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
作者有話要說:
咖啡館內
“異界?”好奇!
“王妃?”吃驚!
“保護?”疑問!
“唔!”面對眼前表現不一的三張臉,艾雷只是随便應了一聲。
“異界是什麽地方?”趙清洋好奇地問。
“笨蛋!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莫飛雁一掌把他打得趴在臺面上,轉過臉來關心地問:
“雷,你遇到什麽危險了嗎?還是得罪了什麽人?不會是上次那群混蛋吧?他們的同伴來找你麻煩了?哦——怎麽辦?要不是我被他們捉住你就不會惹上這種麻煩事了。”她苦着面,自顧自猜測起來說起來。
“什麽惹上麻煩?她不給人麻煩就好了。還說你連累她,也不想想當時的主角是誰。”剛從臺面上擡起頭的趙清洋不服地咕嘟着。
“啪!”一道更大的力氣再次把他打得趴了回去,與臺面做最好的親密接觸。
“你說什麽?當時要不是雷奮不顧身來救我,我早就挂了,還想指望你呀?”
“可是當時我不知道呀”趙清洋冤枉的說。
“你沒聽過什麽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嗎?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一定會知道我遇險,想你當初被虎追,我還擔心了整晚呢。”沒良心的男人!
“可是……”趙清洋還想分辯。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争了。我們還是問清楚到底雷會有什麽危險吧。”一旁的歐陽華沒好氣的說。其實他更想問的是艾雷那個‘王妃’是怎麽回事。
“對!那個異界是什麽東東?”趙清洋連忙
“是呀,到底你惹到什麽危險了?”莫飛雁也正色的道。
“對!對!”比起異界,這個問題的确更重要。到底是誰夠膽招惹這只黑發魔鬼?只要是他敵人的敵人那就絕對是他趙清洋的朋友。
“不!我并沒有遇到麻煩。”這要她怎樣解析呢?它最讨厭的事就是解析,麻煩又浪費口水的事情她向來能省側省。
“王妃并沒有什麽特別的麻煩,只是我王擔心王妃在現世會遇到不必要的困擾所以派屬下來幫助王妃。”站在艾雷旁邊的譯禮貌的說,同時意有所指地望着坐艾雷旁邊的貝菲利。
“原來這樣呀。”莫飛雁大大松了口氣,趙清洋顯得滿面失望。
“那異界又是什麽?”既然最主要的問題不能得到好答案只好退而求其次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安慰自己“失落”的心靈。
“就是。”莫飛雁其實也挺好奇的,原來真的有異界這回事呀?她還以為只是那些愛發白
日夢的人自己編出來的呢。
“異界又叫幻影世界。根據流傳下來的記載,神話年代的晚期,神族和魔族的力量漸漸減弱,而原本在兩族統治之下的人類則随着人口的不斷激增而強大起來甚至反抗他們的統治。一直處于交惡狀态而力量消耗非常嚴重的神魔兩族為了生存下去,由統治神族的神王---煌帝,連同統治魔族的魔王---炎冥共同創造出來的幻影世界。你們看過的雷虎就是從那裏來的。”歐陽華好心地在旁邊解析。
“那,那裏住的不是神就是魔羅?”怎麽都是怪物?“你早就知道怎麽不告訴我?”虧他還是自己從小玩大的哥兒這麽有趣的事怎麽不早說?
“這是每個修練法術的人都會的基本知識。再說你知道又怎樣?別說異界是只有特定批準的
人才能進入的世界。連一點靈力都沒有的你根本連看見聖獸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你是說,”趙清洋吞了吞口水“那樣的東西随處都有只是我看不見?”那不是說自己随
時會給猛獸吃掉?想到這,他不安地挪了挪身體
“那倒不是”看他怕成這樣想必當初吓的不輕“我們不能随意進入異界,同樣地異界的人或生物也不能随便進入我們的世界。”
那還好,只是“為什麽?”
“要是他們可以随意在這邊的世界來往,那世界上每天像你這樣笨蛋都不知死掉多少了”
從歐陽華處得知趙清洋曾做過的蠢事,貝菲利毫不客氣諷刺道。
“當然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相信像某人這樣總喜歡捉弄別人,不男不女又唯恐天下
不亂讨人厭的假小子一定早早被人收拾了,那裏還有機會興風作浪?”趙清洋當即諷刺回去。哼!損人誰不會?
