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躲得了初一
夜裏一點, 綠皮火車上。
蕭起蹲在下客區的車門旁,背靠壁,仰着面, 透過門上開出的一方不幹不淨的玻璃, 望向烏黑夜空中随着火車奔跑的月亮。
男人指間夾着一根煙, 發絲淩亂,身體随着“哐當哐當”的火車聲響輕輕搖晃, 在只開着昏黃夜燈的車廂內, 一個人蹲在那兒, 怎麽看怎麽頹喪和落魄。
好似一只喪家犬。
塔塔打着哈欠從硬紙板上坐起身, 敲打哪兒哪兒都疼的後背, 隔着一條走道朝對面的蕭起虛弱道:“師叔,你不困吶?好歹找地方坐一下行嗎?”
“你睡吧。”
蕭起不為所動,吸了口煙。
他們四人, 在蕭起的強烈要求下,當真在當天淩晨踏上了前往海北市的火車。
站票。
條件要多艱苦有多艱苦。別說卧鋪了, 硬座都沒有,他們就在過道裏鋪開一張硬紙板, 大大小小的行李堆在門口,塔塔、潘彼得和西蒙則蜷着腿、拉攏着羽絨服外套, 互相挨作一團擠在上面。
環境惡劣,塔塔睡不踏實, 動不動就醒一下。
潘彼得和西蒙倒是沒心沒肺,互相靠着, 睡得雷打不動。尤其是潘彼得,仰着腦袋,嘴微張, 睡得跟個小豬崽似的。
塔塔搖了搖頭,艱難起身,擡擡胳膊轉轉脖子,松一松發緊的骨頭。
她走到對面下客區,斜倚着牆壁,擡眼朝外看了眼,就見外面群山的影子在夜裏起起伏伏,火車越開越偏,那輪冷月也就顯得不夠漂亮。
塔塔清醒了不少,揣着手,不正經地問:“喂,昨天吃飯的時候還說不來,今天怎麽上趕着要來?舍得你家衡妹一個人過元旦了?”
不知被哪幾個字眼戳中,塔塔說完,蕭起抖了一下,配着陽氣不足的蒼白面色,有點驚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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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塔塔懷疑地看着他。
她映象裏,蕭起天不怕地不怕,鬼神不忌,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顯出害怕的意思。
蕭起半根煙抽完,說:“別問了。”
塔塔看出端倪,不但不走,還蹲了下來,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認認真真探究道:“嘿!怎麽了?是不是昨晚回去後發生了什麽?跟晝少爺吵架了?”
蕭起從口袋裏掏出一百:“閑着沒事就去餐車那兒買點花生啤酒八寶粥。”
塔塔收下錢,卷了卷,塞進随身斜挎的布包裏,再次揣起手,興致盎然:“嘿!我還聽西蒙說,昨晚看到晝少爺在車裏親你了,所以有沒有這回事兒?是西蒙醉了?還是你們醉了?”
“!!!”蕭起扭頭看向塔塔,震驚得煙都掉了。
“嘿!師叔,說句話。”
“西……西蒙醉了。”
“你臉紅啥呢?還沒緩過酒勁來呢?我怎麽覺得你心虛呢?”
塔塔一連三問,越說眼睛越亮,不斷靠近,蕭起幾乎要被她逼進牆旮旯裏了。
“不是……”
“嘶——師叔,我突然想到,你這麽急着要走,是不是在躲誰啊?”
“你……”
“我猜猜,嗯——晝少爺?”
蕭起說:“……”
塔塔脖子向前伸,壓着聲:“我靠!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那回事吧?你們真親了?回去後是不是還酒後……”
“随你怎麽想吧,I don’t care……”
不等塔塔說完,蕭起抱着膝,臉埋進手臂間,徹底自閉了。
後來任塔塔說什麽都不開口。
蕭起蹲在地上埋着頭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叛逆的大男孩。
塔塔又是滿足又是惋惜地站起身,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說:“行吧,你自己的事,心裏清楚就好,不過師叔,你別不是把人家睡過就跑路了,這可太渣了。”
蕭起自閉的身形明顯僵了一下。
塔塔哼着小曲兒,朝着餐車方向去了。“天空是蔚藍色,窗外有千紙鶴~~~”
好半天,蕭起才從臂彎間偏過臉,臉上早已紅透,就差冒熱氣了,一向如寒星般沉靜的眼眸此時也濕漉漉的。
蕭起到現在都不敢确定,昨晚到底是他睡了晝衡,還是晝衡睡了他,畢竟他當時醉得意識不清,對于兩人是怎麽滾到床單上的,毫無印象。
會不會是他強迫晝衡……
不過為什麽他會強迫晝衡上他啊?
