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酒店
01
鐘倩在酒店的浴室裏等了十分鐘後才關閉了放水的水龍頭,她從浴室走出來時床上的人已經睡着了——或者說是暈倒了。
鐘倩看着床上的人睡覺時被壓得微微變形的臉頰軟肉和睡覺時不安分抖動的羽睫,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後悔,但她想到自己已經拿到的錢咬着牙在心底唾罵了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他已經睡着了,你們什麽時候來?”
“……好。”
大概等了五分鐘,酒店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鐘倩走過去打開了門,三個男人繞過她走了進來。最後進門的男人穿着白襯衫,神色冷漠:“你先走吧,後續的錢會打給你的。”
鐘倩的手握在門把手上,她看了一眼三個身型高大幾乎要擋住燈光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小男生,忍不住開口:“你們……”
穿着白襯衫的男人垂着眼睛面無表情地盯着她:“怎麽?”
鐘倩的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開口道:“沒什麽。”她什麽都做不了,再肮髒的事情也見過了,更何況她也是幫兇。
只是那個男孩子真的很可愛,讓做慣了壞事的鐘倩也忍不住産生了同情心。
02
無關的人離開了,項修才不緊不慢松開了襯衫的幾粒紐扣。陸飛語已經急急爬上床了,談宜年正靠在床邊的櫃子垂着眼睛看着床上的簡元寧。
雖然不爽,但順序是抽簽決定的,陸飛語的運氣足夠好,他抽到了第一個。
陸飛語小心翼翼地把側趴着睡覺的簡元寧翻了過來,簡元寧被迷暈了,睡得很沉,只在陸飛語脫他的褲子時動了一下手指。
陸飛語親了親簡元寧的大腿,把簡元寧的腿壓開了從自己口袋裏摸出潤滑液和安全套。
一邊的項修突然說了一句:“你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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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語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擡起頭看了一眼項修:“要不然呢?”
項修不說話了,于是陸飛語接着倒了滿手的潤滑液給簡元寧做擴張。顯然他是第一次做,水狀的液體糊了簡元寧的大半個屁股,讓簡元寧的屁股像是剝了皮的水蜜桃。
一邊看着的項修有些手癢:想捏。
談宜年看了一會兒坐到了床邊,他把簡元寧的頭托起來抱進了自己的懷裏。陸飛語擡頭看了一眼是他,忍住了開口的欲望低下了頭。
項修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是收尾的那個,他有足夠的時間。當然也需要足夠的耐心。
等到确定擴張做得足夠充分後,陸飛語才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露出了自己早就已經硬起來的陰莖。簡元寧的屁股被他塗了太多的潤滑液,陸飛語滑了兩下才讓自己的陰莖抵在了簡元寧的後穴上。談宜年注視着簡元寧閉着眼睛的臉,觀察着簡元寧面上的表情,确保他沒有因為陸飛語的動作而感到痛苦。
陸飛語比談宜年還緊張,他抓着簡元寧的大腿慢慢抵了進去,直到全部沒入時才松了一口氣。因為約好了一人只能做一次,陸飛語在插入後等了一會兒才開始動作——他不想射得太早。
熟悉了下身被濕熱的地方包裹的感覺,陸飛語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臉紅了一下。他湊上前啄了啄簡元寧的臉頰,小聲開口:“元寧……”
可惜簡元寧不能回應他,但陸飛語已經足夠滿足了,他的額頭貼着簡元寧的胸口,被染成栗色的帶着一點卷度的頭發像是毛茸茸的小熊腦袋趴在簡元寧的胸前。
簡元寧被陸飛語壓住了腿,後背又靠在談宜年身上,他不能動彈卻随着陸飛語的撞擊一聳一聳。
