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三人出了幻境, 一切都很好,除了那根依舊存在着的繩子。

顧息醉不知開導了陸謙舟多少次,可是他們之間的那根繩子依舊解釋的存在着, 他是真的搞不懂陸謙舟到底在執着擔心着什麽。

“你試着在心裏多念幾遍放手。”顧息醉再次嘗試引導,只是他話還沒說完,那繩子再次有了反應,瞬間縮短了一般的長短。

陸謙舟沒有對繩子縮短感到一絲愧疚,反而執着又不解的反問:“為什麽要想着放手, 師尊是不要我了嗎?”

顧息醉陷入了沉默,也不敢再提松開,放手這些字眼, 因為他每提一次,繩子就會縮短,現如今他與陸謙舟之間的繩子已經只有五十米的長度了。

這麽短的長度,在之後的日子裏, 顧息醉感到了極度的不方便,一整天他都要和陸謙舟黏在一起,做什麽事情都要一起。

謝清遠消失了一整天, 再次出現時, 告訴了顧息醉一個大喜訊, 他有辦法徹底讓這繩子消失。

陸謙舟緊緊盯着眼前的謝清遠,他與顧息醉之間的繩子又縮短了一半。

顧息醉無語的看着又縮短的繩子, 他還什麽都沒說了。

這繩子得趕緊解了,顧息醉對謝清遠的有辦法十分驚訝,這繩子只有疏通了陸謙舟的心境,從能徹底消失,當然還有一些別的辦法, 但是過于野蠻了。

顧息醉想要解開繩子的想法很強烈,但卻沒有立刻答應謝清遠,試探問:“這麽厲害,師尊是想到了疏解陸謙舟的新方法?”

“不必如此麻煩。”謝清遠冷冷的看了陸謙舟一眼,手中已經凝出白色的法陣。

陸謙舟與謝清遠對視,渾身緊繃,握緊拳頭要上前,被顧息醉一下攔在了身後。

顧息醉看着要上前來謝清遠,心中一驚,把陸謙舟護的更緊了,如果不是疏解的方法,那只能強制野蠻的辦法,這種方法使用的法術會深入到人的心髒之處,凍結人的心髒和神魂,野蠻斷掉繩子和人之間的聯系。

這種方法輕易不敢使用,因為法術掌握控制不到位,會死人,歷來也就幾個成功的例子。

雖然謝清遠的能力确實厲害,但是萬一有個萬一呢,而且就算成功了,對陸謙舟的身體已經神魂都是不小的傷害,要修養很久才能恢複。

顧息醉笑着拒絕:“我知道師尊是為我們擔心,其實也沒那麽嚴重,我再疏通一樣這孩子就想通了。”

謝清遠看着擋在前面的顧息醉,又看了看顧息醉身後的陸謙舟,手中的法陣更加厲害,他冷冷看着陸謙舟,反問:“是嗎?”

陸謙舟在謝清遠的注視下,牽住身前顧息醉的手,眼中兇性占有欲十足,不過在顧息醉耳邊說出的話卻乖巧聽話的緊:“我都聽師尊的。”

顧息醉聽着這句乖巧無害的話,內心一個字也不信,如果真聽話,這繩子早就解開了。

不過謝清遠還在面前,他只能欣慰的點點頭,回身,師徒和睦的身上,慈愛的摸了摸陸謙舟的腦袋,很不走心的誇了一句:“乖。”

陸謙舟立刻收了眼中的戾氣,微仰下巴,以便顧息醉更好的摸他腦袋,嘴角微微上揚,笑的比糖都甜。

這麽乖巧甜的表情,這麽好看的臉,顧息醉的心尖忍不住跟着軟了下去,但他兩人之間的繩子讓他很快清醒過來。

顧息醉松了手,還想再勸謝清遠,回頭一看卻吓了一跳,眼前已沒了謝清遠的蹤影,謝清遠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旁,施展着法術的手直接握緊了他與陸謙舟之間的繩子。

繩子上瞬間覆蓋了層層白雪。

顧息醉臉色都跟着那雪白了起來,他有心想阻止但又不敢阻止,現在這種情況他絕對不能幹涉,否則會害死陸謙舟也說不定。

只是,顧息醉看向謝清遠,忍不住皺眉,心中很不好受,他剛剛說的那些,謝清遠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嗎?這種會危害到他人生命的事情,什麽都不需要商量就直接做嗎?

