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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小禽獸困難地想了又想,又更加困難地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緩緩地說道,“是真的。啓辰,我最近突然間就能知道好多知識,是知識哦。呃,比如,今天上午我學的是格鬥對不?然後,在那個老師剛擺出第一個姿勢時,我就知道後面怎麽耍了哎!神奇不?”
黎辰啓聽了,沉默片刻後,将小禽獸的腦袋按進懷裏狠狠揉了揉,“嗯,真聰明!”
放開小禽獸後,黎辰啓起身關掉電視,“好了好了,既然變聰明了,我們來學點更有用的吧。”轉身,黎辰啓笑得一臉燦爛,拉着小禽獸來到了廚房。
将剛剛的問題抛之腦後,小禽獸看着亮堂堂的廚房,不解,他來這裏要幹什麽?黎辰啓挑眉,當然是學做飯了,怎麽,難不成這小子還指望他給他燒一輩子飯啊?都是男人,怎麽可能!
黎辰啓揚了揚下巴,“站着不動幹嘛?過去啊。”小禽獸果然搖搖頭,小聲地道,“啓辰,做飯是妻子要做的事,呃,賺錢是老公要做的事,我以後會好好賺錢的,啓辰先好好學做飯。”說完,見伴侶面色一僵,小禽獸跟着一驚,趕緊補救地保證了一句,“我能養活啓辰的,啓辰別擔心。”
黎辰啓咬牙切齒,“你到底是學還是不學!”這小混蛋竟然還敢給他大男子主義冒頭?哼,養他?誰養誰還說不定呢!
“……學。”小禽獸默默地走過去,小心地看了一眼伴侶的臉色,撇撇嘴,裝模作樣地擺弄起廚房用具來,心裏想着,學會了他也不做飯的,伴侶是在浪費時間麽。
黎辰啓來氣,小混蛋一看就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他,真是……氣死!硬逼着小禽獸在廚
房搗鼓了好長時間,在商家人回來前,黎辰啓不甘不願地将小混蛋拎回了房,總不好當做商家人的面欺負小禽獸的麽!
晚餐桌上,商老爺子再次提到了剪彩的事情,因為是周年慶,這之後還要舉辦宴會,接下來的幾天商家人都要忙這件事,還說這幾天商木易可以稍稍放松一點學習。
黎辰啓不明白商老爺子怎麽突然松口了,也許是春節将近的緣故?雙重喜慶麽這是,遇到小禽獸後的第二個春節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周年慶選在了十一月十五號,農歷十月初十,是個好日子。黎辰啓一大早就起來幫小禽獸打理衣着,老爺子提了兩次,能不重視麽!保暖內衣、加厚線衫,因為外面穿的是西裝,為了筆挺好看,裏面并不能襯很多衣服。黎辰啓有點發愁,仔仔細細搜尋着大衣櫃,希望能給小禽獸挑件更暖和的,天氣冷着呢!
小禽獸很想提醒伴侶他一點不怕冷,伴侶好像總是忘了這個事實。但他舍不得阻止為了他的身體健康忙得團團轉的伴侶,他喜歡看伴侶緊張他,為他皺眉,那一再證明着他在伴侶心中的地位。而這證明,讓他開心。
忙活半天,發現最多也只能這樣了,黎辰啓不甘心,準備給小禽獸換一件大一點的西裝看看,試試能不能多塞一件進去。無果!嘆息!
