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作品相關(34)

作品相關 (34)

備孕了,他不可能日日夜夜地守着她,或許在他忙事情的時候,陶羽已經開始和于薇約會;而在查明陶羽的身份後,他方才恍然,于薇應該是在照顧懷孕的陶羽的嫂子。

而此時,在重逢後,幾番接觸後,他确切地感覺到,于薇并未完全忘了他。

炸毛的時候少了,但時而也會羞赧。

只要再強硬一些,就會将她一舉拿下,但他并不想那麽做,不想逼迫她,更希望感情是水到渠成,而不是霸道占有。

然而現在,杜夏的這通電話,打亂了他所有按部就班的計劃……

“你居然騙我?我是你媽!你連我你都忍心騙?”陳彤彤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兒子好半晌,勃然大怒大罵道,“你知不知道你媽我為你哭了多少次啊!啊?”

何汝穆聞言笑了,過去一把摟住他媽,三十三四歲的人了,弓着身體把比他矮一大截的媽抱在懷裏,撒嬌般地說:“這不是為了你早點能抱到孫子麽~”

一提抱孫子,陳彤彤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一抹眼淚兒,“……我還能在有生之年抱到孫子?”

“能,”何汝穆微笑道,“孫子孫女都能抱上。”

**

于薇被何汝穆氣得七竅生煙,驅車疾馳在空無廖幾的大街上,橫沖直撞,怒發沖冠。

他居然連這種事情都隐瞞?

沒見過女人?癡心?呸!

一掌砸向方向盤,于薇疼的眼淚橫飛,也不知道是掌心疼,還是心疼,但總之五指連心……疼下是冬,冬季更讓人疼。

剛才那電話是杜夏打來的,于薇憋着氣告訴自己,今天是大年初一,別給人家添亂,這樣不好,可最後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憑着記憶驅車去了杜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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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未回來,阜賓在日新月異的變化中,多了無數棟高層和商業街,于薇又在沒了理智的情況下智商會變低,硬生生的轉了兩個小時,才找到杜夏家。

“于薇?!”杜夏開門時,見到眼前的女人是于薇時,簡直用大驚失色來形容都不為過,接着就要将于薇拒之門外,“今天不方便改天你再來找我吧”,關門。

但被于薇眼疾手快地擠了進來。

然而一進門,于薇的臉就驀地一紅,客廳裏坐着的這一大票男人女人的是怎麽回事兒……

打麻将的,打撲克的,哄孩子的……那是杜夏的新生寶貝兒吧,旁邊哄孩子的老人是杜夏的爸?

“喲,杜姐,這誰啊?美女啊!快來介紹介紹!”接着幾道起哄的聲音炸鍋一樣炸在于薇耳旁。

杜夏頭疼地揉了揉腦袋,牽着于薇往卧室走,“玩你們的吧,這是何少女人,別想了。”

話罷,房間裏立即噤了聲。

“爸,這是我朋友,我先帶她去屋裏坐會兒啊。”杜夏喊了一嗓子,推于薇進卧室,回頭關上門對于薇解釋着,“大年初一,他們閑不住,我爸又喜歡熱鬧,就過來玩了。甭在意他們的話,都在局裏憋太久沒機會認識女人,見着個女人就跟狼似的。”

于薇點頭,表示理解這些人民警察們……

然後,便是相對無言地一陣尴尬的安靜。

“那個,你是來問電話的吧?”杜夏但看于薇走神的模樣,一陣後悔,又心想兩年間這姑娘的皮膚怎麽沒被時光打磨啊,瞧她自個,生完孩子後立刻覺着自己老了好幾歲。

于薇點頭,深吸一口氣,不疾不徐地問杜夏,“杜姐,好歹兩年前我就叫你一聲姐,我因為何汝穆哭的時候,也是你安慰我的……我就想問您一句,何汝穆這兩年真沒坐牢?那是誰幫他做的掩護?是你?剛才你的同事們似乎都認識何汝穆?”

杜夏幹笑了兩聲,“幫幫朋友嘛,這算得上是大事嗎?”

