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作品相關(35)
作品相關 (35)
然覺着兩人相處的時間确實太少了,似乎都未曾好好了解過他。
正當于薇想借此好好了解了解何汝穆時,水裏的小狗突然變得不老實了,撲騰撲騰地在水裏直打滾,打個噴嚏又抖一抖。她距離小狗遠一點兒,并及時躲開了,沒有被甩到多少水珠,而何汝穆卻是被甩得一身水。
于薇每次看見何汝穆狼狽的一面都覺着心情特別舒暢,幸災樂禍地哈哈笑。
何汝穆似乎很少這樣放松過,方瞧着于薇眯起月牙灣的眼睛笑得燦爛,自水中撂了些水珠,就揚向了于薇。
于薇下意識地回潑何汝穆,水珠四濺。
倆人外帶一條小狗,在犬舍裏玩得不亦樂乎。
終究是何汝穆心軟一些,讓于薇過了把小瘾,将他鬧得頭發濕漉漉的,狼狽至極,才動手将她抱在懷裏緊固着四肢,總算讓她消停了。
但于薇還是幸災樂禍地笑個不停,最後委在何汝穆懷裏,嘴上更是依舊不饒人,“何少您不是還練過散打呢嗎,就這點本事麽?”
何汝穆最後幹脆用兩根手指掐住了于薇的下巴,讓她閉嘴。
管理員阿姨約莫着時間差不多了,來這提醒倆人,結果就看到倆人和一狗渾身都濕了,最後還是把他們倆迎接接待室,讓倆人仔細擦了,倆人才告別。
何汝穆似乎許久沒有這樣開懷而笑過了,坐在車裏看着于薇開車,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今天很高興。”
于薇樂了,“還有您更高興的呢,何總。”說着給何汝穆抛了個飛眼,“我這導游當得不錯吧?滿意不?”
何汝穆眼裏盈滿了笑意,“滿意。”
之後于薇帶何汝穆去了私家別院的餐廳,只是方一進去,就是枯樹枝,以及幹涸的荷塘。
“應該夏季來的,”于薇撇了撇嘴,“夏季的話,這裏肯定就是一片秀麗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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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汝穆點頭,“夏季可以再來。”他來過,但他并未說,不願掃了于薇的興。夏季确實非常好,有山有水有荷塘,荷塘裏還游着雙數的小鴛鴦。
餐廳內裏的裝飾也十分雅致,像極了茶館兒,木質矮桌,盤腿而坐。
于薇說了介紹來的客戶的名字,老板認識,便寒暄了幾句,去準備飯菜了。
不知道是玩累了,還是怎樣,之後的于薇就有些恹恹的,沏茶的人成了何汝穆,導游做到現在,已經換了角色。
何汝穆這一路來都在想,于薇想和他說什麽,現在看來,或許他想多了?
吃飯的時光也十分和諧,于薇見到菜飯之後體力有回聲,無論是帶刺兒的還是帶殼兒的,都親自給何汝穆弄好,放到他的小碟裏,俨然一副标準的日本家庭主婦。
“怎麽樣,好吃吧?”于薇塞得滿嘴是菜,問何汝穆。
何汝穆終歸是大家出來的人,對面坐着的胡吃海喝的于薇,吃飯時仍舊細條慢理的,“不錯。”
于薇笑得璀璨無比。
一直到用餐結束,于薇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帶老板為他們兩人撤了飯菜,上了飯後甜點時,于薇終于進了這一整天的正題。
“評價評價今天吧?”于薇微笑着問何汝穆,同時底下的手捂着肚子,撐了。
“很好,很滿足。”何汝穆淡道。
“如果以後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感覺如何?”
何汝穆沉默了片刻,擡眸望向于薇時晦暗不清,但語氣異常堅定,“我希望的,便是未來的後半生,都能夠與你過這樣的日子。”
于薇樂了,但很快又收回了笑,不緩不慢地說:“所以你也希望我能夠答應你重歸于好?”
何汝穆颔首,同時心底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于薇卻突然點了頭,“我答應你。”
何汝穆眉頭陡地一跳,立即反問,“還有其他條件?”