“我就說笨蛋終歸是笨,也不想想以本人這樣美貌與智慧并重的優秀人才,又豈是區區的小
鬼能對付的”
“哈哈哈哈......”趙清洋拍臺大笑。
見貝菲利想回擊地啓唇,歐陽華連忙說,“好了,咱們不是為了讓你吵架才來的。”
“對對!我們說好要去那個新開的樂園玩的,聽說今天還有一個外國表演團在那裏表演呢
。”既然沒事,莫飛雁一掃剛才憂心忡忡的樣子,開心地說着。
“這我聽說過,好象是樂園的表演團特意請來的,最近很受歡迎的。”不愧是情侶,表情的
變化一拍即合。
離開咖啡館時,貝菲利看似自然地挨近艾雷。“又是那天那個人吧?他看來是跟定我們的了。”
艾雷點了點頭,不作回答。
“怎麽?你還真的不好奇他到底是誰?還是你已經知道了?”
“或許吧。”感覺與那人有點像,但他會在這裏嗎?
“屬下去查查看!”譯說完立即轉身向另一邊的出口走去。
“你還真大方。”貝菲利笑着道。
“如果對象是你,你又打算怎樣報複?”她打趣地問。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好好“利用”一番羅。玩具送到面前也不去用會折福的。”惜福是她
做人一直秉持的原則。
“哼!玩具?多可怕的名字。”她對玩具的要求一向都很嚴格的,才不會像她這麽濫。
“彼此彼此!”凡事要求過多不符合她的性格。
從玻璃的反射裏看到那人跟了上來,兩人互打了一個眼色,游戲開始羅!
****
“嘩---好精彩!”莫飛雁興奮地叫聲,拼命拉着身邊的趙清洋。
“是、是呀,是很精彩。但…小顏…我的手快斷了。”可不是,被莫飛雁挾持的那只手已經
被摧殘得青一塊紫一塊了。
“什麽?你說什麽?”被臺上的氣氛吸引,莫飛雁根本聽不到他微弱哀求。
“沒、沒有,我說表演的确很精彩。”趙清洋言不由充地說,因為莫飛雁的每一句對話
都像怕他聽不見似的加強了手上的力度。
“你們說是不是很精彩?”莫飛雁掉頭問坐在後面的艾雷和貝菲利。
“是呀,是挺‘精彩’的。”艾雷揚起嘴唇笑道。眼睛卻不是望着表演臺。
“什麽?這樣就叫‘精彩’?精彩還在後面呢。”貝菲利更是神采奕奕,雙目發亮。
“真的?貝菲利你是不是看過他們的表演?”貝菲利還沒回答,表演臺上突然彩帶四射,
莫飛雁立即回頭随即發出歡呼,旁邊的趙清洋也不甘後人發出了足以與一較長短的悲鳴,
可惜沒法長留青史,掩蓋在全場的雷動歡叫聲中。
歐陽華和艾雷他們三人自然聽見了,歐陽華很盡責地發揮了他家的嫡傳本領---向上天祈禱,好減輕好友的苦難。而另外兩人她們更關注的另一邊精彩“表演”
“你說他還能支撐多久?”艾雷感趣地問,對方的忍耐力确實驚人。那麽久的非人折磨還
緊跟着她們不放。
“他可不要這麽快就投降,我才剛開始呢。”要是到此結束多沒趣,那樣的話她今晚鐵定
睡不着覺。
“那你可以放心啦,至少他現在還有繼續跟下去的決心。”
可不是,隔她們五、六排座位的左下方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艱難地與旁邊坐着的一群幼
兒園小童苦戰。顯然他很想換位(因為他不停招呼着服務員)但卻因為看表演的人太多而無法
如願。而那群小孩又特別喜歡他把他圍得水洩不通,令他無可奈何,動彈不得。
“嗯!看來他還不是普通的倔。”貝菲利同意這一看法。太好了,游戲可以繼續。
不枉她從咖啡館開始就一直為他制造了不少“有趣”的奇遇。像礦泉水變鹽水,走路不小心踢到乞丐飯碗而被乞丐追打,就連坐車也上錯別的車而“不巧地”沒有的士經過而讓他跑了足足一公裏的道路,他還是固執地跟來了。堅固的玩具果然比較好玩。
“你們在說什麽呀?”歐陽華奇怪地問,他當然也留意到那男人一直跟蹤着他們,但見艾雷她們沒反映也就不在乎了。
“我在讨論“玩具”的堅固程度”貝菲利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玩具?你不會是在說他吧?”歐陽華瞄向左下角。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人還真不是同情就能
形容的。
“他挺适合的,不是嗎?”
