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作品相關(23)

作品相關 (23)

經動情。

可大白天的,難免會覺着難為情,捂着臉,只低聲地呻|吟着。

何汝穆的吻逐漸向下,落在她的胸前,而擠進她兩腿間那一處緊秘地點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根。

明知道每一個步驟,于薇仍舊會被何汝穆的每個輕緩的動作碰觸地顫抖連連。

這樣模拟的進入,于薇心中的異樣也越來越明顯。

于薇的身體柔軟,肌膚嫩白,何汝穆的嘴唇輕輕一吸,似乎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何汝穆為了讓于薇動情,自己也用了七分的力氣,指尖在裏面快速抽動時,他的下方也忍不了的硬了。

于薇突然挺起胸,腿不自覺想要向中間夾着,胸前的乳|尖顫栗着,咬着下嘴唇輕喊了一聲,“不,不行了,嗚……”

何汝穆只消看于薇那胸前光景一眼,就血液沸騰起來,感覺到下方更腫一寸。

于薇喘着嬌氣,胸前不停喘動,突然碰到軟枕一把揪過來蓋在了臉上。

何汝穆失笑一聲,這姑娘每個動作都這麽招人呢。

不過這樣也好……何汝穆抽出手指,起身去取TT。

于薇感覺到何汝穆沒了,移開了丁點兒枕頭,擡眼看了看,卻看到何汝穆正在撕小盒,然後拿出……套子。

于薇不小心往下一看,就看到了她已經好奇很久的東西……

啧啧,有點大啊……會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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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汝穆感覺到了于薇的視線,扭過頭去,揶揄一笑,于薇立即拿着枕頭蓋上了臉……好羞歐……!

何汝穆怕于薇那裏太緊,對自己的刺激太大,連帶了兩個TT。

再重新覆在于薇身上,兩腿擠到她中間的時候,于薇明顯一顫。

何汝穆笑了,在她耳邊輕道:“乖,睜眼看看我。”

于薇不幹。

何汝穆拿開枕頭,俯身親吻她的嘴唇,同時下面進行着摩擦和進入。

進入時,剛進了一點兒,于薇就“啊”地一聲痛呼。

何汝穆拉開于薇捂着臉的手,只見她整張臉已經皺到了一起。

他也知道她會疼,安撫地吻吻她的唇,下面便不再進入,一點點磨着,令水兒更多,足夠潤滑。

再次進入的時候,于薇嗚嗚地開始捶何汝穆。

“不行不行,不要了!!!疼!!!”

何汝穆也疼,但只能忍着,一邊轉移于薇的注意力,“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我是在哪嗎?”

“在……在一個婚禮上。”

“嗯,然後呢,我們住的酒店是哪一個?”

于薇似乎知道何汝穆在轉移注意力了,嗚咽了一聲,喊道:“能不能換個比較有深度能讓我思考的問題啊!”

何汝穆不禁悶聲笑了,“那什麽時候對我有好感的?”

于薇果然開始思考了,何汝穆俯身邊吻她邊口齒間溢出話語,“好好想,想清楚了。”

一邊腫物往裏用力一進。

于薇仍是渾身都疼得顫抖了,眼淚落了下來,一口咬在何汝穆的耳上。

何汝穆是下面痛上面痛雙層痛,更是有苦叫不出。

終于全部擠了進去,于薇的冷汗流了一頭,無力地擡起腦袋去撞何汝穆的臉,只感覺他的臉上也是一片濕汗。

何汝穆忍痛嘶啞地問:“想到了嗎?什麽時候?”

接着下面開始緩緩地進行運動,很慢,很緩,動了兩下,便不再動。

簡直兩個人都難受得要命……

“嗚嗚,不記得了……”

“那就繼續想。”何汝穆輕聲說着,突然又哼起了英文歌《When you grow up》。

于薇:“……”轉移注意力也不帶這樣的吧?!

但是……很好聽诶……何汝穆好像總能将女生的英文歌唱得尤為好聽,嗓音就這麽好聽。

“呃!”

何汝穆緩緩摩動之間突然加快了速度,于薇忽地自嘴間溢出了狀似舒服的吟咛,下意識抓緊了何汝穆的身體,摟着他寬廣的背脊。

何汝穆隐忍的汗滴也随着動作,落在于薇的臉和脖頸上。

片刻後,何汝穆身體抖了兩抖,突然緩緩地将大物抽了出來。

于薇:“?”

