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莺莺

百花宮。

羅思思幸災樂禍地對顧蓉說道,“顧姐姐,尚工局的人不知犯了什麽事,都被換了,東邊那幾個的銀子可都打了水漂,這會正愁着呢。”

顧蓉可一點都不同情那些人,嘲諷道,“衣衫首飾入宮前就該都準備好,進宮了才想起來臨時抱佛腳有什麽用。”

“畢竟宮裏的手藝好點嘛,京城裏有名氣的鋪子就那麽幾家,好東西一出來就被搶光了,速度慢點可就只能買到那些次等貨了。”羅思思倒是很理解那幾個人的做法,畢竟自己也悄悄向尚服局訂了一件衣服呢,宮裏的布料可都是貢品,比民間的強多了。

“再好的首飾那都是點綴,與其把銀子浪費在那上面,還不如多撒些給百花宮的宮女,至少還能讓自己這兩個月過得好點。”顧蓉搖搖頭,錢得花在刀刃上,白白費在尚工局那種地方能起什麽用處?

羅思思看了看顧蓉,其實想說你家世好樣貌好當然不在乎了,不過最終還是把話咽下去了,轉而說道,“顧姐姐,你說尚工局為什麽會突然出了這麽大的事,聽說連掃地的女史都被帶走了。”

“能為什麽,一群宮女罷了,無非就是犯了什麽錯,被有心人整治了。”顧蓉對此并不好奇,說到底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那也不能從上到下都被換了吧。”羅思思很困惑。

“本就是前朝的舊人,一個個的暗地裏還不知道跟誰有牽扯呢,全都換了也不稀奇。”顧蓉不甚在意道,“若我得勢,也定是要扶持自己人手的,一群幹活的奴才而已,這宮裏要多少有多少,誰還真把她們當回事。”

羅思思有些咂舌,這也就是顧姐姐才有這個底氣了,旁的秀女,便是真的入選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妃嫔,大多也是不敢得罪那些握着權柄的宮女的。

另一邊,百花宮的小宮女也在跟掌事的蘇姑姑說着這事。

“蘇姑姑,你說皇上這到底是哪一出,撤了尚工局也就罷了,她們怠慢太後,罪有應得,可這尚寝局沒礙着什麽吧,就真的因為王尚寝多嘴說了幾句求情的話?”

蘇姑姑已經在宮裏待了很多年,百花宮裏來來往往的秀女看了一輪又一輪,有飛上天的,也有跌入泥的,早已學會了面對任何事都波瀾不驚。聽到小宮女的話,只笑了笑道,“這宮裏,主子就是天,莫說王尚寝自找麻煩,就是什麽都沒做,皇上心情不好,要她三更死,她也不能活到五更去。”

小宮女新進宮沒幾年,一直在百花宮幹活,還不是很清楚宮中險惡,聽了蘇姑姑的話,不知怎的,從腳底升起了一股寒意,只是轉念一想,她又問道,“可是尚寝局到底是六局之一,雖說如今還未有宮妃,不用安排侍寝的事,但這後宮裏的燈燭床幔,也都由她們管着,這一下子直接撤了,豈不耽誤事?”

“哪裏能耽誤,你還怕這宮裏找不到做事的人嗎?”蘇姑姑人在百花宮,消息卻靈通得很,“尚寝局前腳被拆,後腳尚儀局就把一切都攬了過去,皇上也沒說什麽,像是默認了,如今劉尚儀可得意着呢,這就叫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小宮女:“……”這宮裏的事果真複雜。

Advertisement

——

尚工局。

珍寶閣的管事夏公公走馬上任,接管了尚工局,那是半點也沒敢耽誤,立即找來了太後給的那張圖紙,對着那奇形怪狀的圖案沉默了半天,還是找來人吩咐了一番。因為太後已經點明,就要圖上那麽大的,兩個手藝最好的匠人用了一天的時間,便做出了兩個迷你的小籠子。一個跟那張圖上畫得一樣,看起來慘不忍睹,另一個則被夏公公給做了些修改,看起來正常多了。

待東西都送到壽安宮,太後果然留下了那個正常的,聽到回報,夏公公長舒一口氣,還好,總算是沒出岔子。

壽安宮。

因為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用瑣事煩擾太後,再加上言鑰自己也不是個愛八卦的,所以她并不知道後宮裏發生的“大事”。

