的衣服上,狠狠吸了一口,滿足地砸吧兩下嘴,說:“還很香,像我的衡妹。”
晝衡握着酒杯的手收緊,玻璃杯口無聲地出現一條裂痕。
對面,塔塔已經撒起了酒瘋,拿潘彼得的外套挂在頭上,抱着酒瓶唱新白娘子傳奇。
“哈!嘿!嘿哈哈!哈!嘿!嘿哈哈!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晝衡突然摟住一旁蕭起的腰,對其他人道:“回去吧。”
“啊——?”潘彼得遲緩地發問。
塔塔還在那裏“嘿!哈!嘿!”,沒聽到。
西蒙是唯一清醒的人,他咬着簽子,看向晝衡:“走了?”
“嗯,不早了。”
“等等,我打車。”
“不用。”
晝衡扶着幾乎站不穩的蕭起站起來,面色還算沉穩:“他們兩個交給你,沒問題吧?你師叔我帶走了。”
西蒙愣愣地點了下頭,直覺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想想又覺得一切合理。
“哦,行吧。”
晝衡托着蕭起的腰,轉身後,臉上僅存的一點笑意消失,如同撕開了文明的外包裝。
他忍耐太久了——
嘈雜市井的聲音。
油煙彌漫的空氣。
還有……靠着他身旁坐了一整晚的蕭起。
他向來讨厭不潔和噪音。
不過唯有蕭起,并不讨厭,卻依然讓時間的流逝變得磨人而又難耐。
塔塔拔高的嗓音成了背景樂,聽得直讓人心底發瘆——
“魔鏡魔鏡告訴我~~綠茶到底是什麽~~ohhh~~yeah——”
晝衡把人帶進了蓮花跑車內。
蕭起趴在窗口,被冬夜的冷風吹得一激靈,但還是朝着串串店裏喊:“你們不走嗎?”
還沒喊完,就被坐進車裏的晝衡拽了回來。
晝衡傾身,幫蕭起寄安全帶。
酒精對這具身體顯然不起作用,晝衡一接受冷風的吹拂,渾身的酒氣就散盡了。
蕭起近距離下聞到晝衡身上的奶味木香,忍不住跟狗一樣,泛涼的鼻尖貼着晝衡的耳邊發絲、下颌和脖頸亂嗅一通。
晝衡沉沉地呼出一口氣,眸間煞氣湧動了一下,轉臉看向蕭起,說:“別動了。”
這一眼,就見車內燈光昏暗,蕭起寒星似的眼眸在酒精的蒸騰下氤氲一片,含着淺淺的笑意,正不甚清明地望着自己。
蕭起咧嘴一樂,問:“為什麽?”
晝衡不像開玩笑,說:“我要吃人了。”
蕭起繃不住笑出來,明顯不信,眉眼霎時間明豔而張揚。
晝衡扶住蕭起的臉轉過來,偏頭吻上去,直接張嘴含住蕭起的軟舌。
蕭起:“……”
西蒙在店裏結完賬,後悔剛剛沒讓蕭起付了錢再走。
他收起發票,一轉身,看到停在店門口的那輛超炫的銀色蓮花跑車,敞開的窗口內,一個男人壓着另一個男人親。
西蒙活像見了鬼,手一抖,手機掉進了旁邊的魚缸內。
西蒙“卧槽”了一聲,趕緊撸起袖子搶救手機,等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撈上來後,再回頭,門口的跑車已經不見了。
回去的路上,蕭起終于安靜了。
不過他縮在座位上,一個人暗暗掙紮了許久,在快到家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聲:“為什麽親我?”
晝衡直視前方,平穩地開車,反問:“不行?”
“也不是……”蕭起被晝衡這麽理直氣壯地一問,加上酒意蒸發,立馬乖得跟兔子一樣。
晝衡道:“那你糾結什麽?”
蕭起嗡嗡嗡:“我感冒還沒好,會傳染吧……”
“……”
今晚林晚依舊不在家。
晝衡連客廳燈都沒開,一路牽着蕭起直達主卧。
蕭起一臉呆地坐在床邊,像是回不過神,不過看到晝衡在面前脫衣服時,倒是看得目不轉睛。
晝衡見蕭起安靜得可以,站到他面前,俯下身親了親他的眼皮,輕聲問:“沒等到他的道歉就坦白,不後悔?”
