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1)

大俠溫庭是江湖正道中響當當的漢子,除暴安良急公好義,雖不敢說武功無敵天下第一,但縱橫江湖十幾年鮮有敗績。

大俠溫庭還是出名的多情浪子,行俠仗義之外的唯一愛好就是……逛妓院……

咳咳,誰說逛妓院這愛好上不了臺面,這才是兒女情長,英雄本色。

其實溫大俠不但好色,而且臉皮厚,已經厚到沒心沒肺令人發指的地步。只是他在人前的形象太正直了,正直到沒有餘地讓他發揮自己的本色。但若到了妓院中,那些身經百戰的姑娘,兩句話就能被英俊潇灑的溫大俠逗的臉紅心跳,用粉拳捶著他的胸脯喊:“哎呀,爺好壞,人家不依嘛……”

溫大俠喜歡在妓院裏調戲各色美人兒,結果調戲來調戲去,就調戲到了不該調戲的人。把來嫖的當成了被嫖的,把男的當成了女的,把魔教教主當成了溫良公子……

當然必須是魔教教主,溫大俠雖然不是武林盟主,但只是因為這篇文裏沒設這個頭銜。

可惜溫大俠是個直的,和教主大人相殺不相愛,帶領武林正道和魔教鬥的天翻地覆,這仇是越結越大了。

但教主大人天生是個彎的,自認為和溫大俠相愛相殺了幾年,但突然一日,卻發現根本是他自作多情!

於是教主大人怒了!

而魔教之所以是魔教,當然有些邪門的練功方法,教主使用了禁忌的邪物,一夕間功力倍增。但有得有失,此法練功後有嚴重的後遺症,就是會失去部分記憶。

結果倒黴的教主大人将他喜歡溫大俠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只記得這家夥是多麽可恨,多麽不給他面子,多麽拆他劫教的臺,多麽多麽的……小樣的,看我不把他捉回來,虐死他!

從苦情攻瞬間化身為渣攻的教主将大俠手到擒來,於是教主大人開始了虐人與自虐的悲催道路。

前言少敘,下面正文開始。

(一)

溫庭醒來時身在陰暗的地牢,手腳都上了鎖鏈呈大字型被挂在牆上,就連脖子上都套了一個,沈甸甸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

不過氣喘的真正原因,還是胸前那一掌,幾乎震碎了心脈。雖然像是被醫治過,但仍悶悶的呼吸不暢。他輕輕緩了口氣,卻無法聚起任何內力,無奈只得放棄。想到那一掌威力之大,使他慶幸自己還能被挂在這裏,而不是躺進了棺材。但不知慕容瑾為何突然功力大增,以他現在的武功,恐怕江湖中已沒人制得住他。

他正自出神,只聽鐵門響起粗澀的開啓聲,一人步伐輕快,不用擡頭也知那人的臉上有多麽得意。

“溫庭,可曾想你會有今天?”慕容瑾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的獵物,思索該如何折磨男人,才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我每日割你一刀,再每日替你療傷可好?讓你千刀萬剮卻斷不了氣。”

溫庭聞言一樂,“你看我這身肉,夠你剮一萬刀嗎?只怕你最後只能剮骨頭,但也剮不出多少油水。”

慕容瑾看著他的笑臉卻是一怔,接著便惡狠狠地扯開他的衣服,拔出匕首在他胸口按了按。

“怎可能不夠!我看你這身肉可肥實得很!讓你嘴硬,我現在就……”

溫庭當然不肥,一身肌肉緊實有力,彈性出衆。慕容瑾按著按著就變了味道,掌下的皮膚雖算不上細膩,卻溫潤光滑,摸在手中如上好的緞子。

他立刻換了心思,惡意地掐住胸前小點狠狠一擰。他手中萬斤之力,那處細嫩很快變得充血挺立,腫脹的如熟透的果實。色澤微暗的乳尖就像綻開了一朵小花,可愛又可憐的随著他的亵玩輕顫。