小禽獸好笑地看着伴侶,拉過伴侶的手親了一口,趁着伴侶不注意,給伴侶換了件暖和的便拖着伴侶走了,再拖下去要遲到了。到時候懊惱的還是伴侶。
57難受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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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周年慶舉辦得很隆重,商家和林家的聯手舉辦招攬了大量人氣,徐家帶來了一大票明星壓陣,吸引了衆多粉絲捧場。周年慶現場甚至免費問診贈藥三天,消息一傳開,火爆場面可想而知。
這麽公益又具有超強宣傳度的周年慶,理所當然地為商家和商家的藥房帶來了很多好評,再借由徐家和林遠航的雙重宣傳,自然得到了一個良好的循環。
黎辰啓和商木易到達現場時,如果不是借助特殊通道,恐怕很難擠進去。前來湊熱鬧的、問診的、領藥的排成一條條長龍,氣勢十足,賺足了眼球,其本身也是個絕好的宣傳。
這樣的周年慶其實沒黎辰啓什麽事,他在這其中可根本什麽都算不上的,要不是因為小禽獸的關系,他可能連前來參加的資格都沒有。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絡繹不絕地前來,大部分黎辰啓都不認識,每一個前來的人看到他站在小禽獸身邊,都會有意無意地投來一抹關注的目光,黎辰啓不自在了。相反,小禽獸倒是一臉冷靜的模樣,跟一年前的情況比起來,兩人的狀況好像颠倒了。
等到人來得差不多時,主持人就開始進行一大堆的活動了,繁雜而冗長,黎辰啓安安靜靜地守在小禽獸身邊,按壓住心中不安的情緒。終于到了剪彩環節,黎辰啓稍稍松了口氣,這之後應該就沒什麽大問題了吧,接下來就是宴會了,吃吃喝喝總不至于怎麽樣的。
黎辰啓退下了,商家、林家、徐家的負責人一一上前站好,左手執紅綢,右手舉剪刀。一番宣傳言辭過後,禮炮聲響起的同時衆人一齊剪斷紅綢,下一瞬,彩帶飄飄揚揚落下,映襯着紅毯紅綢,格外的喜慶。
黎辰啓看着背對着他站着的小禽獸,自他退下那刻起,小禽獸沒有回頭看過他一眼,哪怕是裝模作樣地順勢回頭一瞥都沒有。事實上,自兩人到達這裏後,小禽獸都沒怎麽特意看他。黎辰啓扯了扯嘴角,雖然是他教小禽獸這麽做的,下車前還再三囑咐小禽獸一定不能忘了,但他沒有料到,真的受到小禽獸這樣的對待時,他會這麽不好受。
“感謝大家今天抽空前來捧場,在這裏,借着周年慶的喜慶,我還要宣布一件事,一件喜事。”商井潤接過話筒,不是宣布宴會開始,而是突然說了這麽一段話,喧鬧的場面漸漸平靜下來,黎辰啓的心卻是跟着一顫。
“對我們商家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我們商家有一個傳統。呵呵,是的,商家男人遵從祖訓,各個都需頂天立地,而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麽?是血氣!是毅力!所以,我們商家男人每到十五歲,就會被送去從軍,時間長短視個人能力而定。這一次因為小兒情況特殊,推遲到了十六歲。
至于小兒的情況,相信大家也是有多耳聞的,可喜的是,小兒現在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完全擔得起商家男人的責任。這裏面我們商家最感謝的自然是全力以赴醫治小兒的好友林家,如果不是他們,小兒的情況也不會有這麽鮮明的好轉。總之,我再次宣布,小兒過完年後,就将前往第三軍區,接受他作為商家男兒的磨練,在此,預祝他早日歸來。謝謝!”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衆人看着沉穩有嘉的商家少爺,與一年前的狂野形象大相徑庭,當真是不可思議。他們都還記得那個嚣張地踩在車頂救人的商少爺,也記得那個将偷襲之人踩在腳底一臉傲然的商少爺,卻不料僅僅一年後,再見到的便是這樣一派大家風範的标準少爺形象。
黎辰啓瞪大眼,激烈的掌聲震得他有些耳鳴,也可能只是他的錯覺,但他的确腦海裏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商井潤說了什麽。軍區?磨練?商家男兒?祖訓?呵呵,開什麽玩笑!
不是玩笑!黎辰啓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是真的,但事先沒有任何人告訴他,甚至沒有人透露一點點的風聲給他。他就像現場絕大部分人一樣,在這一刻才知道這樣一個聽着頗為不可思議的消息,不同的是,他的心情絕不會跟現場絕大部分人一樣。
黎辰啓定下心,抿唇站着,即使宴會已經開始,即使他已經可以走回小禽獸的身邊了。他沒有奢望商家人會連他也一起送進什麽軍區接受什麽樣“偉大”的磨練,所以這意味着,過完年他就得和小禽獸分開了?小禽獸……早就知道了?他沒有……拒絕?
