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那……那你叫什麽……
“那……那你叫什麽名字啊?你都沒有告訴我,我幹嘛要先對你說。”
她心裏正生氣呢,才不要傻乎乎地他問什麽就乖乖答什麽。
他看向她目光詫異了一下,突然又叉腰朗聲笑出聲來。
“你笑什麽。”
她心裏不由更有些生氣了,感覺這男的簡直莫名其妙。
“小東西,膽子還挺大的,居然敢明目張膽問爺的名字,你還是第一個。”
他笑罷只是又大大方方看着她,勾唇道,“當然告訴你也無妨,你可要聽好了,爺我只說一遍,我倒要看看你這女人到底能耍什麽花樣。”
“公子——”
他身邊的那侍衛只是又着急出聲道,對于這突然冒出來的來路不明的女子并不信任。
而他卻只是又輕輕擡手,舉止優雅從容,打斷了身邊人的勸說。
而她看着面前這倆大男人的表現,更是一頭霧水,不過問個名字而已,整得還神神秘秘的,他的姓名難道還是什麽不能讓人知曉的秘密嗎?真是奇怪。
“你願意說便說,不願意說又沒人逼你,我才不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心裏越想越覺得膈應,好像自己就是那圖謀不軌的人一樣,于是也不再對眼前這神秘的男人姓甚名誰感興趣了,只是又低頭開始專心致志地啃魚,不再眼巴巴地看他了。
“淩霄。”
耳邊卻是又聽見他吐字清晰的嗓音,幹脆利落的回答,使她不由又停了口,擡頭又看向了他。
他的眸裏像是盛了片片旖旎桃花般溫柔,只是又微笑着向她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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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我的名字。”
“哦……”
她目光呆呆的,只是又應聲道,沒想到他看着神神秘秘的,卻是回答得這麽幹脆,一時間不禁有些失神。
淩霄見她的反應,卻是又不自覺皺了皺眉。
“我的名字已經說了,你呢?又是叫什麽?芳齡多少?家住哪裏?”
他又看着她,雙手環胸道。
“我只問了你一個,你卻要問我三個……”
她目光失神,不禁又有些感嘆着驚訝道。
“哈哈!”
他聽罷又是仰面朗聲一笑,只道,“沒辦法,我家是做生意的,商人嘛,無奸不商,爺我更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向來也都是只有我賺別人便宜的份兒,別人卻別想從我這兒多讨一點好處。”
真小氣。
她不禁又噘嘴想道。
不過做生意的都是這麽誇自己的嗎?無奸不商……似乎也不是個誇人的好詞吧?
還是說做商人的,本就是這麽豪邁不拘小節的性格?
……未免也太不講究了吧?
“快說快說!小女子就是墨跡,爺都等不耐煩了。”
他只是又在她耳邊催促道。
“那你也還沒有告訴我你年齡多少,家住哪裏呀?”
她只是又不甘心道,真當她是吃虧的傻子?
“呵!小丫頭看着呆呆傻傻的,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挺聰明要強的,竟是分毫不讓,一點虧都不吃。”
他話雖如此,看她的目光卻還是又不由湧現出一抹欣賞,點點頭道,“不錯,有勇氣,還知道跟我讨價還價,爺我欣賞有膽量的小女子。”
她只是看着他不說話,等他繼續開口。
“再多告訴你一點也無妨,我是北垣人,家住京城,此番便是剛去鄰國做了筆生意,如今正要回家呢,至于年齡嘛……”
他又不懷好意地打量了她一眼,只嘿嘿笑道,“看你的年紀似乎還小嘛,不過也就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我應該能比你大一輪,雖還未到而立之年,但我今年也有二十七歲了,所以若論年紀,看來你得禮貌點,喚我聲叔叔才合适!”
叔叔?
她不由便又蹙了眉。
明明就是一個怪蜀黍吧?!感覺好怪異,她才不要對這怪人叫叔叔呢!
更何況這淩霄雖然看着輕浮,身上卻有一股肆意潇灑的少年氣,長得也很顯年輕,一點都不像快三十了的人。
但他有時的說話神情,又給人感覺很老練……
真是個矛盾複雜的男人。
“在想什麽呢?”
他又彎身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見她有了反應,不禁挑眉一笑,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快叫聲叔叔給爺聽聽!”
他又勾唇道,唇角勾起優美魅惑的弧度。
“不要!你個老男人,不要臉!”
叫你個大頭鬼!
她嫌惡道,又側過了臉去,二話不說便直接拒絕了他的調戲。
“哼哼,真是不解風情的女人,小傻子就是沒女人味,不懂情調!”
淩霄被她潑了冷水,不禁又哼唧着氣呼道,心情涼了半截,頓時也沒有了再去逗弄她的心思。
他又直起了身子,不再跟她周旋客氣,反而背了手高高在上道,“行了,爺能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輪到你了,你也不想被我一直叫小傻子吧?!”
他收回玩心,此刻臉上的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看着穩重了不少。
兩人回歸了正題,夜風冷嗖嗖地吹拂着幾片零落的樹葉,空氣中不禁多了幾分凝重。
“我……我不知道自己名字叫什麽。”
她猶豫片刻,只是又目光扭捏道,“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得了。”
她更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為何會孤身醒在他面前,身體還像是散了架一樣疼。
淩霄看她的目光瞬間就又凝固住了。
“你……你幹嘛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她被他盯得心裏不禁有些發毛。
淩霄突然又顯得有些急躁,他背手來回轉了兩圈,這才又在她面前停下,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耍我?!跟我玩什麽失憶這套!”
“我沒有騙你,我是真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她不明白他又為何突然對她發火,只是目光無辜地又向他解釋了一遍。
“哼哼,好,好!看來你是真失憶了,難怪會昏倒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還又恰巧被我撿到。”
他目光陰沉地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又陰陽怪氣地笑道。
“你是被我在抓魚的溪流中發現的,當時身處下游,水淺被一塊巨石給攔住了,這才沒再繼續往下漂走,要不是我眼神好,都不一定能看見你。”
他只是又雲淡風輕地回憶道,然後用輕柔的嗓音繼續往下說,“相逢即是緣,既然恰巧救了你,我便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老話怎麽說來着?哦,對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正好我還想再納個小妾,不如你就以身相許了吧,可以跟我一起回家,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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