于薇一陣沉默,随即凝重地說:“對你們來說可能不算事,但對我來說,我就是又被他騙了一次。我想向我自己确認,我是否還有必要繼續跟他相處下去。杜姐,你是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最讨厭的事情不過就這幾件,不被信任,被人騙,被隐瞞。”

杜夏深深地嘆了口氣,心想現在小年輕談戀愛,真是複雜,但确實也是這麽個理兒。

門外又喧嚷了起來,咒罵聲爆笑聲不絕于耳,大概這才是過春節,熱鬧非凡,喜慶非常,于薇面色稍有緩和,換了個說法,“如果杜姐不方便說何汝穆是怎麽和你們說的,但方便說說你這些同事是怎麽認識他的嗎?”

杜夏聞言面上有明顯的掙紮,許久後,才籲了口氣,拉着于薇坐到床上,跟她說了件事。

“你應該認識周雨惜的吧?她丈夫以前也是個警察,但不是我們局的。周雨惜以前因為何汝穆被人綁架了,中間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只知道等我同事趕到的時候,周雨惜的丈夫已經死了,周雨惜也摔斷了腿,歹徒也死了兩個。之後何汝穆來局裏錄過口供,但不知道為什麽那份口供是加密文件,不準任何人看,當初錄口供的小警察沒多久升了職,這件事時常在內部飯後茶餘的時候被提起來。你第一次跟我提起他叫何汝穆的時候,我還琢磨呢,他女朋友不是姓周嗎,但當時你已經那麽難過了,就也沒再提這茬給你添堵。”

于薇呼吸變得緩慢延長。

所以,何汝穆說的夢裏為他擋槍的那個人是周雨惜的丈夫?

周雨惜的腿是因為他?

他照顧周雨惜,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

但是,如果只是如此,他為什麽不跟她說明白?明明幾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為什麽?

杜夏繼續說着,“聽說周雨惜她丈夫在局裏的人緣特別好,死的時候局裏給他辦的哀悼會場面很大,但不知道為什麽周雨惜居然沒有出席。如果腿瘸了,也可以坐輪椅吧?我們後來就猜測是周雨惜早先就有了婚外遇,猜是何汝穆。可周雨惜她丈夫的哀悼會上何汝穆又全程出席了,幾乎是他配合着局裏一起準備的,如果他是小三的話,怎麽可能還能出現在哀悼會上?所以肯定不是這情況。之後周雨惜就消失了,任何消息都沒人知道。所以我們也都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周雨惜嗎?于薇突然記起梁芊芮也和她說過,何汝穆保護周雨惜保護得非常好,沒有任何人知道周雨惜去了哪。

杜夏不只是警察,更是個女人,所以說了這麽多不該說的話後,對于薇笑道:“我跟我前夫離婚也有一個原因就是隐瞞不坦誠,我能感覺到何少是真對你挺上心的,有些話可能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所以啊,我就當把壞人,把他不能說的跟你說點兒,希望你們盡快能和好吧。世界這麽大,能夠相愛真的不容易。”

于薇滿心都在思忖着世人不知道的那一段究竟發生了什麽,怒氣漸漸消失,再感覺到的是眼前迷霧更重。

“謝謝杜姐了,”很久過後,房間外的喧鬧聲又加重幾分,于薇不好意思再打擾下去了,起身道,“那我先走了吧,何汝穆保镖一直跟着我呢,估計我再坐下去,何汝穆電話會打過來,他要是問你我都問你什麽了,你就說我還是什麽都不知道吧。”

“行。”杜夏豪爽地揚手點頭,但很快又納悶地說,“他居然給你配保镖?”

“哦對,”于薇也才想起蔔遙年來,臨開門時轉過頭來,“蔔遙年還沒抓到嗎?”

“啊?”杜夏詫異地問,“什麽抓沒抓到?他不是一直沒出來呢嗎?”

“沒出來?!”于薇覺着腦袋裏面瞬間亂成了一鍋粥,可眼前突地閃過倪岩,頓時怒氣又起。

怪不得大半夜把她叫過去,卻不讓她看他的傷口,把何汝穆叫進屋去看傷,敢情這是他們倆串通好的嗎?!

在倪岩家猜想究竟是誰入室搶劫的時候,何汝穆跟倪岩還這樣配合過:

——“蔔遙年是不是被放出來了?”

——“啊!但不可能是小年哥吧?!”