項修看着簡元寧睡夢時微微張開的一點嘴巴和口中隐隐約約可以被看到的一點白色牙齒,他心想:還好簡元寧睡着了,要不然他現在就該像兔子一樣跳起來打陸飛語的頭了。
在睡着的情況下被操顯然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簡元寧像是陷入了一個深深的夢境之中,時不時皺起眉毛又從嘴巴裏咕嚕咕嚕冒出幾聲別人聽不懂的夢話。
屁股交合處因為陸飛語的動作發出啪啪啪的水聲,原先被擠進去的潤滑液在抽插的動作下又被擠出,變得像是透明的泡沫。簡元寧的體溫因為性愛升高了一點,被迷暈之前喝的那一點酒精也讓他的皮膚在白色之下露出一點緋紅。陸飛語着迷地親過這些皮膚,又忍不住在上面留下幾個牙齒印。
他好喜歡簡元寧,從小就喜歡,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小天使。小時候簡元寧是陸飛語一定要守護的小王子,而他是簡元寧任勞任怨的騎士,也可以是被簡元寧騎在身上的小馬。
長大之後有了性意識後,簡元寧是陸飛語的第一個春夢和意淫對象,他看過簡元寧不穿衣服的樣子,也無數次想象着在簡元寧帶着肉感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個咬痕,他在夢裏把簡元寧翻來覆去操了幾千遍,把每一個奸淫簡元寧的細節都一次次描繪,但實際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簡元寧柔軟濕熱的穴裏時陸飛語還是激動到差點射出來,美夢成真的感覺讓他差點丢臉地哭出來。
陸飛語抱着簡元寧的腰射了出來,他像是一個孩子埋進了簡元寧的懷抱裏:“元寧,我好喜歡你……”
最喜歡你,一直喜歡你。
03
陸飛語穿好衣服後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直到項修擡起頭看了他一眼:“還不回去?”
陸飛語磨蹭了一下不爽地站了起來:“知道了。”他得先回家收拾一下,按照計劃,明天簡元寧醒來後要先說服他住在陸飛語那裏。
陸飛語走後,房間裏就只剩下了談宜年和項修。
項修看着談宜年不緊不慢脫掉了衣服,忽然有點想抽煙。他習慣性地搓了一下手指才想起來自己早就在簡元寧上大學之後把煙戒掉了。
簡元寧的下身已經被陸飛語弄得一團混亂了,談宜年伸手摸了摸簡元寧的屁股,把多餘的、從屁股裏擠出來的潤滑液在簡元寧的臀上抹勻。他端起簡元寧的臉看了一會兒,只能看到簡元寧緊閉的雙眼和微微顫動仿佛表示着不安的眼睫。
談宜年在簡元寧的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乖寧寧。”
談宜年捧着簡元寧的臉親了下去,昏迷的簡元寧過于乖巧了,他不會反抗,只能任由談宜年把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裏,無法閉合的口中溢出的口水從下巴上流到了談宜年的虎口處。被堵住嘴巴的感覺讓簡元寧在睡夢中也無意識地哼哼起來,談宜年一松開手,他就腦袋一歪又安生地睡下去了。
談宜年溫柔地看了他一會兒,低下頭從鼻尖從談宜年的脖子滑到了胸口,他輕輕嗅了嗅簡元寧胸口的味道才慢慢擡起了頭。
談宜年握着簡元寧的腳踝打開了他的腿,松軟的穴沒費多大力氣就如同溫暖的巢穴一樣容納了談宜年的性器。談宜年側過頭在簡元寧的小腿上輕輕咬了一口才架着簡元寧的腿重重頂了進去,被插得狠了簡元寧會叫,只是聲音很低,但也足以讓談宜年聽見了。
談宜年的視線停在簡元寧的臉上,簡元寧像是睡熟了一樣把自己的一截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這是簡元寧小時候留下的壞習慣了,談宜年把他的手指抽出來,低下頭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巴。
簡元寧無法回應,談宜年卻能咬着他的舌頭逼得他不得不在昏睡之中把舌頭縮回去。談宜年的吻從簡元寧的脖子滑到了胸口,一口咬住了簡元寧的乳頭,柔軟的、粉色的乳頭被含住了就會慢慢變硬,像是青澀的小櫻桃。談宜年咬住一點向外拉扯了一點,簡元寧明顯有了感覺,他弓着胸口叫了一聲,聽起來像是在難受又或者是因為酸麻。
射精時談宜年壓住了簡元寧的腿,他沒有戴套,抽出陰莖時白色的濁液順着股縫緩緩流了一點出來又滲進了床單裏。
起身穿衣服時,談宜年看了一眼項修:“不要做得太狠。”
