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臺上風雲詭谲,元澧……
臺上風雲詭谲, 元澧率先冷笑開口,“雲夜皇子好身手,倒叫朕按捺不住想要與你切磋一下了。”
雲夜看着他, 只是又勾唇笑道, “看來,陛下才是我真正的對手, 而且這也應是最後一場較量了吧?……我會認真起來,也唯有盡全力出手,方不辱沒陛下。”
話落間,他的目光已然冷冽。
“你口才雖好,但話太多,或許已經處于劣勢了。”
有時候出手不夠快,便已然是破綻,元澧目光一凜, 話音未落間,便已迅猛向他出手。
雲夜及時側身, 堪堪躲過他一掌, 只餘幾縷飛揚的發絲輕拂過他的掌心。
他反應靈敏,霎時便明白元澧的意圖,不禁又連連後撤。
而元澧卻是依舊緊追不舍,他身形飛快,與他不斷的纏鬥較量間,手掌更不忘朝他的臉上擊去。
凜冽的掌風呼嘯過他的眼, 雲夜知道他還在懷疑自己的身份, 或許不親眼看到他的臉,便永遠也不會有安心的那天。
然而他又為何要叫他如願呢?
他就是要他夜不能寐,永遠飽受痛苦折磨!
唇上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冷笑, 他在注重防守間,也漸漸開始展開回擊,且招招致命,皆是朝他要害處襲去,所謂的‘切磋較量’,已然變成了厮殺奪命。
兩人越打越烈,元澧也在這纏鬥間耗盡了耐心,雲夜出手是盡了全力,一心要他死,此刻他也顧不得再去奪他的銀面具,比起先看他的臉,現在他更想直接取了他的命!
然而雲夜卻是有備而來,他先發奪人,幾根銀針竟從他的袖口內猛然射出,暴雨般向他猛烈襲去。
元澧心底一驚,他瞪大了雙目,眼看着那些銀針飛快襲來,然而眼下卻是來不及躲閃。
危急之下,他急中生智,只是一面飛速閃躲,一面又迅速取出懷中一柄折扇抵擋,以扇作劍,将那些迎面飛來的銀針反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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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他執扇的手還是被些許銀針劃傷,更有幾根從他臉頰邊飛過,劃傷了他的側臉。
衣訣翻飛間,他終是站穩腳步,再擡眼時,絲絲鮮血已從他臉上滲透出來,使得他本就白皙驚豔的面容,在這濃烈的血色映襯下,更有近乎妖異的孱弱蒼白。
他看向了對面不遠處的雲夜,只見他一時躲避不及,又被自己扔出的那些銀針紛紛反噬,雖然堪堪躲過一些,但那幾乎一半的銀針卻是猛烈襲向了他的面上。
随着銀面上的一道道蔓延的裂紋,他的面具被銀針擊碎,四分五裂地散落到地上。
元澧看到他的真容,不禁目光驚愣。
他掩蓋在銀面下的面容,竟與曾經的雲曦一模一樣!只是他的額間,多了一抹鮮紅似血的朱砂,宛若一簇煉獄燃燒的炙熱烈火。
那火紋使他本就清冷若仙的白皙面上,更添一抹近乎妖異的驚豔,周身不禁散發兇煞詭谲的氣質,就像是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不禁是元澧大吃一驚,下方的淺溪更是目光閃爍的看着他,她緊緊盯着他,不放過他面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只要一眨眼,他就又會再變成別的模樣。
朝中一些認識雲曦的臣子,在看到雲夜面具下的真容後,也皆是吃驚不已,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不止。
畢竟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兩人?……不,甚至可謂是一模一樣!
雲夜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一臉驚訝的元澧,眸裏甚至湧現出一抹灼烈似火的恨意。
然而他的神色,很快便又恢複如常,面上甚至還又展現出了一抹輕柔的笑意。
“陛下怎麽了?這副表情,倒像是見了鬼一樣。”
他又幽聲開口,“我的臉,果真如此駭人嗎?”
“你果然是他。”
元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口吻肯定道。
“陛下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雲夜面上依舊淡然自若,他無心與他在自己的容貌問題上繼續僵持,只是輕揮衣袖,背了手又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陛下先前說的話可還作數?最後這比試又算是誰贏。”
他目光凜然,言語大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呵,剛才沒能殺了朕,你應該很失望吧?若以此來看,你當然是輸了。”
元澧嘴上絲毫不讓,甚至可謂有些刻薄。
“陛下說笑了,我知道陛下對我有成見,尤其在我與元芷公主的婚事問題上,您盡管可呈口舌之利,不過事實道理,可不是您的幾句詭辯就能平定人心的。”
雲夜面色不改,只是義正言辭道。
“畢竟剛才的比武大家可都看到了,既然是比試,那就必須得論個高下輸贏,不分成敗,那這次比武又有什麽意義呢?”
“雲夜皇子這是覺得朕輸了,你贏了?”
元澧目含譏諷地看着他,就像是透過他的皮相,看到他的骨子裏,不禁冷笑一聲,“反正總不會甘心是朕贏了,你輸了,對吧?既然如此,看來你堅持的道理,也不過是基于滿足你功利的道理罷了,到底是誰在詭辯?朕活這麽大,還是頭一次見人能将颠倒黑白的詭論,說得如此清新脫俗,還能反咬朕一口……簡直無恥得理直氣壯。”
他不禁言語諷刺道,面前這男人心裏打的是什麽算盤,他心裏是一清二楚。
“陛下就這般想贏了我嗎?”
“你當心知肚明,又何必惺惺作态。”
元澧目光陰沉地看着他,不禁嗓音森然道。
“那陛下認為,你我誰算作贏,誰又當輸呢?”
雲夜只是又反問他道,他面上冷冷。
“呵,你的銀針劃傷了朕的臉,朕也打碎了你的面具,若論武功,當然可謂算平手,但這擂臺之上,可不允許使用兵器,你暗箭傷人,陰險狡詐,私自攜帶暗器更是違背比武規則,但就這一條,便已經算輸了。”
元澧氣極反笑,他毫不留情地點明道,然而雲夜卻是不以為然,他眉眼淡淡道,“那陛下豈不是也算違反規則?陛下既然已經決定,以比武的方式為公主選擇如意郎君,或許就不該親自登上這擂臺試探于我,即便算作陛下贏了又如何?難道我輸給了陛下,陛下就要取代我與公主完婚嗎?更何況我記得陛下之前說過,要為公主覓得文武全才的夫婿,既然陛下是龍章鳳姿的翹楚,就算是與陛下打成平手,那我既然沒有輸給陛下這東源第一人,公主嫁給我,也不算辱沒了她,辱沒了這東源國的顏面。”
“不,朕絕不答應!”
哪料元澧卻是又勃然大怒,他一揮衣袖,銳毒的目光狠狠盯着他,裏面不禁泛着一絲恨意。
“朕是絕對不會将她嫁給你的,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他周身氣息冰冷,散發陣陣寒意,愠怒的臉上不禁透出一絲危險,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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