何汝穆看着軟物,淡道:“今天早上太累了,緩一會兒……”

于薇:“……”

【表示這個必須要解釋一下!!!!!!!何先生是老處男!!!!!不是ed!!!大多數處男沒經受過刺激,第一次都會早結束的!!!于薇不知道何汝穆是處男,所以何汝穆用累做借口,不想讓于薇知道他是處男,大概覺着好丢臉的說……一夜七次郎什麽的,何汝穆領悟能力這麽高,多幾次就可以了!!!!!!!】

何汝穆一寸寸地幫于薇擦着下面,留了不少的血。

“疼嗎?”

于薇扁着嘴搖頭,“還好。”其實還是很疼的,尤其第一下的沖撞,可心中也邊想着何汝穆為什麽這麽快……按理說他應該不會的吧,成天健身的人呢……

何汝穆不知于薇的心思,只擁着于薇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不一會兒,懷抱全裸美人的何汝穆,終于又來了感覺,自她身後蹭了幾下,便硬了起來。

再次擁吻着于薇,将她壓在身下,依舊帶上兩個TT。

緩緩進入,這一次不像之前那樣疼了,嘶磨片刻後,于薇就有了感覺。

“嗯……”于薇不受控制地一聲低吟,雙腿下意識夾緊何汝穆精壯的腰身。

“這裏?”何汝穆問。

于薇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意思,只知道碰到的那一點舒服得很,順着他的聲音,又痛苦并快樂地吟“嗯”了一聲。

何汝穆胯的下的那物,開始奮力抽行,加快沖撞,于薇終于在心癢難耐間體會到了這事兒的舒服。

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有力度而又熾熱,每一下都撞着她渾身顫抖,而那種令她微妙舒服的塊感,也紛沓而來。

不禁嗯嗯啊啊起來。

何汝穆也被塊感包圍,濕熱的內壁,緊致的秘處……

每一個動作都用到最深。

于薇的身體柔軟,何汝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想更深的進入,小腹火熱,血液倒流,扳起于薇的雙腿壓在她胸前,自上而下的快速打樁。

“嗯……嗯……!”

于薇承受不得不停左晃右晃着腦袋,想讓何汝穆快停,又想讓他更快。

臉上一片嫣紅。

何汝穆作為男人,只一次,就愛上了這種感覺。于薇柔軟神秘的身體,在他身下輕輕顫抖,包裹着一片溫軟,刺激着他的頂端,興奮地無以複加,體內的沖動變得越來越多。

都不知道于薇已經高朝了多少次,何汝穆每一次抽出的物上,都一片濕淋淋,沿着那物向下流着水兒。

何汝穆只要體內湧動的感覺開始變得異常強烈,便會慢下來。

于薇也漸漸地憑着本能配合着他。

契合得簡直是天生一對。

何汝穆畢竟是男人,血氣方剛的男人,雖然實踐少,但理論知識充足。

俯身将于薇抱起來,令她坐在他腿上,抱着她上下抛了起來,視覺沖擊更加強大,眼看着于薇胸前的兩個東西随着動作一上一下,何汝穆探過去,嘴唇兒夾住硬氣的凸點,輕輕一咬。

于薇果然扭動起身體,嬌聲叫了起來。

這樣做做停停,何汝穆的第二次持久得很,許久許久後,兩人同時一聲呻|吟……于薇趴在何汝穆的胸膛上,身體持續顫抖了半晌,平靜下來。

臉上都是汗滴,跟洗了熱水澡一樣。

于薇臉上滿是紅暈,仰頭看了眼何汝穆,緩緩笑了起來。

何汝穆擡手摟住她的腰,亦是一臉餍足,一下下捋着她臉邊的長發。

寧靜而美好。

好啦好啦,肉補全啦~

撒花撒花吧,正文發的太多,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w^

☆、51心死

何汝穆是在淩晨兩點鐘給她打來的電話,驟然響起的鈴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于薇看着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着藍光,閃着何汝穆的名字,響了一會兒後,屏幕滅成無光的黑色,但執着的鈴聲依舊在歡快地響着。

