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五行劍洞

那山谷位處淬劍峰西南百裏處,靈氣稀薄,植株寥寥無幾,遍地皆是青白焦黃的岩石塊。

谷內山壁上,卻有一個山洞,赫連萬城負手而立,見他二人按劍落下,便領他們入洞。

山洞內劍氣縱橫,四壁上刀痕淩亂,卻是赫連萬城這兩日以劍挖出來的。

行不過百步,就入得一處寬闊洞穴,上圓下方,暗合乾坤之相,青石地面渾然一體,被削得平滑方整,宛若玉器。地面上又有朱紅符紋,盤旋繁複,形成一個大陣。那朱色滲入石中,珠光瑩潤,燦然生輝,銜接之處鑲嵌靈石,卻是無數小陣彼此楔合,深奧難辨。

林方生只看出金木水火土五行聚靈陣,還待細看,就覺一股強橫力道自那陣中狠狠撞來,不由後退兩步,肺腑間亦是氣血翻湧。

征漠扶住師弟,卻聽司華鈞笑言:“你等道行太淺,切莫細看,仔細傷了元神。”

聲才響,人已至,那妖修施施然步入洞府,一身華貴長袍,織錦披紗,氣韻華貴,宛若君王莅臨,竟似連這昏暗洞府也亮堂幾分。

赫連萬城已步入符陣之中,盤膝坐下,便如一尊白玉雕像,芝蘭玉樹,嗓音亦是如利劍出鞘,清冽無情:“若無真龍血脈,方生有性命之虞。征漠,你去洞外護法,我與司華鈞為方生施治。”

林方生聞得此言,臉上已血色盡失,征漠看師弟如此,一雙劍眉,不由深深蹙起:“師尊,為何由得那妖修作踐師弟?若能救得師弟,就算要我一條性命亦是無妨,卻不可……”

赫連萬城卻已森冷打斷大徒弟所言:“此事攸關方生性命,不可胡鬧,出去。”

征漠無法,視線一一掃過洞內各人,只得退出洞外,為師尊師弟護法。司華鈞卻是面含笑意,由始至終圍觀不語。

赫連萬城淡漠眼眸,被那符陣朱紅光澤映得有幾分妖冶,渾然不似活人,卻有幾分邪神降世的氣象,他轉向林方生道:“方生,過來。”

林方生眼圈酸澀,心內悲憤莫名,步伐沉沉邁入陣中,跪在赫連萬城面前,啞聲開口:“師尊,弟子但求一死。”

赫連萬城眼中,映出林方生悲痛面容來,劍鋒一般的聲音,竟也柔和幾分:“方生,你入我門中,如今幾年?”

林方生不料師尊有此一問,微微錯愕後肅容回答:“已有十七年過半。”

那時他垂髫幼童,懵懂無知,卻是記不清楚了。唯有一股凄涼,仿佛天地之間,無所依憑,凄凄慘慘,惶惶惑惑,直到一個神仙樣人物,清淨無垢,将他擁入溫暖懷中,方覺滿腹酸澀凄苦,煙消雲散。在這三千世界,萬丈紅塵裏,竟再無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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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自得解脫,卻叫生者情何以堪?我還欲與你多敘些師徒緣分,怎可因肉身皮相外一點磋磨,輕易放棄。”

師尊素來話少,如這等教導于他,已是罕有,林方生滿腹陰雲,一時間消弭于無形,唯餘一腔孺慕。若能長随師尊與師兄左右,這一點困難,卻又算得了什麽?不由垂淚叩首:“弟子知錯。”

赫連萬城便不多話,将他拉入懷中,手指自潔白衣領交頸處滑過,外衫內袍,已然盡數剝落,露出林方生勁瘦修長的身軀。一雙慣握劍神槍的手,微涼而有力,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起來。

林方生固然柔順,卻因得在師尊面前袒露自身,不由得蜷縮懷內,側頭将臉埋在師尊頸側,難忍羞赧,就連被觸碰亦覺敏感萬分,白皙周身都透出一股淡淡緋色。

他便順從師尊動作,強忍羞意,跨坐師尊腿上,任那手指仿若将陣陣酥麻,自背骨釋放全身,而後便滑過臀骨,刺入身後入口之中。

那處入口亦是幹澀緊張,林方生只覺一陣刺痛,不由自喉間溢出悶哼,赫連萬城随之停滞片刻,複又輕柔堅定,将兩根手指擠盡那狹窄之中,摩挲灼熱內膜。

一股酸麻癢意随着被撐開的疼痛,強硬深入骨髓,林方生不由仰頭閉目,喘息裏帶着幾分苦悶之色,又有幾分愉悅舒适,露出一截玉雕般的頸子來。

柔軟觸感落在他頸項之上,林方生迷迷糊糊,見師尊一頭冰冷漆黑的長發,垂落胸前,滑動之間,春色無比,嘴唇在頸項耳垂,俱留下無數灼熱親吻,綿密悠長,竟比體內翻攪的手指更撩人。

林方生不由喘息加快,孽根亦是有了反應,緊貼師尊小腹之上,卻覺腿下另有一物,亦是粗硬灼熱,頂在臀下。

師尊亦如他一般情動了。

這般一想,林方生更是難以自禁,氣息急而紊亂,修長手指牢牢握住赫連萬城肩頭錦繡衣袍,眼前唯有師尊冰涼黑發,與披散發間露出一點冰雪樣瑩白肌膚。

“方生,”赫連萬城柔和喚他,“為師要進去了。”

