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房章內師尊

林方生便賴在師尊懷裏,不舍離開。

赫連萬城也不催他,而是彎下腰,勾着小徒弟膝彎,孩童一般抱在懷中:“收了天京閣,與我回船。”

林方生貼着師尊胸膛,微微羞窘,卻是依言而行:“師尊識得此物?”

“早年見過。”

赫連萬城腳下一道劍光,不過瞬息,便已追上寶船。為免尴尬,卻是未驚動旁人,帶小徒弟進了船艙。

林方生卻是面色燒紅,身體僵硬。任師尊進艙後坐在雲床邊,又将他放在腿上。待要掙開,反顯刻意。

只得硬起頭皮,裝出若無其事的面貌來:“師尊,不知師兄現今如何?”

赫連萬城冷淡語氣,難得有點遲滞:“尚在閉關。”

征漠天資出衆,修行一日千裏,像如今這般長時間閉關,前所未有,林方生不由擔心起來。

又聽師尊道:“自有緣法,無需憂心。”

林方生道:“弟子知曉。”

二人又交換情報,赫連萬城素來寡言,又不願招旁人進來說明,兩指在小徒弟眉心一點。

便有大量情報湧入林方生腦中。

原來劍元宗口口聲聲,要萬劍門交出林方生。忽一日突然撤離,原來是少宗主失蹤,全宗上下,都趕去尋人。

未過兩日,又自大淵城傳來真龍令,原來那血咒竟傳至天子血脈中,如今已有兩名皇子、一名公主中咒,尚在昏睡中。

郭家莊一場悲劇,最終竟發展成了亡國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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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人雖不受凡塵間權勢管轄,但慶隆公冶一族,身負真龍血脈,千年以來,在各修仙門派與凡夫俗子之間取得制衡,維持長治久安,可謂勞苦功高。故而各門派也極為尊重天子。

如今天子一脈遭逢危機,若是人間戰亂,勢必影響修仙格局,妖、魔兩界只怕也要乘虛而入。

林方生又想起閻邪,不由心中一動,問道:“師尊,那中咒的兩名皇子是誰?”

赫連萬城取出一塊玉符,符內打出人像字樣,金光閃閃。乃次子公冶明珑與第九子公冶明鏡。

公冶明鏡,正是得了黑珍珠,并贈送天京閣的寧王。

樁樁件件,看似毫無關聯之事,卻似被一條線,隐約穿在一起。林方生愈想愈是手足冰涼。

赫連萬城已将手指搭在小徒弟手腕,為他診脈:“氣機紊亂,何人讓你心緒不寧?”

林方生便将自相岳山始的經歷大略一提,赫連萬城便道:“閻邪有詐。”

此言一出,林方生又是一陣心酸苦澀,人人都看得出那魔修居心叵測,為何獨獨他身在局中,卻被那少年坦誠笑容騙得團團轉。只得強笑道:“弟子省得,必不會再受蠱惑。”

他怕師尊再追問下去,急忙問道:“師尊為何知道我所在?莫非那天京閣禁制不足?”

卻見師尊一雙冰雪樣的眼眸,看了過來:“無關禁制。你曾吸我元精,千裏之內,皆有感應。”

林方生促不及防,一張臉燒紅起來。

卻見師尊冰雕一般俊美冰冷的臉湊近,扣住他下颌托高,柔軟嘴唇便貼合在一起。

師尊的嘴唇與周身凜冽霜寒截然相反,卻是溫熱柔軟,動作亦是霸道得很,含住他下唇,又是吮舔,又是啃咬,将一片嘴唇咬得豔紅腫脹,幾欲滴出血來。

林方生只覺嘴唇火熱鈍痛,不由微微張開,露出雪白齒列間,一點赤紅舌頭。

又覺師尊氣息漸濃,将他嘴唇整個覆蓋,又撬開牙關,卷纏舌頭,掃舔之間,漸漸用力,整個口腔都是酥麻熱癢,有如一股火流,竄進了骨髓之中。

林方生終是忍不住,細碎低吟出聲,勾住師尊脖頸的雙手也緊了緊,沉浸在熱吻之中。

而後腰帶松開,中衣褪盡,還未等他回過神,就已和師尊裸裎相對。

林方生不甚明了師尊所為,只得道:“師尊……符紋無事。”

卻見師尊置若罔聞,仍是将他置于雲床,雙腿分開,欺身壓下。

林方生如此清醒與師尊貼近,卻是初次。便是熟悉的套路也帶上忐忑不安。

就覺師尊嘴唇更熱幾分,自頸項到鎖骨,由胸膛到小腹,無處放過,盡數烙上親吻痕跡。就如點燃簇簇火苗,将周身燒得一片濕熱,又被師尊冰冷光滑黑發掃過肌膚,冷熱之間,更是敏感幾分。

被師尊如此玩弄,林方生哪裏忍得住,央求聲裏亦是帶上濃重鼻音,就如幼獸哀鳴一般。“師尊……不……”

他待要說不可如此卻又唯恐惹怒師尊,猶豫之間,卻聽師尊冷冽嗓音,自胸腹處傳來:“可是不夠?”