呸!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什麽的得根據劇情才能出現靈感瓦~今兒就木有啦~

然後來幾條伏筆提示吧~~

【“找到于薇了?”“沒有,”何汝穆的氣勢一點不輸于他這位曾在黑道風揚幾十年的父親,揚眉淡道,“所以我會繼續找。”——何先生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說繼續找下去,怎麽可能把自己真弄進去~】

【春節這一段時間,公司不忙,很多員工也都回家過年了,偏就何汝穆一天到晚幾乎都在辦公室裏忙着,具體忙什麽,她卻不知道——這個時候何汝穆就已經準備離開公司去尋找啦,在離開前把大事小事都做好安排~】

【景德鎮,何汝穆幾乎可以肯定他找到于薇了,那個背影,千千萬萬地可以确定,就是她,昂着頭,每一步都邁得潇灑至極——這個時候就确定啦】

【何汝穆回到酒店後,便站在窗前發呆,倪岩幾次叫他,他都跟沒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夜幕降臨,何汝穆終于回過神來,面色謹慎嚴肅的打了幾通電話——他要不打電話,杜夏為嘛能那麽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機場?早串通好啦】

【兩年後,何汝穆見于薇後送她的第一份禮物,清代镯子。還記得倫敦老男人把他轟出門麽,當時何汝穆給韋琪電話交代道,“記得每個月的這一天都提醒我來倫敦。”——他要真進監獄了咋麽可能弄來镯子吶!】

【“子瑩,有沒有懷孕卻看不出肚子的孕婦?”何汝穆盯着尤子瑩六個月大的肚子,看了半晌,緩緩開口問道。尤子瑩想了想,“是說不顯懷?有很多的吧,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随便問問而已。”何汝穆搖頭淡道。——他懷疑的原因就是在景德鎮的時候他明明米有看到于薇大肚子,可惜尤子瑩說了句也有人會不顯懷,于是……】

然後還有好多嘞~~~~~~我就說等完結後你們再看第二遍的時候一定會發現好多我的用心!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我拖沓,但我是可以對我自個點個贊的,因為幾乎每個情節和段子,都不是空洞無物的~~你們要不要也來點個贊?多麽努力的大喵啊!快來表揚~~~~~~~~~

沒有小劇場虎摸虎摸大家~~

**

☆、78心靜

于薇都要氣炸了,覺着胸腔裏一團又一團的火燃燒着,火勢越來越大,似乎再繼續燃下去就膨脹到爆了。

于薇完全先将周雨惜的事放一旁了,腦袋裏盤旋着的都是何汝穆居然為了往她身邊派人看着她,竟然三番兩次騙她說是蔔遙年出來了。

他居然能想出這損招?!

先是跟着倪岩演一出戲,後是她陪客戶吃飯忽然沖出來個人影,再是上次看電影出來後,看到了個迅速閃過的背影,都被何汝穆有意無意地引導着說是蔔遙年。

估計現在逼問何汝穆,何汝穆可能還會雲淡風輕地說一句,“我從未說過那些閃過的人影就是蔔遙年的話”。

簡直令人發指!

現在想想,也是她蠢,不僅幾次她未看到蔔遙年的臉而未懷疑,并且如果真是蔔遙年出現了,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镖怎麽可能會抓不到她連想都沒想過!

于薇擡手就給自己甩了兩個不輕不重的巴掌,重重地吐了口氣,坐在車裏,對着車內鏡怒吼:“于薇,你再理何汝穆一次你就是傻逼!!!”

過了很久,大概是罵自己罵得出了氣,漸漸地也冷靜了下來,究其原因也是她腦子不好使了,居然就那麽輕信了旁人。

這若是放以前,于薇定然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沖過去找何汝穆,大戰三百回合,但現在,再生氣的事,都能夠用自己的方法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大概就是這兩年的成長了罷。

沉靜下來後,于薇的腦袋也終于清明了些,反應能力重新達到正常水準。

不說周雨惜那次被綁架及以後究竟發生了什麽,單說何汝穆未進監獄的這兩年,幾乎阜賓的所有人都認為他真的坐了牢,這可以解釋為真的是杜夏他們給他做的掩護。

但這幾年,他是去了哪?

于薇開了點窗,讓窗外冰冷的氣流逐漸吹進車內,冷空氣進入,腦袋漸漸愈發清明。

接着猛地就想起了倪岩曾問她為什麽不問他這兩年是在哪過的,倪岩說他是在景德鎮了,不僅如此,他又清楚知道何汝穆曾去國外找過她,而現在又配合着何汝穆騙她……

所以,何汝穆這兩年……也在景德鎮?