“是,”于薇微笑道,“我知道你的為人,可能我一直這麽抻着你,不答應和你好,你就會一直堅持下去,那麽我今天就答應你。但是,我答應你只是答應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不會和你結婚,而以後,也不會再讓你像今天這樣輕松。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隐瞞和欺騙讓我沒有任何信心和你在一起,甚至将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你。不只是我,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另一半的隐瞞和欺騙。所以何汝穆,我現在就可以搬過去和你一起住,但你得到的只有貌合神離的感情。”
何汝穆微怔,手指習慣性地在膝蓋上點動。
只有真正輕松過,歡愉過,才會在失去時日思夜想。于薇今天的一切,都只是為此做準備,她如此了解人性。
片刻後,何汝穆揚起一抹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兩個人互相坦誠如透明,比如于薇你,你難道就沒有瞞着我的事?”
于薇愣了一愣,确實,好像,有一件……
她會唇語這件事。
但是,這是她一輩子的唯一技能,她打算瞞一輩子不顯真的,怎麽可以告訴他?
唇語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她曾花費的時間也不是三年五載而已。幾乎每年裏的每天,無論春夏秋冬,但凡有一點空閑時間,都會坐到小區樓下的涼亭裏,看着溪水對面矗立的談話的人的嘴型,或是帶着音量調到最大的耳機,看着走進涼亭近在她身邊的陌生人的無聲交談,猜測他們的談話內容,也是從那時起,她就知道了很多社會上的冷血人性。
于薇只暗想了頃刻就擡起了頭,“那你也可以無情對我,我接受。”
何汝穆苦笑了一聲,“你知道我不會。”
談判麽,過早的将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對方,只能有一個結果,便是失敗,比如何汝穆,早早地就将自己的弱點暴給了于薇。
何汝穆的弱點,便是她于薇。
“那麽,你還有什麽其他想說的?”于薇最後給何汝穆一次機會,讓他闡述瞞她周雨惜,瞞她景德鎮,欺她蔔遙年的出發點。
何汝穆也清楚于薇這是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然而何汝穆最後仍是緩緩搖了頭,“沒有。”
于薇深吸了口氣,“所以,你同意我所說的?”
“談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嗎?”何汝穆的每一個字都極輕,“我同意。”
“那麽,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情侶關系了。”于薇偏頭,淡漠地問,“想上床麽?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所以作為你的女朋友,你想,我便可以陪你。”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的毛病,必須得在婚前治好了……!!!!
然後,這麽久了,你們有沒有發現倆人還沒正經談過戀愛?~
我也不知道下章有沒有肉,木哈哈哈,這得看你們給我的反饋啦~~~~~~~
【治病2】
于薇表示治病這種事情得持之以恒。
端午節即将到來,于薇莫名其妙地拿出了個珍藏的紫砂壺,坐在茶室裏,專心致志地用茶水澆着壺。
何汝穆在一旁觀察了于薇半晌,漫不經心地問她,“準備送人?”
于薇點頭,“嗯。”
何汝穆雙眼微微眯起,“送誰?陶羽?”
于薇動作一頓,擡頭望着何汝穆,不耐煩地問,“你對陶羽意見是有多大啊?至于麽你。”
何汝穆抿了抿唇,似乎微愠,但再未問過這件事。
之後,于薇将紫砂壺靜放了一天後,準備拿出來送人的時候,突然看到……紫砂壺碎了。
于薇頓時怒從心中起。
這還能是誰弄碎的?
肯定是何汝穆那個小心眼的貨!
于薇冷靜下來後,給何汝穆去了電話,淡道:“我的紫砂壺碎了,是你做的嗎?”
避而不答是何汝穆的習慣,所以何汝穆再次習慣性地未做正面回答,“碎了的話,就再選個禮物送去好了。”
于薇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又過了幾天,何汝穆發現于薇似乎仍舊在生氣,不得不放下身姿,來哄于薇。
“這個紫砂壺,拿去送陶羽吧。”何汝穆将紫砂壺放到于薇眼前。
于薇垂眼看了看上好的壺,“什麽意思?”
“你的紫砂壺不是碎了?”
“我問你讓我把壺送給陶羽是什麽意思。”于薇斜着眼問,“你賠我的?”
何汝穆難得的有些啞然,這是怎麽回答都不對啊,承認是他摔的麽,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于薇但看着默不作聲的何汝穆,佯怒地一聲爆吼,“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紫砂壺是送陶羽的了!我那是準備送你的!!!”