“适合?”燦爛的笑容依然沒變,只是怎麽平時看來充滿陽光氣質的笑怎麽今天看起來這麽邪?歐陽華打了個冷顫。
“啧、啧、啧,所以你不懂得享受人生,難怪每天就只知道給周公報到。”貝菲利一副他無藥可救的樣子。
“難得!難得!以閣下每天只會在女人堆中打滾的德行,居然還會知道我國的周公這一道德高尚之人。在下實在佩服。”歐陽華客氣地學着古人拱手笑答。
哦?看來歐陽家的兩母子表面和善,實質惡劣的說法是真的羅。貝菲利雙眼露出更耀眼的光輝,
“好說,好說,誰叫我母親把我生得天生異品,人家要用十年學的東西我只需要一年,別人辛苦實踐才得到的經驗,我天生就擁有了。無辦法,天命難違呀——。”說完不忘輕聲一嘆,彼有力所不及之感。
“難怪閣下如此的‘異類’,原來是才能所累呀。在下實在是太見識淺薄了。”
“慧根淺薄之人是無法理解才華洋溢的苦惱的。”兩人說得客氣,語意已有刀刃雙交之感。
“你們看!他們過來了。”正在進行唇舌交鋒的兩人,聽見莫飛雁這樣一喊,回過神來。
原來先前還在舞臺上表演的人現在已經走上了觀衆席,他們正用一條條彩色的絲帶把觀衆隔開。
“他們在做什麽?”歐陽華奇怪的問
“什麽做什麽呀?他們正在玩魔術。”莫飛雁興奮的說。
“魔術?”有這樣的魔術嗎?
在他疑惑的時候,一條紅色的絲帶從背後穿過,他站起來正想叫。另外三條絲帶已經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飛速劃過,把他和莫飛雁還有趙清洋單獨劃分成一區。
奇怪!剛才其他人都是幾十人一組劃分開的,為什麽惟獨他們只有三個?而且心中更有不安的感覺。
突然包圍着他們的彩帶化成煙幕,煙幕消失後竟是白茫茫的一片無盡遼闊,沒有草地也沒有樹木,有的只是白色的光滑的地表。不像平常的土地,因為大地平坦地猶如一面大鏡,沒有微弧的
盡頭只是無盡地向前伸直。
“這……是什麽魔術?”莫飛雁顫抖着把身體向趙清洋靠過去,無盡的白色令人恐懼。
“這不是魔術,這是某人創造的結界。”而且還是實力相當高強的人所下的結界。
“不會是那黑發魔鬼又和我們玩什麽游戲了吧?”趙清洋可沒忘記那次的驚吓。
歐陽華勉強笑了一下,“那你最近做了什麽得罪人家的事了嗎?”要是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
“我?我怎麽敢得罪她?你沒看見我對她的态度可以用‘退避三舍’來形容嗎?除了在你面前叫了她幾聲黑發惡魔,在家把她的畫像當飛镳靶,外帶一天三次的詛咒外我對她可算是敬若天人呀。”至于他到處宣揚她是惡魔的行為不算,因為那些人根本就把他的故事當笑話來聽。
“這樣還算是敬若天人呀?你對‘尊敬’二字的解析還真是非同一般。”
“我、我們還是快想辦法離開這裏吧。”莫飛雁打斷他們的談論,不知為什麽她有被人監視着的感覺。
而另一邊的艾雷和貝菲利在被彩帶包圍的一剎那就已經感到對方不友善的來意。
當彩帶化作煙霧漓漫在空中的時候,她們同時拿出自身的兵刃,因為那不善的感覺已經變成淩厲的殺意把她們團團圍住。
“人家想和我們玩有趣的游戲,我們可要奉陪到底。”金鞭握在手中,長長的鞭身就像一條金蛇婉轉着馴服到地上。
“那當然。”長刀指想地面,夜空之瞳與翠瞳一樣閃耀着燦亮的光澤。
白色的世界剎然變得漆黑一片。
“哦,想改變......”“嘶---”不待貝菲利說完,一聲奇怪的響聲在旁邊響起。不是兵刃相
撞的聲音,黑暗令她看不見一切。
