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一體同心
林方生自是搖頭不語,便隐隐聽見衣袍翕動,有人起身,緩步走近。
便猶如無窮危機逼近,竟令他周身毛骨悚然,劍意高昂,更是狼狽起身,取出靈劍往危機襲來方向一指,喝道:“站、站住。”
若是落在旁人眼裏,卻不過是猛虎緩步靠近,白兔動彈不得,只能虛張聲勢威吓幾句罷了。
那人亦是輕笑幾聲,就如深潭泥沼中,水泡破裂一般,言語之間,散發毒氣,自林方生耳膜肌膚,緩緩滲透,更是冰寒刺骨,無從擺脫。
而後手指一彈,就自四面八方唰唰竄出幾條鐵鏈,纏繞在林方生手腕腳踝之上,用力一絞,便将護體的天龍琉璃寶甲絞得粉碎。
寒鐵鎖鏈通體漆黑,冰寒刺骨,緊緊纏住劍修手足,靈劍斬下時,清脆一聲铛響,那鐵鏈卻絲毫無損。反倒竄起一股寒意,将他金丹團團凍結,經脈之中,再無半絲靈力。
又猶如活物一般,咔咔轉動,将他兩手往上提拽綁緊,修長身軀亦被拉高,只剩足尖勉力點地。
如這等俎上魚肉、待宰羔羊一般無力反抗之姿,便是神識亦無從釋放,林方生眼前漆黑,臉色蒼白,手指亦是緊緊扣在鐵鏈之上,用力扯動,便發出清脆磕碰之聲,只得沉聲道:“我殺你分身,從不後悔,如今落你手中,要殺要剮,任你施為。只是--為何非要如此羞辱于我?”
那魔修卻以一指輕輕點在他眼皮上,指尖魔力吞吐,刺得眼睑微微作痛,竟似要将他眼球剜出一般。
繼而笑道:“天地宇宙,共分六界,卻獨獨将魔界以晶壁隔離,元嬰以上,不得通行。故而我剝離七情六欲,造就金丹投影,只為穿行六界,方便行事。誰知那投影情孽太重,竟是中了你的蠱惑。”
那手指收回之時,林方生頓覺白光刺目,酸澀滲淚,下意識緊閉雙眼。
再睜開時,卻視線清明,一切歷歷在目。那頑固盤踞的魔氣,竟輕易被驅逐。
如此便看清面前男子長相。
寬大石室中,那魔修一身玄色長袍,白骨頭冠,紫發垂腰,神色倨傲。容顏與閻邪有幾分相似,卻更年長幾歲,深沉內斂,龍章鳳姿。
一雙幽深紫眸中,映着燭火閃動,卻映不進活物,飽含輕蔑之色,仿若天下萬靈皆該死,不留一息在人間。
林方生便覺有三分熟悉,七分陌生,更是酸澀難明,胸臆間情緒翻湧堵塞,“你便是……穆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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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見林方生視線停在自己身上,薄唇勾起,算作輕笑,眼中卻無半點笑意,手指劃過他衫袍,衣衫盡碎,散落一地。“正是。那日投影被你所毀,雖有損傷,卻是禍福相倚,本座如今斷七情斬六欲,凡塵之間,再無挂念,渡劫之日已是不遠。算下來,還是拜你所賜。”
複而又是毫無情緒,冷淡低笑:“本座素來恩怨分明,如今自是該了一了塵緣。”
穆天降巍然矗立,并不動作,林方生卻覺周身冰冷,又如此暴露人前,更是羞憤加倍,奮力一扯鐵鏈,卻不過掙出些聲響來。
就有一名鐵塔般魁梧的男子,悄無聲息進門,跪拜在穆天降腳邊。
那男子一身肌肉隆起,赤裸上身,只有兩條皮革交叉胸前,又以頭套遮住顏面,唯有雙眼位置挖出孔洞,露出一雙毫無情緒的眼睛。
穆天降笑道:“我這傀儡,乃精心炮制的刑訊好手,你可要好生體會。”
那傀儡已站起身來,身高足足高過林方生兩尺,手提一條長近一丈的皮鞭,緩步走向他身後半丈之處停下,那處卻再無皮毛鋪地,露出光潔的石板來。
林方生雙目睜大,卻是冷笑起來:“堂堂屠龍仙人,卻只會這點手段?”