何汝穆:“……”
于薇恨恨地甩袖離開,“好好想想吧你,我回我爸那住兩天。”
轉身間揚起一抹微笑……讓你腹黑,讓你缺德,讓你摔完紫砂壺又不承認,咱回娘家去咯,自己想去吧~~~~~~
壞的是,何汝穆被于薇抛棄了好幾天。
好的是,何汝穆終于在這件事情上意識到被人模糊不清地誤導而導致自我行為錯誤這種事情首先需要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讨……
然後我今天又發現了個特別【沒節操】的【略猥瑣】【賤賤】動圖哈哈哈,下拉【請注意】,注意旁邊【最好沒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賤得很可愛?~~~
**
☆、80唇語
何汝穆終究沒有在這個時候點頭,他知道一旦他點了這個頭,兩個人的關系,就會發展到他無力掌握的方向。
而且,他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不急于這一時。
于薇也是無所謂的态度,将這句話說出口,一半原因是氣氣何汝穆,另一半原因是她猜想何汝穆也不會點頭,同時也未再給何汝穆任何笑意。
最後一次機會都給了他,他仍舊不作任何解釋,也就不再對他有一毫的期望了。
只是兩個人的公司分別在兩個市的這件事情,倒成了問題。
雖然不是多遠的距離,來回兩三小時的樣子,但也算是距離戀愛了,如何分配時間,需要仔細權衡。
而依舊是于薇先發制人率先做了決定,爾後詢問何汝穆,“一三五我有時間我就來阜賓,二四六你有時間你就去涼德,周末随意,如何?這樣明确安排時間,至少可以提前做準備。”
何汝穆心微寒,明知道現在的局面是他造成的,但仍不能去改變,生生讓兩人的關系變得如此僵硬。
“可以。”何汝穆淡且輕地點頭,随即偏頭問她,“今天天晚了,先回我那住,明天再送你回涼德吧?”
“可以。”于薇也如何汝穆一樣點頭,淡聲答着。
之後何汝穆将男朋友的角色做得相當到位,回去的時候,沒再讓于薇開車,他開着于薇的車,載着于薇回到了他的別墅裏,仍舊讓她住主卧,他住客卧。
關于上不上床的話題自然也沒有繼續。
何汝穆在涼德新買的別墅,同阜賓的一模一樣,于薇住過一次,那時的感覺便是恍如隔世,既熟悉又陌生。
而這一次是她回來後,第一次邁進她真正曾住過的地方,心裏五味雜陳。洗浴的時候,直挺挺地站在蓮花蓬下,任水流洶湧地沖向眼睛與鼻子,直到呼吸不得的時候,才走出蓮花蓬,撐着牆壁大口大口喘氣。耳裏似乎進了水,清脆地水流聲音變得嗡嗡嗡地暗啞。
于薇低罵了一句“活該”,搖搖頭,甩掉了那一瞬間湧上來的悲怆。
如果她再笨一點,或是再聰明一點,笨到發現不了何汝穆的那些隐瞞,或是聰明到可以将知道的事情埋在心底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就可以過得幸福了許多。
可是,她是于薇,真實的于薇,所以她做不到。
另一房間裏的何汝穆,也沒有舒坦好過,坐在床邊,弓着背,手肘撐在腿上,垂頭看着地面,目光空洞。
許久後,突然起身,去了書房,給石立發郵件問他工廠的進度,接着又是一場不問晝夜的連軸轉地工作。
翌日清晨,按照商量好的那般,何汝穆送于薇回了涼德。
之後一三五在阜賓見面,二四六在涼德見面,一切安好,只是氣氛冷清涼薄,就連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喜劇電影,都會覺着空氣中彌漫着一種僵硬的尴尬,連帶着電影都被歸結為乏味至極。