項修不置可否地擡了一下下巴表示自己知道了,談宜年的眉間抽動了一下但還是什麽都沒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去了。
04
談宜年走後項修靠着床頭櫃站了一會兒才站直身體。因為是最後一個,他反而是最不着急的那個人。他并不害怕簡元寧中途醒過來,正相反,他惡劣地在心底想着:最好做到一半醒過來才最好呢。
簡元寧身上沾滿了半幹的液體,有他自己的也有別人的。出于一種惡劣的心思,項修并沒有把看上去髒兮兮的簡元寧擦幹淨。他單膝跪坐在床上,伸出手拉開了簡元寧的一條腿,視線向下看向了簡元寧的下身,合不攏的後穴裏談宜年留下來的精液正一點點慢慢地向外溢出。
項修沒有再看,他盯着簡元寧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在他面頰上咬了一口:“傻子。”
傻子被賣了還要替人數錢。
項修不緊不慢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一邊,簡元寧的身體不需要做擴張就可以輕易地被進入,項修停頓了一下就壓着簡元寧的腿重重頂了進去。項修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進了簡元寧的嘴巴裏攪了攪,簡元寧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用舌頭推了推又被項修按住了。顯然這個動作讓簡元寧在睡夢中也睡得不舒坦了,不過他皺了一下眉毛就繼續安穩地睡下去了。
項修看着簡元寧的表情輕輕挑了一下眉毛,他把手指抽出來在簡元寧的胸口擦了擦。緊接着項修用手指鉗住了簡元寧的下巴,他的視線一動不動地放在簡元寧的臉上,似乎是想從這張臉上看出點什麽。最終項修松開了手,他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我怎麽就喜歡你呢?”喜歡到發了瘋做這種事情。
這個問題項修想了很多年,高中剛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他學會了抽煙。簡元寧不喜歡煙味,上了大學後項修就不再抽煙了,也接受了自己喜歡簡元寧的事實。
簡元寧很漂亮,這一點無可置喙。除此之外,嚴格意義上來說簡元寧不算是個笨蛋,至少他的智商還算過得去,再加上在選擇題上絕佳的運氣,他勉勉強強算是個學霸。只是在生活方面簡元寧就變成了半個白癡,不過項修心知肚明這都是被養出來的。但凡周圍的人能夠對他嚴厲一點,都不至于讓簡元寧變成今天這個性子。
項修低下頭閉着眼貼在簡元寧的額頭上:只是一個樣樣都完美的簡元寧就不是項修會喜歡的簡元寧了。
項修貼着簡元寧的額頭輕輕地笑了一下,他慢慢睜開眼移開了一點距離。過近的距離讓他可以聞到簡元寧身上的一點香味,也許是洗發露又或者是沐浴香氛。
項修抓着簡元寧的一只手放在唇間咬了咬:他要多留點痕跡,誰知道下一次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操簡元寧又是什麽時候。
略顯粗暴的動作讓簡元寧的大腿生理性地痙攣,他在睡夢中嘟着嘴巴吐泡泡,咕嚕咕嚕像是在罵人。項修用手指捏着簡元寧的乳尖,他盯着簡元寧的臉,手上的動作卻顯得有些惡劣,在性愛中僅存的一點理智也只是讓他不把簡元寧的乳頭掐破皮而已。
絲毫不會反抗的簡元寧讓項修腦子裏不斷地産生各種糟糕的想法,最終他選擇了惡劣幻想中最為溫和的一種:他确确實實遵守約定只射了一次,但沒有人規定他不能在簡元寧身體裏尿尿。
項修起身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又放下,他慢悠悠的,甚至有閑心思去浴室裏洗了個澡。出來時看到簡元寧下身泥濘的一片,項修盯着看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拍了照。
項修調高了空調的溫度,拉了被單給簡元寧蓋了一點肚皮。他低下頭用嘴唇在簡元寧側臉上輕輕碰了一下:“乖寶貝,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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