只瞬間,那繩子就被冰的粉碎。

全程陸謙舟的神色都如常,顧息醉察覺到了不對勁,神魂和心髒都受到傷害,再怎麽能忍痛的人都不可能做到這麽平淡,在觀察着碎裂的繩子。

顧息醉才發現是他想多了,這不過和之前幾次碎裂繩子一樣,繩子得到暫時的松開。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點不敢看謝清遠,他思忖着要說些什麽緩和氣氛,謝清遠先開了口,看了他一眼:“過來。”

說完,謝清遠再沒說什麽,轉身出去了。

顧息醉跟着出去,乖乖的站在謝清遠的身後。

謝清遠轉過身,深深的看着顧息醉,雙眸裏如含着冰霜,冰冷的問:“就這麽喜歡與他那般親近在一起?”

顧息醉本就因為之前的猜測心虛,在謝清遠面前前所未有的乖順,立刻搖頭,實話實說:“沒有,只是師尊的法子太過危險。”

“這麽舍不得?”謝清遠的聲音冷了幾個度。

“這怎麽舍得,畢竟是自己的徒弟。”顧息醉下意識就回了,會完才發現謝清遠的臉色并沒有變好,他又跟着補充道,“師父對徒弟都是這樣,師尊你對我不也是這樣,不僅舍不得我受傷,就連我被一根繩子套住都舍不得。”

顧息醉感覺謝清遠的臉色實在是冷的可怕,他也沒有被這冰臉吓跑,反而上前了一步,說着說着還忍不住笑了。

他覺得自己分析的沒錯,謝清遠一天看不見蹤影,應當就是學那徹底破解的法術了,這可不就是連自己的徒弟被套根繩子都舍不得嗎?

顧息醉再次對自己之前不該的猜測做了反思,謝清遠只是面冷心熱而已,越是這般想,他嘴角的笑意就越濃。

謝清遠垂眸,看着顧息醉毫無防備信任走近他,對他笑的模樣,終于無奈呼出了一口氣,聲音也不再那般冰冷:“行了,以後不願意便說不願意就是,何必向我編那自己都不信的謊話。”

顧息醉跟着點了點頭,心道陸謙舟這不聽話都出名到他師祖那裏去了,可惜,以前多乖巧聽話的一個娃。

謝清遠無奈看了顧息醉一眼,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可知道那繩子裏還有什麽。”

“知道,”顧息醉回的很快,“還有許意的殘魂。”

陸謙舟借用繩子的攝魂能力,再用絞殺的手段,将許意的神魂粉碎并且攝入繩子之內。

只是修為有限,并不能徹底消散許意的神魂,只能将許意的神魂困于繩子之中,慢慢滅掉。

“許意善于幻術。”謝清遠提醒。

顧息醉點頭:“許意神魂困于繩子,但也可以反利用繩子。神魂雖四分五裂,但只要不是消散于天地間,都能搞一些事。現在繩子連着我與陸謙舟,許意極有可能為我或陸謙舟造一個幻境,他失去了實體,幻境最多也就在夢境裏搞點事。”

“陸謙舟基本不可能,許意就是被陸謙舟用繩子絞殺的,讓許意再反利用繩子為陸謙舟造一個幻境,怕是又要經歷一次絞殺。至于我,我注意就是了,不會有事。”顧息醉這麽自信,一來他沒什麽很深的執念,二來他還有系統,他若是沉迷于什麽夢境,被系統喊一喊,提醒一下肯定就沒事了。

