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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元寧被拉進雜物間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捆住了手,實際上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即使不捆住他他也不敢反抗。
簡元寧的夜視能力尚可,在黑暗中能夠隐隐約約看到一點東西的輪廓,但他不敢轉頭:電視劇裏不都演的那樣嗎?只要看到兇手的臉就死定了。
要不是他的手被人捆住了,簡元寧恨不得把手舉起來以示自己的無害:“別、別打我!我沒看見你!”
簡元寧聽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嗤笑了一聲,随即他的眼睛就被黑色的布蒙住了。這下他徹底看不見了。
簡元寧光着屁股貼着身後的人站着,他的小腿因為害怕有些打擺。身後人抓着他的手讓他撐着牆,簡元寧半句話都不敢說乖乖照做了。他在極度的慌亂之中分神想了想自己該做什麽,于是他咽了一口口水:“我、我很有錢……”他沒錢,只能按月領生活費,但是他姐姐有錢。
身後的人像是沒聽見一樣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簡元寧覺得自己的屁股一涼,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倒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就被身後人打了一下屁股。不疼,但是十足的羞恥。
簡元寧想躲開,身後人卻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抵着他屁股上的小洞想要往裏伸手指。他似乎篤定了簡元寧不敢反抗自己,甚至沒有多花力氣去束縛簡元寧的上半身。簡元寧也果然不敢轉過身去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他繃直着腰身發抖,忍不住嗚咽着哭了起來。但哭了一會兒他就不敢哭了,因為他感受到有熱而硬的東西正隔着一層布料貼着自己的後腰。
不知道是笑話他的識趣還是笑話他的膽小,簡元寧聽到自己身後人又怪裏怪氣地笑了一聲,嘲諷意味十足。
簡元寧被人按在牆上,身後人的手指在他的後穴裏進進出出,起初只有一根,逐漸又變成了兩根、三根。
簡元寧紅着眼睛抖得腿都站不動,被身後人抓着腰硬生生地扶住了。然後簡元寧聽到了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金屬扣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在簡元寧的耳朵裏聽起來簡直就是催命符。他那一點為數不多的小膽子支撐着他拼了命地向前躲,又被人嚴嚴實實按在牆上壓住了。
簡元寧想躲也無處躲,被人抓着腰一點一點從屁股擠進來了又粗又熱的東西。他繃直了腳背想要尖叫,卻被身後人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于是嗚咽聲和尖叫聲就都被堵回了嘴裏。那根東西進得很慢也很艱難,越是這樣,簡元寧就越是能夠清清楚楚感受到自己被慢慢進入的過程和感覺。他頭皮發麻,這種被人壓着侵犯到身體裏最柔軟地方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渾身發抖。
他的額頭貼着冰冷的牆壁,額前的一點碎發卻都被熱汗打濕了。身後的人比他高出了太多,簡元寧幾乎坐在了他的性器上,只有腳尖虛虛碰着地。似乎是因為嫌棄簡元寧穿着鞋踩了他幾腳,簡元寧的鞋子早就在之前被人脫掉了。他穿着薄薄的襪子,時不時掙紮着踩在了身後人的鞋子上,時不時又因為身後人粗暴急切的頂撞踩回地面上。簡元寧壓抑的哭泣聲也被身後人的動作頂得斷斷續續,他叫得很小聲,貓兒叫一樣抓人的耳朵,身後人把手指塞進他的嘴裏捏他的舌頭,讓他哭得更兇了。
簡元寧上身穿着的白襯衣也因為扣子扣得太緊被身後人粗暴得扯斷了紐扣,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之後簡元寧的乳頭貼着冰涼的牆壁蹭了蹭就被身後人按着肚子壓回了自己身上——這下簡元寧是真的坐在身後人的身上了。一種仿佛要被人捅穿了的恐懼感讓簡元寧壓着嗓子像野貓一樣叫了一聲,身後人用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脖子貼近了自己的嘴唇,熱而燙的吻貼在了簡元寧的脖頸處,呼吸的熱氣直吹得他渾身顫栗。
簡元寧想要求饒,他暈頭暈腦地求着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人:“嗚……肚子脹,腿、腿站不住……嗚嗚……嗝……輕一點……”簡元寧哭得糊裏糊塗又十足的委屈,覆在眼睛上的濕布和睫毛黏糊糊地貼在了一起,整個人看上去狼狽又蔫吧。他是個受不得欺負的人,只要受了委屈就會下意識地求饒,像貓仔一樣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如果此時別人摸了摸他軟乎乎的肚子不再欺負他,他還會覺得對方是個好人,于是下次被同一個人欺負的時候又會乖乖露出自己的白肚皮。
但可惜這回欺負他的人是個十足的惡人,他哭得越兇,身後人就越是興奮。簡元寧能聽到身後男人貼着自己耳邊的粗重喘息,他被人掰着脖子轉過頭強吻,濕熱的舌頭攪得他閉不上嘴,口水順着下巴流在了男人的右手虎口處,又被男人惡意地塗在了簡元寧的側臉上,和簡元寧的淚水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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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咬他的臉、咬他的耳朵,也咬他的脖子,簡元寧覺得自己要被身後這個怪物一樣的男人張開大嘴吃下去了,他從鼻子裏哼出求饒的泣音,又被人一口咬在了鼻子上。
簡元寧其實不太輕,他看上去瘦,但其實只是因為骨架小,實際上肚子上、大腿、屁股上全是一捏一把的軟肉。而抓着他抱在懷裏的男人像是不知道累一樣抱着他操了許久,直到簡元寧因為長時間繃直着腳背試圖踩在地上而差點腳底板抽筋時才被身後人壓着腰射進了肚子裏。
簡元寧的腳在半空中晃了兩下才又踩回身後人的鞋子上,他整個人暈頭轉向的,已經被身後粗長的陰莖插傻了,但這個時候他反倒從心裏升起了一點微薄的期待心理:是不是要結束了?他甚至在心底安慰自己:要結束了,結束了就好了。
但緊接着猝不及防打進身體裏的熱流讓簡元寧懵了頭,片刻後他後知後覺意識到這股熱流是什麽,他害怕到失聲,不顧一切地掙紮了起來。身後人力大無比硬生生把他摁在了自己身上,簡元寧懸空的腳丫亂踢,踩在了身後人的膝蓋上又踢到了牆上,但這一切的掙紮都沒有用——他終于知道自己那天在酒店床上醒來之後為什麽會聞到尿騷味了。
簡元寧被人尿得肚子都鼓了起來,稍微一動彈就能聽到自己肚子裏似乎有水聲在晃蕩。
等到身後人慢慢向外抽出性器時,簡元寧甚至抓着他的胳膊希望他不要出去,因為一出去就堵不住了。但就像之前所有的掙紮一樣,身後人堅定地拔出了自己的陰莖。簡元寧的屁股失禁一樣,嘩啦啦的液體從後穴裏湧了出來打濕了他的屁股也打濕了他被踢到腳踝的褲子。
簡元寧哭得喘不過氣,一掙開身後的人就軟着腿蹭着牆坐到了地上,站在他身邊的人抓着他的頭發拎起他的臉給了他一個壓着舌根的深吻。
簡元寧被松開之後聽到了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音——那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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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是誰哦,真是壞人。寶貝都這麽笨了,要是吓傻了怎麽辦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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