深吸一口氣,給倪岩去了個電話,微笑道:“過年好啊。”

倪岩有點兒受寵若驚,“薇姐?你也好,你也過年好,新年發大財啊。”

“你也發大財,”于薇笑着說,“對了,今天我景德鎮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帶些東西回去,我記得你說過你之前也在景德鎮了是嗎?”

“啊,是,在那住了兩年,帶什麽東西?快遞不行?我近期都不會回去啊。”

“這樣啊……帶古董啊,快遞信不着,易碎,唉。”于薇狀似失望地說着,又問他,“你之前住景德鎮哪了?怎麽還想着去景德鎮玩了呢,那有朋友?不然你幫我問問你朋友近些天會不會來阜賓玩吧,如果來玩的話,再回去的時候,幫我帶回去。”

“我朋友都在阜賓呢啊,”倪岩下意識地說,“景德鎮現在還真沒認識的人,要不我幫你問問之前的房東?房東倒是個好人。”

于薇想了想,搖了頭,“那別麻煩你了,要不你把房東號碼給我,我問問吧。”

倪岩立馬拒絕了,“別別,還是我問吧,你和她也不熟啊是吧?”心想房東再說漏了說房子裏住的是倆男人什麽的,不直接露餡了?

“沒關系,我提你還不行?就是問一句話而已,再說你不也說房東是好人?她要不相信我,我再讓你給她打不就行了?”

“不不不,薇姐,還是我打吧,大過年的,房東要是脾氣不好什麽的,這不給你添堵嗎?”

“行,你打吧。”于薇未再固執下去。

然而倪岩這兩次拒絕,算是徹底讓于薇在心底确認了猜想,倪岩是怕房東和她多說什麽話吧?但怕說什麽話?無非只有何汝穆。

所以何汝穆這兩年,真的在景德鎮?

……是知道她在那裏,所以陪她的嗎?

所以……梁芊芮家的那些證據,并不是兩個月就查得出來,而是兩年?

無可避免的,于薇感動了。

對她這樣用心的人,何汝穆是第一個,又或許是僅此一個。

于薇趴在方向盤上,覺着嗓子越來越難受。

可是……倘若是他親口告訴她的,而不是由杜夏的一通電話讓她得知的該多好。

周雨惜的事,景德鎮的事,蔔遙年的事,每一件事都是隐瞞,欺騙,無論他的初衷是什麽,都讓她像個傻子一樣被瞞着。

兩個人的感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吧。未來的相濡以沫,不單純是靠感情維系的,還有那麽多外界因素……

如若真的要一起生活,何汝穆是不是永遠都學不會坦誠?這樣的未來,會有多累?

累過了,就累怕了。

于薇下意識地想起父親和俞妍慧,周陽和于彤……同在一座城市,一個屋檐下,彼此只有彼此,但對彼此來說,卻沒有一個時刻是幸福的。

何汝穆的電話就在于薇捉摸不定的時候,打破了這寂靜又蕭冷的空間。

“于薇。”何汝穆聲音低沉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于薇淡淡地應着。

“你在哪?”

“你可以直接問你的保镖,”于薇的語氣中不帶任何置氣的成份,溫和而平靜,“何汝穆,我想靜一靜,給我幾天時間吧?我不生氣了,只是你的隐瞞讓我懷疑該不該繼續相信你……把保镖也撤了吧,我知道蔔遙年沒出來了。”

何汝穆看着停在不遠處街邊的于薇的車,神色不明。

“你放心,我不會再走了。我父親的公司現在由我打理,而且周陽和于彤都走了,我若再走,就是真不孝了,我只是需要些時間。”

“好。”何汝穆這樣答應着她,“希望在天暖之前還能帶你去看一次雪景。”

于薇笑笑,不再作答。

**

一連幾日,于薇都處于絕緣體狀态,公司吃公司住,何汝穆照舊送來的什麽花啊什麽禮品盒啊,一律吩咐下去簽收後放進庫房,不管不看。

初七上班的時候,倪岩一見于薇這狀态就知道肯定是東窗事發了,因為于薇把何汝穆配的保镖也一并打發掉了。倪岩每次進出于薇的辦公室都膽戰心驚的,尤其于薇每天都吊着眼睛對他冷笑問一次,“傷口不疼了?”