在宮人呈上了兩個小籠子之後,言鑰選了那個好看的,便興奮地将她做出來的那個迷你小龍放了上去。圓頭圓腦的龍趴在金色的頂上,身軀舒展,黑色的爪子搭在欄杆上,果然很和諧,言鑰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在言耀來陪她用晚膳時,獻寶似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言耀并沒有見過卡通形象的東西,只能依稀憑借着外形猜測這是一條龍,雖然模樣怪了點,但他還是一臉驚喜地接過了這個禮物,溢美之詞不斷,哄得言鑰心花怒放。

見娘親高興,言耀心裏想的卻是尤大海查到的事,那個小蓮沒什麽問題,倒是尚工局裏果真有人跟冷宮裏的妃子有聯絡,很巧,正是前世的熟人,柳氏的親戚,後來得寵的那個。江妃的那個鳥籠原本是放在庫房裏的,前兩天被她拿了出來,言耀不知道是不是她從中作梗故意讓方尚工把東西送給母後的,但事到如今,也不重要了,橫豎不會是存了什麽好心,一個不該留着的人,自然不必再留了。

至于冷宮裏的那群閑人,呵,他還沒處置那群占地方的,倒是有人先把手伸過來了,果然應該早點處理掉她們。

——

宮裏母慈子孝,宮外的謝府可就不是那麽太平了。

謝元隐自上次妻子難産被一個男大夫接生之後,心裏便存了疙瘩,本就有些淡漠的夫妻情分如今更是雪上加霜,連面都不願意見了。正在他消沉之際,從前的一個朋友找了過來,說要帶他出去散心。謝元隐并不想出門,但這是謝家出事之後,唯一一個願意上門來看望他的人,盛情難卻,他便應下了。

久違的出門,謝元隐坐在馬車裏,聽着外面街道熱熱鬧鬧的聲音,和從前別無二致,心中悲哀,換了個皇帝,老百姓的日子還是照常過,也就他們謝家,準确的說是二房,遭了大難,舉步維艱。

帶謝元隐出來的這個朋友名叫王鳴,原先家中是有爵位的,又是嫡長子,按理說可以混吃等死一輩子,可朝廷風雲突變,王家沒了勳貴的身份,族中又無高官任職,王鳴自己還僅是個舉人,現在只能閑在家裏坐吃山空,真是愁煞人也。

王鳴在馬車裏不斷地抱怨着新帝的謀逆之舉,搞得所有人都不安生,現在自己可難了,正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王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車廂,哎呦一聲,爬起來便要去呵斥車夫。沒想到車夫倒先一步解釋了,“少爺,有位姑娘倒在前面了。”

謝元隐對此沒有興趣,王鳴也沒下車,只讓車夫去看看,沒什麽大礙就把人扶一邊去,要是受了傷就給點銀子讓她去看大夫。

車夫過去了,不一會兒,一個姑娘居然十分無禮地闖進了馬車,滿面淚痕,“兩位少爺,能不能讓我躲一躲,就一小會,馬上就好……”

聲音像百靈鳥一樣清脆,謝元隐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

凄惶無助又美貌的姑娘,總是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王鳴收起了漫不經心的神色,語氣輕柔地湊過去,“姑娘莫怕,發生什麽事了?”

“我……”話還沒說完,外面就有聲音傳來,“有沒有看見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從這裏經過!”聽到這聲音,突然闖入的姑娘吓得瑟瑟發抖,捂住了嘴,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而外面的車夫被一群大漢團團圍住,心下怕極,眼睛不自覺地看向馬車,領頭的高大漢子見狀,直接沖過去,一把撩起簾子,果然找到了人,伸出大手,粗暴地把身形單薄的姑娘拉了下來。

王鳴見來人當自己不存在,竟還敢闖進馬車裏,十分惱怒,下了車義正言辭怒斥道,“你是什麽人,居然光年化日之下就敢強搶民女,還擅闖別人的馬車,有沒有王法了!”

豈料大漢半點不懼,“這丫頭是簽了賣身契的,可不是什麽民女,是生是死那都是主人家說了算,輪不到別人管,至于闖你的馬車,哼,我還沒追究你私自窩藏逃奴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有本事上衙門告去,我倒要看看,王法會向着誰!”

