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7
“叮叮叮”床頭的手機瘋狂地響起來。洛風影将其拿過,挂斷,下床,小心的不吵醒熟睡中的單怡茵。
到書房重播回去:“阮四,大早上的什麽事?”
“約你談談。”一點不含糊,直奔主題。
默默計算好時間,應該用不了多久:“行,在哪?”
“錦郁咖啡廳。”
“嗯。”對方挂斷,電話那頭一陣嘟嘟的忙音。真是的,現在一次兩次的跑來找他談心,有意思嗎。還有錦郁,他幾天前剛和風錦在那兒不歡而散,阮廷珺又選在這兒,真不是個讓人愉悅的開始。
下樓吩咐管家幾句,看了看報箱,空的,估計是程媽提早處理掉了,車子絕塵而去。
單怡茵則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程媽來詢問早飯的式樣,少女回答後卻也了無睡意,幹脆直接起床,此時距離洛風影出門還不到一小時。
“阿影去哪兒了?”少女把骨瓷小勺往碗裏一丟,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平日裏阿影這個點總是陪她吃飯的。
程媽不知從哪兒取報紙回來,邊走邊看,漫不盡心地答道:“洛少出去了。”話音未落卻像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般快速捂住了嘴,報紙也落下半張,又被她一把抄起。
“什麽洛少?”整個R市能被稱為洛少的唯有她風影哥一人,雖然她沒見過本人,但通過父母還是知道了不少,可是他這幾年不是一直卧病在床嗎?連洛氏的事物都是許倩阿姨在負責,用她父母的話說洛風影就是個傀儡。
“我是說洛先生,一時口誤,口誤。”程媽讪笑着把手中的報紙向身後藏了藏。
對于那麽蹩腳的解釋,單怡茵才不信:“你別當我傻。”眼尖地看見她往身後藏報紙的動作,“那是什麽,拿來!”
“沒沒,沒什麽。”
見她不給,少女很幹脆地上前搶,仗着自己嬌小靈活再加上程媽的半推半就,報紙很快到手,厚厚的一打,從訂婚宴一直到現在的所有報紙。迫不及待地打開,第一張便是:
“風單聯姻再創佳音,洛氏少東橫刀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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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如一道驚雷劈下,單怡茵腦中一片空白,手中的報紙如雪花般散落一地。
那張熟悉的臉龐,是她日夜相對的人。多日來刻意被忽略的細節顯露無遺,難怪他不敢讓她看報紙;難怪作為一個小作家的他能在上海的城區還有R市買起那麽貴的房子;難怪那次他能及時趕到,這幾年自己其實一直生活在他的監控之下而不自知;難怪金玲會那麽怕他,她那句沒說喊完的稱呼是洛少吧。他能那麽輕松地認出風錦,而且輕易地從風少的訂婚宴上拉走她,風錦竟默許了。那麽多的破綻,他甚至都沒刻意隐瞞,是她眼瞎,居然完全視而不見。
“阿影到底去了哪裏?”聲音尖銳到扭曲的地步。
程媽支支吾吾道:“我隐約聽到是錦郁咖啡廳。”風少一貫喜歡去哪兒,因為那家的蛋糕基本不加煉乳,況且到底是不是也并不重要,她的任務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将這個幼稚的小姑娘騙出門。
不和她多啰嗦去車庫提了車子就走,她必須去找阿影問明白。如果過往是假的,身份是假的,那麽他對她的感情呢,是不是也是假的?
程媽只是在後面很假意的攔了幾下便回屋了,一條簡訊發出:“風少,已辦妥。”真正焦急的是管家,他才一會沒去客廳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讓他如何向洛少交代。顧不得管程媽了,立即指使幾個人去找單怡茵,壓着不敢讓洛少知道,唯願單小姐能趕快平安回來。
……
“風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麽?”阮廷珺有點抓狂,風子從過來之後就有些心不在焉,當然他也承認自己說的是有些老生常談,但……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我不知道你和錦君鬧了什麽矛盾,但你應該知道聯姻只是個形式,風錦對你……”
“我不知道!”洛風影打斷他,所有人都在說風錦等了他七年,說他這麽做多不好。他們只是兄弟,有各自的生活和價值觀,這又不是他的問題,憑什麽都來指責他。
阮廷珺被他一搶白,愣了半晌,剛想再說些什麽時洛風影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管家的號碼“我接個電話。”阮四點點頭,憋屈地用勺子攪起咖啡。
“茵茵跑出去,你們竟讓她看到報紙了?程媽沒有清理掉嗎?”全然質問的語氣。
不知對方回答了什麽,阮廷珺明顯看見洛風影臉色變了:“被解決了?全部?好吧,我明白了。”他留下的可不是菜包,派出找她的人居然全軍覆沒,這麽幹脆利索的手法,R市只有一個人能做到。
挂斷手機,幾秒鐘後一條簡訊傳進來:風影,如果你還想見她一面。盛世二十六樓我等你。
知道對方是誰,他反倒放下心來,至少對方沒必要傷她:“不好意思,有點事我先走了,下次再聊。”和阮四道個別,開車直奔盛世總樓。
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洛風影擡手叩門。
“門沒鎖。”熟悉的聲音。男子幹脆的擰開門,進去,任房門在他身後咔的關上。環顧四周,寬大的沙發上只有風錦一人,一邊的茶幾上是瓶新開的紅酒和幾個高腳杯:“她呢?”
風錦捏着高腳杯站起來:“現在還沒到。咱們兄弟一場何苦為了個女人反目?”