“不不不不疼了。”倪岩每次都是結結巴巴地重複回答。

偏生于薇還就不把倪岩跟何汝穆連火騙她蔔遙年的事向他挑明了,而何汝穆也沒有向他說于薇已經知道了,所以這之間糾結害怕的就只有這倒黴孩子倪岩一個。

眼看着年後的情人節很快就到了,倪岩都替何汝穆捏了把汗,照這麽繼續發展下去,何總這不是有今天沒明天嗎?

直到情人節的前兩天,于薇心平氣和的給何汝穆打了通電話,“下午有時間嗎?”

“有。”于薇的邀約,何汝穆自然是有事也要推了說沒事的。

“嗯,”于薇笑笑,“還沒請你吃過飯,我請你吧,一會兒我開車去接你。”

何汝穆直覺于薇做了什麽決定,按着太陽穴笑着反問,“現在拒絕是不是來不及了?”

“是啊,”于薇點頭,不疾不徐地說,“來不及了。”

“好吧,我等你。”

于薇與何汝穆之間,看似總是于薇主動,實際上主動的那一個,總是何汝穆。兩年前,如果他不給她機會靠近他,于薇一個陌生女人,又怎會能夠接近他。

讓司機每日接送她,入住他家,幾乎她的行蹤,都要由他掌握。

所以于薇請他吃飯,并開車來接他,确實是第一次,但這樣的第一次“受寵”,挂了電話後,何汝穆靜靜地想着,或許他更寧願沒有……

于薇來得很快,穿得像個雪人兒。

并且上樓來找他的,雪地棉,呢子大衣,格子圍脖,還帶了頂帽子,和年齡完全不符,像是渾身都帶着青春活潑的氣質。

經過石立和韋琪身邊時,沖他倆露出了個祝福的笑容,之後徑直推開何汝穆辦公室的門,“何先生,導游來帶你逛一逛阜賓市。”

何汝穆擡眸,溫柔地望着她燦爛的臉頰,忽而想,對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是因為做他導游呢……是她請他吃飯,開車來接他。

“去哪?”這一次是何汝穆問于薇。

于薇像個女朋友一樣,挎着何汝穆的胳膊,推着他邊往外走邊說:“認識你這麽久還沒見過你有什麽娛樂活動,先帶你去看看街頭藝術,之後去下動物之家,再去吃飯,我新認識的客戶推薦給我一個私人餐廳……你現在餓了嗎?”

何汝穆莫名心有點疼,但面上依舊柔和,笑着點頭,“不餓,随你。”

冬天裏的街頭藝術變少了很多,但還是有些青年藝術者在執着地做着。

阜賓市的許多街名用的是各個城市的名字,常被人戲稱是小中國。

于薇帶何汝穆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哈爾濱街。

夏季裏的哈爾濱街上,大多數是街頭俄羅斯式塗鴉,現在的地面時常會上冰或變濕,不好做,而行為藝術又溫度過低,此時大多是做的廢物利用的環保藝術,就像一度興起的用廢銅爛鐵做的擎天柱一樣。

實際上在阜賓生阜賓長的人是何汝穆,何汝穆對這裏的任何特色都很了解,但因為身邊站着的人是于薇,便多了往時不常有的興趣。

“我以前也做過街頭藝術。”于薇突然擡頭說,嘴裏還呼出着冬天裏的冷哈氣。終究未開春,過了春節後還是有些冷,自覺地将手放在何汝穆的外衣兜裏,和他溫暖幹燥的大手握在一起。

“哦?什麽主題?”

“我們那個時候低級多了,就類似思想者之類的,”說着于薇哈哈笑了起來,“記着我還有個同學特別有個性,非要讓我們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他在中間做裸體,說什麽主題叫做反□,為女性向男性做抗争。”

何汝穆失笑道:“後來呢?”