“啊……”溫庭只覺胸口的皮肉快被他扯掉,不自覺已發出了一聲痛呼。慕容瑾眼中更亮,把這兇猛的獵物變成溫順的玩物,比将他千刀萬剮有趣多了。

他的手指離開幾欲滴血的乳首,似是溫柔的向上爬過赤裸的肌膚,摸到形狀完美的鎖骨時,指尖卻暗運內力。

薄薄的皮膚下喀的輕響,竟是被他生生捏碎了骨頭。這次溫庭有了準備,雖然瞬間痛出一身冷汗,但沒有呼痛只是皺了皺眉頭。

慕容瑾漫不經心的又捏碎他另邊鎖骨,就在溫庭以為他要捏碎自己全身骨頭時,慕容瑾卻打開了他雙手的鐵鏈。雖然雙手自由,但鎖骨已斷,只能不自然的垂在身側,再無半分擡起的力氣。

“将你千刀萬剮太可惜了,讓你做我的胯下之寵,才對得起你溫大俠的身份。”

溫庭雖是狼狽萬分的靠在牆上,聞言卻露出了笑容。“慕容教主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溫某怎麽看也不吃虧。”

慕容瑾雖然生的眉目如畫俊逸無雙,是個少見的美男子。但英眉斜飛鳳目狹長,總帶有陰狠之色,和‘千嬌百媚’那是一點也不沾邊。

沒想到溫庭毫無預想中的憤怒與不甘,慕容瑾瞪著笑嘻嘻的男人,氣得臉色白了幾白。不過明明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他的樣貌,但這種如調戲般的無賴語氣,為何感到如此熟悉?

“你果然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嘴是否和上面一樣硬!”他解開溫庭腳腕的鐵鎖,氣沖沖地拉住他脖中鎖鏈,如拉一條狗般向前拖行。

溫庭毫不掙紮,腳步踉跄的被他拖入一間刑房。他心中雪亮,慕容瑾對他存有什麽心思他一清二楚。所以此次被俘,他早知會身受其辱。只是他生性豁達,知道反正躲不過,還不如坦然面對,總之不能讓慕容瑾稱心如意。

“好好将溫大俠洗涮幹淨,本座要慢慢享用。”将溫庭扔給一堆屬下,慕容瑾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得意地端起香茶,準備看溫庭如何出醜。

魔教衆人早恨不得将這屢壞他們好事的男子碎屍萬斷,此時看到他鎖骨已斷被廢去了武功,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将他好好炮制一番。

溫庭很快被扒光了衣服,面部朝下,手腳被綁在一條長凳的四腿上。那長凳一邊高一邊低,他只能頭部低垂,臀部呈屈辱上翹的姿勢。長凳在下身部分有一個圓洞,他剛被綁上,就有人抓住他的性器塞進洞裏。

有人掰開他的臀縫,用一個冰涼的器具在穴口戳了戳。“不愧是名滿天下的疾風掌溫庭,連這肉穴都生的緊實有力,如果好好調教,定能變成一個銷魂的名器。”

溫庭認得這個聲音,被稱做毒手鬼醫的莫知心。但他現在肩膀實在痛得厲害,聽他出言污辱卻懶的理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埋頭趴著。

不過慕容瑾暗戀溫庭,魔教中幾乎所有人都明白,所以莫知心雖這麽說卻不敢貿然動作。慕容瑾擺了擺手,“随便你怎麽做,只要別廢了就行。”

“教主放心,屬下自有分寸。”莫知心松了口氣,将手中如洞簫般的碧玉管插入穴口,左右輕旋著向從未被外物進入過的腸道探去。

慕容瑾卻看得皺眉,站起身快步上前,手掌抵住玉管猛然一推,将半尺長的玉管整個推了進去。

“婆婆媽媽的做什麽?”慕容瑾順手在挺翹的臀瓣上打了一掌,頓時印出鮮紅的指印。“我要他完全屈服,變成毫無尊嚴的一條狗!”