男神再有魅力,他再饞,也不至于屈身人下。
一想到這,蕭起雙手插入發絲,抓緊又松開,張開嘴無聲地發出大叫。
過了會兒,自顧自發洩完,蕭起揉了把臉,掏出手機查看。
倒是有幾條未讀信息,不過沒有一條來自晝衡。
蕭起本來還很高漲的情緒一下子冷卻不少。
這時,手機震動一下,跳出提示框——
【電池電量不足】
【僅剩10%電量。】
蕭起冷靜地按滅屏幕,繼續看向外面漆黑的夜景。
此時,遠在千裏外的滄市,晝衡也才剛知道蕭起跑路了。
他深夜下了飛機後,直接駕車回家,深夜車少,在高架上時,他有好幾個路段都超速。
不料一到家,只看到蹲在沙發上吃果醬的林晚。
晝衡問:“蕭起沒回來?”
林晚從電視上轉移視線,看他一眼,說:“我六點回來時他就不在。”
晝衡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間。
松了領帶,剛想給蕭起打電話,突然看到貼在床頭燈上的黃色便簽。
晝衡擡手摘下來,一看——
【跟塔塔他們出門辦事████村裏信號不好,可能聯系不上,不用擔心。】
晝衡舉高薄薄的便簽紙,對準光照的方向。
蕭起的字跡龍飛鳳舞,幾團墨也塗得十分潦草,透過光,能依稀看到中間被塗掉的部分寫着“過幾天就回”。
手中的便簽燃起一簇赤焰,很快便化為灰燼。
晝衡繞了繞修長的手指,灰燼撲朔朔落在地板上。
“躲貓貓?”晝衡低下頭,臉上淡淡的沒什麽表情。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絲絨盒子,随手扔在床頭櫃上。
“先讓你跑十個數。”
暗紫色的絲絨盒子在燈光下低調而典雅,裏面放着送給蕭起的九周年禮物。
天色亮起的時候,綠皮火車終于放緩了速度,如一個體力不足的中年人,喘着粗氣,停靠在了一個簡陋的月臺邊。
“起來了起來了,別睡了,到站了嘿。”乘務員拎着一本檢票簿,一臉不耐,催促擋住下客區的幾個年輕人趕緊收拾東西。
蕭起一夜沒睡,率先走下火車,身後,塔塔和潘彼得背着大小包裹,踉踉跄跄地被火車吐出來。
西蒙随後跟上,提着攝影器材。那幾個攝像機是他們組最貴的資産,所以要好好保管。
現在是早上六點,天氣陰沉,冷風見縫就鑽,讓幾個剛下車的人抖了兩抖。
月臺前方的正上方,挂着一塊藍色的牌子,黃色的油漆字端端正正寫着“大羅站”。
時間尚早,深冬的霧氣未散,視野能見度較低,所見一切都透出一股森森的綠意。
塔塔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舉着手機,在高德地圖上叫了半天車,也沒見附近有車主接單。
“走吧,出站攔車。”蕭起一手按了按太陽穴,道,“這裏地方偏,司機大多是本地人,應該認識路。”
“行。”
塔塔轉臉催促潘彼得和西蒙,讓他們跟上。
大羅站很小。
小到出了月臺就是能到侯車廳,穿過候車廳就是檢票口,清清爽爽,一目了然。
站在圍欄後給他們檢票的,是個穿着松松垮垮深藍色制服的大叔,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他随意瞄了眼車票,就放閘讓幾個年輕人出去。
“師傅。”塔塔離開前問,“甲子村怎麽走?”
“甲子村?”大叔似乎精神了一下,不太相信地看着塔塔,道,“你們要去那裏?”
