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洞房花燭

銀芒璀璨,光華大盛,竟将帷帳外紅燭光影也襯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臨下,籠罩其中,頓時雙目內一片森寒銀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處騰起,與那銀光搏鬥糾纏,二力角逐較量,令雙眼幾欲炸裂一般疼痛,猶若燒紅鋼錐,直插眼底。

林方生慘叫一聲,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靈劍将頭頂砍開。

待得疼痛緩緩消散,眼前依舊紅羅帳暖,而那片深深淺淺紅綢映襯下,仍是赫連萬城雪一般俊美容顏,正凝目注視于他。

林方生不由張口,只覺喉嚨幹澀,喚道:“師尊……”

赫連萬城又俯身下來,漆黑長發垂落兩側,身軀彼此貼合甚緊,緩緩暧昧厮磨,肌膚亦是被絲絲縷縷火熱撩撥,柔滑得幾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墜雲霧,只覺有硬物頂在腰間,又覺那人氣息很是醉人,便在這片微醺中,微微皺起眉來,仰頭看那人俊顏,低聲道:“……為何喚你師尊?”

赫連萬城自一旁取來個枕頭,墊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卻壓在胸膛一點,撥弄那溫熱銀環,小指堪堪穿過環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處被牽扯,疼痛尤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牽扯挺胸,腰下卻被墊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撐,卻覺那火熱頂在腿根,緩慢厮磨誘人,卻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經與這人無數次重複這般動作。

他氣息紊亂,卻只得慌張擺頭,腦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遠忽近,仔細去看,卻又一無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搖頭道:“已然……不記得了。”

赫連萬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兩點肉粒,直至那兩處又硬又腫,又道:“既已嫁朕,前塵盡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難忍那撩撥,只覺酸麻腫痛,酥熱麻癢,尖針一般自胸口一點貫穿,往骨髓深處裏鑽去,胯間塵根夾在二人腹間,亦是點點硬漲起來。

又難耐撩撥,掙紮扭曲,要自赫連萬城手中躲開,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側腹,卻覺那剛硬筋肉,竟是結實如鐵鑄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軟下腰身,落在枕頭上,只得握住赫連萬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開,抽口氣應道:“是……師、萬城……”

赫連萬城冰寒氣息又是一緩,将他亂動的雙手扣住,交疊扣在頭頂,林方生被他強健體魄覆蓋,壓得動彈不得,只覺手腕上細軟織物纏繞,竟被束縛起來。

赫連萬城将他手腕綁牢,又取一條攏帳的金絲細絞繩,把他雙手再固定床頭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雙手,下肢又墊高,毫無防備的姿态,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緊繃,如臨大敵地望向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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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萬城只道:“莫怕。”

已将他雙腿分開,又取來床頭一個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點青色瓊脂,輕輕塗抹在身後入口。

那冰涼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啞聲喘息出口,卻被赫連萬城扣住一邊大腿,躲閃不得,那瓊脂受熱,便散出陣陣幽香,猶若青蓮一般,将那金歡顏香氣亦壓下一籌。

涼滑瓊脂亦被送入入口內裏,被赫連萬城細細塗抹個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識海迷蒙,只覺那根手指進進出出,勾起無窮欲念,竟連那些粘稠水響,亦是淫靡萬分,引得他耳根燒紅,玉白肌膚如今細細覆蓋一層薄汗,那處竟是将他手指含住,羞澀吮吸起來。

赫連萬城送入兩指,只覺內裏細滑柔膩,又有陣陣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卻突然抽了出來。

那處驟然一空,林方生頓時難耐悶哼,欲待掙紮,手腕卻被束縛,只得曲腿貼在赫連萬城勁瘦腰間,磨蹭勾纏。

赫連萬城卻不動,任他急急磨蹭,只調整姿勢,将火熱塵根,頂在林方生身下那處入口,緩緩撐開一點,便即不動,竟将這臨門一腳,生生停下。

林方生才要得撫慰,如今驟然落空,只覺入口被淺淺撐開一圈,熨燙粗硬,叫那一圈周圍皮肉,腿根臀側,亦是忍不住瑟瑟發抖。內裏卻火熱難受,空虛得仿若要抽痛一般。

更叫林方生難忍掙紮,嗚咽喘息,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将人推開。

赫連萬城自然不肯如他所願,只将他足踝拉高,仍是淺淺埋入,輕輕抽動,每每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覺那火熱巨物,将身體一寸一寸,強行撐開,卻不覺太多痛楚,反倒有強烈快意,濃烈堆積,燒得腰間幾欲軟癱,若非身下有軟枕墊高,早就難以維持這等姿勢。

退不能,進不得,縱橫披靡,方寸磨砺,盡皆被對方掌控,林方生恍惚錯覺,仿若離岸的鲈魚,正被一根火熱鐵棍,絲絲抵蹭,寸寸貫穿。

細碎喘息低吟,終自林方生嘴角洩出,竟是連腳趾也蜷緊起來。

赫連萬城亦在這漫長侵入中滲出汗來,自額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燭光映得光彩絢爛,誘人入口。