穿着得體優雅的商家少爺緩緩向他走來,很有幾分興致地随手端了一杯酒,走至他身前時,停下,酒遞上。黎辰啓接過,沒有喝,只是低着頭看着酒杯,很久很久沒有擡頭。
“啓辰?你怎麽了?”小禽獸裝不下去了,靠近了低聲問道,甚至彎下腰查看他的神情。黎辰啓回過神,挺直了腰板,皺眉,“站好了,你動作幅度這麽大,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小禽獸莫名挨訓,委委屈屈地乖乖站好,想為自己解釋又不敢,伴侶明顯心情很不好,他這時候開口肯定倒黴。即使黎辰啓提醒了小禽獸,但小禽獸的舉動還是招來了很多“大哥哥大姐姐”的關心,詢問他是肚子疼了還是怎麽了,明顯是來搭讪的。
黎辰啓心情更不好了,但這裏可沒他耍脾氣的份,他忍住,裝作沒看見這些人的暗示目光,硬生生守在小禽獸身邊膈應人,臉上挂着淺淺的微笑。他心情不好,沒道理還得受人嫌地被趕走,讓這些人稱心如意的麽!
“對不起,我有些不适應這麽多人圍着,先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聊。”小禽獸裝模作樣了一番,就想帶着伴侶溜了。黎辰啓想了想,拉住了小禽獸。商老爺子雖然只是強調了小禽獸的表現,并沒有強調在場時間的長短,但怎麽看小禽獸今天都是主角之一,商家這是在借機将小禽獸推到人前,樹立小禽獸的正面形象吧。
之前為了給商家進軍醫藥界造勢,小禽獸的形象一直是往獸化的方向塑造的,現在這是功成身退後的形象洗白嗎?不管怎麽說,今天小禽獸都是要挨到最後的。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對小禽獸的影響很大,黎辰啓吐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對小禽獸笑了笑,陪着小禽獸繼續穿梭在人群中。他不喜歡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小禽獸,今天這樣的機會不能放過。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第一天的周年慶才算結束。黎辰啓在車上就忍不住開始打哈欠了,喝了一肚子的酒水,即使大部分都是水果酒,也夠讓他難受的了。最重要的是,他并沒有吃多少東西,沒胃口。
窩在小禽獸懷裏忍耐着,黎辰啓才沒有吐在車上,但如果再不到,他就要忍不住了。反觀小禽獸,明明同樣是喝了那麽多,甚至被灌了幾杯白酒,這小混蛋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太不公平了,人比人真的氣死人麽!
看着伴侶這麽難受的模樣,小禽獸也沒辦法,只能一遍遍輕拍着伴侶的背,邊安慰着,“啓辰再忍忍,很快就到了,呃,回去後你先躺會兒,我給你做吃的哦!”說着,小禽獸安慰地親了親伴侶的額頭。
終于到家,小禽獸趕緊将伴侶扶下車,他其實更想一把抱起伴侶直接走人,但伴侶不樂意他也沒轍。扶着伴侶走了沒幾步,伴侶就推開他蹲在地上吐了幾口清水,看上去好像好受了點,小禽獸趕緊将人扶了回去。
王姨一見兩人一身酒氣的模樣,趕緊端來了熱水,備好了毛巾。小禽獸給伴侶擦了擦臉,便沒有顧忌地将人抱了起來,伴侶已經快睡着了,應該不會計較那麽多了才對。
黎辰啓腦袋又昏又漲,別提多難受了,難道他沒注意地喝了什麽後勁大的酒嗎?好難受!黎辰啓很少碰酒,主要是他酒量差,以前商木易都不讓他碰的,最多只喝一點水果酒,今天是久違的醉酒,依舊不好受。
迷迷糊糊被人扶起喂了點什麽喝的,過不久,又被喂着吃了什麽,随後他被放進了溫暖的水中,身後靠着一副溫暖而又堅硬的東西。呃,有他熟悉的味道,是小禽獸的。黎辰啓閉着眼轉了個身,靠進了小禽獸的懷裏,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上了小禽獸的腰,然後理所當然地開始睡覺。在他心目中,抱着小禽獸時除了睡覺還能幹嗎?