謝清遠看出了顧息醉的自信,沒什麽執念。

忘記了前塵所有,孑然一身,确實沒什麽執念,師父師哥于他來說,都只是一個新認識的人罷了,謝清遠也沒再說什麽,只淡淡一笑,這樣也好,只要他一直這樣開心。

謝清遠看着眼前,實實在在,活生生的顧息醉,貪婪的看着,忽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根繩子,小心的徘徊在顧息醉的身後,想要纏住顧息醉的手,又幾次三番沒有纏上去,一直想找一個最好的角度,想最柔和的纏上去。

謝清遠無形強大的威壓直朝那繩子壓了過去。

那繩子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頂着那強大的威壓,微顫着靠近顧息醉,小心的點了點顧息醉的手指頭。

顧息醉感覺指尖有些麻,一回頭就看到了令他頭疼的繩子,只是那繩子小心的繞着他,還緊張的不斷發抖。

總歸陸謙舟也學不會放手,顧息醉無奈搖頭,主動将那顫顫巍巍的繩子拉了過來,繞住了自己的手腕。

剛繞上去,這繩子就得寸進尺,不斷縮短,顧息醉深吸一口氣,只能先與謝清遠道別:“師尊,我得回去一下。”

繩子綁上顧息醉手腕的那一刻,謝清遠就收了所有的威壓,他聲音很悶的回了一個字:“嗯。”

顧息醉聽到了回應,轉身就走,謝清遠緊緊看着顧息醉離開的背影,渾身透着冰冷沉悶的氣息。

眼前遠去的背影忽然停住,轉過身來,不顧息醉繩子的縮短,飛快的向他跑來。

謝清遠看着忽然又回到他身邊的顧息醉,有些發怔。

手被人拿起也沒什麽反應,顧息醉神神秘秘在謝清遠手裏塞了東西,湊過來,将綁着的那只手放到身後,低聲說悄悄話,就怕被誰發現一般:“這個超好吃,一直被陸謙舟纏着,沒機會給師尊。”

謝清遠低頭看自己手,是幾顆糖,他握緊了糖,看顧息醉,問:“他在,你就不能給我送糖?”

顧息醉依舊把綁着繩的手背在身後,小聲的在謝清遠耳邊回話,說着說着還有點小生氣:“他在,看見了一定也會問我要。他那麽不聽話,我不想給他糖吃!我只給師尊吃。”

最後一句話尾音微微上揚,聽着特別甜。

謝清遠聽得嘴角微微上揚,低低回了一個字:“嗯。”

“我該回去了,師尊一定要嘗啊。”顧息醉轉身離開前,最後悄悄叮囑道。

“好。”謝清遠再次回了一個字,這次看着顧息醉離開背影,再沒有了之前的沉重感覺。

眼前的身影消失,謝清遠才反應過來顧息醉剛剛那句話的不對勁。

徒弟不聽話不給糖吃,糖只給他這個師父吃,是因為師父聽話?

謝清遠搖了搖頭,又笑了,膽大包天,又在逗師父。

以前顧息醉也會這樣逗他,謝清遠每次都覺得這個徒弟膽大放肆,不好養,總會給顧息醉加大訓練量作為懲罰。

每次修煉任務加倍的顧息醉都會被師兄嘲笑,師兄雖然會嘲笑,但都會陪着顧息醉,只不過是吃着好吃的,在奢華的坐轎上陪自己的師弟。

“明日修煉任務加倍,”這次也不例外,謝清遠在心裏這般道,修長好看的手指打開一顆糖,放入口中,仔細嘗着,謝清遠又在心裏道,“看在糖這麽甜的份上,修煉加倍取消。”