“後來我們去海邊燒烤游泳的時候把他扔海裏了哈哈哈。”于薇笑得奸詐,像個大學生。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最近更新時間太不定了……總之不是十二點就是晚上八點歐~其餘時間不用總來刷新啦,過幾天會有雙更~這幾天身體有了點兒毛病,先緩一緩

謝謝親愛的票票~~~~

shirely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15 12:45:28

shirely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14 23:21:02

劇場來咯

【治病1】

于薇最恨的就是何汝穆的隐瞞,每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她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她表示這樣狠累。

所以她對以後在一起生活就特別沒有信心。

于是,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就用各種方法逼我跟你和好是吧,好,那我就跟你在一起,但我就是不跟你結婚,非得治治你這有話不說的毛病。

一天,何汝穆來于薇家樓下等她。

于薇在窗邊兒看了眼何汝穆,正站在車邊,單手插兜,另一手有節奏的敲着車門,永遠那麽潇灑俊朗。

現在四月份,她生日是後天的,何汝穆肯定又不動聲色地在計劃着驚喜什麽的,于薇想了想,上網訂了張高鐵票,半小時後才磨磨蹭蹭地下樓。

“走吧。”

“去哪吃?”于薇問。

“不遠,就附近,”何汝穆偏頭看了眼于薇,“沒睡醒?”現在八點鐘,她還睜不開眼的模樣。

“睡醒了,想着要是太遠就不去了。”于薇沒精打采地說。

何汝穆擡手揉了揉于薇的腦袋瓜兒,笑了,“吃完過會兒再睡吧。”

于薇點頭,“也對。”

這倆字兒何汝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吃完飯後,于薇邊系着安全帶邊不經意地跟何汝穆說:“送我去高鐵站。”

“嗯?”

于薇頭也不擡地說,“哦,我訂了張票,同學結婚,我得去幾天,正好一會兒在高鐵上補覺。”說着感覺到何汝穆的沉默,擡起頭來,“怎麽了?”

何汝穆抿了抿唇,“你同學哪天結婚?”

“唔,後天。”

“……當天晚上回不來?”

于薇笑道:“當天晚上還得鬧洞房呢啊。”

之後何汝穆一路無話,于薇心情大好地低頭玩手機。

到了高鐵站後,于薇剛要下車,何汝穆突然叫住她,“後天能回來的話,就盡量回來吧。”

于薇不在意地點頭,“行,我盡量。”

接着,于薇玩了将近一個星期才回來……【治病小劇場1完,治病小劇場是系列的,回頭還有23456……】然後大概周末會有雙更~

看到個跟文案十分符合的動圖,啊哈哈哈哈

←木哈哈,生動不?~

厚着臉皮往何汝穆身邊湊合,“我喜歡你。”但被何汝穆眉不皺眼不眨的一腳踢開。

繼續硬着臉皮往前湊合,“我愛你。”又被何汝穆無情踢開。

接着再湊合……再被踢,再湊合……再被踢,再湊合……

**

☆、79決定

何汝穆微笑地看着于薇,擡手按了按她頭頂的帽子,“你們玩得夠嗨的。”

“哎喲我的眼睛……”于薇的帽子被按得蓋上了眼睛,胡亂地把帽子往上拽着,又笑着說,“是脫光了扔的哈哈哈。”

何汝穆笑意加深,似乎只因為于薇的這抹燦笑而已,就更愛了她一分。

于薇不在他身邊的這兩年,思念就像蚊子一樣如影随形,時時刻刻能聽得到它的聲音。而白日裏或許偶時還能望得到,一到夜裏便與黑暗相舞,再望不到它的身影。

何汝穆淺笑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于薇渾然不覺,嘴上仍舊在繼續言語大學時的事,“我還有個同學,他特別愛記數,甚至去公園散步都要記下地上的楞格有多少個。我們就問他啊,記這麽多閑事兒有意思嗎。我現在還記得他的回答。他當時一本正經地說,‘記下一切能記住的事物,就可以讓所有可有可無的記憶充滿大腦,讓大腦不再留一絲罅隙,好讓那些本會讓他痛苦難忘的記憶再無處可安放。’我後來偶爾還會回想這句話,有時候真覺着這小夥兒文藝範十足。你說是吧?”

何汝穆莞爾,“是。”

而心裏卻隐約有了疑慮,他不知道于薇說的是真事,還是在影射着什麽,這種讓他不能确認的感覺,令他不安。

然而何汝穆心裏萬千心思分分鐘而過,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倆人站在一起,親密而自然,氣質高雅而相似,其關系再明顯不過。

有個做街頭藝術的男青年,這時踩着滑板向何汝穆于薇滑了過來,“嗨,兩位帥哥美女,你們是新婚夫妻吧?我們瞧你倆都站這半天了,當然別人也站這半天了,不過就你倆最養眼!是不是挺喜歡我們的啊,我們哥兒幾個都瞧你們半天了,來跟我們拍張照呗?”