小腹與腿根交界處,便傳來濕熱柔軟的舔掃觸感,驚得他身體蜷起,更是啞聲悶哼出來。

赫連萬城複又起身,壓在林方生身上,神色冷靜專注,一頭黑發傾瀉而下,宛若将他困于方寸之間。

林方生在這直視下,羞窘更勝往常,才欲偏頭避開,卻又被扣住後腦,師尊不由分說深吻,竟如唇舌厮摩一般,由舌身至舌根,自上颚到喉口,侵入得愈發深了。

林方生任憑師尊引領,唇舌纏繞間有激烈熱流,亦是情熱起來,喉間嗚咽,有蝕骨般纏綿之意。

身下之物也已覺醒,側腹卻被師尊火熱硬物頂住,又覺師尊手指在背脊游走,停在腰椎某處,輕輕一按。

林方生便覺強烈酸麻,自按下處驟然炸開,不由驚喘出聲,猛烈彈起身子,卻又被赫連萬城摁在懷裏,不得自主。那強烈感受無從宣洩,盡數竄進脊髓之中,孽根也是不堪如此愉悅快慰,愈加腫脹不堪。

師尊尚且未曾觸碰到身後禁處,就已叫他意亂至此,實是有些,情何以堪。

船艙之內,靜谧無聲,亦不知時辰,唯有林方生粗重喘息,間或幾聲失聲低吟,如此失态,叫他窘得一身潮紅,擡手遮住眼睛。

赫連萬城卻将他雙手拉開,在眼睑處親吻,舌尖掃過他輕顫不已的睫毛,聲音卻帶上一點暖意,手指又壓在腰後,揉得他手足酸軟,欲念疊生:“此處有兩竅穴,曰陽關,曰精門,若以靈力灌之,可享極樂。”

确是極樂,被師尊如此一弄,就連那安安份份的合歡符紋,亦是蠕動起來,渴求疼愛。

林方生仍舊緊閉雙眼,不敢對視,任由那濕潤熱意,自眼角滑向胸膛一側突起。“師尊……為何……”知道這些香豔風月的法門。

“翻閱典籍,偶爾得知。”

他只覺胸膛那點敏感,陷入到濕熱柔軟之處,又被舌尖撥弄,觸電一般麻癢,擴散開來,不由得“啊”一聲叫出聲來,仿佛這樣才能将濃烈過頭的愉悅刺激驅散一般。

又聽赫連萬城語調模糊:“如今試過,方知古人誠不欺我。”

就有微冷細長的硬物,自林方生身後刺入。

赫連萬城之前種種準備,已令他充分就緒,刺入之後,除卻異物感一點不适,竟不覺如何幹澀。

林方生又啞聲低吟,眉頭亦是皺起,“師尊……”

赫連萬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随後撤出手指,傾身壓入。

師尊侵入動作緩慢堅定,不容推拒。林方生亦是主動曲腿,勾住師尊腰身,柔順接納。便是器物巨大,撐得甬道幾欲裂開,亦不曾有半點抗拒。

盡根而沒時,二人俱是發出一聲低喘。

林方生才待放松,卻陡然聽聞艙門敲響,不由得一驚,下肢肌肉亦是緊繃起來。

卻見師尊輕輕拍他臀側,要他放松,一邊冷淡開口,語調與平素,并無不同:“何事?”

門外就有一個熟悉嗓音響起:“啓禀掌門師伯,五行宗少宗主的靈船在外,特來拜見掌門。”

竟然,又是白術……

林方生被師尊一通頂撞,合歡符紋早已覺醒,正歡歡喜喜纏繞師尊兇器頂端,貪婪享受,快慰愉悅之感,更勝百倍。

待要叫出聲來,又生怕被白術聽見,值得死死咬緊牙關,将那些銷魂喊叫,全憋成火熱鼻息悶哼。

誰知師尊卻不放過他,俯身對着最脆弱之處執着猛撞,又用手指撬開牙關,玩弄柔滑舌頭,語氣卻依舊冷如寒潭:“五行宗?可知所為何來?”

竟似氣定神閑,要同白術多攀談幾句一般。

白術自是受寵若驚,恭敬答道:“我等與林師兄在柳鎮,曾與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緣。”

林方生早被師尊折騰得死去活來,腳趾蜷起,酥麻情熱,就連經脈中也是火熱一片,快要融成一灘水。

他不由一時惱恨師尊,一時惱恨白術,卻是張口任師尊把玩他上下兩張口,又緊皺眉頭強忍,全身已然滾燙緋紅,連眼尾也泛起赤紅顏色,又被水光一襯,竟是說不出的流光漣滟。

白術此人,委實老實過頭。絲毫不覺站在門外彙報,有何不妥。竟是将柳鎮之事,巨細靡遺,又講一次。

林方生已然意亂情迷,手足糾纏在師尊身上,又挺起腰身,迎合頂磨。

終是在滅頂情潮中,狠狠收緊符紋一圈軟肉,引得師尊悶哼一聲。

他亦是被師尊突然卡住要害,生生自情熱快慰的頂點跌落下來,那等空落,筆墨難以形容,不由得眼泛水汽,亦是跟随着沙啞悶哼出聲。

卻聽白術聲音驚疑不定:“掌門師伯!咦,原來林師兄也在,師兄可安好?可是出了何事?”

林方生欲哭無淚,只得一邊啞忍,一邊狠狠咬住師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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