漫長責罰一般的侵入,終究以一記狠厲頂撞,宣告尾聲。林方生不及回神,直被那一撞送入雲端,洩出一聲長長低吟,修長身軀緊繃如弓,将入侵異物緊緊交纏,孽根卻是陣陣抽搐,火熱溢精了。

待他自雲端回神,只覺一身癱軟無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一般,氣虛體弱了。

那适才賣力絞纏異物的內側,更是鈍痛火辣,粘稠難忍。

只是赫連萬城雄壯器物,依舊深埋,且壯實強韌,絲毫未見疲色,又在他火熱體腔中,由緩至疾,由弱到強律動起來。

林方生眉峰攢起,餘韻未消的腔體內又被磨砺,泛起陣陣近似痛感的快意,又墊得腰臀高挺,更便于赫連萬城俯身壓入,順暢無比。

正喘息間,林方生突覺下肢又被托高,竟離了軟枕,被那國主托住臀下,一身重量,只靠肩頭同赫連萬城手掌支撐,不由得兩腿用力,勾住他腰身,虛懸之感,卻因體內被楔住不得脫身,才欲開口時,又被赫連萬城猛力一撞,不知頂在何處,林方生頓覺腰身酸麻,火熱酥軟,不由嗚咽出聲。

又在洶湧接連不斷的頂撞中,開口盡是破碎之音,不能成句。

林方生只覺這般虛懸,全然無從躲閃,硬生生受國主粗暴征伐,次次沖力,亦是盡被內壁吸收,全無半分遺漏。

一時頂得狠了,他便啞聲啜泣,縱使想喚一聲名字,也是不能。只覺鈍痛中有快意,快意中有酸麻,酸麻中卻又是無盡刺痛。

種種百味,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又是一聲銷魂長吟,洩出精來,在赫連萬城小腹塗抹出一片濕滑。

接連兩次登頂,叫林方生指尖裏都塞滿倦意,勾纏的雙腿亦是維持不住,汗濕滑膩地跌落下來。

已是氣喘籲籲,胸膛起伏,扯得胸膛兩點墜墜脹痛,骨節分明的肩頭亦是淩亂聳動,只得哀求道:“夠了……”

赫連萬城微微擺腰,卻緩緩拔插一次,語調仍是平緩無波:“不夠。”

林方生亦察覺到那硬物反倒更粗壯幾分,撐得原本适應的通道再度有些脹痛,一時間氣息紊亂,卻是再說不出話來,水汽氤氲的雙眼,卻帶着幾分哀求望向赫連萬城。

赫連萬城卻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輕柔落下一吻,而後将他翻過身軀,又再度沉下,徐徐壓入。

林方生哪裏還有力氣反抗,只得俯卧大紅錦被中,任那兇器肆虐闖入,兇悍頂磨,不知餍足索求。寬敞結實的龍床,也受不住國主這等霸道征讨,床腳晃動,發出嘎吱響聲。

林方生早已疲倦已極,卻仍被赫連萬城持續粗硬的火熱壓榨出最後一絲精力,孽根竟陷在錦被中,又有些發硬腫脹起來。

不料赫連萬城卻停下片刻,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塵根,把玩幾下,又道:“若是再洩,恐會傷身。”

竟取一根素色絲縧,将他孽根牢牢裹纏、綁緊。

前憋後脹,卻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終是凝聚成形,滑落下來,唯有勉力擺腰掙紮,又被赫連萬城扣住胯骨,強拖回來,更是加重力度,粗暴頂撞,竟是不帶絲毫憐惜,要将那綿軟潮熱的通道定穿方才罷休一般。

林方生痛楚難當,卻又覺情潮鋪天蓋地,火熱燒灼,快慰濃烈,只得啜泣哀鳴,直至嗓音嘶啞難明,幹裂滲血,只求那層層情潮快些過去,孽根鼓脹,竟是被勒得發紫,卻不得宣洩,只得生生忍住,竟連腳趾腿根都顫抖起來,痙攣陣陣,身後火熱身軀,強硬頂撞,竟如野獸一般,叫林方生全然失控發狂。

直至天欲破曉,東方泛白,林方生才覺鈍痛通道中,驟然一陣火熱,熨燙之下,不禁啞聲驚喘,幾近變調一般,小腿繃得筆直,內壁絞纏時,情潮滅頂,緊纏孽根的素色絲縧已是濕透,點點滲出水來。

待得赫連萬城自他身後退出時,林方生只覺眼皮千鈞重,手指尖亦是動不了分毫,通身氣力全無,昏睡過去。

赫連萬城松開他手腕束縛,又将人重新圈在懷中,眼神清冷,卻有一種深厚難言的情緒,蘊含其中。

又低聲喚道:“方生。”

林方生卻是沉睡不醒,半點反應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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