終于,于薇覺着自己該做點什麽了,想着不要讓何汝穆好過,到頭來卻把自己也賠進去了,簡直得不償失,不好,不好。
上網搜了搜關于經營感情的書,白日裏工作,沒有時間看,便熬夜将幾本推薦度很高的書看完了。
最後,得出了許多結論,最最基礎的要點就是适當地關心對方。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感情之路肯定走不長。
于薇也覺着這個在理,就抽出時間,給何汝穆做了個愛心便當……
于薇的廚藝并不算太高,遠不及何汝穆,所以也就沒獻醜,愛心便當做的十分樸質簡單。
煮得不軟不硬的米飯,上面鋪了兩個大白菜葉,再上面是心型荷包蛋,兩塊煎炸的帶魚,幾塊辣白菜和胡蘿蔔塊,菜碟上放的是一半麻婆豆腐,一半小炒肉。
然而于薇将下午的事全部安排好,提前開車來阜賓,拎着飯盒進了何氏大樓走到何汝穆辦公室前時,臉色陡然一冷。
何汝穆辦公室裏面坐着的是周雨惜,并且何汝穆的桌子上已經放了一個便當飯盒。
于薇頓時臉若冰霜,擡腳就往外走,但等電梯的時候想了又想,何汝穆似乎并未将百葉窗拉下,又不甘心地折了回來。
不顧石立與韋琪的詫異目光,徑直推門而進。
“周小姐也在?”于薇微笑着對周雨惜打招呼,心想書上還說了,對待情敵要以不變應萬變,尤其不能失了氣勢。大哭大鬧大喊大叫或是冷暴力,只能引得一個結果——讓情敵坐獲漁翁之利。
周雨惜聽着這溫和帶笑的聲音便知道是于薇,微笑着回頭,同時不動聲色地解釋着,“是,伯母昨天去子瑩那,說汝穆最近三餐不定,她又有事要出國一趟,希望子瑩能給林飛揚備餐的時候,給汝穆帶出一份。子瑩現在懷孕不方便兩邊跑,就讓我幫忙來送一次。”
于薇但笑不語,揚眉看向何汝穆。
而何汝穆自于薇進來後,目光始終放在她手上的便當盒上,表情相比之前柔和了很多,盈滿了暖意。
微笑着對她招了招手,“給我送飯的?過來。”
于薇毫不遲疑地越過辦公桌,走到了何汝穆身邊,單手搭在他的靠椅上,将便當放在他桌子上,同時眼睛四處觀察着。
現在天氣漸暖,周雨惜穿着簡單的開衫白色毛衣,未施粉黛……還好,至少沒有精心打扮,沒有居心不良。
何汝穆的表情上沒有任何心虛之态,并且目光也沒有瞟過周雨惜的那只便當盒……很樸素的白色便當盒,周雨惜沒有過分裝飾,何汝穆也似乎沒有用餐的意思,很好。
于薇的視線一掃何汝穆的辦公桌面,突然一愣,拿起桌上的相框,詫異道:“什麽時候洗的照片?”
照片上是她穿着紫色禮服,而他穿着白色西裝,那次林飛揚的婚禮上,讓新郎伴郎抱着伴娘下蹲唱歌時的瞬間。
他微笑着望着懷裏的她,而她目光閃爍地望着他的雙眼。
看起來,哪裏是別人的婚禮,簡直就是他們兩人的婚禮。
“從攝影師那要來的,還有光盤,想要看的話,一會兒叫林飛揚把攝影師的電話發過來?”何汝穆半仰頭望着于薇,淺笑道。
倆人旁若無人地聊着,權當周雨惜不在。
周雨惜也自知自己不該繼續坐着了,悠然起身出聲道:“盒飯和飯盒都是子瑩的,哪天林飛揚來,交給他吧,我先走了。”
于薇擡頭莞笑,“辛苦周小姐了,以後他的三餐我負責就好,還麻煩你特意跑一趟。”
周雨惜微微一愣,霎時笑了,“好。”
而一直默不作聲的何汝穆,突然碰了碰于薇,不着痕跡地看了眼她的粉唇,輕道:“你先出去一會兒吧,我有些話要和她說。”
于薇聞言表情同剛剛周雨惜的幾乎如出一轍,望着何汝穆一怔,随即就笑了,“好。”
擡腳向外走,背脊挺直高雅,但只有變得沉重的步伐,能洩露出她氣憤的內心。讓她出去?何汝穆,你有種!!!