不知過了多久,黎辰啓再次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了,小禽獸剛剛脫完衣服窩進了被窩裏。他自覺地湊過去抱住小禽獸的腰,然後就不松手了,邊還無意識地小聲嘀咕着,“你怎麽不等我一起睡啊,呃,頭疼,給柔柔呗。”軟着嗓子控訴完畢,黎辰啓将腦袋在小禽獸胸口上蹭了蹭,沒什麽力氣地将小禽獸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便不動彈了。
小禽獸面上滿是驚喜,伴侶這是在……撒嬌?從未見過伴侶這副模樣的小禽獸激動了,手上小心地用着力道,邊觀察着伴侶的神色邊調整着力道,他喜歡這樣依賴着他的伴侶,他喜歡對他撒嬌的伴侶。呃,伴侶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至少……不要一不小心就那麽兇麽!
嘴角噙着笑的小禽獸看着伴侶不自覺微嘟着嘴的神情,眼裏是滿滿的寵溺,如果黎辰啓這一刻睜眼,他會發現,這樣的小禽獸跟他記憶裏的那個時刻縱容着他的男人很是相似,只是一人面容冷硬,一人面容柔和,眼底的情意卻是不變的。
第二天一早,被宿醉的痛苦打敗的黎辰啓難受地在大床上蹭來蹭去,可惜于事無補,腦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生疼生疼的。小禽獸一進來就看到難受得滾來滾去的伴侶,一時之間覺得很是好笑,這樣生動可愛的伴侶,很少見到呢!
拉起伴侶,稍微一松手,伴侶就像沒骨頭一樣又癱了下去。小禽獸忍不住咧嘴一笑,瞬間收到伴侶哀怨的目光,趕緊抿唇。
黎辰啓任小禽獸抱着他起床,進浴室洗漱,又被放回床上,難得的柔順。在小禽獸忙着給他穿衣服時,黎辰啓開口問了一句,“去軍區的事你怎麽看?”
小禽獸不解地擡眼,好像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只要能和伴侶一起,他去哪裏都無所謂的。小禽獸是這麽想的,也就這麽回答了。黎辰啓一愣,沒再開口詢問,小禽獸也就繼續忙自己的了。
58索要答案
小禽獸仍然按照計劃在參加各種實訓,地點就在商家的花園,那一大片土地早就被分割改建成了各類訓練場地。黎辰啓這一次卻看明白了些,為什麽林家的訓練計劃裏有這麽多的體能訓練,原來是受商家所托,為小禽獸去軍區做好準備。
黎辰啓找到了管家,像是知道他想問什麽一般,管家領着他去了三樓的那間暗房,他發現管家和商井潤的“奸情”的那間暗房。兩人面對面坐在兩張單人沙發上,很久都沒人說話,黎辰啓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管家是在等着黎辰啓的開口。
終于,黎辰啓擡頭,“首先,我想知道,商木易去軍區會不會有危險?”
管家考慮了片刻,有所保留地說,“那裏是真正的軍區,不是一般的從軍場地,第三軍區更是以兇狠殘忍著稱,所以一定的危險是肯定會有的,只有那樣的地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磨練一個人的意志和能力。但是少爺是我們商家唯一的少爺,我們會采取一切措施保證他的生命安全,這一點,辰少爺大可放心。”
黎辰啓沉下了臉,“商家還有商穆炎,還有很多旁系子孫,商木易并不是唯一,這樣的保證并不能讓我安心。商穆炎呢?他會去嗎?”
管家笑了笑,“辰少爺言重了,去軍區訓練的目的是為了少爺好,怎麽會涉及到生命安全的問題呢?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炎少爺的話,不出意外是不會去的,這樣的機會不是商家每一個子孫都能擁有的,這是榮耀,是身份的認可!”
黎辰啓冷笑,“真是這樣的話,用得着這麽大肆宣揚這件事?去第三軍區這麽敏感的地方,能這麽高調?不怕出問題嗎?除非不這麽高調才容易出問題,之前可沒見商家這麽做過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管家一愣,驚訝的神情來不及掩飾,黎辰啓心頭一緊,這件事真的有問題嗎?他只是試探一下罷了,他只是不想和小禽獸分開罷了,他只是……
“哎,辰少爺真的是太聰明了。”管家嘆了口氣,“說到這件事,就得先說說商家的發家史了。不知道辰少爺了解多少,我就直接說了。我們商家是在二戰的時候發展起來的,那時候從商的必須得有軍方的靠山才有可能存活,一直到新中國成立對商業的一系列整改和控制,我們商家都是靠着軍方的那幾位大人才站穩了腳跟的。
但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幾位早就已經退下了,他們的後代不太熱衷于軍區職位,漸漸地沒什麽作為了,眼看商家一直以來的後臺就要垮了啊!所以,從少爺這一代起,商家希望他們去了軍區不僅僅是磨練自身,更重要的任務是為商家物色新的拉攏者,并且取得一定程度的聯系。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而這一次之所以會這麽高調,是因為商家才剛剛進駐醫藥界這個新鮮而又敏感的行業,必須顯示自己的實力來鎮場,這則消息出來後,只要是稍微想得多一點人,都會覺得我們商家是在借此顯擺自己的後臺,只有辰少爺這樣只關心少爺本身安全的才會一眼看出問題所在啊!”