“是是!屬下明白了!”莫知心一抹冷汗,心中卻暗喜。聽教主的意思,他是完全放棄了溫庭?嗯,一定是這樣。教主知道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所以要徹底征服他的身體。如此最好,自己動手時就再不用有所顧慮。

只是那玉管完全沒入了身體,莫知心只得命人拉開又緊縮在一起的穴口,親自下手捏住玉管拔出了一寸。外端接上水囊,擠壓著将整整一袋溫水全灌了進去。

但這一番折騰,他卻奇怪的發現溫庭異常配合,連臀部的肌肉都非常放松。按理說他赤身露體被一堆人擺布最隐秘的私處,應該羞憤難當才對。莫知心想想覺得不對,忙到他頭邊,伸指試了試鼻息。

慕容瑾卻又坐不住地湊過來,一臉緊張地也在他鼻端試了試。“他重傷未愈,又剛被我捏碎鎖骨……莫非已昏迷了?”

莫知心又一身冷汗,教主哪裏像是死心的樣子。看來這活兒不好幹,輕了重了恐怕都交不了差。

(二)不夠粗大

毒手鬼醫是個圓滑狡詐的老狐貍,雖然親手淩虐劫教的死對頭很解氣,但教主喜怒無常心思難定,他可不想最後将自己搭進去。

“教主放心,屬下銀針制穴,能讓他不管多痛苦也無法昏迷。”他邊說邊掏出針灸包,“只是我要随時觀察他的精神狀況,就無法動手調教他了。”

“無妨,你只管紮針即可。”慕容瑾起身轉到溫庭臀間,他腹中被灌入大量的清水,穴口被一只碩大的肛塞堵的嚴實。慕容瑾探手摸了摸他的腰腹,就如懷胎的婦人般滾圓巨大,按上去還能聽到裏面咕嚕嚕的水氣聲。

溫庭本沒動靜,被他這麽一按,立刻瞪眼大叫:“你再按下去,老子忍不住要拉你一身!”

莫知心拿著銀針正要紮他天靈,被他這麽一瞪吓得猛一哆嗦。“你沒暈倒?”

慕容瑾也驚得向後閃身,生怕他真将濁物噴到自己身上。但看肛塞仍死死地卡在穴口,才知他根本無力排洩,只不過故意吓唬。

“老子當然沒暈,不過小睡片刻。”溫庭呼呼粗喘語氣不佳,此時他實在是難過,腹脹如鼓肚中咕嚕亂響,腸子轉著筋的痛。最難以忍受的是極欲噴湧的便意,偏偏出口被堵,一肚子黃湯倒灌著壓在胸腹,似要逆流而出令人欲嘔難吐。

慕容瑾也察覺他頭冒虛汗,沒有了之前的鎮定,只覺大為快意。他探手又上,在他腹部重重按揉。“肚子痛?我替你揉揉。”

他手中沒有輕重,這一下按的溫庭腸肚欲裂。他啊的一聲大叫,噗地吐出一口合著血絲的酸水,正吐在蹲在他頭邊的莫知心身上。好在他受傷昏迷久未進食,胃中空空并無污物,但莫知心仍是覺得酸臭難當,懊惱的捏著鼻子退到一邊,慌忙脫下外袍。

見他臉白如紙,顯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慕容瑾心中得意,手下不停,甚至加了真氣進去,刺激的已經蠕動不休的腸子幾乎痙攣起來。

“你倒是嘴硬啊?哈哈,只要你認我為主人好好求我,我就放你輕松。”

“好,求你放了我,主人!”

慕容瑾本在得意的大笑,卻不想溫庭答應的痛快,這聲主人叫得他把笑聲卡在了喉中,悶的他咽不下也吐不出來。

“什麽?這樣你就服軟了?”

慕容瑾大為驚詫,剛才碎他鎖骨他都一聲不吭,明明該是條血性硬漢才對,怎麽這樣就軟了下來?