“我覺得上次說得夠清楚了。”見他沒提那次的話題,洛風影的态度也緩和下來。
“你真的想清楚了?”風錦的語氣略帶詭異,“那好,我不為難你,喝了這杯酒我們到此為止,關于逃婚的後續問題風氏會處理。”
洛風影心中不是不遺憾,多少年的兄弟了,居然淪落到如此境地,要一杯斷情義,然而茵茵卻又是不可讓步的存在:“好。”接過風錦遞來的另一杯酒,一飲而盡。
見他喝完,風錦神色暗了暗,半晌開口:“她就那麽重要?你愛她?”那個愛字幾乎是擠出來的。
男子放下杯子:“是呀,我愛她。”
風錦痛苦地閉上眼,再睜開時卻又是另一番神色:“但是我的條件是你留下。風影,你說過會永遠陪着我的,在哥的葬禮上。”那只是你一句随口的謊言,我卻信了那麽多年。
“對不起風錦,我做不到。”話音未落,一陣酸麻感從小腿傳來,并向上蔓延,“你在酒裏放了什麽!”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沖到門邊,可門不知何時已被風錦上了鎖,手無力的垂下。
“清淩。知道你們洛家稀奇古怪的藥多,我專門下了兩倍劑量。”風錦輕輕松松地攔下他揮來的拳頭,把他丢上床。洛風影這才發現天花板上竟裝了一個巨大的液晶顯示屏,但風錦已随即壓了下來。
洛風影的掙紮更甚,風錦卡住他的手,單手扯下領帶,束縛住他的雙手,“你上次一走就是七年,你知道我過得都是什麽日子嗎?這一次再你任走了,可能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絕不會再放你走!”說完這句話,風錦低下頭猛然堵住他的嘴,從他十六歲那年開始,就想這樣做了。
洛風影見掙紮不脫,迎着他的薄唇狠狠咬上去,流入口腔的血液微腥,男人似是笑了笑,緩緩放開他。殷紅的血液從風錦的嘴角緩緩流出,紅色蜿蜒的曲線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美麗觸目驚心!
漆黑的眸子看向應聲滑落在那張華麗的大床上的洛風影,那雙清亮的眼眸,那具幹淨的身軀,瞳孔不由得收縮,這個人自己幻想了那麽久,久到多想狠狠撕碎他。
襯衣被他完全撕落開的瞬間,洛風影終于力氣用盡停止了無謂的抵抗,清淩的藥效一但發作起來,迷倒一頭大象都不成問題,他身上那點微弱的抗藥性毫無用處。底,褲被他一把扯掉時,他在他身下沙啞的問:“ 風錦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
風錦只遲疑了一下:“因為洛風影,我愛你!”話音未落,他完全打開他的身體,沒有前,戲和擴,張狠狠地挺身貫,穿。長期的體質改造使得那裏幾乎長合,現在卻被生生撕裂,洛風影痛得表情近乎扭曲,悶哼一聲張口咬上他的肩頭,任鮮血橫流也絕不松口。
風錦倒沒急着繼續,到底是心疼他的不适:“你不是想知道單怡茵的去向嗎?好好看着。”擡手拍上床頭的按鈕,一直黑着的顯示屏突然跳出畫面,正在駕車的少女,極快的車速,緊繃的側臉,喧嚣的風聲無一不透露出她的焦急。
是茵茵!
似是不滿意他的注意力全給了他人,男人擡高他的腰,加大力氣在那緊,致的甬,道中沖撞起來。還顧忌着他的身體,風錦解開他的雙手緊緊按壓在枕頭兩邊,進,出的動作卻越發狠絕了起來。洛風影緊盯着屏幕,強忍身,下的刺痛,咬緊牙關半聲□□都不發出,絕不給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男人見此情景無謂地冷笑:“你就再看看她吧,反正再也見不到了。”洛風影雙眼通紅地盯住他:“你,什麽意思?”
“還有一分鐘。”
像是明白了些什麽,洛風影掙紮着擡起手,伸向虛無的空氣裏,卻被風錦死死按在按在枕頭上,力氣之大幾乎要掐碎他的骨頭。風錦牢牢扣住他的手,掠動腰身将欲,望毫不留情地貫進來。
洛風影傾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掙脫身上的人。茵茵,他的茵茵,明明說好要永遠保護你,可是……如今他怎麽可以……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房間,洛風影眼中的生氣被瞬間抽離,只餘一片荒蕪般的絕望。
風影,你不是愛她嗎?我就要她的命!可是,你又,怎麽,可以,愛上別人。
就連名字都是如此相似的我們,從來都應該在一起,可從今開始我們便再無任何退路,要麽一起生,要麽下地獄的時候,一起吧。
風錦将瞳底的痛苦斂盡,身下抽,送的力道卻未減分毫。
漫長的折磨後,風錦終于緩緩将頭埋入他頸間。
冰冷的聲音劃破房間的寂靜:“殺了我,不然後悔的一定是你。”
“你休想!”男人恨得牙根癢癢,那個女人就那麽重要,重要到你情願為她殉葬?顧不得他現在身體狀況,風錦只想再一次深深埋入他溫熱的體,內,狠狠地要他,他也确實這麽做了。
風錦忘記了那一天他到底要了他幾次,明明深埋在他體,內,那人離他的距離卻似乎更遠了,絕望中,只想死死抱緊他,讓風影再也無法離開他。
爆炸過後,洛風影如同死去般,無論他怎麽動作,殘忍蹂,躏或是柔情似水,他不說話也不反抗,只留給他一個幹,澀僵硬的身體。可是縱然如此,風錦抱着他的身體,情,動越來越炙,激,情攀到最高點再墜落然後再攀起又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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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