聞言,黎辰啓的心情更沉重了,在軍區這種以實力說話的地方,怎樣才能接觸到高層軍官并且取得一定程度的聯系?那得建立軍功!怎麽建立軍功?那得……拼命的啊!
許彥松道:“辰少爺不用想得這麽壞的,這雖然是商家所有人的決定,但誰都不可能讓少爺去送命的,自然是在保證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再去努力的。商家也不是只有少爺一個人在裏面,這是商家男人的責任,推卸不掉的,但商家不至于為了發展而斷了香火不是!”
黎辰啓并沒有因為這番話而松口氣,他了解小禽獸的性格,無論小禽獸在他面前如何聽話乖順,骨子裏都是野性十足的。小禽獸去了軍區那樣的場合簡直是如魚得水,他最怕的是小禽獸放縱過了頭招危險啊!何況還有這樣的任務在身,小禽獸更會肆無忌憚的。
“我希望管家能說服老爺子,讓商穆炎也和商木易一起去軍區,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的。”商穆炎的性格沉穩很多,不是輕易會冒險的,讓他陪着小禽獸黎辰啓會安心一點。最重要的是……
黎辰啓垂下眼,他沒記錯的話,商穆炎是在他十六歲的生日時真正接近他的,無論是商穆炎主動要求的還是受人驅使的,現在的黎辰啓都沒心思應付他。況且,現在的商穆炎還是将小禽獸看成哥哥的,以前的他和商穆炎都是寂寞的人,才會那麽容易走到了一起,因此,若是相處得當,說不定商穆炎會成為小禽獸的一大助力也說不定。至少,能讓商穆炎和那個心思、動機不單純的謝婷娟分開,總歸是好事的。
“這個……我試試,但未必會成功的,你也知道老爺子對炎少爺的态度。”管家如此答道。
“嗯,我知道,但我相信管家的能力。”黎辰啓漫不經心地道,根本不在乎這個問題的可行性。管家苦笑,這小子說得這麽篤定,他若是沒有說服成功都說不過去了。
“好,現在開始第二個問題。”黎辰啓坐直了身體,認真地看着管家,“雖然這是你們的私事,但我還是要問,管家和商伯伯是怎麽回事?他可是有家室的,管家叔叔應該明白這意味什麽。我不需要知道全部內情,但希望能把關于商木易的部分告訴我!”
許彥松面色平靜,他一直在等着黎辰啓問他這個問題。雙手交握,許彥松理了理思緒後,開口,“簡單的說,是一個比較狗血的故事。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相愛了,又因為性格、性別和其他一些原因而分開,各自結婚生子。然後因為某一個契機,又重新走在了一起,以兄弟朋友的身份。最後,因為一個意外,分開了五年,最終變成現在這樣。”
頓了頓,許彥松繼續說道,“這個意外,就是小易,辰少爺有興趣仔細聽聽嗎?”
黎辰啓微微驚訝,他還以為這兩人是單純有了感情而在一起的,以為他們是在商井潤結婚後相識的,沒想到還有這麽多故事?黎辰啓點了點頭,然後便是很長一段時間的訴說。
聽完,黎辰啓沉默很久,吐口氣,問,“所以,商伯伯以為小易是你的兒子?”許彥松點了點頭。黎辰啓神情堅定地道,“但事實上不是,商木易肯定是商伯伯的兒子。管家叔叔還是有所隐瞞啊,是因為你的身份嗎?”
