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白狼獻身

若是此刻有人自上空俯視,便可瞧見一頭體型龐大的白狼,正低下頭顱,設法将一名相貌俊秀,卻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青年修士馱到身上帶走。

那修士正是林方生。

待他自昏迷中醒轉,識海裏卻是混沌一片,只迷蒙之間掃一眼,才覺自己置身冰洞之內,身下正是司華鈞所贈鬥篷,稍稍阻隔冰寒之氣,但通身卻依舊凍得哆嗦,竟如凡人一般。

再內視于體,卻見經脈創傷固然嚴重,丹田受創,有性命之憂,竟連金丹亦有潰散跡象,外圍缭繞一圈黑氣,緩慢侵蝕丹田。

這卻是當初結丹之時,被公冶明鏡強行灌入的一縷魔氣,如今他靈力枯竭,再壓制不住,就竄出來蠢蠢欲動。

林方生手掌撐在那深紫華貴皮毛上,緩慢坐起身,凝神盤坐,摸出丹藥服下。細微靈氣柔和運轉,緩慢修補經脈,固元培本,好在冰洞之內盡是結晶,侵蝕汲取靈力的效果,倒是弱了百倍不止,避開那蝗蟲一般的雪花,他才得以喘息。

只是冰洞之內,并無旁人,卻不知是何人救了他。若是見面,定要好生謝過才是。

林方生主意已定,又斂目行功。療傷靈氣運轉幾個周天之後,曾被萬法歸宗陣引動的符紋又再度蠢動,許是壓抑過頭,如今發作,竟是迅猛難敵,一股火熱酸軟,自腰身爆開,空虛之感,更勝往常。

林方生苦苦忍耐不過片刻,額頭就被冷汗浸濕,本就被冰洞內寒氣凍得僵硬的肢體,幾乎動彈不得,唯有一股邪火在要害之處燒灼翻騰,渴求歡愛。

識海之內,也漸漸充斥歡愛景象,浪語淫聲,肢體糾纏橫陳,更叫那邪火高漲,愈是壓抑,便越是蓬勃滋長起來。

如此幾個呼吸之後,他已是蜷起身體,側卧在鬥篷之上,瑟瑟發抖,幾欲再次昏迷。那符紋抽搐收縮,竟是攪得內髒絞痛不已。

林方生只得勉力自乾坤戒指中,取出許久未用的火山石精。

那漆黑柱體之上,亦似感應合歡符紋發動之勢,細密金色符咒,亦是亮起,蛛網一般,密布在石精之上,更叫他難以容忍,将這物往……那處送去。

只是符紋顫抖,一陣緊似一陣,卻不給他機會,一邊情熱難抑,另一邊卻是五髒六腑都被打結一般,痛得唇色蒼白,啞聲喘息。

重重威脅困境,幾欲将他逼迫至山窮水盡境地。

林方生苦笑一聲,暗道罷了,收攏僵硬冰凍手指,握在溫熱石精之上,又剝下亵褲,将那粗長漆黑的石棍頂端抵在身後,心一橫,便将它頂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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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紋亦有感應,仿若迫不及待一般,滲出些潤滑汁液,令石精進入愈加順利。