“我技不如人被你生擒,現在這條命都是你的,認你為主有何不該?你要我做奴也好做寵也罷,我都只能乖乖臣服。”

溫庭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慕容瑾被他說得一愣一愣,呆了良久才揮揮手命人将他擡到水槽邊,拔出肛塞澆水沖洗。噗噗之聲不絕於耳,溫庭毫不臉紅,肚子一吸一鼓,酣暢淋漓地排洩著污水濁物。為他清洗之人無不厭惡的掩著鼻子,雖然快速的将濁物沖走,但仍有一股惡臭在刑房漫延。

慕容瑾皺起眉頭,他要溫庭屈服,但此事達成的太過簡單,令他毫無成就感。

“你們替他多洗幾遍,洗幹淨了送到本座房中。”

他不願多待,卻聽溫庭在後吵吵著大喊,“喂喂!怎麽還要洗,我都服軟了!”

“堵上他的嘴,教教他規矩!”慕容瑾被他吵的氣悶,快步離開刑房。但想到馬上就可将溫庭壓在胯下随意操弄,碾碎他的自尊讓他屈辱的輾轉承歡,便立刻又興奮起來。

這邊當然仍要繼續清洗,只是少了刻意的折磨,清水灌入腸道後,只是稍待片刻就讓他排出。如此反複直到排出的水已清澈無味,莫知心才招呼人在他後穴中抹入厚厚軟脂,特意撿了只最粗大的玉勢捅了進去。

“你既已認教主為主,就要恪守本份好好伺候主人,不許有半點違逆。若做得不好,我們劫教自然有更多的刑罰等你嘗試!”

溫庭屈服的太快,令他也索然無味,不過草草交待了幾句。溫庭被塞了口塞講不出話,聞言只是笑著點頭。心中卻知劫教的酷刑他定然還要再嘗,因為要他把慕容瑾伺候舒服……當然不可能,不氣死他就是好的。

洗涮停當的溫大俠被擡到教主床上,他內傷未愈雙臂被廢,加上教主武功蓋世,劫教教衆自然不怕他會造成什麽危險,恭敬的請教主享用後便都退了出去。

赤裸的身軀勻稱修長,寬肩窄腰雙腿筆直,眼前完美的身體立刻使慕容瑾燃起了狠狠蹂躏的欲望。“這麽快就服從於我,難道你早就盼著被我操?把腿打開,讓我好好看看你的騷穴。”

但溫庭卻似沒聽到他的命令,挺屍般一動不動。

慕容瑾一愣去看他的臉,溫庭眼珠轉了轉,顯然精神良好沒昏沒迷。

“你裝什麽聾!”

慕容瑾扯掉口塞,溫庭吸了下因口塞而無法吞咽的口水,才笑嘻嘻的開口。“我的腿不能動,還請主人幫我。”

“不能動?”慕容瑾奇怪的上床坐在他腳邊,以為是莫知心對他用了什麽藥物,正想擡起他的腿看,卻不想溫庭突起一腳,正踩在他的分身上。他未加防備被踩個正著,雖然溫庭氣力不足算不得痛,但仍氣得他變了臉色。一把握住他的腳腕拉開,恨不得将他腳骨也捏碎。

“你幹什麽!”

溫庭笑得很無辜,“伺候你啊,我的手不能動只好用腳。”

“你的腿不是不能動!”

“腿不能動,腳能動啊。”溫庭說著又眨眨眼,盯著慕容瑾的跨間猛瞧。“再說你長的一副女人相,我總得先試試你辦事的東西。不然一會兒你脫了褲子,萬一短小細弱,還不如我屁股裏現在插的這根,我豈不是因小失大,吃虧得很。”

慕容瑾氣得頭暈,定了定神才一陣冷笑。“好你個溫庭,差點以為你真的屈服了。不過也好,這樣做起來才更有意思!”

他說著解開褲子放出男根,他早因男人赤裸的身體而欲火噴張,雖然剛才氣得有些疲軟,但只是稍捋幾下,便又粗脹挺立顯得躍躍欲試。

“溫庭,你好好看清楚,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寵物,要像女人一般用身體替我洩欲!”