黎辰啓之所以說得這麽肯定,是以為當年在幫商穆炎奪商木易的家産時,他曾經拿着商木易和商井潤的頭發找人做了DNA檢測。從商木易回到商家那一刻起,關于他可能不是商家子孫的傳言就一直沒有斷過,當時的黎辰啓希望能證實這個傳言才這麽做的,結果卻是證明了商木易的确是商家的子孫無疑。
這下輪到許彥松吃驚了,他的确隐瞞了一些內容,因為他不覺得那些事情還有必要讓其他人知道,一直隐瞞下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黎辰啓說得太過肯定,肯定到好像他給出再多的解釋都無法動搖他的認知,這怎麽能不讓他驚訝?黎辰啓是外人,一個外人憑什麽能這麽肯定地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小易說的?也不對,小易還什麽都不知道吧?
黎辰啓知道自己的話很讓人懷疑,但無所謂,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行,總不至于他是重生的這麽離奇的事情管家都能猜到的。
“我的身份?辰少爺可以具體說一說嗎?”許彥松沒有坦白,他想知道這個少年到底知道多少。
“管家難道不是商爺爺的兒子嗎?和商伯伯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吧?所以商伯伯才有可将商木易看做是你的兒子不是嗎?因為太像了,加上他不相信你在那樣的情況下會選擇不救自己的兒子,才會認錯自己的兒子吧?”黎辰啓給出了解釋,聽起來像是推測得來的結論,跟他之前很是篤定的語氣不相符。
黎辰啓之所以會這麽篤定,是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事實上早在一年前他就差點想起來了,在管家和徐琳芳錯身而過的一瞬間,他覺出了一絲違和感,但那感覺太過微小,讓他一直沒能重視。直到前些天日有所思後的夢境,他終于想起,前世,他曾在商木易的書本裏看到過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四個人。分別是商井潤,陌生的栗發男子,商木易,以及……病床上的帶着氧氣罩的栗發少年。
當時黎辰啓就覺得奇怪了,怎麽會突然多出這麽兩個栗發之人,他都沒見過的,商木易看着還一點不排斥,最重要的是商井潤竟然也在,這就更讓他覺得奇怪了。
前幾天他一對比,就突然想起來了,那個栗發男人就是管家,只是因為管家換了發色,所以他一直沒能想起來。而那個栗發少年……
管家沉默了,嘆息一聲,“你的聰明讓我無話可說,我今天說了這麽多,也只是希望你不要對商家抱有太大的敵意。我和商井潤都是去過軍區的,那裏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可怕。再有,希望你能更加相信小易一點。”
黎辰啓無話可說,他剛剛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即使只是一個大概就已經夠多了,其中的細枝末節更不用提了。這下,他再也不能用以前的心情看待商井潤和管家了。
“您接下來打算怎麽做?您和商伯伯……”黎辰啓欲言又止,他為這兩人感到可惜,卻也覺得折騰成現在這樣,他們沒什麽可能真的放下一切在一起了吧。
“呵呵,這個啊,小辰有興趣插一手嗎?還可以洩恨吶,你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的吧?但礙于井潤是小易的親身父親,所以也沒辦法報複他什麽的對吧?”許彥松笑了笑,突然換了種語氣,氣氛變得不那麽凝重了。
黎辰啓挑眉,這個自然。如果商井潤不是小禽獸的父親,又被隐瞞了那麽大一件事,多少也算是可憐的,他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可以的話當然再好不過了,我需要做什麽您盡管說。對了,那個誤導商伯伯的人……”
許彥松斂眉,“這個你不用管,那是我們這一代的事,我會處理。你只要努力成長,好好對待小易就行。我們這些人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糟,不希望影響到你們這一代的。接下來,好好享受剩餘的相處時間吧。”
說到這,黎辰啓的心情又不好了,“商木易好像不知道會跟我分開的,你們……到底是怎麽跟他說的?”
“……我們只說了這件事,其他什麽都沒說。”
所以,是小禽獸理所當然地以為黎辰啓會陪着他一起走,根本沒想過是他一個人走嗎?不算欺騙,不算誤導,只是沒有提醒而已。
黎辰啓走後,許彥松算是松了口氣,靠在沙發上,很久都沒有動彈。他知道黎辰啓并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他也的确還是隐瞞了一些。但最主要的是,他還有一些事沒搞清楚,黎辰啓不相信他,他何曾相信這個少年?黎辰啓知道太多事情了,這不正常。還有小易的情況,他也沒弄明白啊!