穆天降卻仍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的冷漠表情,道:“凡事欲速則不達,方生,我們尚有時日,你何必着急。”
随即冷淡下令:“三十鞭。”
那傀儡沉聲道:“謹遵聖主命。”
而後粗壯手腕揚鞭,那長鞭在地上重重一撞,發出清脆震耳的巨響後,兇猛撕咬林方生光裸修長的後背,立時在玉白背脊上留下一道赤紅鞭印,且在目視之時,緩慢腫起。
這傀儡刑官,果然經驗豐富,長鞭沉重,先在地上一撞,卸除大半力道之後,方才抽中人體。如此控制力度,循序漸進,方叫人持續疼痛,不得終止。
那重重一擊正撞在背骨正中,竟如棍棒襲擊一般強勁有力,自後背撞前胸,林方生頓時氣息一凝,呼吸滞住,不過片刻,劇烈疼痛登時炸開,額頭冷汗便密密滲滿。
不待他緩過氣來,第二鞭呼嘯襲上後腰,他素來腰身敏感,遭此一擊,疼痛更甚第一鞭,不由緊咬牙關,強忍不肯出聲。
第三鞭卻抽在臀側,響聲震耳,赤紅腫痕亦如百足毒蟲一般,貼在臀側腫起滲血。
到第四鞭時,刑官已不再卸力,而是淩空抽擊,長鞭破空,發出呼嘯銳響,狠狠撕咬在尾骨上,鞭梢倒卷,卻是正中胯間孽根,在那細嫩莖身上,留下一道刺目猩紅的傷痕。
林方生終是承受不住,痛呼出聲,氣息亦是粗重淩亂,疼痛周身亂竄,又被汗水侵蝕傷口,自疼痛裏密密麻麻泛起一陣刺癢。
他只得緊扣手腕鐵鏈,咬牙強忍,等待那股痛楚潮水樣消散。
那長鞭卻不等他适應,複又襲上,鞭鞭沉重刁鑽,速度亦是加快,待三十鞭結束,那劍修胸前背後,已然被猩紅傷痕布滿,又有細長血線,自交錯傷口處細細流淌下來。
林方生低垂頭顱,黑發散亂,呼吸時深時淺,疼痛不堪,那寒鐵鎖鏈的冰冷亦自手腕腳踝慢慢滲入肢體之內。手臂高懸過久,如今手腕肩膀,亦是扯拽一般疼痛。
他雖臉色慘白,卻還是仰頭看向穆天降,微微一笑,突兀開口:“你可是……怨着我?”
話音才落,就見那雙深淵一般的紫眸,升起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霾。
就聽穆天降道:“再加三十。”
傀儡刑官恭聲應是,複又再次揚鞭,重重抽在林方生肋下,又是鞭梢倒卷,正擊中左胸突起一點,疼痛與酸麻一同炸開。
林方生悶哼出聲,冷汗順額角臉頰顆顆淌落,鐵鏈亦是随抽打磕碰脆響,再有鞭擊聲與喘息聲,一時之間,這房裏倒是熱鬧非凡。
穆天降就如光照不及的一處陰影,面容無喜無悲,冷淡注視。
林方生卻漸漸在這些無窮盡的疼痛之中,覺出一絲異樣來。
就仿若疼痛變異,自縱橫交錯的傷口,生出無窮燥熱酥麻,往皮肉裏鑽入。
林方生只覺口幹舌燥,心慌意亂,一身欲壑難消,沉寂的符紋又在體內蠢蠢欲動。他只得瞪視穆天降,嘶啞嗓音艱難開口:“你動了……手腳?”
穆天降孤寂無光的紫眸中,方才泛起一絲淡漠笑意:“不過是用些龍血浸泡長鞭,鞭打之時,血侵入體,自然勾動同源之符。”
林方生一雙星目,倏然變冷:“同源?這龍血可是取自司華鈞?”