良久,緩緩收回目光,自顧自地繼續整理皮箱。

于薇蹲在地上,腿也有些發抖,大概是白天裏累得。

過肩長發被捋在一側,明亮而柔順,另一邊露出的脖頸上還留有何汝穆的吻痕,眸光異常淺淡,側臉淡得也沒有任何表情,手上動作卻輕緩而有力。

鈴聲終于歸于平靜,夜裏也回歸寧靜。窗外一直在飄着雪,一整天一整夜都未曾停過。簡直就像是一場惡俗的祭奠,于薇自嘲地想着。

幾乎将行李箱全部整理好,正在把證件裝進皮包裏時,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扭頭看向那只被冷落了許久的電話,于薇想,電話也是有感情的,被無視也會被傷心的……最後過去接了起來,慢騰騰地“嗯?”了一聲。

“你在哪?”何汝穆的嗓音裏但添一絲疲憊,隔着電話,落進于薇耳裏時,徒增了幾分的暗啞與無力。

似乎能想象得到他那雙深邃英烏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只是無法判斷是因為自周雨惜那裏回去後累了,還是沒有看見她而牽腸挂肚了。

可她若問了,怕是他也會自圓其說。自他嘴裏編織出的謊話,于薇不想再聽到。

于薇抿了抿嘴,輕道:“在家呢,本來想回來取兩件衣服,一不小心就又睡着了。”

何汝穆樂了:“真能睡。”

“嗯……”于薇打了個哈欠,“困死了,明天再見吧……你明天還去醫院嗎?”

“不去了,先接你。”

“那九點鐘來接我吧。”

“好。”何汝穆突然低低地昵聲說,“想你了。”

于薇驀地捂上臉,心髒陣陣抽痛,全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手肘撐在膝蓋上,清淺地呼吸着。

側耳靜聽了半晌,等不來于薇的回答,何汝穆思索着可能是白天裏做得多了,羞了,戲谑一笑:“看來你不想我呢……繼續睡吧。”

于薇挂了電話後,就坐在行李箱上發呆,但覺腦裏陣陣昏眩。

應該信任他的,但卻實在沒辦法信任,他連半句關于感情的承諾都還未曾有給過她,癡心妄想的那人始終是她。

約好的九點鐘與何汝穆見面,于薇七點鐘時早早出門,七點半時,到達骨科醫院,問了護士周雨惜病房是否有人在探病。

護士果真是被何汝穆親自囑咐過必須特別悉心照料好周雨惜,就同她每次住院時一樣,她一問,護士便很肯定地回答她說沒有來探病的。

于薇便徑直去了周雨惜的病房,推門。

可是剛走進去一步,于薇的雙眼就瞬間瞪圓,她怎麽坐着輪椅?!

坐在輪椅上的周雨惜聽到聲響後回頭,見是個陌生女人,微微蹙起了秀眉,若有所思地看了于薇半晌,很快又舒展開來,淺笑道:“于薇?”

周雨惜依舊同于薇幾次見過的那般,很仙,飄逸的長發垂腰,标準的鵝蛋臉,膚白勝雪,蛾眉淡掃,瞳若星辰,鼻梁細巧挺秀,唇紅齒白,飽滿的朱唇看起來便知道溫軟而有彈性。

既無弱不禁風,又不強勢冷淡。

穿着藍白條相間的病服,坐在輪椅上,仰視着她,雖然帶着笑,氣質素雅脫俗,卻又有令人感覺到從骨子裏向外的疏離。

……難怪何汝穆會喜歡她,看起來便像是他會喜歡的女人。

于薇幾步走至窗前,倚着窗棱淡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于薇的?”

“跟汝穆身上的味道一樣,”周雨惜歪着頭說,“和他親密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于薇淡淡地聽着,汝穆兩個字就已經令她一陣心煩了,而跟何汝穆親密的女人,多麽明顯……不只她一個。

可于薇完全不想反駁,點着頭半承認地說:“鼻子很靈。”

周雨惜偏頭看着于薇,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何汝穆口中的于薇。

短腰夾克衫,頭發束起高高的馬尾,完全不在意脖頸上的吻痕,穿着小腿黑色牛仔褲,半長皮靴,顯得秀腿纖長,氣質大方而神采飛揚,鎮定自如,倒像是能壓得住何汝穆的人。

周雨惜審視的目光從于薇頭頂一直打量到腳底,忽然微笑道:“你昨天是不是就已經來過了?”

于薇側目而視,點頭道:“你很聰明,怎麽猜到的?”

周雨惜偏頭,眼裏帶上了一絲柔和的狡黠,微笑道:“進來這一會兒,你已經走神三次了,氣色也明顯不好……熬夜了?”