“對啊對啊,大老遠專門跑過來的呢。”
大叔棕色的臉盤上流露出一絲微妙的神色,道:“我們這兒小地方,路難走,曲曲繞繞,說不清,你去外面問問那些開車的,他們會走就對了。”
說完,揮揮手表示不想多聊,閘一拉,扭身就回值班室了。
四人一起出了火車站,在霧氣蒙蒙的客運廣場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早起開黑車的老哥。
老哥聽了他們的目的地,似乎有些猶疑,搓了搓手,道:“去甲子村……得加價。”
“怎麽?”塔塔眼前一亮,趴在車窗上,低聲問,“師傅,你老實告訴我,那地方是不是特邪門?一般人是不是都不敢去?”
老哥卻不回答,只伸出一個手掌,說:“加五十,行就上車,不行別耽誤我做生意。”
現在時間太早了,附近黑車不多,正規的出租車更是一輛沒有,塔塔沒辦法,招呼大家上去。
老哥開的是一輛面包車,比塔塔的那輛好不了多少,一路上破車颠吧颠吧,奔馳在泥地的凍土上,車上的人都差點被颠吐。
本來蕭起想上車補眠,但現在完全睡不着,他忍耐着掏出一件羽絨服外套,卷了卷墊在屁股下面,這才好受了點。
過了約四十五分鐘,車子在一個窄路口急剎車。
塔塔坐在前座,探頭向前看,問:“怎麽了?”
老哥說:“過了這個路口就到了,你們在這兒下吧。”
“再往前開開呗,又不是過不去,我們可多付了五十呢。”
老哥薄情得很:“開不了,你們在這兒下吧。”
塔塔嘀嘀咕咕地背包下車,等衆人把行李都搬下來,一蓋上後備箱,面包車滋溜一下就跑了。
現在霧氣還未散盡,混着陰天特有的灰暗色調,四周景色看着十分不舒服。
三條石子鋪成的小路朝着不同方向延伸,很窄,最多供一輛車通行,兩車相遇可能都要有一方後退。
兩旁的樹枝光禿禿,在深冬的霧氣裏形成爪牙似的剪影,看不真切。再遠點的地方,就是一幢幢高矮不一的自建樓,最高的可能也就只有四層。
這裏完全是村莊的樣子。
蕭起看了看四周,忽然有些後悔跟來。
衆人過了路口,途中,看到河畔旁有一個紅色搪瓷盆,裏面有燃了一半的黃紙,灰燼裏隐隐悶着火星子。
塔塔咳了咳,經過時捂住鼻子,道:“今天什麽日子?大清早就燒紙錢。”
蕭起朝那處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燒紙的盆,接着,又瞄見水面下浮着一張七八歲孩童的臉,随着水波晃晃悠悠,目光空洞地看着岸上經過的人。
蕭起沒說什麽,挪開視線,繼續趕路。
尋着門牌號,一行四人終于找到了甲子村77號,那時霧氣正好散盡,陽光初現光芒。
“就這兒?”潘彼得垮着肩,歪着頭,仰臉看面前三層高的土屋。
“就這兒了。”塔塔再三确認,給出答複。
土屋在一個院子裏,是很典型的南方建築,屋頂傾斜,覆着黑瓦,由于有些年份了,白牆斑駁,邊邊角角潮濕發黴,還有蟻蛀過的痕跡。
院子已經疏于打理,野草叢生,沿牆種了幾棵看不出結什麽果的樹,冬天裏都掉光了葉子。
幾人站在院門的外邊。
塔塔轉臉問蕭起,說:“師叔,你感受感受,這屋子有沒有妖氣什麽的?”
蕭起閉上眼默默感受了一會兒,再睜眼,疲憊道:“我困了,就算裏面住着聶小倩,也先讓我進去睡一覺。”
塔塔見蕭起氣色不好,忙道:“這就給你找床去!”
他們來之前就打算好了,因為是鬼屋踩點,所以肯定要住在屋子裏,到時候見到Si站上那個ID叫“zj的屋”的粉絲,說明一下原因,大概率能同意。
塔塔上前拍院子的鐵門,喊道:“有人在嗎?有人在家嗎?”
可拍了變天,毫無動靜,土屋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兒。
“不會出門不在家吧?”塔塔有點慌。
說實話,他們來得挺突然的,要不是蕭起極力要求快點出發,她還想趁着元旦前的幾天,聯系上那個粉絲再說。
正想着,衆人身後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咳咳……你們是□□的朋友吧?”
