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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澤讓人撤銷掉了媒體所有關于他跟林海茹訂婚消息的報道,他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幹脆利落,幾乎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
連陳子龍知道了都不由打趣他:“人家小姑娘對你有意思,家裏老爸又厲害,就這麽放手了你不覺得有點可惜?”
跟他長着一張娃娃臉的弟弟不同,陳子龍的面相英俊中帶了幾分兇狠,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都帶着陰戾。
蔣天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女人。”
陳子龍笑起來,用手指了指蔣天澤:“我怎麽不知道,你心裏就只有你那個寶貝弟弟,我看你幹脆娶他當媳婦算了。”
蔣天澤聽得心頭一跳,面上不動聲色挑眉看回去,“陳子龍,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會喜歡上自己親弟弟?”
陳子龍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
蔣天澤面無懼色,坦然對視回去。
片刻,陳子龍笑着搖搖頭,“可不敢喜歡那個狼崽子,辛辛苦苦把他養大,到頭來反咬你一口。”
說完,陳子龍又給蔣天澤倒了杯酒,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同陳子龍合作的事情蔣天澤沒有刻意瞞着齊莫,在家裏看文件的時候也沒背着他。
時間久了,齊莫漸漸看出點頭緒來,不由問他:“蔣天澤,你到底是打算幹什麽?”
蔣天澤問他:“看出什麽來了?”
齊莫是看得出來,但是不明白,“你要吞并陳家?你不是在跟陳子龍合作?”
蔣天澤摸摸齊莫的頭,笑道:“小莫,陳子龍是什麽人,你以為他真是要跟我合作?還是,你以為陳家這幾年什麽都沒做?”
齊莫搖搖頭,他只知這幾年陳子浩沒少從他這裏撈好處,但是他不知道這背後陳子龍那邊竟然還有更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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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莫問他:“你有什麽打算?”
“陳家會倒,他們見得了光的生意會由我們接手,金三角的那些會被徹底毀掉。”
蔣天澤這時湊過去在齊莫嘴角親了親,說:“齊莫,陳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蔣天澤說得輕松,卻令齊莫生生打了個冷戰。
蔣天澤這時拍拍他的臉,“陳子龍倒了陳子浩也就沒事了,放心,我不會動他。”
說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笑了笑,“反正他現在落在陳子龍手裏,也不會多好過就是了。”
蔣天澤話裏透着的血腥氣息令齊莫感到害怕,低垂着頭站在那裏沒再開口。
提到陳家,蔣天澤多半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臉色也不怎麽好。
他陰沉着臉盯着齊莫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齊莫,我想吃巧克力。”
齊莫心頭一沉,又聽蔣天澤冷冷的說:“要以前吃的那種。”
齊莫沒辦法,只得到樓下廚房去準備。
蔣天澤喜歡的那種巧克力做起來工序十分複雜,而且齊莫心裏害怕,他總覺得蔣天澤今天不會輕易放過他。齊莫在中途做錯了幾次,後來錯手又将材料打翻了一些,等巧克力完全凝固好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
齊莫将巧克力裝在碟子裏,拿上樓端給蔣天澤。
蔣天澤只嘗了一口,便将齊莫用了幾個小時才做出來的東西扔回盤子裏,懶懶地說:“其實味道也就那樣吧。”
齊莫身體一顫,手裏的盤子都差點沒拿穩。
蔣天澤往那盤子裏看了一眼,“還剩下這麽多,扔掉可惜了,你自己吃了吧。”
齊莫拿起一塊就要往嘴裏塞,卻聽蔣天澤突然說:“我有說讓你用嘴吃嗎?”
齊莫手上動作一頓,便聽到蔣天澤冷酷殘忍的聲音:“齊莫,用下面。”
齊莫不可置信地擡起頭,像是在确認什麽。然而随着蔣天澤的沉默,齊莫臉上終于漸漸浮現出類似絕望的神情來。
蔣天澤這次沒有心軟,催促道:“把衣服脫了。”
齊莫渾身一抖,像是接受了現實,順從地将自己脫了個精光,全身赤裸地站在蔣天澤面前。
蔣天澤則是一派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往盤子裏指了指,“東西不多,全塞進去吧。”
齊莫從盤子裏拿起一塊巧克力,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思考,這一世跟前世還是有所不同的。前世是被蔣天澤按壓着強迫着塞進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而這一次,是他自己動手。
齊莫在蔣天澤的面前微微俯下身,手指伸向後方緩慢地做着擴張。齊莫其實已經有一些經驗,知道巧克力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被輕易塞進去的,所以擴張的時候做得十分認真,直到入口已經被按摩得十分柔軟放松了,才将那塊巧克力慢慢推送過去。
可是,就當那塊巧克力即将碰觸到後方皮膚的時候,齊莫的手卻突然被大力揮開,巧克力也掉在了地上。下一刻,便是一陣天旋地轉,齊莫被蔣天澤拉扯着跌進他的懷裏。
還沒等齊莫回過神來,下面便是一陣脹痛,蔣天澤就着他跨坐的姿勢頂了進來。
雖然已經擴張得很好,但這一瞬間身體仿佛被貫穿的疼痛還是令齊莫疼得發抖,痛苦得連呼吸都有些費力。
蔣天澤并沒有給齊莫緩沖适應的時間,伸手扣緊齊莫的腰就開始頂弄起來。齊莫只得扶着蔣天澤的肩膀盡量放松身體,同時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然而就在這時,放在衣服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齊莫被吓了一跳,下面情不自禁的跟着收縮,激得蔣天澤悶哼一聲,懲罰般地扣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記。
齊莫疼得嗚咽一聲,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此時,電話還在不依不饒地響着。
蔣天澤探身将齊莫的電話拿到手裏,在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的來電名稱時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他把電話湊到齊莫面前給他看,說:“陸非的電話,要不要接?”