于薇出去後,壓根不顧什麽隐私不隐私的,面無表情地站在透明窗前,一動不動地看着何汝穆究竟要跟周雨惜說什麽。
只是……
出乎于薇意料的,何汝穆說的話,竟都是她愛聽的。
“雨惜,我希望你能夠清楚一件事,我好不容易找回了于薇,就不想再一次失去她……我的精力只夠照顧于薇一人的,以後可能都不會兼顧到你,所以雨惜,如果有機會的話,就認識認識其他男人吧,這樣賀涵能放心,我也能放心。”
看不到周雨惜說了什麽,過了半晌,看到何汝穆又道:“是,我愛她,很愛……便當拿回去吧,雨惜,我不希望她不高興。”
片刻後,周雨惜起身,拿起桌上的便當盒,轉身走出來。
于薇瞬間展起微笑,在周雨惜經過她身邊時,一副當家主母的姿态,溫和地說:“周小姐,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周雨惜的腿,肯定是不能開車的。
周雨惜搖了搖頭,“沒關系,不用,我習慣坐公交了。”
于薇點了點頭,“那你注意安全,再見。”
周雨惜欲言又止,最後只道了兩個字,“再見。”
于薇送周雨惜進了電梯再返回來後,就看到何汝穆拉下了百葉窗。
于薇納悶地推門進去,就看到何汝穆桌上的文件電腦都被冷落地推到了一旁,正在打開她送來的便當盒。
“你剛才和周雨惜說什麽了?”于薇坐到一旁,冷聲問道。
“和她說謝謝。”何汝穆雲淡風輕地說着。
突然又道,“于薇。”
“怎麽?”于薇懶洋洋地問。
何汝穆失笑道:“沒有筷子。”
于薇:“……”
第一次準備這便當,沒經驗,竟然忘了筷子的事了……
之後還是讓石立去餐廳要了雙筷子送進來的。
何汝穆吃得十分滿足,大概是第一次嘗到于薇的手藝的原因。平時飯量并不多,這次卻幾乎吃得幹幹淨淨。
吃完飯,于薇給何汝穆收拾着殘局,而面上依舊冷淡。
“抽個時間跟我回去見見我父母吧。”何汝穆看了于薇半晌,突然說道。
于薇手一頓,淡漠地說:“又不會結婚,為什麽要去見你父母?”
“……為了你我的人身安全。”
于薇淡定接受,“那就先去見我爸吧,有時間再去見你爸媽。”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肉……三十一年的處男都當啦,隐忍力自然是很強的有沒有~(當然還有原因是評論裏要肉的不多,我就自動當你們還不想看啦啦啦。)
【治病3】
于薇總覺着最近有點奇怪,何汝穆經常會讓她去他公司坐坐。
坐坐也就罷了,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都是讓她在他辦公室外坐坐,然後就看他辦公室裏進進出出着除了韋琪就是石立,并且沒個停歇。
起初于薇還不想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麽。
可是這麽來來回回的次數多了,就難免有了好奇心。
結果擡頭去看的時候,因為韋琪石立背對着她,看不到他們說的是什麽,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何汝穆在說些什麽。
那麽何汝穆說的是什麽?
何汝穆說的都是關于她的。
比如,告訴下邊,于薇是未來的董事長夫人,我不希望聽到任何人私自談論于薇。
比如,不用在紀念日和節日之前提醒我,關于于薇的事,我都記得很清楚。
再比如,多留意本市和臨市的名劇演出,有名劇的時候記得提醒我,于薇喜歡看。
于薇最開始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滿心都是感動。
可時間一長,就避免不了産生了懷疑之心,何汝穆怎麽可能每次叫秘書進去,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關于她的,并且都是好話……
何汝穆……別是知道她在門外能聽到他們談話,特意這樣說的?
但之後于薇問了何汝穆一次,“你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如何?”
“很好。”何汝穆這樣回答着,又反問她,“怎麽了?”
于薇淡道:“在想上次林飛揚打你的事。”
于薇這樣說着,何汝穆果然沒有懷疑于薇在懷疑他(繞口麽,木哈哈)
直到有一天,于薇猛地想到,何汝穆難道早知道她會唇語了?
然後一個個的小細節,終于讓于薇肯定,何汝穆确實知道她會唇語了。
于是于薇開始不動聲色地一一還回去。
一次,何汝穆生日要到了,于薇本來想,無論怎樣,這是她認識他之後能夠給他過的第一次生日,要好好置辦一下,給他個驚喜。
然而去他辦公室的時候,又被他給打發到門外了。
于薇鎮定自若地看着何汝穆對裏面的石立交代,“我生日的事,別讓于薇知道了……雖然我也希望和她一起過,但她最近太累了。”
于薇:“……”這是明明很想過而故意讓她知道的以退為進的節奏麽……?