溫庭卻真的瞪大眼睛,看著他拉開自己雙腿,将玉勢抽出,又用男根在自己腿間惡意地拍了拍,才猛然挺身,将肉具狠狠的直插到底。

他這才眯起眼,似是在感受身體中那不停抽動的肉刃形狀,皺起眉很不滿的嘆了口氣。

“果然沒那根粗大,你這教主真是徒有虛名,竟然比不上一根死物。”

(三)五蛇戲菊

萬沒想到他被同性侵犯不但沒有屈辱之色,反而嫌自己的性器不夠粗大,慕容瑾氣得将分身抽出,拿起丢在一旁的玉勢。

“你既然想要大的,我就用這個操爛你的賤穴!”

溫庭很不屑地盯著他尚未發洩的男根,又瞥了眼他手裏的玉勢,搖頭啧了啧嘴。“你年紀輕輕沒幹兩下就不行了,還要用東西代替,你也好意思。”

啪的一聲脆響,那玉勢在慕容瑾手中碎成了幾斷,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溫庭!不用得意,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的手沒斷,你的那根大鳥斷了……”不待溫庭再說,慕容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讓那張臭嘴裏無法再吐出惱人的話語。原以為溫庭這樣的正道領袖定是寧折勿彎的剛直硬漢,結果竟是個沒臉沒皮的無賴。

他按了按發疼的額角,看來對溫庭的性格完全估計錯誤。但之前只記得他是個難纏的對手,破壞過自己很多的計劃,與他交鋒的具體過程卻想不起來,看來此次失去的記憶中應有一部分是關於他的。真是可惜,若沒有忘記,也許能想起他的弱點是什麽,就可以對症下藥。

暫時就先用那些常規手段好了,從前捉回的美貌少年,不管開始時怎樣堅強,最後全都受不了淩虐之苦而屈服,就看溫庭能忍到幾時。

其實溫庭很能忍,只是他根本不想忍,若給他機會,他早早的又求饒投降了。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自然沒人敢信他的話。依教主之令,雖替他安上了下巴,但同時就堵上了他的嘴巴。

“教主,屬下已在他穴中用了最烈的藥物,您是否親自動手,才好體會其中的樂趣。”

莫知心因順手塞的那最大號的玉勢,被罰到刑堂領了二十鞭。慕容瑾當然不肯說明是因為那玉勢比他的陽物大,使他失了面子。莫知心不明就裏,還以為是教主嫌他用的玉勢太粗大,傷了溫庭的後穴。雖然從前捉回的美少年都是他經手調教,但此時他當然不願動手,生怕再有差池被罰。

溫庭又被綁在之前的長凳上,粽子般被捆得結實,就如與長凳生在了一起,動不了分毫。他現在才明白下身處的小洞是何用處,原來洞壁上布滿了木刺,只要男物勃起,就免不了受那粗糙的椎刺之苦。此時他後穴麻癢難當,身體卻空虛難耐欲火高漲,但當性器因藥力而粗脹時,就會因刺痛立刻疲軟,如此往複,果然苦不堪言。

好在并非不能忍受。溫庭心中嘆氣,氣得慕容瑾頭頂冒煙的代價,就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從被俘的那刻起,就沒想過活著離開,既然已豁出了性命,那些肉體與精神的折磨便沒什麽可怕。

所以感到慕容瑾來到他腿間,并且放了一樣東西在他後穴中時,他幹脆閉眼放松,就算身體和意志都将不受控制也無所謂,愛怎樣便怎樣吧。

只是穴中那物著實古怪,只有手指粗細但冰涼僵硬,低溫刺激的肉壁一陣緊縮,不自覺已将那物夾緊。塗滿春藥的腸道極為溫暖,很快便把那東西捂得溫軟起來,似乎随著腸壁的收縮正慢慢蠕動,并向更深處鑽去。

溫庭只覺脊背發涼,臀部肌肉硬的發僵,再也無法放松精神。他已察覺出被塞入身體中的是何物,竟是條本凍得僵硬的冬眠小蛇。那小蛇依粗細判斷應該不長,但若任由它向腸道中鑽,只怕仍會被它鑽穿腸子。無奈只得收緊臀肉用力夾住,他雖不在乎被這法方式污辱,但若因被蛇鑽破腸子而死,那可太劃不來。