穆天降卻不回答,手指輕輕一勾,那寒鐵鎖鏈便咔咔響起滑動,竟将林方生雙腿扯得大大張離地,身軀平躺懸空。
就見他一頭漆黑長發垂在皮毛上,血腥水滴,亦是順腰間、肋下,緩緩滴落。
林方生一身重量,如今只靠手足鐵鏈固定,只得竭力擡頭,視野裏卻突兀映入胯間一柄火脹塵根,竟是精神矍铄,飽滿堅硬,連鞭打殘留的傷痕,亦是痛癢交纏,催生欲念。
欲待收腿,卻不過徒勞扯動鐵鏈,一陣脆響,整個身軀,亦是在半空搖晃起來。
通身情潮,燒灼得如癫如狂,林方生緊咬牙關,又再問道:“你将那紅蛟……如何了?”
卻不料一根冰冷手指,毫無征兆貼在他塵根前端,沾了些許液體,緩緩滑動摩挲。
那點細微深刻的酸熱,尖針一般自前端猛然紮至後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啞聲嘶喘,竭力蜷身,鐵鏈碰撞之聲,愈加清脆明亮,卻又帶上幾分不得掙脫、永世囚禁的殘酷之意。
穆天降卻不急不緩,任他掙紮,手指撩撥,自前端到根部,貼在根側來回刮搔,又把玩那兩粒滾圓肉丸,便見這具軀體掙紮不休,腿根竟有幾分顫抖,嗚咽之聲亦是隐忍暗啞,蘊藏蓬勃熱力。
那劍修玉白軀幹,筆直修長,無數猩紅傷痕,随他掙紮,栩栩如生一般扭曲起來。
不知不覺,竟也生出幾分欲念。
林方生只覺胯間要害被肆意玩弄,熱癢酥麻,刺癢酸熱,種種滋味難以言表,俱彙集一處,從那人手指灌注到腰間。
更有深處符紋,亦是熱癢難忍,便渴求如往常般有人入內撫慰,陣陣顫抖起來。
林方生怕那渴求之音流洩出口,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便有一點赤紅血珠,緩慢滲出慘白嘴唇,卻不料鼻音卻更是魅人,妖冶靡麗,引人折磨。
“紅蛟乃本座階下之囚,你若想見他,便好生取悅本座。”
穆天降仍是聲音淡漠,微涼手指已将林方生塵根攏住,上下磋磨,亦是欣賞他腰身顫抖,無從緩解的苦悶姿勢。
林方生被折磨太狠,那上下滑動的手指,次次撩在要害,欲念層層堆疊,終是壓抑不住,弓起後背,眼前白光一閃,已是白液汩汩,盡沾魔修指間。
他才自片刻失神中醒來,就見那魔修手中正把玩那柄火山石精,暗金色符紋,随他手指時亮時滅。
更是窘迫到極致,強忍火辣痛楚與符紋酸麻,用力一扯鐵鏈,啞聲道:“放我下來!”
穆天降卻将手指間熱液,輕輕抹到他身後入口,又道:“本座起初見你時,就一直好奇,這等貪歡好色,卻要幾人方能滿足。”
黏濕之意漸入漸深,竟是如熟客一般,慢慢攪動往內,細細摩挲起火熱細嫩的內壁來。
符紋稍得一點甜頭,更不知足,歡喜糾纏住指頭,引誘一般吸吮起來。
林方生眼角泛起水色,仍是咬牙道:“與你無關!”