至于他和商井潤的結局......許彥松笑了笑,本來他已經放棄了,是商井潤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他進來的。現在已經糾纏這麽多年了,他實在沒道理放過商井潤了,商井潤只能是他的。
其實,想真正得到那個驕傲的男人其實也不是難事,只要......将他的驕傲全部踩碎就行!
59鍋煮懲罰?
小禽獸發現這幾天伴侶對他格外地好,比如現在,他只不過說了一句腿疼,伴侶竟然就給他捏起腿來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雖然伴侶一直都對他很好的,但這幾天未免太好了一點麽。
“啓辰,腰也疼的。”小禽獸試探着小聲說道,伴侶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打消念頭閉上嘴。下一刻,伴侶起身,往上挪了挪,當真給他揉起腰來,小禽獸高興極了,但聰明地沒有表現出來,否則伴侶肯定會害羞到發火的。
又過了一會兒,小禽獸憋了半天,終于憋不住了,悄悄拉着伴侶的手往自己起了反應的某處摸去。都怪伴侶揉腰揉得太舒服了,他才會這樣的麽,伴侶應該負責的。隔着布料摸上某個火熱的東西,黎辰啓瞪向得寸進尺的小禽獸,想要抽回手卻被死死按住。
“啓辰,難受。呃,給揉揉,揉揉呗。”小禽獸見伴侶并沒有生氣的意思,開始刷無賴了,抱着伴侶的胳膊就不撒手了,一手還按住伴侶的手一起撫慰他好些天沒能得到發洩的東西。東西越揉越大,小禽獸呼吸急促了起來,慢慢坐起身,靠近了伴侶,然後一口吻住沒有拒絕的伴侶,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的親密。
在伴侶嘴裏發洩了一次,小禽獸拉過伴侶緊緊抱住,眷戀地吻住伴侶的唇,呃,有他自己的味道,稍微有點怪怪的,但他就是想吻伴侶,也就沒辦法了。小禽獸最想要的自然是伴侶身後某處,但這一年來伴侶對用那裏做的次數控制得很嚴格,實在讓他發愁得很。也許……今天可以?小禽獸這麽想着,也這麽做了,可惜他的手指剛剛碰到伴侶那裏,伴侶就連吻都不讓他吻地起身了。
小禽獸急了,不碰就不碰麽,怎麽可以連吻都不讓他吻了?于是雙手乖乖放在伴侶的腰上,後背上,抱緊了繼續吻,嗯,勉強也是可以接受的。
睡前洗澡,小禽獸非常賢惠且熟練地給伴侶搓起澡來,呃,這是他睡覺前最喜歡做的事了。其實每天洗哪有什麽可搓的,無非就是這裏摸摸那裏捏捏的麽,伴侶的皮膚好極了,手感自然也是特別好的。
今晚,沒有例外地幫伴侶“搓完澡”後,小禽獸沒有急着給自己洗了,而是放開伴侶,繞道伴侶身前背對着伴侶坐好,“啓辰,也給我洗洗不?”
黎辰啓看着某個越來越過分的小禽獸,眯眼,開搓。
“啊!”小禽獸驚呼一聲,随即委委屈屈地扭過頭,見伴侶一臉不善的神情,又委委屈屈地扭過了頭忍着。嘶嘶,伴侶下手好重,這是搓澡還是擰肉啊,疼。小禽獸覺得伴侶對他也沒那麽好了,像他就根本舍不得對伴侶下一點重手的。
“轉過來。”黎辰啓開口道,但好半晌小禽獸都沒動靜,他挑眉,呵呵,這小混蛋是在跟他賭氣?
小禽獸聽到伴侶的呃話,沒吭聲,耳朵卻是豎得直直的。管家說偶爾也是要讓伴侶知道他也是會生氣的,不能太縱着伴侶的,雖然他覺得不縱着伴侶真的是太困難了,但也許現在就是個不縱着伴侶的機會?耳尖地聽到“嘩啦啦”一陣水花翻騰的聲音,小禽獸“噌”一下坐直身體,伴侶也不理他了?洗完走人了?怎麽可以這樣!
小禽獸顧不得縱着不縱着了,趕緊轉身抱住伴侶大腿,嗯,伴侶不可以不等他一起的麽。猛地被這麽一抱,黎辰啓差點一個沒站穩摔倒了,好在他趕緊抱住了小禽獸的腦袋。然後他才發現,此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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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