蕭起垂下視線,搖了搖頭。
他明知自己應拒絕晝衡過于親昵的舉動,但此時仿佛只有晝衡的親吻能撫慰他的燥熱以及隐隐有些異樣的情緒。
九年的堅持說放棄就放棄,回想起來,有些空落落的。
晝衡順勢把蕭起壓進了床鋪,問:“怎麽想通了?”
“不知道……”蕭起迷迷糊糊,感受着落在他頸間溫熱的濕吻,引起酥麻麻的癢。
他望着頂上晃眼的燈光,眯了眯眼,道:“但以前有個煙鬼跟我說……”
——靓仔,記住咯,人生會有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但不必太過執着,如果感到不快樂,就放下,随它去,但如果放不下嘞?你要相信,總有一天能放下的嘛,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一些事,值得你往前看……
晝衡停下動作,想了想,偏過臉看向蕭起,問:“我是那個值得你向前看的人嗎?”
蕭起看了眼晝衡,笑得有些爛漫,說:“是。”
後來的事,蕭起就徹底記憶錯亂了,不過還是能記得某些感受以及斷斷續續的片段。
比如他快被晝衡震散架了。
晝衡明明是那麽斯文和溫柔的一個人,卻好像把全部的蠻力都用在了他身上。男人一擡手撐住床頭橫杆,木屑就被攥爛。
蕭起也記得自己啞着嗓子求饒,聲音裏都是自己無從想象的風情。
“男神……你慢點……”
晝衡卻不為所動,節奏兇悍到令他心悸。
直到天色微明,蕭起才得以喘口氣,不過那時他已經昏睡過去了。
半途中,蕭起覺得自己似乎醒過,他看到光線昏蒙的房間裏,晝衡已經穿戴整齊,西裝筆挺,正撿起床頭櫃上一塊手表,單手戴在腕上。
晝衡也注意到他,轉過臉看向他,還是那張笑意溫柔的絕色臉龐。
晝衡伏下身,說:“我今天去趟東京,可能晚點回來,你好好休息。”
蕭起依舊處于半夢半醒間,縮在被子裏,無意識地點頭。
“九周年快樂。”
晝衡在他額上印了個吻。
隐隐綽綽間,蕭起看到房門被關上,終于支撐不住,再次陷入黑甜的夢鄉。
再次醒來,天光大亮。
蕭起猛地從床上坐起,疼得龇了下牙,卻滿眼裏都是驚惶。
我日!我幹了什麽?男神幹了什麽!我們幹了什麽!
記憶和意識悉數回籠,掃了眼滿床的狼藉,蕭起抱起腦袋默默崩潰。
假裝自己是朵沒有感情的蘑菇,逃避了有五分鐘之久。
蕭起果斷撈起一旁手機,撥了個電話……
今天早上,頭疼欲裂的不僅只有蕭起,還有喝斷片的塔塔。
塔塔一臉菜色,喝着紅棗泡枸杞追綜藝,突然蕭起一個電話打進來。
“歪?師叔。”
“什麽時候走?”
“啊?”塔塔歪了下嘴。
“問你們什麽時候走?不是要去外地探鬼屋。”
“對啊,哦,那個,準備十二月底來着。”
“走走走,現在就走。”蕭起那邊像是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連聲催促。
塔塔再次“啊?”了一聲,不明所以:“現在?師叔你不是不去嗎?”
蕭起支支吾吾:“改主意了,你趕緊買票。”
塔塔打開手邊電腦,上鐵路官網查了查,說:“歪?師叔,那地方偏,從滄市去那兒的火車就兩個班次,一個是今早五點有一班,一個是今晚24點有一班,要不然我們還是等明天吧?”
“不用,就今晚。”
“……”塔塔掃了眼屏幕,說:“師叔,不用這麽急吧,再說今晚那班沒座位了。”
蕭起那邊已經在哐哐當當往行李箱裏扔衣服了,說:“買站票吧,買站票走。”
塔塔:“……”
作者有話要說: 事後,塔塔對晝衡解釋:總裁,你家嬌妻是連夜跑的,買的火車站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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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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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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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