但那小蛇卻因肉穴中溫暖柔軟,雖然半截身體被菊門夾住,但蛇身光滑,那點力道根本不能阻止它向深處鑽爬。細密的鱗片瘙刮在被藥物浸潤敏感的腸壁上,活物的刺探竟引起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中暴發漫延,直接反應到身前的性器上,帶來的卻是木刺狠狠椎入軟肉的鈍痛。

但後穴中的快感太劇烈,刺痛也無法阻止肉莖的粗漲。溫庭頭皮發麻,已不能顧及那條蛇鑽到何種深度,因為分身所在的木洞竟然有底,底部赫然一根細長但并不尖銳的木栓。随著分身漸漸漲大,那木栓在完全暴露的龜頭上戳了戳,竟正好滑進頂端細小的尿道口。柔嫩的小口被異物堵塞,令急欲噴發的欲望無路可尋。

“嗚……”溫庭被填了口塞的喉中響起一聲嗚咽,結實的脊背上已細汗密布,使麥色的肌膚顯得溫潤誘人。他繃緊全身的肌肉,卻無法将身體從長凳上移動分毫。

慕容瑾心頭大快,此時一尺多長的小蛇幾乎完全鑽進男人腹中,他捏住蛇尾拉出寸許,纏在手指上将蛇身轉了幾轉。再松開時,受驚的小蛇急速再向肉穴中鑽,但它鑽到深處又被扯出,如此就如模仿性交的動作般抽插往複。男人徒勞地絞緊穴口肌肉,卻無法阻止身體被一條蛇打開進入。

“如何?被一條蛇操出精的滋味是否很不錯?”

慕容瑾說著伸手指探入穴中,裏面濕膩異常,那條小蛇将塗滿藥物的腸壁攪得出水,此時穴口被迫撐開,溫熱的淫液便再也藏不住,順著蛇身淌向蛇尾,滑膩的令他幾乎捉不緊小蛇。

蜜色的穴口夾著一條扭動掙紮的尾巴,奇妙的景色使他呼吸一窒,只想立刻把小蛇拽出,換上自己的肉具在其中鑽磨一番。但想到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淫辱,若中止調教親身上陣,只怕正中他的心意,不如讓這低劣的冷血畜生,繼續開發他的身體。

慕容瑾忍下欲火,拿過一只有斷口的銀質圓環。斷口處尖銳鋒利,他捏住蛇尾,将銀環從蛇身穿過。小蛇吃痛不過,劇烈的扭動起來,拼命向肉洞中鑽去,但蛇尾挂在銀環上卡在入口,只能徒勞的原地翻滾。

溫庭的身體猛然彈動,但因被綁得緊,只是連著長凳晃了幾晃,旁邊忙有人上前扶住長凳,以防被他晃倒。

“怎麽?爽的受不了了?呵呵,我這小寶貝雖然将你伺候得舒服,但你還無法釋放吧?不如幫你再多加幾條。”慕容瑾騰出雙手,如法炮制,又塞了四條長蟲進去,等它們被暖的将要蘇醒時,挨個穿在了銀環之上。

五條蛇因疼痛糾纏著扭在一起,将男人的秘穴完全撐開。溫暖的肉壁緊緊裹住泛著涼意的蛇身,卻無法安撫它們的瘋狂。群蛇在腸道中扭曲翻騰,不停用硬實的頭部撞擊著最敏感的腸壁。溫庭本能的收緊後穴,不敢放松地夾住這些滑膩的活物,但這樣做的後果,卻使他更為清晰的感覺冰冷的蛇身在後穴扭動,他甚至能想像出群蛇怎樣吐著鮮紅的信子,在腸壁上舔舐探索,也許不時再咬上一口。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偏偏伴随著令人無法擺脫的快感。嬌嫩的性器雖已被木刺刺得血跡斑斑,卻擋不住勃發之勢。急欲噴湧的欲液在精囊中翻滾了幾個來回,但因出口被木栓堵得嚴實無路可去,憋得逞紫紅色的肉莖已粗脹欲裂。

溫庭幾如從水中撈出一般,垂到地上的長發被汗水打濕,淩亂地貼在臉頰脖子,為英俊的男人添了幾絲媚色。慕容瑾得意的蹲在他頭邊,挑起粘在臉頰的長發挂在他耳後,端起他的下巴,滴淋的汗水立刻濕了手掌。

“如何?這五條蛇溫大俠可還滿意?”