“是‘影子戰士'”艾雷主動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影子戰士?這種法術是一種把宣誓效忠的人變成自己分身的一種殘酷魔法,将意識的自由完全剝奪緊剩下模糊的思考能力,盲目地接受命令。變成分身的人沒有身體只能以影子的方式生存下去,除了聽從主人的命令接受任務外,就是待在黑暗中度日。但是只有擁有對主人絕對忠誠的人才能成為影子戰士。這種殘忍的行為究竟是什麽人所為?竟忍心讓效忠自己的人變得這樣悲慘?沒有她細想的時間,右邊一道殺氣已經逼近身邊,“嘶---”又是一聲。
沒有光的世界,除了鞭子律動的聲音外就是撕破布匹般的嘶嘶聲在不斷蔓延。
習慣了黑暗,兩人終于可以稍微看到眼前的情況。在無盡的空間裏,幾十個模糊的影子在
游移着等待時機再向她們攻過來。
“怎麽辦?”貝菲利狼狽地問,她雖然聽說過影子這種法術,但從來沒有接觸過。現在手
臂上已經多處挂彩。
“無論砍殺他們多少次都沒用,不除掉他們的主體他們還是會像螞蟻一樣殺之不盡。”艾
雷也好不到那裏。盡管她對黑暗的習慣能力比貝菲利強,但手背也被劃出幾條長長的血痕。
似乎感應到她們已經習慣了黑暗,影子們立即發起來瘋狂的進攻。
“這樣不是辦法。”手上的鞭一揚,把左上方的三個影子一分為六,但很快地他們又再次
恢複原狀。
陷于其中艾雷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而且另一件事更令她擔心,對方既然是連影子這種法術
都使用的人,那肯定不會放過莫飛雁他們,必須速戰速決。
“貝貝,你說唯一會令影子消失的是什麽?”
“嘶---”貝菲利的金鞭想前飛傳而去把前方的黑影撕成六瓣,因為她發現對方破碎得越厲
害恢複時間就越長。“那還用說嗎?當然是無處不在的光了。”
明白到艾雷話中的意思她停下手中的舞動,凝神閉目。
以為有機可乘的影子立即從四面八方湧了上來,就在他們要碰上對方的衣角時,站着的兩
人突然發出含有金銀色澤的耀眼光芒。
金色的光芒充滿狂野與霸道,卻又夾雜奇異的溫和綠澤。銀色柔和得如平靜的湖水,不帶
一點漣漪讓人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兩股完全不同的光芒散發着同樣足以迷惑的力量。
“----”影子發出無聲的慘叫,光對一切的生物來說都是必要的生存條件,惟獨對影子來說是矛盾的存在,有光照耀才能有影的存在,但那帶來唯一展示面目的來源也是致命的根本。沒有實體的它們只有躲在細小陰影保護之下避開光的存在而生存下去。
光線的照射下,黑暗漸漸消散。就如朝日的到來令黑暗失色般,影子也散退在光輝之中。
“最殘酷的法術也不過如此,可惜的是讓主謀跑掉了”當兩人身上的光芒消失後,影子已經不知所蹤,而她們正站在一座大樓地天臺上。
“那可不一定。”艾雷走向天臺的另一邊,一個白色的光球發出奇異的光澤靜靜地停留在半空之中。球表面的彩色光線不停流轉。
結界!“原來主謀在這裏呀,那裏面的肯定就是歐陽華他們羅。”
艾雷發出一抹捉弄的笑容,“怎麽樣?還有興趣在打一場嗎?”
“當然!”貝菲利潇灑地拔過金發,矯健的身影同時躍起“看來你挺關心他們的嘛。”
“可我對哪個主謀更有興趣。”說完兩人被光球吞沒。
“喂,華,你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呀,我們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光球內的趙清洋不斷提醒着正在苦苦支撐的歐陽華。
“是呀,是呀,華,你一定要努力。再一會兒就好了,只要再等一會兒雷就會來就我們啦。”莫
飛雁也在旁鼓勵道。
“為什麽一定是那只黑發惡魔來就我們?難道就不能我們自己逃出去嗎?”趙清洋光火的說。
“你有這樣的能力嗎?你能就我們逃出去嗎?”