飽脹強撐之感,撫慰些許焦灼,石精表面無數細紋,亦是自黏滑細嫩內壁上摩擦而過,帶起些許戰栗酥麻。

林方生卻連咬牙亦是無力,随石精深入,輕哼出聲。火熱觸感在內,冰冷寒意在外,一時間竟是冷熱交替,蜷縮一團,難耐顫抖。

待石精頂至深處,撐開一圈合歡符紋,收縮之時,終于不見絞痛,卻覺每次硌在極堅硬之物上,于鈍痛之中,又升起一陣強烈快感。

只是石精不動,緩解焦灼不過杯水車薪,林方生只得仰面躺在皮毛鬥篷上,夠到露在體外一點石精,勉力握住,試圖抽出一點。

怎奈冰洞苦寒,靈力不繼,他如今手指僵硬,嘗試幾次俱都失敗,一時間痛苦難耐,竟是嗚咽出聲,在鬥篷上扭動不已。

掙紮之時,就有一股濕熱柔軟的觸感,突然自胯間升騰。因符紋不得滿足,股間之物亦是沉睡,此時卻隐隐有熱流回轉,竟似有覺醒之像。

林方生大驚之下,勉力撐起身體,低頭看去,卻見一顆雪白的巨大狼頭,正埋頭在他兩腿之間,用赤紅舌頭舔上孽根,猶若品嘗美味一般。

卻不知這畜生何時跑進洞來,若是一口咬下……

林方生欲待掙紮,卻被那白狼碗口大前爪踩住小腹,一雙蒼冰眼眸,竟帶幾分警告一般瞪來,爪尖利刃,便是在這冰洞之中亦森冷閃光。

而後卻有無上快慰,自它掃舔之時,自胯間湧起。

灼熱舌頭,卷纏塵根,磨蹭舔吮,水聲濡濕,清晰在耳邊響起,林方生亦是随之沙啞低吟,竟是舍不得将它蹬踹開。

邪火焦灼的幹枯經脈與符紋,亦是稍得安撫。

林方生視線亦是朦胧,見那白狼血紅舌頭自胯間到側腹滑移不定,繼而又将他翻過身去,低頭舔在臀上。

柔軟滑膩之感前所未有,林方生欲撐起身,那白狼卻誤以為他要逃跑,猛撲上去,踩在他後背上,露出森白利齒,低吼威脅。

沉重狼軀,竟壓得他胸口沉悶,幾欲嘔血,才撐起幾寸的身軀,複又跌落在地,動彈不得。

白狼見他安分,方才後退幾步,又以鼻尖拱在石精之上,那粗長之物順勢一頂,摩擦之間快感疊生,林方生猝不及防,驚喘一聲,半硬孽根,如此又硬漲幾分。

只是那白狼卻似不喜這火熱之物,舌頭又在他股縫之間舔幾下,便以利爪拔動,又以牙齒咬住,竟将那石精,猛地自體內拔掉,叮一聲扔在旁邊。

石精撤出之時,猛烈摩擦,竟叫林方生身體酸軟,不及阻止,待得石精離體,只得勉力回頭,叫道:“不可……”嗓音卻是虛軟無力,又慵懶勾魂。

白狼卻不理他,只以兩只前爪踩在他大腿後側,又湊近股間,那處孔洞如今失了撫慰之物,百般委屈,收縮顫抖,白狼見狀,便又伸出舌頭,掃舔而過,不多時便舔得那肉孔水色瑩潤,又紅豔欲滴。

火熱滑膩之感,卻比石精更為熾烈灼人,陣陣酸熱,亦自掃舔處升騰,林方生眼中水霧氤氲,再難忍受那不堪挑逗,擺動腰身,聲音亦是帶起幾分啜泣:“你這……畜生……放開……”

卻不料,白狼竟是依言松開前爪壓制。

未等林方生回神,肩頭一沉,便被巨爪壓住,身後就有溫熱絨毛貼近,酥癢溫暖,貼在臀尖,更有一根火熱巨物,壓緊臀肉上來回蹭動起來。

察覺到那畜生意圖,林方生驚怒交集,怒喝道:“畜生大膽!”

不顧體內符紋歡喜渴求,反手一掌往那狼頭上劈去,卻終究是力竭,不過帶起一陣輕風,自白狼頭頂輕輕掠過。

那白狼一雙蒼冰眼眸,露出幾分驚訝,又有一絲讨好,俯身下來,舌頭小心翼翼舔他臉頰耳垂,腰身動作反而加快,堅硬火熱的獸根,卻是在他臀上一通亂頂,疼痛不已。一時間羞窘憤怒混雜在濃烈欲念之中,林方生幾欲昏厥。