“熬夜後沒有補覺卻在此時早上七點半出現在這裏……因為我才睡不着的?急于見我?”

“見我坐輪椅,面有驚訝……汝穆沒有告訴過你關于我的事吧。”

“那麽他就是對你有所隐瞞了……所以你現在對他的信任度正在下降。”

“昨天何汝穆來的時候臉色很好,眉宇間都是清爽,他是個洞察力很強的人,如果你對他不夠信任了,他昨天來的時候便不會這樣神采奕奕……而你此時出現在這裏,神情偶爾恍惚,那麽就是在他來之後,你突然被人接過來看到了我和他,方才産生的不信任。”

周雨惜最後下了結論,“是梁芊芮的爺爺?”

于薇沉默地望着周雨惜,這就是何汝穆喜歡的女人?

看,就連見到人便會下意識推測的習慣,都同她片厘不差。

于薇環視了病房一周,目光最後落在周雨惜恬淡的臉上,平靜地說:“桌上沒有任何禮品水果,只有速寫本和鉛筆……交友少,是畫者。”

“七點半,你已經坐上輪椅,在窗前眺望……不是因為你習慣早起,而是你有固定工作。若是習慣早起,你現在應該在樓下,不是在房間裏。”

“你的輪椅有明顯的磨損……你腿傷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

“會随身攜帶速寫本和鉛筆,行走又不便……在畫廊工作或是美術老師。”

“在畫廊工作會接觸到很多人,何汝穆将你保護得這麽好,不會讓你接觸更多人……所以你是美術老師。”

周雨惜笑了,點頭道:“是美術老師,腿傷三年。”

于薇似乎對周雨惜已經不再感興趣了,突然擡腳往外走。

周雨惜驀然出聲,叫住她,“你來不是想問汝穆的事嗎?為什麽這就走了?你的決定是什麽?離開他?”

于薇停步,轉過頭來,淡道:“我要離開他,不是因為他騙我,不是因為你的存在,是我不想要一個因為我和你像而愛我的男人。”

都說分手後的人,如果再交的朋友和曾經的戀人相像,那便是他仍念念不忘EX,而如果新戀人的性格與曾經的截然相反,才說明他徹底忘記了那段情,更無可能同EX複合……于薇這樣想着,所以何汝穆對周雨惜的癡情,多麽顯然啊。

“我們不像。”周雨惜說。

于薇搖頭,“我的感覺很準,周雨惜至少你不可否認,就剛剛我們說的話,都如出一轍。何汝穆愛的不是我的人,愛的不過是和你像的我。”

頓了頓,于薇輕道:“周雨惜,我看到了,你無名指上的婚戒,是零八年蒂芙尼主打的鑽戒。你一直戴着,并且一塵不染,因為你很愛你的丈夫。何汝穆退而求其次而選擇我,是因為你不愛他,你結婚了。何汝穆對我這樣的愛,我寧可不要。”

**

于薇風馳電掣地做着準備,甚至聯系了律師,在她離開之後,把于氏總經理的位置讓給于彤,于仕亨給她的財産,她也一分不要。

把公司的安排,一并說給倪岩聽,安排得嚴謹妥當。

倪岩邊拿筆在紙上記着,邊覺得哪裏不對,又說不出來,試探地問:“你真的只是跟何總去旅游而已?”

于薇笑着反問:“不然是什麽?何汝穆公開逃婚,指不定多少人想把我們倆抓回去呢,對吧?乖,回頭我看哪個地方好玩了,給你贊助,讓你也爽爽。”

倪岩半信半疑地點了頭,又想着于薇的贊助,笑了起來,“好的,好的,你繼續說……”

何汝穆九點鐘時,給于薇再次打來電話,“你不在家?”

于薇小聲地說:“公司臨時有事脫不開身,在開會……飛揚怎麽樣?”

“他……還好。”何汝穆不着痕跡地轉了話題,“那你中午自己回來吧?我做飯給你吃,不是很早前就想嘗嘗我手藝?”