(四)有恃無恐

“嗚嗚……”溫庭搖搖頭,示意有話想說。

慕容瑾摳出壓在他喉上的口塞,他氣息難平,眼睛濕濕地泛著淚光,盯著慕容瑾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很是惋惜地嘆氣。

“唉……我第一次,靠後面得到高潮,卻是因幾條畜生……你,可會後悔?”

“我……”慕容瑾本想嘲笑地告訴他,自己當然不會後悔,但話未出口卻心中一怔,煩悶的感覺随即揮之不去。本想親自将他操的生不如死淫水橫流,但他現在在欲望中掙紮的樣子,卻與自己無關!雖然他無法出精,但并非不會有高潮之感,這是他第一次靠後穴……第一次!怎能便宜了幾條畜生!

慕容瑾快步到他身後,抓住扭動不休的五條蛇尾,掌中勁力吞吐,五蛇骨節寸斷,穴中立刻血肉模糊攪成一團。被撐開多時的穴口終於能收縮著合攏,立刻擠出了幾塊蛇肉。

溫庭這才松了口氣,雖然腸道仍被擠的滿滿,但沒了那些惱人的碰撞摩擦,灼熱的欲望立刻舒緩了很多。

慕容瑾卻欲火高漲,他本想立刻沖入他身體享受一番,但一時氣惱擊碎了蛇身,此時溫庭下身鮮血淋漓腥氣撲鼻,讓他怎麽也下不去手。

“把他洗幹淨,再送入本座房中!”慕容瑾轉頭看到莫知心,氣沖沖又加了一句:“不許再上玉勢!”

溫庭噗地笑出了聲,慕容瑾自知失言,臉上不由一紅,憤恨地瞪了眼男人,暗惱自己不自覺間又被他牽了鼻子。但他剛經過非人的折磨,竟然還能笑出聲?

看來這混蛋沒羞沒臊忍耐力驚人,顯然這種程度的痛楚與欲望煎熬,對他來說并不算什麽。要找準他的弱點,一擊命中,才能将那顆頑固的心擊碎,令他真正屈服。

但他的弱點究竟是什麽?他是正道的俠者,人人敬仰的英雄……慕容瑾眼中一亮,嘴角現出惡毒的笑容。

溫庭很快又被洗幹淨送到教主床上,但慕容瑾似乎突有急事并不在房中。他左等右等,只等來了兩個弱冠少年,俱是唇紅齒白眉目俊秀,只是神情冷淡,顯得拒人於千裏之外。

“喂,慕容瑾是不是怕我寂寞,派你們兩個來伺候我?嗯,不錯,屁股夠翹,快來讓大爺摸摸。”

兩少年是慕容瑾的貼身侍童,不但是他的孿寵又得他親傳武藝,年紀雖幼但武功極高,在教中被尊為鬼使,哪有人敢這樣對他們無理。個高的那個立刻動了殺機,五指成爪便向溫庭喉嚨扣去。

“魅,主人沒有命令殺他。”另個少年更快一步,起掌将他攔住,對著溫庭稍一點頭。

“我是魉,主人暫時有事,讓我們暫時照顧你。”

少年說著走上前,抓住溫庭傷痕累累的性器塗藥包紮,在紅腫的鎖骨斷處也敷了傷藥。溫庭心說這是讓我緩口氣,怕接下來的折磨要了我的命?嘿,其實只要慕容瑾在,誰能殺得了我。

他知慕容瑾情之所系,不管怎樣都不會要他性命。但他茍延殘喘,卻是為了慕容瑾之命。無關情愛,只為正義。

五年前慕容瑾初出江湖,只為立威就殺了名劍門八十餘口,不分老幼手段殘忍。溫庭誓殺兇手一路追蹤,才知偶然在妓院結識的溫良公子全是假象。也許從那刻起,就決定了二人間再無未來。

慕容瑾三日未曾出現,溫庭便踏踏實實在他的床上養了三日的傷。只是他下體被紮的皮肉模糊,雖上了藥,但仍腫了起來。他全身上下一絲不挂,只有那裏被裹的嚴實,好似一只滑稽可笑的大肉粽。

“小魉,我下面腫的尿不出來,要不你幫我吸吸?”