“我,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但華有嘛,就不能是華幫我們逃出去嗎?”為什麽就一定是那只黑發惡魔來救他們。
“你沒看見華現在只是在苦苦支撐的嗎?他那有可能帶我們逃出去呀?”好好的表演看不成再加
上趙清洋對偶像的‘惡意’侮辱,莫飛雁也來火了。
“什麽苦苦支撐?他那是誘敵的計策,等那主腦現身後把對方一并消滅。”趙清洋淹沒良心反駁道。
“計策?你是說讓這些想殺我們的怪人離我們只有一寸之隔是對策?那你怎麽不主動獻身出去當生誘呀?”莫飛雁走到那包圍着他們的透明薄膜邊指着外面一個正瘋狂地推撞企圖破壞保護罩的影子氣憤地罵道。
“你……你……”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在這時候吵架?發出微弱的聲音,卻苦于全部力量都用在保護罩上的歐陽華無奈地再度閉上眼睛希望自己有高僧那種魂游化外的高超修為。
偏偏正在吵架的兩人聽見了他那垂死般的呻吟,連忙關心地聚了過來。
“華,你沒事吧?你不要這樣就挂了,那樣我們怎麽辦呀?”趙清洋緊張地問。
“華,你是不是那裏不舒服,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揉揉。”莫飛雁邊說邊解開歐陽華的衣扣。
“對,對,也是他用功過度太熱了,武俠小說裏的高手在運功的時候不是都會全身冒煙,渾身發燙的嗎?”
“我……我……沒事!”頂着快虛脫的身體,歐陽華艱難地說。因為左右兩人已經開始幫他脫衣服了。
“怎麽沒事?你看你,額頭上已經冒汗了。”趙清洋堅持的繼續他的行動,還不忘提醒莫飛雁動作快點,不然遲了華就性命不保。
“華,你不要不好意思,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還想什麽面子不面子的,我看我們幹脆幫你脫光了,讓你舒服一點。”莫飛雁畢竟是女孩子留意到歐陽華‘尴尬’到紅了的臉。
“不……不是…..我不…..熱。”無奈中歐陽華作着最後的掙紮。
“華!你這個時候實在不應鬧別扭!”趙清洋板着臉嚴肅教訓道。
天呀——他怎麽會認識這樣的惡魔?一向自己都誠心向善,從來沒有對神靈有過不敬之舉,為什麽上蒼要他受這樣的折磨?
“我說你們是在進行什麽特別的游戲嗎?”兩條清秀的身影飄飄然地落在保護罩內。
救星!奮鬥中的三人同時在心裏吶喊起來。
“你們在幹什麽?”貝菲利看着無奈地被人淩辱着的歐陽華,興致勃勃地問。像什麽逼婚,誘奸甚至亂倫的事情聽就聽得多了。可一對情侶合力非禮一名少年的事還是第一次看見。
“救……救命!”救星到來,還在魔爪之下的歐陽華有氣無力地作出呼喚。
“雷,你來啦。”其中的一只魔爪終于放開了對他的摧殘。
看見飛奔過來的莫飛雁頭發無損想必她們并不算遲,“你們沒事吧?”在歐陽華力竭之際及時趕到。
“我們當然沒事,有華在。”莫飛雁回頭看了一眼已衣衫不整的歐陽華。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貝菲利望着歐陽華奇怪地問。
“在幫他脫衣服呀,你沒看見他已經滿頭大汗了嗎?”真笨!“他運功過度,我們要幫他把衣服全脫了,好讓他不會過熱暈倒。”
熱?我看是被吓得滿頭大汗吧?再說就算法力怎樣透盡也只會出現力脫氣虛的情況,沒聽說過會發熱的。但……
“原來如此呀,那你們還不快點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再晚一步他可就沒命了。”貝菲利滿臉憂心,翠瞳卻閃閃發亮。
救星變成了魔鬼,歐陽華原本放松的臉現在只有‘痛不欲生’可以形容。
“真的?那我們動作快點吧。”原本停下手來的趙清洋連忙繼續奮鬥起來,而走開的莫飛雁也立即上前幫手。