于薇微笑着離開,然後何汝穆生日這天,于薇任何表示都沒有。
叫你腹黑,活該。
當天晚上,于薇看到何汝穆難得的點了根煙,在陽臺上眺望遠處黑暗裏的山脈。
背影孤獨而寂寞。
于薇看着稍有些心疼,但說定了,為了未來的和諧生活,必須得治他這個什麽話都不說的毛病,忍着!
動圖又來咯~但是【下拉】【請注意】,【血腥】又【猥瑣】歐~~~~~~
←此圖名為《欺負女人的男人的下場》,木哈哈哈哈
☆、81岳父
當然,于薇這麽輕易的答應何汝穆,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先發制人。
她想,也許在何汝穆見過她爸之後,能夠将再見他父母的事暫且先放一放。
之後跟何汝穆約了個時間後,于薇回家跟于仕亨提了這件事。
不成想老爺子當場就翻了臉,“你回來可以,你就是帶着孩子回來都可以!但是帶何汝穆回來我絕對不見!”兩年前他女兒獨自跑到景德鎮的時候,可沒少讓他心疼。負心漢!無恥敗類!他怎麽可能見!
于薇自然知道她爸為什麽說得如此絕對,因為何汝穆曾傷了她。
于薇将腦袋輕輕地靠在于仕亨的肩膀上,摟着他的一只胳膊,輕道:“爸,我也不知道我會和他走多遠,但是他也許是我帶回來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我愛過他,或者現在也愛。”
于薇的聲音裏充滿了遺憾與無奈,讓于仕亨心疼得很,覺着肋巴扇都在疼。
可老人畢竟原則性非常強,饒是于薇這樣悲凄的請求,于仕亨仍舊沒有松口,“不見。”
老頭真是越老性子越倔,于薇沒轍了,只好打電話給和何汝穆毀約:“我爸不願意見你,還是算了吧。”
哪成想何汝穆居然比于仕亨的性格還要倔,“那我就直接去吧,進了你家的門,你爸總不會把我給推出來吧?”
于薇心想這真的有可能,可這是何汝穆自己的選擇,就也沒有再攔着,“好吧,随你。如果你來了之後我爸真的把你趕出去,這就跟我沒關系了。”
“嗯。”何汝穆笑着點頭,“記得給我開門就行。”
何汝穆這幾天幾乎一有時間便會去工廠,這剛從工廠回家,立刻就去找他媽。
但客廳卧室都沒有陳彤彤的身影,何汝穆就又去了趟佛堂,陳彤彤仍舊不在,但裏面赫然擺放着從于仕亨手裏請來的水月觀音雕像。
何汝穆莞爾一笑,又去了花房。
陳彤彤正在花房澆花,嘴裏亦哼着歌,看起來心情相當好,何汝穆倚着門看了一會兒,倏然出聲,“媽,如果第一次見岳父的話,需要帶些什麽?”
陳彤彤險些沒将水壺扔地上,臉上的喜色乍現,“你要去見于薇她父親了?”
“嗯,我記着第一次見岳父好像有說法的吧?”何汝穆走近他媽身邊,看着他媽悉心照料的數只盆栽,突然說,“于薇不喜歡聞花香。”
陳彤彤擡手就捏了一把何汝穆的臉,“有媳婦兒就不要娘啊?你什麽意思?讓我把這花扔了?”
“沒有,我的意思是,如果以後結婚的話,就不和你跟我爸住在一起了。”
“唉,”陳彤彤悠悠地嘆了口氣,“你不說我也知道,如果真住在一起,你爸和于薇就是個大問題了。”
“等爸回來後,我會和他談,在于薇來咱家之前談好。”何汝穆接過他媽手中的水壺,彎腰澆花,“你還沒告訴我第一次見岳父的話需要準備什麽呢?這可跟您什麽時候能抱孫子息息相關。”
陳彤彤立馬樂了,“老人都說四六不通,別帶四樣六樣就行,茅臺酒是必備,其他都行。兒子,媽等你喜訊啊!”
**
于薇接到何汝穆的電話說他已經在路上之後,就有些緊張,坐立不安。
跟于仕亨下棋都連着犯了好幾次的低級錯誤,于仕亨看在眼裏,漫不經心地問她,“怎麽,又有什麽話要和我說?”