這等嘴硬,卻又叫穆天降失笑,并起兩指,猛力将那狹窄入口撐開。“如今落本座手裏,自然與本座有關。若是不能令你滿足,豈非叫那些化神小輩看輕。”
頂入之時一陣劇痛,林方生一時竟是啞了嗓子,半個字也吐不出口,又被鐵鏈束縛,肢體大張,任那人跻身兩腿之間,随意玩弄隐秘之處。
更叫他難以忍耐的卻是,那符紋生冷不忌、敵我不分,竟在穆天降指尖撩撥下興奮不已,又加之周身傷口中龍血為引,便是才洩過一回,如今又精神奕奕,迫不及待了。
穆天降卻極有耐心,兩指刮撓抽動,細細摩挲,将那處入口,按摩得松軟起來。待林方生适應那點異物之後,又漸漸不再滿足,只覺太輕太細,太短太弱,渴求急迫,竟是呼吸灼熱,身軀扭擺,鐵鏈脆響,如今也好似帶了一點情孽欲念的意思。
只得顫聲道:“我等不過兩情相悅,彼此螯合,不勞……嗯……仙人……操、操心。”
終究未能忍住,嗓音低吟,勾魂奪魄,竟是無比動人。
穆天降幽深紫眸,亦是漸漸冷寂:“兩情相悅?那本座倒要見識一番,如何悅法。”
見那處松軟濕熱,亦是退出手指,反将那粗長的石精送入。
不過才沒一頭,便已卡住,穆天降也不過多滞留,只握住一頭,緩慢轉動,漸漸加力,點點往內壓進。
火熱撐開之勢,脹痛欲裂,卻又橫沖直撞,絲毫不給他緩沖,林方生眉頭緊皺,身軀緊繃,卻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強硬頂入。
石精前端堪堪頂住符紋,強烈情潮,自那處突然湧起,竟令下肢自劇痛緊繃化為酸痛無力,又是微微顫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鐵鎖鏈,卻覺全身傷口疼痛,竟點點催生更多欲念,這等粗魯,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進一步,更重幾分。
他心知不妙,後槽牙緊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絲血腥滋味,只得緊緊閉眼,強忍那火熱石精遞送進出,帶來的摩擦酥熱,孽根更是長大幾分,濕漉漉滴水不停。
卻是鼻音暗啞,火熱撩人。
穆天降哪裏肯放過他,自是取出一柄靈劍,以魔氣包圍,現場煉化成細如銀針的一根發簪,把玩片刻,将尖端對準孽根孔洞,靈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難忍的疼痛驟然炸開,林方生猛烈掙動,已是臉色青白,慘呼聲變調。
穆天降卻有幾分滿意,又取出兩塊天隕銀塊,煉化成兩個銀光閃閃的耳環,繼而俯身,将那銀環一左一右,穿透胸膛兩粒乳突,又将接口牢牢扣住,燒熔鎖緊。
一時間,穿刺劇痛,酸熱情潮,羞恥欲念,符紋歡喜,種種百味交纏,林方生只覺識海混沌,無從接納,便如大浪翻卷,要将他吞沒一般。
唯有啞聲喘息,徒勞扯拽鎖鏈,只是那脹熱塵根,不見萎靡,反愈加堅硬,更惹來穆天降一陣低笑:“如此待你,想來也是喜歡的。”
而後撚動胸膛帶血肉粒,又屈指輕彈沒入塵根中那根發簪,石精亦被法陣驅動,時時震顫,頂磨符紋。
更叫林方生氣息難繼,失聲嗚咽起來。
穆天降便見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細碎啜泣之聲中,隐隐傳來林方生低語:“閻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萬剮,由你便是。”
穆天降剝離七情,煉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斬殺、繼而被公冶明鏡吞噬。本以為自此七情斷絕,天下萬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漣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卻是心緒大亂。
先前預想種種折磨,如今卻覺索然無味,再不欲施為下去。一揮袍袖,鐵鏈又咔咔響動,将人松開,墜落之時,便被他接在懷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溫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輕吟,伸手将他脖頸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卻見林方生雙眼失神,唯有身軀火熱,血腥滋味萦繞鼻端。胸前一對銀色小環,點綴一點殷紅,誘人得緊。
便将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将那小環連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細細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卻伸到林方生股間,握住石精鼓搗起來。
林方生迷蒙之際,突覺一點柔軟濕熱在胸膛肆虐,尖針一般刺痛混着酸麻,快感堆疊得愈加厲害,欲待掙紮,卻被後背一只手掌牢牢禁锢,符紋又興奮不已,扭曲纏繞,享受石精火熱磨砺。
如此幾處撩撥,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顧此失彼,更在這股情潮洶湧中愈陷愈深,最後只得輾轉低吟,盡數承受。
而後卻覺那帶來無限快樂的物事作勢退出,不由緊皺眉頭,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卻聽穆天降嗤笑道:“這等死物,哪裏抵得上我?”