齊莫霎時清醒過來,看着蔣天澤拼命地搖頭。
然而蔣天澤卻在齊莫近乎驚恐的注視中,按下了接聽鍵,然後将手機遞到齊莫的耳邊。
陸非爽朗的聲音立即就從聽筒裏傳過來:“喂,齊莫!你最近怎麽都沒個動靜啊?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終于升職啦!”
齊莫咬着唇不想說話,蔣天澤把電話又往前送了送,齊莫不得不開口:“陸非,是我……唔!”
誰料齊莫剛開口,蔣天澤突然狠狠地往裏頂了一下,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剛巧蹭到了齊莫深處最敏感的地方。
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迅速蹿遍全身,令齊莫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呻吟。
陸非顯然有些莫名,在那頭追問:“齊莫?你怎麽了?”
齊莫嘴唇顫抖着,一點顏色都沒有了,他用盡全力才令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說:“我沒事,你說你的。”
好在陸非本身就話多,也沒多心,自顧自的在電話那頭說起來。
蔣天澤的動作沒有停,不停的朝着那一處頂弄,幾乎要将那塊柔軟的腸壁刺穿。
齊莫緊張得額頭都滲出汗來,快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折磨得他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盡管齊莫極力克制,到底還是偶爾會有幾聲悶哼溢出來,陸非漸漸覺出不對勁來,疑惑地問他:“齊莫,你在做什麽?”
齊莫頓時吓得渾身一個激靈,耳邊都是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不知道陸非是不是聽出了什麽,狠狠咬了舌尖一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才說:“沒什麽,就是有點累。”
陸非忙在那邊說:“哦哦這樣,那你趕緊休息去吧,我改天再打給你。”
齊莫剛想松口氣,卻聽蔣天澤突然在他耳邊低笑一聲,突然劇烈動作起來,同時還握住了他的前端快速套弄起來。
齊莫被前後的快感刺激着腦子裏霎時白花花一片,倒還想着陸非那邊沒有挂斷電話,但快感被拼命壓抑着身體反而因此變得更加敏感,蔣天澤的每一次頂弄,都能給他帶來一陣痛苦又歡愉的戰栗。
等這一切終于過去,齊莫脫力地靠在蔣天澤的懷裏,身上全是汗水和剛剛發洩出的白濁,狼狽不堪。
他往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好在上面顯示着電話已經被挂斷,只是不知道剛剛的那些聲響被陸非聽到了多少。
齊莫此時內心倒是很平靜,甚至開始變得有些遲鈍,那些應該有的對恥辱感和痛苦的感知都麻木很多,幾乎都感覺不到了。
蔣天澤沒有立即放開他,仍然将齊莫抱在懷裏,手指輕輕為齊莫梳理着汗濕的發絲。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齊莫輕聲說:“我跟陸非只是普通朋友。”
蔣天澤笑了,說:“我當然知道,齊莫,你應該慶幸你們只是普通朋友。”
齊莫沒有說話,他忽然覺得很累,沒一會兒就靠在蔣天澤的懷裏睡着了。
興許是齊莫這天的乖巧表現取悅了蔣天澤,當晚上齊莫對蔣天澤提出要在爺爺忌日這天去陵園看望的時候,蔣天澤痛快的答應了,到了這天還親自陪着齊莫去了一趟。
齊家在本地風水最好的山上有一片獨立的陵園,只有齊家人才有資格被埋葬在這裏。
齊莫進入陵園後心情就變得很壓抑,臉色看着也不太好。蔣天澤倒沒有什麽特殊的感受,他的母親單獨葬在其他的地方。對他來說,這裏埋着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到了齊老爺子的墓碑前,齊莫跪在那裏小小聲地同他爺爺說話,蔣天澤也只是始終一臉淡漠的站在一邊。
由于蔣天澤就站在一旁,齊莫只能挑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同他爺爺說。他看着墓碑上齊老爺子的照片,不禁在心中暗暗嘆息。他對不起這個為齊家操勞一生的老人,爺爺當年那麽疼他寵他,他如今卻淪落成這幅糟糕模樣。
齊莫想着,也許不久他就要去同爺爺相聚,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臉面去面對這個曾經最疼愛自己的親人。
齊莫在齊老爺子的墓碑前跪了很久,等他慢慢站起身去看等在一旁的蔣天澤時,卻看到蔣天澤正看着旁邊的一處空地出神。
蔣天澤不知在想什麽,齊莫喚了他幾聲都沒有反應,最後齊莫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問道:“蔣天澤,你沒事吧?”
蔣天澤猛地回過頭來,怔怔的盯着齊莫看,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緊接着,他便聽齊莫驚訝道:“蔣天澤……你哭了?”
蔣天澤一愣,“什麽?”
他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果然摸到了冰涼的淚水。
蔣天澤不由感到一陣莫名,或者說,自己的這個反應簡直有些莫名其妙了。但剛剛那種窒息般的悲傷和難過又是那麽真實,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令人無法呼吸的痛苦,但同時這種痛苦無疑又來得毫無緣由。
蔣天澤回過頭去看那塊空地,那裏空空蕩蕩的也沒有立着什麽墓碑牌位。何況這是齊家的陵園,這個位置又緊挨着齊文遠,旁邊不遠處便埋葬着齊莫的父母,也不會有其他人會被埋在這裏。
蔣天澤在心中說服自己剛剛大概只是走神了,然後便向齊莫走過去牽他的手。
但緊接着,當他看着齊莫,意識到埋葬在這裏的人只可能是誰的時候,不由頓住腳步,臉上霎時就褪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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