于薇眼前一片淚蒙,邊笑道,“好啊,得做大餐啊!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何汝穆樂了,“嗯,我等你。”

這就是何汝穆最後對于薇說得話——我等你。

于薇為何汝穆落下最後一滴眼淚,擦幹臉,手機關機,向外一揚,扔出車窗外。

從後面跟上來的車,輪胎準确無誤地壓在手機上,一片粉碎。

于薇将車停在商場免費地下停車場,打開後備箱,取出皮箱,打車去了機場。

于薇想,沒有什麽人什麽事忘不了的,只不過是時間而已。

高揚着頭,拖着皮箱,氣質霸氣,一步步遠離着這個徹底傷了她心的男人。

**

何汝穆等了于薇很久,久到肚子餓了,再看表時,發現已經過了下午兩點。

何汝穆皺眉再次給她撥去電話,卻是關機。

直覺發生了什麽,何汝穆立即打電話到于氏公司,問于薇在不在公司,得到的回答卻是于薇根本沒有去過公司。

何汝穆心下遽然一蹦,立即想到了梁老爺子,臉上立即一片鐵青。

正在他驅車去梁家的時候,石立突然打來了電話。

何汝穆接起來就迅速地沉聲吩咐道:“我去梁家,你現在帶人過來,于薇可能被梁老爺子帶走了。順便去我公寓,書房的櫃子上面有個盒子,裏面那把槍也給我一并帶過來……”

“老板。”石立突然輕聲打斷他。

“怎麽?”何汝穆将車開得飛快,簡直是在公路上飙車一般,臉色陰沉得吓人。

“剛剛于薇房東打來電話,說于薇在上午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叫她下午去一趟,房東現在在于薇那裏,說于薇留字條,搬走了。”

何汝穆猛地踩下剎車,身體晃了幾晃,“什麽?!”

石立小心翼翼地說:“字條上留的是家具和衣服用品都可以随便處理,她不會再回來了……老板,你,你要來看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霸王票~~麽麽噠~(╯3╰)

蔥爆烏龜肉_萌貝家滴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08-28 17:17:51

shirely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8-28 21:13:04

【這是第一更,晚20:00第二更~】

【鑒于上章的肉多人表示太清了……于是我在上章的作者有話說裏補了肉……可以再去看看,嘎嘎嘎】

歐歐歐~~~~~~于薇要變成蝴蝶飛走了~~~~~~~~~

小劇場啊啊啊啊,不知道寫什麽好了嗷嗚T_T

……寫包子吧。

于薇生了個大胖小子。

這小祖宗可把于薇折騰壞了,從懷孕不到一個月開始就孕吐,一直到最後。

偏生出生後,還不老實,白天哭,晚上哭,那叫一個嬌氣,一哭就哭了好幾年。

可偏也就怪了,從小就是,居然每次何汝穆把他抱起來,都不會再哭了,睜着漆黑圓溜溜地眼睛,就看着何汝穆,然後咯咯笑。

于薇幾次都覺着何汝穆給何小寶下過藥,比如第一眼看見誰,就跟誰好什麽的……

“麻麻,粑粑呢?”何小寶被陳彤彤抱進來,剛放下,就邁着小短腿兒蹬蹬蹬跑過來,仰着脖子看着于薇,“粑粑呢?”

于薇深吸一口氣,沒好氣的說,“一個星期沒看見我了,張嘴就問你爸?!”

何小寶立即見風使舵,爬樹一樣三兩下爬到于薇身上,抱着于薇的脖子嘿嘿笑,蹭啊蹭。

爪子也不老實,被于薇托屁股抱好後,流着哈喇子摸于薇的胸,一邊嘴裏喊着,“zaza~~~”

氣得于薇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婆婆還在跟前站着呢。

何汝穆自樓上聽到了聲響,悠然下樓,看到兒子趴在于薇身上占便宜,一把揪着何小寶的衣領,提溜了起來,“幹嘛呢幹嘛呢?我老婆的便宜,你也敢占?”

何小寶看到何汝穆後,非但沒哭,嘴巴咧得老大,直蹬着小腿喊:“粑粑,抱!抱!”

于薇就看見何汝穆的眼睛裏果然有了溫柔色。

于薇還沒來得及跳開。

何汝穆就把何小寶往于薇身上一扔,然後從于薇身後抱着她的腰,穿過她的手臂之間,一手握着何小寶的手往于薇的胸上放,“随!便!占!便!宜!這是你媽,當然可以占便宜,來爸叫你怎麽摸更舒服……”

“……”于薇一臉黑線。

擡頭看向婆婆,陳彤彤已經推門走出去了好遠。

何汝穆你大爺的能不能不要總這麽寵何小寶……!