仍是将石精抽出。
林方生頓覺空虛難忍,緊皺眉頭。穆天降随後卻分開他雙腿,俯身貼在腿根,孽根火燙,摩擦在他自身那物柱身傷口,又帶起陣陣顫抖與刺痛熱潮。
随即便頂住入口,徐徐壓進。
雖是脹痛不已,卻又有無盡滿足感充斥胸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悶哼一聲。
那硬物蓬勃有力、飽含生機,填充在符紋通道之內,每次頂撞都帶起幾欲滅頂的洶湧快慰,确是死物難以企及之能。
林方生後背壓在皮毛之上,根根粗毛刺在傷口裏,痛癢難當,又兼胸口脹痛、孽根被堵塞處火辣疼痛,種種疼痛,卻又随穆天降強硬頂撞,盡數化為情潮翻騰,終是忍不住,強烈快感化作沙啞低吟。
穆天降将他兩腿托高至肩頭,再俯身而下,再度征伐狠撞,竟有幾分貪得無厭。那符紋卻柔順綿軟,将他種種粗暴力度盡數承受下去,又露出些不堪淩虐的脆弱顫抖,竟将他孽根緊緊絞纏吞咽,吮吸痙攣。
林方生覺出他動作愈加粗暴,彎折身軀時,腰骨不堪重負地悲鳴不已,卻咬牙忍住,手指緊緊抓着身下皮毛,滅頂情潮沖至孽根,卻又被發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回來。如此幾次,不得發洩的憋脹難受已極,便欲伸手去拔,才擡手,卻被穆天降扣住兩手手腕,壓在頭頂,水聲翻攪、軀幹碰撞、鼻息粗喘,幾欲将林方生細碎哀求聲淹沒。
“閻邪……”
“我在。”
“将它取下。”
“尚早。”
而後又是不知時日的征讨殺伐,林方生喘息過久,嘴唇幹裂,咽喉幾欲冒火,快感聚集過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腳趾,曲腿頂在那人肩頭,欲将他蹬開。
穆天降哪裏容他逃走,扣住腳踝往旁邊一扯,便将他轉了半圈,壓成趴跪姿勢,又将他兩手反剪扣住,縱身一頂,半露塵根重又沒入,狠狠撞在內側嫩肉。
林方生被楔入又轉了半圈時,半邊身子俱是酸麻難當,眼前白光缭亂,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洩了幾次。待得回神時,卻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無從反抗,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一身汗水沁得傷口刺癢,孽根滲水更将身下皮毛濡濕成绺,不由得暗啞悶哼,啜泣得不成音調:“閻邪……夠了……”
穆天降仍是道:“尚早。”
俯身環緊林方生腰身,嘴唇壓在劍修後頸,狠厲頂撞,享受那符紋讨好吮吸,無上愉悅。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只覺下肢盡數燒灼成焦炭,眼前只有白光缭亂,識海之內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方覺身後頂撞又加快加重幾分,便有熱液燙得粘膜一陣痙攣,堵塞的發簪亦是突兀被抽走,積累已久的熱漿噴濺而出。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驚喘出聲,符紋通道更是将适才吐精之物牢牢絞纏,宛如百般不舍。
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只覺此時洩出,酣暢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濕潤起來。熱液噴得皮毛上幾欲積成水窪方才停下。
體內那些,卻在他暢快發洩之時,被經脈自發行功,盡數吸收幹淨。
待他再醒轉時,穆天降卻已不在房中。
仍是燭火閃動,熏香濃郁,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皮毛上坐起身來,身上已被套上幹淨衫袍,又覺皮毛柔軟幹爽,應是更換過一塊。
憶起先前失控種種行徑,又有些羞赧。
才動得一動,就聽見鐵鏈脆響,足踝沉重。卻原來被一條寒鐵鎖鏈鎖住了左足。
若是閻邪,絕不會如此待他。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顆心漸漸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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