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你敢弑君?
一句帶着酒意的呢喃,卻讓謝朝歌的眼淚忽的就湧了出來,他掙也掙脫不開,只能委屈的掉眼淚了。
一顆滾燙的淚珠砸到了蕭燼的手上,他才意識到身前的人兒是哭了,薄唇離開了他的耳垂,一手依然攬在他的腰間沒有松開,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強勢的要他與自己對視。
“為何哭?”
謝朝歌自己抹了一把眼淚,問道:皇上……怎麽知道這個名字……
蕭燼手指撫過他微紅的眼角,看着他的眼神變了變,漆黑的眼眸中竟是流露出了些許異樣的神色。
“你倒是……忘得幹淨……”
當年相國府裏那個唇紅齒白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梳着個漂亮的發髻,穿着身火紅的錦衣羅裙,被蕭燼認成了女孩子,結果後來才知道,小啞巴居然是個男兒身。
現在眼前的這張臉逐漸與記憶中的重合,蕭燼呼吸變得粗重,捏着他的下巴便将薄唇附了上去。
謝朝歌眼眸忽的瞪大,唇齒之間洩出些嗚咽嘤咛,卻不知這是最致命的催/情藥。
酒意混合着各種積壓陰郁的情緒翻湧而來,蕭燼越吻越深,扣着他的腰肢也越來越用力,那股甘甜清新的味道能夠緩解心中的躁郁和難耐,只想再索取的更多,可就一個吻還遠遠不夠。
蕭燼一用力便将謝朝歌打橫抱了起來,大踏步往床榻邊走去。
一陣天旋地轉,原本被抵在門邊的謝朝歌又被壓在了床榻上,他心中惶恐起來,不知道蕭燼到底要對他做什麽,但是害怕和緊張讓他本能的就想要抗拒。
但是雙腿被牢牢壓制住了,雙手也被按在了頭頂,謝朝歌孱弱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跟蕭燼對抗,三兩下身前的衣服便被扯開了。
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捏白皙細嫩的肌膚,沿路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之後,便又去撕扯謝朝歌的褲子。
謝朝歌邊哭邊用力搖頭,不停發出嗚嗚嗯嗯的細碎聲音,可是壓在身上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為所動,仍然粗暴狠厲的繼續着動作。
粗布衣服很快在撕扯之中化為碎片,那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在空氣之中無力的亂蹬着,卻又很快被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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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燼松開了謝朝歌的雙手,轉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龍袍。
謝朝歌早已經哭得眼前一片朦胧,迎着昏暗的月光勉強能夠看清眼前的蕭燼,但是他眼神中的瘋狂和洶湧的陌生情欲卻讓謝朝歌不寒而栗。
蕭燼像是亟待捕食的可怕野獸,而自己就是擺在他面前的美味可口的獵物。
伸手在床畔邊上胡亂的摸索着,謝朝歌忽的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是那個他用來喝藥的藥碗。
眼看着蕭燼的龍袍已經敞開了衣襟,露出了裏面肌肉紋理分明的精壯胸膛。
謝朝歌拿過藥碗來,“嘭”的一聲就砸了過去,正好砸到了蕭燼的額角上。
蕭燼沒有躲閃,就那麽悶悶的挨了一下,意識倒是回歸了些許,一行熱血也順着他的額角緩緩留了下來。
謝朝歌停止了掙紮,手中的藥碗掉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他看着身上正在流血的蕭燼,驚恐萬分的瞪圓了眼睛,他剛才居然打了蕭燼,他居然打了皇上……
蕭燼伸出只手來,沾了些臉龐上猩紅粘稠的血液,挑在指尖上細細的看了看,随後看向了謝朝歌,見他一動不動的躺着,小臉和嘴唇都是慘白一片,只有一雙眼睛紅腫着,模樣凄楚可憐。
“還真是個妖孽。”
話音剛落,一只手就狠狠的掐住了謝朝歌的脖子,蕭燼俯身湊在他眼前,語氣冰冷沉郁的可怕。
“你敢弑君?”
謝朝歌小臉猛然漲紅,呼吸不暢:我……我不是……故意的……
“這後宮中有多少人求着盼着朕去臨幸,他們一個個的都處心積慮的想要爬上龍床,以求得朕的恩寵此來為自己的家族牟利,你可倒好,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謝朝歌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被捏的咯咯作響了,若是蕭燼再用上些力氣,他就會被掐死在這張破床榻上。
“你別以為朕舍不得動你,若是你再這麽不識好歹……”
蕭燼冷笑一聲,“你就同整個謝家,一起陪葬!”
說完蕭燼終于松開了手指,翻身從謝朝歌身上下來。
脖子上的禁锢一松開,謝朝歌猛然劇烈的咳嗽起來,随即蜷縮起了身子,像是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張着嘴巴呼吸。
緩了好一陣之後,謝朝歌才算是平複了下來,但是眼淚卻又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掉,可是他不願意讓蕭燼看見,就一直背對着他哭。
“還不快滾過來,給朕處理傷口。”
蕭燼冷聲吩咐,被狠狠的砸了這麽一下,他的酒意醒了大半,但是某種難以言喻的火熱還是難以纾解,只能生生的壓下來。
謝朝歌身子顫了顫,攏了攏身上破碎的衣物,勉強能夠遮住重要部位,他爬起身子來,從床上下來,去點了一盞燭臺。
蕭燼閉着眼睛坐在床畔邊上,額上的傷口倒是不再流血了,但是俊美的臉頰和下巴上卻沾染着一條長長的血痕。
除了謝朝歌,怕是沒人膽敢這麽對待北域國皇帝了,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曉了,謝朝歌可能會被直接處死也說不定,畢竟這可是弑君大罪。
而謝朝歌自己也知道自己犯了大事,他找了條破碎的細布,沾濕了水之後,便過來給蕭燼輕輕擦拭臉上的血跡。
極盡輕柔的動作,生怕會再次惹怒到蕭燼。
擦着擦着,那雙幽深的眼眸便忽的睜開了,迎着搖曳的燭光去看俯身湊在身前的人。
謝朝歌肩膀上的破碎衣物不知何時已經滑落下來了,露出大半圓潤白皙的肩頭和小巧精致的鎖骨,上面還有些剛才留下來的紅痕印記,而他自己卻渾然不知。
蕭燼呼吸沉了沉,手伸過去,“剛才還是一副寧死不從的傲骨,現在卻又這麽坦胸露骨的來引誘朕。謝朝歌,你到底安的什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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