歐赫赫赫赫,撒花咯~不知道看到現在你們還滿意不?~晚20:00第二更繼續~

**

☆、52 暴怒

何汝穆瘋了,着了魔,甚至都沒有再直行幾百米左拐彎掉頭,而是直接掉頭逆向而行。

迎面而來的車流滾滾,哐當一聲,何汝穆的座駕便與前方急速行駛而來的車撞上,何汝穆的車燈被撞碎,車身直直轉了大半圈。

何汝穆車是好車,對方的車也不差,何汝穆逆行撞車,對方立即火了,摔上車門準備過來開罵,何汝穆卻看都未看對方一眼,挂檔倒車,繼續加速直行而離開。

十幾分鐘後,何汝穆到了于薇租的公寓,跌跌撞撞地推門進去,就看到石立尴尬地站在房間中央,手上拿着一張紙條,垂在身側。

“怎麽回事?!”

何汝穆一聲暴吼,從石立手中扯過紙條,滿臉鐵青地低頭看上面的字跡。

清秀而有力,就如同石立和他說的一樣,于薇只是在告訴房東,東西她不要了,随意處置,她也不會回來了,除此之外別無他話。

于薇的不告而別,何汝穆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梁家老爺子!

何汝穆半分未多待,立刻回了公寓,親自取了槍和子彈,帶着滔天怒氣直沖梁家老宅。

梁家的門衛各個都是武警衛兵,身穿警服,手執步槍,見一輛破了車燈的車橫沖直撞着過來,當下就舉槍威脅着何汝穆停車,将他攔在大門外,要做例行檢查。

何汝穆手中握槍,自然是不能讓他們檢查的,将油門一腳踩到底,對着鐵門就撞了上去。

鐵門本就在剛剛衛兵出來做檢查時被打開,何汝穆用力一撞便撞開,徑直開向別墅。

擅闖梁家大院,何汝穆還是第一人,武警衛兵立即鳴槍示意停車。砰砰砰三聲槍響後,對着輪胎開始進行毫不留情的掃射。

而何汝穆蓬勃的怒氣,槍聲都擋不住他。

何汝穆深沉的雙眼,就連後車鏡都沒有看一眼,車速不減,直沖橫行。

梁家裏邊的人聽到接二連三的幾道槍聲,紛紛皺起了眉。

梁芊芮迅速從梁老爺子身邊站了起來,沉聲道:“爺,你先上樓,我去看看。爸媽,你們也一起上樓。”

“芊芮!”梁老爺子一句話沒說完,梁芊芮就已經往外走去,

盛氣淩人的走到窗前,看到迎面闖來的卻是何汝穆的車。

心髒猛地一跳,拉開大門,立刻揚手對後面的武警衛兵快速地做着手勢。

衛兵接收到梁芊芮的暫停指使,終于停下掃射。

被衛兵連連開槍追擊的何汝穆,從車上下來完全面不改色,瞥了一眼梁芊芮,冷道:“梁老呢?”

梁芊芮直覺何汝穆今天要犯沖動,渾身都是戾氣,立刻抓着他的手腕要把他拽回車上,“你找爺爺什麽事,先和我說。”

“跟你無話可說。”何汝穆反抓着梁芊芮的手腕,向後用力一掰,輕松反壓制住梁芊芮,将她的臉按在車頂,又很快肅然松手,“我要找的是梁老。”

梁芊芮臉色也一片鐵青,卻又無計可施,只好帶着何汝穆去找老爺子。

梁老爺子在書房裏默不作聲地擺臉而坐,兒子兒媳站在一旁,表情俱都十分凝重。

直到梁芊芮推開門将何汝穆領進來後,衆人才緩緩籲出一口氣。

還以為是誰來造反,原是何汝穆。

梁父望着進來的何汝穆,眯了眯眼睛,淡道:“芊芮,你先出去。”

梁芊芮搖頭,“我不出去。”

何汝穆完全沒把梁芊芮以及二位長輩放在眼裏,更是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昂首闊步挺着胸膛,徑直走過去,俯視梁老爺子,一字一頓地問:“你是不是去找過于薇?”

梁老爺子漫不經心地說:“是,又怎麽樣?”

“我再問一次,你和她說什麽了?”何汝穆撐着桌子,咬着後槽牙,磨牙相問。

梁老爺子依舊“說什麽了,重要嗎?重要的是她現在已經走了吧?”

何汝穆突然将腰上別着的手槍抽出來,上膛,迅速抵住梁老爺子的腦袋上。

一系列動作連在一起不過幾秒鐘的功夫,當槍指在梁老爺子的眉心上時,下所有人都驚了,異口同聲地急聲喊道:“何汝穆!”