于薇看看何汝穆,何汝穆看看于薇,倆人相視一笑,一起點了頭。

學藝術的青年總是個性十足,衣着正常的何汝穆和于薇在中間反倒是顯得不倫不類的。

拍了兩張後,藝術男孩們又拜托讓倆人分別跟他們拍兩張,于薇跟何汝穆也沒多想,便拍了。

結果倆人跟幾個藝術工作者揮手再見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聽到後面幾個年輕小夥嘟囔着說:“唉唉唉,剛才拍得那些照片裏,凡是有那帥哥的都删了,留那個美女就行,不然浪費內存……”

何汝穆:“……”瞬間黑臉。

于薇看着何汝穆的黑臉,甭提樂得多歡快了,倚着何汝穆前仰後合,“哎喲喲笑死我了,看沒看見啊何汝穆,你也有被嫌棄的一天啊哈哈哈哈……”

繃着臉的何汝穆,瞧了會兒于薇笑得通紅的臉,半晌,終于失笑一聲。

如果有個女孩兒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大聲放笑,便權當那是一種賞賜,珍惜則是他唯一應該做的事情。

**

于薇下一個目标地點便是動物之家。

于薇來之前就已經聯系過動物之家的管理員,所以帶着新買的貓糧狗糧,直接去找了管理員,一路暢行。

動物之家在郊區,何汝穆也聽說過有些人會從這裏領養寵物,所以并不太陌生。

對他來說,陌生的是動物之家的環境。

簡單用圍牆圍築着,裏面狗吠聲不絕,略有氣味兒,極其簡陋。

動物之家也有條件相當好的,但都在市內,一只只貓貓狗狗,被養得都似是貴族寵物。而郊區外的這個動物之家幾乎是阜賓市占地面積最大的,裏面包含的寵物種類極多,而條件也相應的不夠完善,略差。

“因為流浪貓狗越來越多,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啊,都習慣把貓狗往這送,時間長了,物資就不夠用,尤其現在冬天,人手義工也變少,現在這邊就有些荒了。”管理員看何汝穆跟于薇都是身着美尚的人,不好意思地解釋着。

“那還缺什麽,藥品注射液之類的缺嗎?”于薇關心地問。

“這些主要的不缺,缺的都是熱水器啊,糧啊,玩具啊什麽的。”

“哦。”于薇若有所思地點頭,“那阿姨,先帶我們倆随便看看吧,您不用招待我們倆,我們來就是當義工來的,清潔犬舍或者給貓狗洗澡,領養的話可能要過段時間。”說着看了眼何汝穆,“如何?”

何汝穆望着于薇狡黠的雙眼,微微颔首:“都可以。”

動物之家一行,于薇的目的是帶着何汝穆去一次,見見那些幼小的小動物,讓他的胸懷裏多些仁慈與感動,別一天天把身姿拗得有多高。

但卻沒想到,何汝穆居然比她還有愛心。

管理員雖聽于薇說的不在乎環境差好與否,但還是給倆人分了個相比較幹淨的犬舍。如果是往時,夏天裏還能牽着狗出去散步溜兩圈,現在冬季,只能給小狗洗洗澡,喂喂糧。

倆人給一只很乖的小狗洗澡,更或者說是何汝穆在做。

于薇抱着何汝穆脫下的外套,眼看何汝穆挽起了袖子,不怕髒地蹲在地上,熟練地給小狗刷毛,不禁好奇地問:“你以前養過狗?”

“我沒養過,但我媽養過。”何汝穆解釋道。

“阿姨養過?”于薇想着何媽媽的慈善,樂了,“那你媽養的肯定是貴賓吧?”然後把犬毛修剪成各種形狀,十分符合何媽媽的性格。

“沒有,是秋田。”何汝穆淡道,“不過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死了。”

“啊……”于薇抱歉地說,“對不起。”

“這有什麽對不起的,”何汝穆笑着說,“秋田的忠誠确實是真的,我媽當時哭了很久,弄得我對狗沒什麽影響,只記得我媽是怎麽哭的了。”

于薇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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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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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