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章節

道了幾句,末了,問道:“你答不答應?”

阿寶心裏還有點忐忑,不安的看了滟滟道:“不會出事嗎?”

“會出什麽事?”滟滟白了阿寶一眼,想了想,再加了籌碼道:“事成了,我一定不忘也在大爺面前提攜你一把。到時,我們姐妹二人互相幫着點,還怕她不成?”

阿寶咬了咬牙,思慮良久,最終一咬牙點頭道:“好,便依你說的辦。”

滟滟臉上便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對阿寶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阿寶點了點頭。

不多時,屋外便響起丫鬟,婆子起床洗漱的聲音。

“你再多睡會兒,我先起來去侍候。”阿寶掀了被子對床裏一臉嬌豔欲滴的滟滟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了,一定就給你辦妥了!只一條,萬一事發,你可不能将我賣了。”

滟滟連連點頭。

耳聽得黃婵帶了婆子朝主房走來,阿寶不敢再遲疑,動作利索的穿了衣服起床,稍事收拾一番,緊跟着走了出去。

黃婵掃了眼阿寶,問道:“滟滟呢?”

“滟滟昨兒夜裏值夜,這會子才睡下。”阿寶恭敬的回道。

黃婵點了點頭,走到主屋外,隔着楫扇,輕聲道:“奶奶,可起了?”

若蘭掩嘴打了個哈欠,只覺得一身都累得很,剛想說就起,身側的江惟清将她往床裏一推,柔聲道:“一個晚上沒睡好,你再睡會兒吧。”

“不用了,我先起來,等中午再補個覺。”

江惟清想了想,便也沒堅持,揚聲對黃婵喊道:“進來侍候吧。”

黃婵帶了婆子将熱水擡了進來。

江惟清顧自穿好衣裳去梳洗,若蘭由着黃婵侍候着也穿了衣裳起床。只是臉色卻是難看的緊,眼下一片烏青。

雷婆子看了只得暗自嘆氣搖頭,有心想說幾句,可在觑到神清氣爽自淨房走出來的江惟清後,只得将那勸說的話咽了回去,轉身去收拾了床鋪。

“你今兒出不出門?”江惟清問若蘭道。

若蘭想起下個月便是謝若琳出嫁的日子,自己一直也沒找到什麽合适的添妝,便道:“我想去趟銀樓,二妹妹快出嫁了,我這還沒尋到合适的添妝呢!”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事,你去忙好了。”若蘭拿了粉仔細的去掩眼下的烏青,一邊對江惟清道:“我帶了黃婵去,午膳前就回來。”

江惟清想起确實是有幾件事要處理,便點頭對若蘭道:“那這樣吧,我先去辦事,稍後去唐記尋你。”

若蘭點頭。

用過早膳,若蘭去豐氏那說了聲,便帶了黃婵直接去了幾家銀樓。

江惟清本來也打算出門,不想,胡瀚陽突的上門,他将胡瀚陽引到了自己院子,兩人關起門來說了一陣子話,不多時,胡瀚陽便告辭離去。

江惟清則在房裏臨起了大字。

阿寶沏了杯好茶,用紅漆描海棠花的托盤裝着,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

江惟清擡頭,見是阿寶,擰了眉頭略略松了松,輕聲道:“什麽事?”

“奴婢是來奉茶的。”

江惟清點了點頭,示意阿寶将茶放下。

阿寶取了茶盞放在江惟清書桌的一角,頭也沒敢擡,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出了門,她靠着高高的廊柱大口的吸了口氣,心砰砰跳的好似要跳出來一樣。

“阿寶,你在這幹什麽?”雷媽媽恰巧要去主屋拿樣東西,眼見阿寶縮手縮腳的站在西窗下,不由便狐疑的盯了阿寶看。

阿寶冷不防會突然遇上雷媽媽,連忙道:“回媽媽的話,奴婢是來給大爺奉茶的。”

“奉茶?”雷媽媽看了眼悄無聲音的書房一眼,平時都是小厮松方在書房侍候,适才大爺使了松方跟了胡公子出門,雷媽媽也是看到的。當下便點了點頭,對阿寶道:“茶送進去了?”

“是的,媽媽。”阿寶點頭。

雷媽媽便板了臉道:“既是送進去了,還呆在這幹什麽?”

阿寶連忙低頭應了聲“是”,急急的走了出去。

雷媽媽猶不放心,走了過去,敲了敲門,“爺,您在屋裏嗎?”