“雷……救……救我。”快把我從這些魔爪下救出來……抱着最後的希望,顫伸出手,向正在調整結界的艾雷求救。卻被另一只手捉住。
“放心!我們正在救你,安心休息吧。”一雙燦爛的翠眸出現在面前閃耀着邪邪的惡笑。
“不……”他絕對不要這只惡魔來‘救’。
“不用擔心是吧?放心!我們知道了。”金發下笑容更邪了。
“他只是法力消耗過度,當然沒事。”剛接過歐陽華的結界并從新調整好的艾雷接着她的話說。
“對,所以我們要讓他更‘舒服’地休息,這樣才能快點恢複過來。”
不……不要!歐陽華在心裏吶喊。
休息?怎麽看都像是在受着非人折磨的樣子。艾雷看着正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向她投來求助眼光的
歐陽華。考慮是否應适當地伸出援手。
“雷,我們快去對付外面的那些影子吧,要是讓主謀逃走就不好了。”感到艾雷有幫助的意思,貝菲利連忙招呼道。
挑眉看着滿面誠懇的玉臉,艾雷遲疑着是否應逆衆而行。
“雷,再不快點那主謀就要走了。”貝菲利已經拉着她的手向外走了。
嗯。逆民意而行之畢竟不是她的性格。“那小雁你們留在這裏,貝貝我們走吧!”
什麽?最後的希望也消失了。這決定性的一言讓歐陽華覺得世界開始颠倒起來。
“哇——華昏倒了,怎麽辦呀?”莫飛雁慌張的叫着。
“他怎麽突然全身冰冷了?不會已經挂了吧?不要呀,華,你死了幹媽會殺了我的。”趙清洋也鬼嚎道。
聽到他們的叫喊回身的艾雷和貝菲利果然看到癱瘓在趙清洋身上的歐陽華已經口角溢出白沫昏死過去。
“哼!這是表演給我看的鬧劇嗎?阿修羅殿下!或者我應稱呼我王後陛下?”冰冷的聲音從那些影子群中傳來。走出來的正是今天跟蹤了他們一整天的男人。此刻他穿着黑色的緊身裹衣,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惡毒的眼光死死地盯着面無表情的艾雷。
“你還真是不死心呀,都過了那麽久了你沒有放棄殺我的念頭。”艾雷輕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
“當然!”那人憤恨地盯着她, “你毀了我的一切,母後、王位、尊貴的身份,這些原本是我的東西全部因為你而化成泡影。” 雙臂激動上下舞動。
“那你現在又打算怎麽樣呢?銘殿下。”此人正是曾遭軟禁後又以弑君的罪命刺死的神族
王子---銘。
“怎麽做?當然是殺了你,我要那個為得到你而奪走我一切的男人痛不欲生。”猙獰的臉
孔狠狠地說,“他不是擁有了永恒的生命嗎?我期待着他失去你時那俊臉上的絕望和痛苦,那
一定是我最大歡樂來源。” 扭曲笑容令莫飛雁和趙清洋冷汗直留,難怪別人說心靈才是真的
美。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變态的心理在他這張平凡臉上表露無遺。看起來是這麽的令人膽戰
心驚、骨寒毛豎。
“你認為你有這個能力嗎?”艾雷漠然說。
“哼!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都不可能走出這個結界。而且這裏的‘影子戰士’和剛才那些是不一樣的他們在成為我的分身前全都是神族的英勇的武将。”他指着其中一個說:“你還認得他嗎?他就是負責攻打你阿修羅族的右先鋒,當初就是他把那封假密信交給譯。怎麽樣?想報仇嗎?可惜你不可能殺死他,因為他已經成為‘影子’了”銘扯開嘴唇笑着。
當他知道煌帝竟然是為了得到一個女人而搶了他王位時,他臆造了那封密信,他要煌帝所付出的全都化為烏有,他要他得到的變得毫無意義。阿修羅生存下來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但滅族的仇恨又怎麽可能抹除?這樣更好,這樣那個男人就要面對一個對他深惡痛絕的愛人,還有什麽比這更令人痛苦?