這一聲宣召,有若實質,林方生只覺那聲音魅惑無限,纏纏繞繞,自耳孔鑽入體內,侵蝕肺腑,又化為情熱,将一具雪白身子,燒得緋紅生輝。不由鼻音低哼答一句“是”,任憑身下一柄灼熱,強硬開拓,柔和頂入,将那幽閉之所,強撐得不堪重負。

赫連萬城看他眉頭緊皺,就連抓他肩頭的手指亦用力幾分,卻不停歇,仍是緩和堅定,直至盡根而沒,方才松開雙手,見徒弟腰側又留下幾道淤紫指痕。不由憐惜輕撫,身下動作卻是愈發猛烈沖撞起來。

那飽脹滾燙卻喚起林方生昔日記憶,那日在煉器室外,緩慢磋磨,極盡勾引,最後卻無視他哀求纏縛,決然撤退。

回憶至此,焦灼渴求便油然而生。如今又被師尊那巨物撞得身體上抛,複又重重落下,不由意亂情迷,濃烈若焚的欲念自結合處洶湧擴散,天地之間就只餘師尊深埋于體內的堅硬孽根。林方生更是手足蜷曲,連那白玉雕就般的腳趾,亦緊緊蜷攏。

嗚咽聲裏,又有衣衫摩擦,并軀體碰撞聲響,林方生黑發染了濕氣,淩亂披散,并與師尊幾縷發絲糾纏一起,難分彼此。

就連師尊潔白衫袍,亦被他孽根精水染出一片暧昧痕跡。

如此情潮洶湧之際,林方生卻突見眼前赤紅光芒大作,遮蔽視野,竟是地上那繁複艱深的法陣亮起,就連頭頂昏暗穹頂,亦被映出幾許流麗色彩。

司華鈞沉默至今,終是開口了:“五通陣已成,赫連掌門,切勿輕舉妄動才是。”

赫連萬城聞言,硬是生生止住動作,林方生才得滋味,哪裏願意,不由緊摟師尊,擺動腰胯,竭力磨蹭起來,又拿一雙水氣朦胧的雙眼,回首看去,見那妖修身姿颀長,步履端方,一步步邁進陣中。朱紅光澤映襯一張俊美無俦的面容,尊貴妖邪,齊集一身,竟有若邪神降臨。

林方生隐約領悟,那妖修所為何來,不由掙紮起身,腰肢一緊,卻被師尊牢牢鉗制。

“師尊……”他惶惑出聲,嗓音裏明是情潮未消,慵懶低啞,仿若勾引一般。

赫連萬城卻是冰雪表情,就連眼神亦是清明剔透,無波無欲:“方生,聽話。”

司華鈞亦是笑了,竟伸出舌頭,自林方生腰椎舔舐而上,一股柔軟酥熱,順脊骨流竄散開,林方生不由軟伏師尊懷裏,一聲顫音,細碎洩出。含住師尊之處,更是微顫收縮,連帶孽根亦是吐出更多精水,将師尊長袍染得不堪入目。

司華鈞只見眼前一具肢體橫陳,手足修長,汗液晶瑩,秘處正被一條巨物貫穿,又在隐忍裏摻入些動情顫抖,便也口舌幹燥,啞聲重複:“方生,聽話。”

而後手指擠入那被撐得幾欲裂開的內壁,緩和厮磨,漸拓漸松,就有幾縷朱紅光影,順那縫隙緩慢滲透。

林方生本以為被師尊撐開至極致,卻不料又被司華鈞兩根手指,往那飽脹難忍之處頂磨輕刮,竟在裂痛中覺出幾分瘙癢,兩腿不由緊夾師尊臀側,沙啞低吟出聲。此後更是雪上加霜,那妖修昂然巨物,也不管不顧,強行往他後庭行入。

一時間有若被利劍斬劈,生生将軀幹撕成兩半,燒灼裂傷,尖銳細長,綿延到心肺。

林方生連嘴唇也血色盡失,啞聲粗喘裏,全然被痛楚覆蓋,帶了幾分啜泣之聲。前有師尊,後是妖修,被兩個男人如此亵玩,前後夾擊,疼痛難當,偏偏一柄塵根,卻愈加腫脹熱硬起來。不由得緊咬牙根,自眼角滑下淚來。

赫連萬城任弟子溫暖狹窄之處由妖修分去一半,将手掌覆蓋小徒弟眼睑之上,微一偏頭,嘴唇貼合。

林方生只覺眼前一陣清涼,飽含金氣的靈力自口舌交纏間源源不絕灌入,催動體內靈力運轉起來。

火克金,金卻生水,朱紅大陣中五行符陣俱全力運轉,光華缭亂幾乎沖破穹頂,林方生卻只是緊閉雙眼,任憑兩柄肉龍擠擠挨挨,就如搶奪珍寶一般,你稍撤退,我便猛攻,熱辣快感,仿佛不曾停歇,一波勝似一波,一浪蓋過一浪,林方生只覺肉身神魂,俱被這些狠厲沖頂給融化,不由仰頭驚喘,頂住師尊衣衫,一洩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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