何汝穆沉聲道:“你們都出去,不然我現在就開槍。”

梁老爺子也沒想過何汝穆居然突然發難,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淡道:“出去。”

“爺!”

“爸!”

何汝穆的槍又重重地抵近了一分,迫使梁老爺子的腦袋向後一仰。

“我說都給我出去!”梁老爺子重重一聲喝。

仨人心驚膽戰地望着何汝穆片刻,還是走了出去。

何汝穆冷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梁老爺子冷笑:“何汝穆你今天敢拿槍指我,我明天就可以給你安一個背叛國家的罪名,即刻被羁押,三日後讓你不聲不響地從這個世界消失。”

何汝穆樂了,“明天才給我判罪嗎?那您,也得在今天,先告訴我你都和于薇說了什麽……”何汝穆的笑容冷得駭人,神色驟然一凜,“再不說你就等不到明天了梁老!你不是清楚得很,我殺過人?”

梁老神色果然遽然一變,端詳着何汝穆的臉,發現他真的可能會扣下扳機,終于吐出實言:“我什麽都沒和她說,只是帶她去見了周雨惜。”

何汝穆心中猝然一痛,于薇的離開,竟是因為周雨惜嗎……

緩緩閉上眼睛,放下槍,再睜開眼時,眼裏一陣清明,将槍扔給他,嘲道:“梁老的膽量也不過如此,這槍是上了保險的,不會走火也不會開槍。”

梁老爺子的臉立刻冰凍。

何汝穆優雅地拍了拍衣服,淡道:“還有,如果梁老非要把我的過去重新拿出來,那麽我就會讓您的孫女一起陪我,您對我做什麽,我就對她做什麽,決不罷休。威脅我也會,只是我不屑。何老,別以為只有你一人有手段。”

何汝穆最後走出這幢房子時,沒有任何一人阻攔。

潇灑上車,又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潇灑離開。

而何汝穆剛一上車,臉便沉了下來,立刻給周雨惜去電話,問于薇今早是否去說去找過她。

而周雨惜的回答是“是”,不僅找過她,于薇更和她說過不想再留在他身邊了。

何汝穆從未有過這樣一種恐懼,怕于薇真的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心髒隐隐作痛,接着毫無限度地開始放大,無窮倍數的放大。

于薇知道他前一晚去看周雨惜了,并且也将他的謊話拆穿了。

何汝穆臉白如紙,甚至不敢相信,傷害了她的人,竟是自己。

不為自己疼,而為她疼,上午還纏綿悱恻,下午卻識破了愛人的謊言,獨自一人離開……何汝穆都不敢去想象此時的于薇會有多麽痛苦。

于薇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若是放棄了,便是真正的放棄了,雷打不動不後悔,就好比她和于仕亨,表面看似和好了,但于薇仍未真正地将于仕亨當做父親來看……他更不敢想象于薇的這次離開,會在多久後才能同他再次見面,一定躲得遠遠的。

再次返回于薇公寓時,是深夜。

下過雪後,天氣轉涼,公寓裏空調未開,溫度涼得能吐出哈氣來。

何汝穆也沒有開空調,似乎這樣的溫度,才能冷凍住他的身體及體內器官,才不會覺得更疼。

何汝穆反反複複地在這間房子裏游走,一刻都停不下來,企圖找到關于于薇能去哪裏的一點線索。

可找了許久,完全看不出,她會去哪。

思緒變亂,就連觀察力都降為零,恍惚間,身體一沉,險些倒在地上。

突然,何汝穆的視線定定地放在書櫃上,望着那一處空地,神色逐漸變得晦暗複雜。

來送她薔薇的那一晚,他記得,這裏擺着的是他送她的那個蓮花碗……

可是碗呢?

何汝穆驀地一驚,再返回她的卧室,就看到床頭前放着一個空的陶瓷瓶。

這陶瓷瓶之前放的是薔薇?

可是薔薇呢?

何汝穆猛地轉身下樓,連件外套都沒有穿,直奔樓下垃圾箱旁。

三個并排一米多高的垃圾箱,被雪澆過後,濕淋淋的。

何汝穆挽起袖子,似乎垃圾箱的髒與臭,全不在他眼裏,急迫地打開了垃圾箱的頂蓋。

往時優雅淡漠的人,此時就站在垃圾箱旁,一件一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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