才欲掙紮,那獸根終是進對地方,正正頂在尾骨,又借先前舔舐的黏滑津液,滑入洞口。

白狼腰力甚強,就勢一頂,大半獸根便壓進體內,飽脹欲裂的火辣痛楚,與終得滿足的酥麻快慰,交纏一起,林方生大叫一聲,識海被這陣熱潮沖得七零八落,六感神識盡失,只餘下一團火熱,與激動糾纏的符紋抖顫。竟難以克制,低吟驚喘起來。

那畜生卻是無師自通,整個趴在林方生後背,不多時便自生澀擺動,變成熟練頂磨。

獸根又生橫骨,卻是堪堪卡在符紋之上,竟令那處刺激,時強時弱,酸疼酥漲,層層不休。林方生終是受不住那折磨,腳趾蜷起,喘息聲亦是變調,卻掙脫不得、反抗不能,哭泣喘息,吃力擺頭,反手推在白狼豐厚胸毛上,汗水淚水顆顆滴落,晶瑩剔透,又瞬間凍結成冰珠,伴随鬥篷磨蹭,滾到冰洞地面。

白狼卻似激動不已,腰身擺動愈加猛烈快速,鼻尖呼呼噴吐白氣,一條長尾偶爾掃過林方生蜷起的小腿,拔插之間,帶起些刺耳水聲。

又讨好舔上他臉頰嘴角,時而嗚嗚哼叫幾聲,卻是與炎夜昔日撒歡之時,并無二致。

林方生卻已顧不得這許多,只覺眼前白光一陣緊接一陣,情潮一浪高過一浪,洶湧滅頂,沙啞低吟不止,如今喉嚨亦是嘶啞無比,孽根腫脹,瀉過幾次亦不複記憶。

待得那畜生又幾個激動頂撞,熱漿燙得他複又低頭蜷緊,自散亂黑發中露出玉白一截後頸來,白狼滿足呼嚕幾聲,又舔上他後頸,将一層滲出細汗亦是舔得幹幹淨淨。

那獸根橫骨亦是松開收起,被撐開得欲裂的疼痛,也終究緩解。如今只餘下陣陣強撐之後的松快餘痛,卻于酸軟之中,有難言滿足。

林方生伏在鬥篷之上,粗喘漸漸平息,靈力自行運轉,不需他動作,已然一視同仁,将獸精盡數化入丹田之中。

這一番折騰,卻是讓冰凍僵硬的四肢回溫,如今若非肢體乏力,卻是行動無礙了。

那白狼亦是餍足,撤出之後,仍舊趴在一旁,将林方生圈在其中,一身雪白厚毛,亦是溫暖防寒,卻比鬥篷強上數倍。

林方生筋疲力盡,被這野獸團在中間,暖意融融,眼皮酸澀,又再沉沉睡去。

這一睡便不知時日,再度醒轉時,卻覺臉頰濕熱,原是那白狼在舔他臉頰。

見林方生醒轉,白狼方才起身。一離了那溫暖皮毛,他便被刺骨寒意包裹,靈力自發運行,抵抗冰寒。內視之時,卻見內傷痊愈過半,而幾近潰散的金丹,亦是穩住了。

只是魔氣萦繞,卻是驅散不能。

林方生不由皺眉,尋思解決之法,竟未曾察覺那頭白狼已然悄無聲息,竄出洞去。

待他自沉思中回神時,卻見那白狼複又折返,将一頭通體雪白的鹿形動物,拖拽到他腳下,咽喉被撕咬稀爛,卻是死得不能再死,在潔白冰面上,留下一道拖曳的血色痕跡。

而那白狼蒼冰眼眸之中,竟有一分得色。

思及昏睡之前,這頭白狼種種行徑,林方生不由黑了臉色,道:“你是炎夜?”

白狼見他認出自己,精神一震,更是用如今大了數倍的毛茸茸頭顱去拱蹭膝蓋。

林方生卻忍無可忍,怒喝道:“畜生找死!”一劍朝他頭頂狠狠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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