聞聲,四人回頭一看,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駝着背,雙手背在後面,有些眯眯眼,一臉慈祥地看着他們,老人左耳下面長了顆棕色的小瘤,上面冒着幾根蒼白的毛,很難讓人不注意。
“老人家,你是……”塔塔疑惑。
“你們是□□的朋友吧?”老人又咳了一聲,顫巍巍地伸手遞向他們,上面挂着一串鑰匙。
他說,“□□離開前,把鑰匙交給我保管,說如果有朋友來,就把鑰匙給他們……他說的,是你們吧?”
塔塔一開始覺得突兀,後來想想,卻笑了:“唉喲,這粉絲挺不錯啊,原來早知道我要來了。”
說着,樂呵呵地跳上前,伸手接鑰匙,說:“是的,大爺,我們就是他朋友。”
老人的眯眯眼眯得更小了。
可就在塔塔要拿到鑰匙的時候,卻被另一只手拍開。
蕭起中途攔截,率先拿到鑰匙,他瞥了眼老人,道:“謝了。”
老人定定地看着蕭起,臉色逐漸變得沒趣。
蕭起走在前面開門。
塔塔摸着被拍紅的手背,不滿地跟在後面咕哝:“師叔,你幹嘛呀?”
蕭起沒解釋,開了院門,進去後,又三兩步踏上臺階,打開屋子的雙扇木門上挂着的鎖。
屋子門一打開,一股混雜着潮濕的黴味直撲而來。
潘彼得拿手扇了扇空氣,有點嫌棄:“咦~~”
蕭起卻不在意,轉了兩圈,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二樓,啞聲說:“我去睡一覺,天塌下來也別找我。”
“行!”塔塔撸起袖管,上下左右看看,說,“師叔你只管睡,我先簡單打掃打掃,這兒灰也忒大了點……”
蕭起上樓了,一聲關門聲傳來後,沒了動靜。
潘彼得和西蒙在大廳裏卸行李。
塔塔拿着雞毛撣子掃灰,因為是別人家,所以他們也不敢亂動東西,只好掃掃屋裏的灰塵。
塔塔仰着腦袋撣大廳北面牆上的那副對聯時,餘光瞄到在高處、一旁門框的上方,安置着一段木制的平臺。
她往後退了一步,發現平臺上挂着兩個用玻璃框裱起來的黑白照。
就是那種老房子裏會擺放的祖宗的遺照。
右邊那副照片裏,是一個十分蒼老的女人,皮膚皺得像樹皮,笑起來時,隐約可見缺了一顆牙。
左邊那副照片裏,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眯眯眼,左耳下面長了顆棕色的小瘤,上面冒着幾根蒼白的毛,很難讓人不注意……
塔塔看着看着,渾身發冷,手中的雞毛撣子掉在地上。
屋裏靜了幾秒後,殺豬般的嚎叫一路殺向二樓——
“師叔——救命啊!!!”
蕭起剛趴下,房門就從外面被踹開。
不過蕭起已經沒精力理會,一動不動趴在床上。
他的手拂過額時,感到有發燙的跡象。
“師叔!師叔!”塔塔上氣不接下氣,繞着床跑來跑去,慌得六神無主,大喘氣道,“有鬼!有鬼!大白天就見鬼!這地方不能待,我們趕緊走,趕緊走吧!”
蕭起一動不動,睡死過去一般。
塔塔突然靈光乍現,瞪圓眼看向蕭起,跑到床邊道:“師叔,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
蕭起模糊不清地吭了一聲。
“那你不早說!還拿着鑰匙進來了!”
“都說了,我困。”
“……”
蕭起似乎單純就是想找張床睡覺,就算是鬧鬼的屋子也無妨。
塔塔哭喪着臉:“大佬,別搞我們了,你不怕,我們怕死了啊~~我們快點離開這兒吧。”
蕭起翻了個身,朝着窗的方向睡,朝後擺了擺手,弱氣道:“出去時記得把門關上……”
塔塔:“……”
蕭起昏昏沉沉睡過去前,思路卻是清晰的。
他知道,沒用的,從踏入這個村開始,他們就已經做了他人的伥鬼,走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晝衡有情緒:情願去鬼屋,也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我比鬼還可怕?
蕭起:……起碼在床上是這樣的。
晝衡一下子又開心起來了,仿佛受到了誇獎。
感謝各位姐妹的地雷以及營養液[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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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