“你……”王鳴還要再争,謝元隐卻出來了,勸道,“王兄莫要管閑事的好,你也聽到了,她有賣身契的,再說了,這女子身上穿戴價值不菲,樣式卻不似正經人家所有,不論是妾室還是豢養的歌姬,都不是尋常人供得起的,王家如今不比從前,還是別平白為個不認識的女子得罪人。”

王鳴聽了這話,也冷靜下來,不再出言相争。

大漢們見他們不再阻攔,也沒生事,架着那姑娘走了。

路途中的小插曲,并沒有改變二人的行程,只是之後的路途,馬車裏有些安靜。王鳴有些垂頭喪氣,而謝元隐,腦海中也時不時浮現之前那姑娘被帶離時絕望而哀傷的眼神,心裏不禁煩躁起來。

馬車最終帶着二人來到了一處湖邊,王鳴忘記了那一小段不愉快,拉着謝元隐上了一艘的畫舫。

這畫舫外表看來普通得很,裏面卻是別有洞天,處處精致,謝元隐忍不住問王鳴這是什麽地方?

王鳴神神秘秘道,“文人雅士愛來的地方。”

謝元隐對這回答不滿意,他從小在京城長大,若真有這麽個文人愛來的地方,他豈會不知?又走了一段距離,瞥見好幾對男女相攜走過,謝元隐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小聲問道,“這裏……該不會是煙花之地吧?”

王鳴見他緊張,趕緊道,“話怎麽能這麽說呢,這裏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大家來這裏不過是紅袖添香放松一下,可不是什麽不幹淨的地方,你別亂想。”

“那不還是……”謝元隐止住腳步想往回走,卻被王鳴拉了回去,“謝兄,都說這裏不是那種亂來的地方了,你怕什麽,有個知情識趣的美人在一旁陪你喝酒,總好過回家對着黃臉婆吧,哎呀,莫要擔心,朝中來這裏飲酒喝茶的官員多了去了,也沒見誰被彈劾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別掃興了,今日我請客。”

謝元隐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留了下來,謝府家教甚嚴,他還從沒來過這種尋歡作樂的地方,其實心裏也有一點好奇的,想着只要自己不做什麽,就一回應該也不礙事。

恰逢今日這裏的頭牌登臺獻藝,王鳴興致勃勃地帶着謝元隐過去了,因為看臺周圍被隔成了許多的小包廂,各自看不到臉,謝元隐也放心地坐了下來。

今日登臺的姑娘名叫莺莺,人如其名,歌聲婉轉,琴聲動人。只一眼,謝元隐便認出了這就是那個不久前闖進他們馬車的女子,現在的她,裝扮齊整,光彩照人,與馬車楚楚可憐的樣子截然不同,臉上雖帶着笑,可眼中的那份哀色卻怎麽也藏不住。

一曲畢,周圍響起無數的叫好聲,王鳴似是沒認出莺莺,也在目不轉睛盯着臺上人,不住地鼓掌。

有另一人上臺道,想要莺莺姑娘相陪,就拿出得意的詩作來,若莺莺看得上,便可成為入幕之賓,王鳴在一旁解釋,這是此地特色,若想佳人在側,不比財力,只論學識,而且從不留人過夜,可與那些下九流的地方不一樣。

謝元隐這才完全放下了心,望着臺上的人,也寫下了一首詩。沒過多久,有侍女前來邀請,王鳴對着謝元隐擠眉弄眼,“謝兄運氣不錯啊。”

謝元隐去了莺莺姑娘的房間,二人相見,想起之前的事,一時有些尴尬,也不知該說什麽,沉默地喝了一整壺的茶,随着時間的流逝,天色将晚,有人來請謝元隐離開了。

謝元隐道了一聲再會便逃也似地走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出門的時候,好像還聽見了莺莺姑娘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雖然僅僅喝了一壺茶,其他什麽也沒幹,可謝元隐這晚上卻失眠了,輾轉反側,想的全都是莺莺姑娘。第二日,王鳴沒來,謝元隐卻自己出了門,他隐約還記得昨日的路線,摸索着來到了那艘畫舫邊上。