繩子縮短越來越快,顧息醉回到房間時氣息都有些急。

繩子瞬間縮短成了五十米。

“師尊,是送東西給謝清遠了嗎,有徒兒的嗎?”陸謙舟上來就問了這麽一句。

“沒送,沒有。”顧息醉無語的看着迅速變短了這麽多的繩子,徹底放棄了勸導策略,決定與陸謙舟采取愛搭不理策略,要讓陸謙舟深刻意識到,兩人這麽粘在一起并不是一件什麽好玩的事情。

“以後我不與你說話,你也別與我說話。”顧息醉狠下心下了規則。

雖然謝清遠不強迫,但這繩子的事情确實也應當快點解決了。

陸謙舟上前,緊張的握住了顧息醉的手,委屈道:“師尊,是我做錯兩什麽嗎?徒兒不要禮物了,師尊能不能不生徒兒的氣。”

“等你學會放手了,我就不生氣了。”顧息醉冷冰冰道。

于是,一整晚陸謙舟都沒松開握住顧息醉的手。

顧息醉:“……”感到了崩潰,帶叛逆熊孩子的痛苦應當也莫過于此吧。

兩人這樣粘在一起實在是很不方便,顧息醉的耐心一日比一日的被消耗,偏偏陸謙舟一撒嬌一委屈,顧息醉就要心軟,對陸謙舟說不了重話。

到最後顧息醉做到了一句話也不和陸謙舟說,硬生生變成了比謝清遠還冰冷的人。

偏偏就算這樣,陸謙舟也很喜歡與他粘在一起。

顧息醉是徹底沒辦法了,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要一生一世與謝清遠這樣綁在一起了。

這樣絕望的想着,顧息醉一句話也不說的蓋上了被子,陷入了夢想。

身旁的陸謙舟乖乖躺在他身旁,轉過身,無比滿足的看着躺在他身旁的顧息醉,輕聲道:“師尊,我們要永遠這樣在一起。”

還好這句話沒被顧息醉聽到,他若是聽到了能從夢裏驚醒。

這次的夢有些不一樣,處處都透着陌生,但又處處含着熟悉。

他夢見他修煉,衡九墨那個不正經師兄竟然在他旁邊吃東西,享受的不行。

他還夢見季遠廷那一個人高馬大的人,從一個小廚房了出來,渾身漆黑,頭發都燒焦了,他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笑了。

他還夢見他把謝清遠的茶都換成了酒,被謝清遠發現了,他轉頭就嫁禍給衡九墨,謝清遠皺了一下眉頭就相信了他的話,罰衡九墨把所有珍藏的酒都給了他。

衡九墨知道了要拆房子,到謝清遠那裏哭自己是沒人要的小可憐,顧息醉深覺自己大仇得報,那些看着衡九墨逍遙自在,自己苦苦修煉的日子,終于有他反擊的一天了。

“師兄,別難過,明日你修煉加倍,我也會陪着的,帶着酒。”顧息醉上前安慰。

衡九墨臉都氣綠了。

顧息醉高興的在夢裏笑了起來。

系統的聲音從遙遠傳來:“宿主,宿主!這不是你的夢,快醒來。”

顧息醉停止了笑,恍恍惚惚有點清醒,他沒經歷過這些,這些夢不是他的,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夢到這些,難道是許意做了什麽手腳。

又一道聲音從遙遠傳來,帶着濃厚的蠱惑:

“這怎麽不是你的夢?顧息醉你那麽聰明,難道想不明白,我就算幻術再好,還能幫你虛構這些你從未見過的東西?”

“你仔細想想,再仔細想想,這到底是不是你的記憶。你怎麽遇到季遠廷,你怎麽拜師的,怎麽有個師兄的,你又怎麽把季遠廷親手送走的,這些不都是你做的嗎?”

“那次大戰後,你死前最在意的就是這些人,你舍得就這麽忘了嗎?”

“想起來,都想起來吧!你真忍心忘記一切嗎?你的小奴隸現在是不是在哭?你那不成器的師兄修煉需要你陪,你的師父想你了。”

顧息醉再次陷入了混沌,含含糊糊的念着:“阿廷,師兄,師尊……”不斷的念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