正要替他換藥的魉聞言一怔,看著尚未解開的肉粽搖了搖頭。

“你若不願,讓那個魅來替我吸也行。那小子長的比慕容瑾還像個妞兒,讓他吸的話感覺更爽。”

“主人只讓我們服侍你吃喝用藥,那種事情我們不做。”魉說的一板一眼,聽得溫庭只覺無趣。還是戲弄魅更有意思,可惜那小子被他氣得不肯再來,把活兒都推到了魉的身上。相較下魉就呆了很多,一切只以慕容瑾的命令行事,猶如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木偶。

溫庭無聊地翻翻白眼,用力鼓了鼓肚子。這三日他清湯寡水只得流食,雖肚腹空空,卻早已忍不住便意。但分身紅腫,不管怎麽使力,也只能稍稍滴出幾滴。

魉剛替他換好藥正要包紮,雖只有幾滴尿液,卻正好滴在手上。魉忙找布擦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性器腫得像根肥腸,而且被人拿在手中,他竟然說尿就尿,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抱歉啊,弄髒了你的手。”溫庭咧嘴嘿嘿笑,但他憋得實在難受,又皺著眉頭出主意。“你們都不幫我吸的話,去找莫知心來……”

魉覺得他簡直異想天開,未說完就将他打斷。“鬼醫更不會幫你吸那種東西。”

“誰讓他吸了,我還嫌他長的醜。他是醫生,一定有通尿路的東西,讓他來替我通通。”

溫庭說著又繼續愁眉苦臉的收縮肚皮,“難道你們教主有命令讓我被尿憋死嗎?若無此令,你眼看著我被一泡尿憋死,豈不是有違他的意思?”

魉想了想似乎真是如此,無奈找來莫知心。莫知心早知他下體受傷會有癃閉症狀,但他有意整治溫庭未向慕容瑾明說。

“溫大俠,你若肯聽話,何必受這種苦楚?”莫知心洋洋得意,在他足三裏刺入銀針,撚轉提動。溫庭身體一僵,只覺小腹巨痛尿泡滿脹欲裂,尿液雖噴湧欲出,但出路不暢怎樣用力也放不出來,恨不得在肚子上捅一刀才能痛快。

“唉喲,要死要死,莫知心你個黑心大夫。小魉,你記得告訴慕容瑾,就是因為莫知心見死不救,我才被尿憋死。”

魉瞪了眼莫知心,他忙松手不再刺激穴位,從醫箱中拿出蔥管和一副豬脬(豬膀胱)。“誰說我見死不救,先針刺穴位才好替你導出尿液。”

莫知心将蔥管慢慢探入紅腫的小孔,套上豬脬向內打氣。空氣很快将尿路吹通,溫庭眯起眼睛,啊的一聲長嘆,收縮著小腹尿了個爽利。

莫知心剛将豬脬拿下就被他噴得衣袖上全是尿液,氣得他将手中軟肉緊緊捏住。“信不信我能幫你放尿,也能将你的肚子灌滿!”

“你不嫌麻煩就灌,反正你不能把我憋死,到頭來還是要替我放開,說不定又會被我淋一身尿。”溫庭白他一眼,他知道慕容瑾不會殺他,才不怕這些小喽羅使壞。雖然依靠死對頭保命,時不時将慕容瑾搬出來唬人不夠光彩,但這種時候他在別人眼中是何形象都無所謂。死要面子活受罪這種事,他溫庭才不幹。

(五)奪魂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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