“我對報仇的事情沒興趣。”從世界存在人類那一天就不斷有不同民族滅絕,他們或許是因
為天災或許是因為人禍。‘民族’僅僅擁有相同血緣的人的統稱,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失去了就讓它失去吧,強行挽留殘破的記憶去殺人又有什麽用?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一切都冷漠得宛如沒有感情的美麗木偶。面對滅你族人的人你竟然可以毫不反抗地嫁給他。開始時還以為那是你複仇手段,沒想到......”當他聽到即将成為神妃竟是修羅族唯一的遺孤時,他的震驚令他連反應都失去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那是手段!那女人為族人報仇而進行的計劃。當他看見面無表情進行婚禮的阿修羅時他更肯定這個猜測。這樣更好,這樣的話他就不用直接正面對上那個可怕男人。
從那場婚禮開始他就順服在那個他叫做王兄的面前,為的就是等他死亡的那一天奪回原本屬于自己東西。但那女兒沒有進行動,她只是待在她的寝宮內既不接觸外界也不見任何人。這種忍世的生活得到大臣的贊揚。他的母親專橫霸道,恃着先王寵愛任何事情都要過問且貪婪成性,許多大臣早就敢不敢言。因此突然出現一個性格完全相反的王妃使他們感到倍感欣賞。
是的,那女人不是為報仇而嫁給王兄的,她根本沒有仇恨。好幾次他明示、暗示說可以幫
助她并保證自己登位後絕對會冊立她為後,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不作任何的反應。
為什麽?為什麽那男人就可以如此适意?得到衆人的擁護成為神王,即使是親手殺死了愛人的親人仍然得到美人的垂青。而對比他,在他失去王位的繼承權後,所愛的人竟毫不猶疑地背叛了他投想別人的懷抱。父王在位時明明當着大臣的面說過要把王位傳于他。為什麽那些大臣在得知那男人改變那單薄的生活後就不惜背叛父王轉而支持他?
“只是你太執着。”
“執着?對!我是執着。”他滿面憤慨“你知道嗎?當我知道‘影子’這種法術可以令
我得到轉世地能力時,我是多麽興奮呀。因為我可以複仇了,我不用抱着遺憾離開,我可以保
留我的力量轉世等待重掌帝位的機會。”興奮的表情“我滿懷希望迎接死亡,因為我知道那才是開始。但是”說到着他瘋狂地爪着艾雷他們的保護罩,就像想把它爪破一樣。“你又再次破壞了我的計劃,你讓他去尋找永生的方法。令他把神族遷移到那異界去,我永遠都不可能進入的由他所制造的世界。所以我更要你死!只有你死了,那個男人也就崩潰了,異界就會滅亡。永遠消失!”
“你已經瘋了!”看着他那反常的表現,艾雷肯定地說。‘永生’幾乎是每個生物的最大
希望,但意志不夠堅定的會在那無盡的生命中失去理智變得瘋狂。
“沒錯!我是瘋了,不過這無所謂。因為我就要完成我的心願了,因為你就要死了。哈哈
哈——”銘瘋狂地笑着。
“既然這是因我而造成的結果就由我自己來解決吧!”艾雷阻止正要出手的貝菲利,平淡地
向前踏出一步,同時伸出右手,一把散發着柔和瑩光的長刀已經握在手中。
“哈哈哈——,你想獨自對付這些影子戰士嗎?我說過了他們全都是神族一等一的神将,
不是你能應付的。”銘笑得更猖狂了。
“是嗎?你不會忘記我阿修羅一族是有‘戰神’之稱的戰鬥民族吧?我族的戰士個個都擁有
成為神将的資格,你說區區幾十個這樣的戰士又怎麽可能難倒我這自小以儲君身份培育的‘殿下’?”寒光閃過保護罩外的幾個影子戰士已經被刀峰削成碎片散落在地上。而艾雷已經站在保護罩外。
突然的發展令銘面色剎白,随即露出牽強的笑容“哈哈哈。你以為他們無法傷害到你,你就可以得到勝利嗎?影子戰士是可以無限次複活的,你呢?難道也有用不完的精力嗎?等你砍到手軟了,再也無力戰鬥時,我就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送到那男人面前想必這比送去你的屍體更有趣吧?”
“是嗎?但你這個主人死了,他們又怎樣複活呢?”艾雷展現嘲弄的笑。
銘的臉不再有笑容,驚谔在面上擴散,因為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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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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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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