謝元隐就這麽和莺莺認識了,然後熟悉了。

莺莺原本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女兒,可惜父母外出遇上山賊都去世了,家業被叔叔奪去,還狠心将她賣到了外地,為了防止她回去報仇,找的也是那種煙花之地。好在莺莺運氣還沒差到家,因為識文斷字,長得又好,沒有被安排接客,而是被奇貨可居地當成了賣藝不賣身的頭牌,三年時間,輾轉多地,現在又進了這艘畫舫。這裏主人很有背景,走的是清雅的路子,姑娘們不用去陪客人過夜,但往來皆是達官貴人,真被占了便宜也只能忍氣吞聲,若有人要把她們贖出去帶回家,只要銀子給夠了,管事也不會拒絕的。

莺莺已經被轉賣了很多次,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所以才有了出逃之舉,沒想到還是被抓了回來。

謝元隐知道了她的遭遇,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害了她?但莺莺聽到他自責的話,卻十分大度道這都是她的命,豈能怪別人。

幾日相處,謝元隐漸漸對莺莺産生了好感。這個很通情達理的女子,也從不會對他提出什麽要求,哪怕知道自己是個世家公子,也沒說過什麽贖身的話。就連那些被祖父和父親批得一無是處的詩詞文章,她也能也總擺出十分欣賞的姿态,找出優點鼓勵他……

謝元隐松開了心防,每日出門到莺莺這裏,僅是喝茶聊天,一起看些游學雜記,就已經很開心了。

這一日,莺莺準備了一壺好酒。

謝元隐幾杯下肚,腦子有些混沌了,眼前是莺莺善解人意的臉龐,他忍不住靠了過去,仔細瞧了瞧,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頭枕在了莺莺的膝蓋上。

“莺莺,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累呀。”

“你可是名門子弟,從小錦衣玉食,有什麽好累的。”

“就因為是名門,所以才累呀。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非常不好。”

“怎麽不好了,公子跟我說說吧,莺莺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爹,是祖父的次子,可我,卻是長孫。從我記事開始,所有人都默認我将來要擔負全族的重任,對我的要求也特別嚴格,三更眠五更起,那都是常事,別人睡覺的時候,我在背書,別人玩耍的時候,我還在背書,一點空閑的時間都沒有。”

“讀書嘛,都是這樣的,就是尋常百姓家,也是這麽辛苦的,要不然怎麽能取得功名呢。”

“可他們對我的期望總是那麽高,”謝元隐突然哭了起來,“世家子弟能得個功名,哪個不是歡天喜地的,只有我,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卻半點誇獎都沒有,反而要被責罵不用功,是根不開竅的朽木。”

“長輩們總是望子成龍的,他們只是嘴硬而已,你這個年紀的秀才,已經很好了。”

“才不是!他們就是看不上我!我的祖父,是名滿天下的謝太師,才高八鬥,過目不忘,我爹總被罵資質平平,也能十幾歲中舉,只有我,這麽多年了還是個秀才,你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說我的,他們每次對着我就像看到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一樣!可我不想的,我也很努力了,一遍又一遍地背,書都要翻爛了,可他們還是不滿意!我在外面,別人一聽我是謝明崇的孫子,全都覺得我一定才學出衆,可真等我作了詩出來,又擺出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憑什麽,我寫的詩也不差的,不算上等也處于中游之列,憑什麽因為祖父他們就把我當成了草包!”

“人活在世上,本就是艱難的……”

“可我為什麽總是這麽難!我本來以為,祖父走了,沒人會再罵我了,不上不下這輩子也就這麽過去了。結果那個人出現了,他坐上了龍椅,他當上了天下最尊貴的人,他把我襯得一無是處,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他,老天爺為什麽這麽不公平呢!”

“上天本就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來衣食無憂,有人……”

輕微的呼嚕聲響起,莺莺止住了話頭。

把謝元隐扶去了床上休息,莺莺貼心地把房間留給了他,自己去了隔壁。對着鏡子理了理妝容,莺莺臉上露出了幾絲詭笑,“一個不谙世事的傻小子,若謝家仍如從前一般鼎盛,本姑娘還真有幾分興趣,畢竟誰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待一輩子,可惜了,你得罪了人,一萬兩啊,銀子總比男人可靠不是。”

見鏡中人美貌絕色,莺莺又挂起了那副解語花般的笑容,出去給謝元隐煮醒酒茶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