書房裏江惟清一連寫了幾張大字,才壓下心頭的煩亂,适才雷媽媽與阿寶的那番話他也是聽到的,聽見雷媽媽問,應了聲道:“是的,我在屋裏。”

雷媽媽這才松了口氣,告了聲罪退了下去。

書房重地,若蘭再三交待,非是大爺使喚,不然誰也不許進去。

聽得雷媽媽走遠了。

江惟清放了手裏的毛筆,拿了一邊的帕子拭了拭手,起身端詳着自己才寫成的那幾張大字,一邊端了一側的茶水,輕輕啜了幾口。

耳邊卻是胡瀚陽的話響起。

“皇上要将給五皇子封王了!這皇子一旦封了王,便要離開京都,去自己的封地,無召不得進京。”

“只,不知道皇上會給五皇子的封地劃在哪!”

江惟清起身,自身後的箱籠裏拿了一副北明輿圖攤在書案上,慢慢的看起來。一邊看一邊拿了拿了筆将自己認為可能的幾個地方都勾了勾。

這般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方放了手裏的筆,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收了桌上的輿圖,正欲喊了人進來侍候,忽的便感覺腹部似是有絞動了一下。

他起先以為是自己吃壞了什麽,可是随着那起始的絞動漸漸變成了一股異熱,由腹部幾某一處彙聚時,江惟清的臉都青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什麽事?”他強自壓了那股燥熱,略帶惱怒的朝門外問道。

滟滟左右探頭看了看,眼見四周沒人,一咬牙,擡手便推開了虛掩着的書房門,“爺,奴婢給您送些點心來。”

江惟清擡頭,漆黑的眸裏滑過一抹冷光!

原來是她嗎?

想想也是啊!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江惟清将那股燥熱緩緩的壓于一處,目光清冷的看了穿了件水紅色襦裙,大半個白玉似的胸都露在外面的滟滟,淡淡道:“阿寶呢?先前不是她來侍候的嗎?”

“回爺的話,”滟滟屈膝福了福,越發的将凝脂似的胸脯往江惟清眼下送了送,媚聲媚氣的道:“阿寶被錦兒姐姐喊去侍候了。”

江惟清冷冷一笑,點頭道:“我這沒什麽事,你下去吧。”

滟滟耳聽得江惟清語聲清明,絲毫沒有中藥的跡像,暗忖:莫不是阿寶那死蹄子半途改了主意?想到這,她不要命的擡頭朝江惟清飛快的撩了一眼。

一眼過後,她便心中狂喜。

江惟清雖能壓下那藥性,但兩頰之上的潮紅,以及眸中那隐隐泛着赤光的血紅,無不顯示着他已然在爆發的邊緣。

“爺,”滟滟吸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幾張廢棄的紙拾了起來,她一彎身低腰,胸前隐隐約約的渾圓便似荷包似的一顫一顫的露了個粉粉的尖出來,加之,她身上那俱有催情效果的體香,饒是江惟清定力好,也差點便掀桌而起。

“出去!”

江惟清一聲歷喝。

滟滟駭得身子一抖,猛的擡頭朝江惟清看去。圓圓黑黑的眸子裏盛了氤氤一團霧,如泣如訴的樣子當真是我見欲憐。

“爺,可是奴婢哪裏做錯了。”滟滟往前一步,便跪到了江惟清腳下,雙手抱了江惟清的腳,擡頭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江惟清,哽聲道:“爺,奴婢愚笨,請爺責罰。”

她說着那句責罰時,手便沿着江惟清的腳摸了上去,她眼角的餘光已然看到那隐然而發的欲望之源,想着只要再用幾分手段,她就能如願了!

江惟清冷眼看着滟滟纖細的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帶,眸子裏的寒意愈來愈濃!

好吧,原先想着,只要她們安分守己,他便給她們一口飯吃。

既然有人不做,要做鬼,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滟滟舔了舔嘴角,眼一閉,猛的去握向那看個輪廓便讓人心悸不已的寶貝。

原以為觸手的必是火熱令人眼紅耳熱的東西,驀的,手上一緊,“咯嘣”一聲,下一刻,滟滟發出凄歷的喊聲。

“啊!”

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江惟清生生捏斷!

“爺……”這會子再沒有楚楚可憐,眼淚和鼻涕糊了她一臉,一張小臉白的比書案上的紙還要白。

江惟清嫌惡的将滟滟一把甩了開去,擡手便将桌案上的墨案掃了一地,怒聲喝道:“來人!”

“爺。”

門被推開,兩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小厮低頭走了進來。

江惟清指着痛得直打哆嗦的滟滟對小厮道:“将她送到雷媽媽那裏去,告訴雷媽媽,這丫頭手腳不幹淨,打發出去。”

滟滟頓時吓得兩眼一翻,便要暈過去。

一個手腳不幹淨的名聲,今後哪戶人家還會要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