于薇扯笑了一聲,随口瞎道,“現在過完年,年前準備的拍賣會要開始了,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從頭到尾參與的事,有些擔心。”
聽此,于仕亨果然沒有懷疑,又順便跟于薇說了說拍賣會上需要注意的事情。于仕亨一輩子都在幹這一行,見得人比于薇走的路都多,每句話都能說到點子上。
于仕亨以前也會同于薇講道理,但于薇從不曾放在心上,現在這一聽,才發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話多麽富含哲理,早聽了大概就會少走很多彎路。
兩人又下了有半個小時,三盤棋結束,于薇慘敗。
“餓了吧?”于仕亨看了眼時間,已經中午了,“想吃什麽?”
“等……”于薇心想等何汝穆來了之後再提吃吧,但又沒敢說,動了動嘴唇,繼續道,“等小媽回來的吧?”
于仕亨悠長地嘆了一聲,“寶寶真長大了。”
于薇悻悻一笑,“都近三十的人了,能沒長大麽……”
倆人正說着,門鈴聲突然響了。
于薇渾身一震,立刻站了起來,往外走。
于仕亨反應奇快,“于薇,你別告訴我來人是何汝穆!”
于薇腳步一頓,笑着回頭,“我上哪知道是誰啊,我先開門看看。”
接着于薇就去開了門,何汝穆站在門外,西裝革履,并不是高級定制手工西裝,沒有将自己的身價顯得多高,簡單得體,手上拎了許多禮品。
有經驗的林飛揚也告訴了何汝穆一句話,數量不夠,水果來湊,于是何汝穆腳邊放的都是茅臺,煙,蟹子,補品,水果。
“你爸呢?”
于薇臉一黑,憂心道,“你可能會被罵……”
話音剛落,于薇就感覺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頭去看,随即一陣驚愕。
她爸居然提着把菜刀沖了出來!
“爸!”好懸沒把于薇吓死,下意識地擡起兩手護住了身後的何汝穆,“爸你冷靜點!”
于仕亨怒目而斥,一手舉着菜刀,一手扒拉着于薇的肩膀,“于薇你給我讓開!小兔崽子還敢來?看我不弄死你!我于仕亨的女兒,你想就要,不要就扔啊?慣得你臭毛病!”
于薇吓得魂都要沒了,“爸!我和他不會結婚!他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何汝穆鎮定的雙眸裏閃過一抹令人看不懂的難過,而後拽着于薇的後衣領,就把她給提到了自己的身後,任于薇怎麽在他身後拉扯他,他都未動,直面面對于仕亨,“于叔,別誤傷到于薇。”
這句話氣得于仕亨頓時怒氣又增,“我是于薇她爸,我能傷到她?!”
何汝穆目光沉穩,“我只是怕誤傷到她,于叔,您今天想怎麽出氣,我都不會躲,但至少不要在于薇面前吧,您現在這樣會讓于薇兩面為難。”同時擡手從于仕亨手中接下菜刀,“我買了菜,午飯我來做吧。”
于仕亨:“……”
于仕亨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繼而怒瞪何汝穆身後的于薇,“進來!站在門外幹什麽!”
于薇苦着臉推搡着何汝穆進去,小聲嘀咕着,“何汝穆我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人了。”
何汝穆揉了揉她的腦袋,但笑不語。
但于仕亨終究沒有讓何汝穆進他家廚房,這種喧賓奪主的人,他再繼續縱容他,簡直一家之主都要讓位了!
于仕亨冷聲把于薇往樓上趕,“回屋待着去,我跟他有話談。”
于薇卻悍然不動。
“我叫你去樓上!”于仕亨歪着臉又喊了一遍。
于薇……仍舊未動,只是詢問地看着何汝穆。
何汝穆啞然失笑道:“沒關系,你上樓吧。”
于薇這才挪着腳步上了樓,于仕亨看着真是更生氣了。
“有話說有屁放。”于仕亨十分不客氣地說。
何汝穆微微一愣,繼而有禮貌的問:“于叔,您要我怎樣做,才會接受我,信任我?”
于仕亨冷笑道:“我叫你把你所有財産都給于薇,你做?”
“可以。”何汝穆竟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和于薇結婚,所以如果您要我這樣做的話,我可以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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