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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的臉正好貼在他的腹部,而小禽獸的嘴邊正好就是他的……呃……那玩意兒。
黎辰啓吸口氣,小禽獸的鼻息全都噴灑在了他的東西上,受到這般刺激,任憑他再怎麽控制情緒和反應,他那不争氣的小東西還是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該死的!第一個發現這種情況的自然是小禽獸了,他的臉正對着伴侶的東西,一直壞心眼地盯着看,甚至故意在上面吹氣呢。眼見伴侶的東西有了反應,小禽獸一樂呵,颠颠地湊上去舔了幾口。
“轟”一聲,黎辰啓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不知廉恥、不要臉面的小混蛋,憤憤然重新坐回水裏,任憑自己的東西在水中晃蕩着。他自己可以對小禽獸那樣那樣這樣這樣,但小禽獸不可以這麽對他!
幸福被踹中的小禽獸還在觊觎伴侶的那處,好像伴侶對這樣的反應比後面那處還大啊。今天還是先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試試。于是,通情達理的小禽獸只在心中惦記着伴侶的那處,表面上則是不再關注地用手安慰起伴侶的東西,順便挺了挺胸膛,示意伴侶前面還沒洗呢。
黎辰啓沒有拒絕小禽獸的手,一邊忍着到了嘴邊的聲音,一邊給小禽獸擦着身體。等到黎辰啓發洩出來時,水已經有點涼了。
“趕緊出來擦幹身體。”黎辰啓率先起身跨出浴缸,扯過一旁的壁架上的大毛巾,很快将自己擦幹。一回頭,見到小禽獸還坐在水裏沒動靜,黎辰啓皺眉,就聽小禽獸很是無辜地解釋道,“我在等它軟掉,不是故意不起來的,啓辰別生氣麽!”
順着小禽獸手指的方向瞧了一眼,黎辰啓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甩手走人。小禽獸扒了扒頭發,笑了,伴侶真的是太可愛了,之前都是一副很不樂意又無所謂的樣子,剛剛那麽一眼竟然讓伴侶紅了臉,呵呵,真可愛。
這樣的甜蜜生活之下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不易察覺,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黎辰啓翻開新的一張日歷後,愕然發現,離過年也不過還有十來天的時間罷了。時間過得可真是太快了。
今年黎辰啓是想回孤兒院過年的,去年院長有托人給他帶過新,希望他能回去過年,但那時候商家對他還不怎麽放心,他還沒開口提出這個要求,商老爺子就已經笑着問他年夜飯有什麽想吃的沒,根本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但過完年小禽獸就要去軍區了,接下來的幾年裏都不太可能有機會見面,黎辰啓舍不得丢下小禽獸自己回去,商家也不可能大過年的讓小禽獸跟着他走的,怎麽辦?
一想到這是接下來幾年內他和小禽獸在一起過的最後一個春節,黎辰啓就有些提不起勁了,整個人都有些恹恹的,甚至期待着春節可以晚一點,再晚一點到來。黎辰啓搖搖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出息!
沒等到黎辰啓決定到底是留在商家還是回孤兒院過年,他就接到了商老爺子的“善意關心”了。帶着一車的新年禮物回去了孤兒院,黎辰啓想的卻是小禽獸回來後見不到他怎麽辦?商家人甚至沒給他跟小禽獸說一聲的機會,而小禽獸又是從來不會用手機的。
見到黎辰啓回來,孤兒院的人樂壞了。還有兩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從孤兒院走出去的孩子們都自覺地陸陸續續趕了回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帶來了各自的新年禮物。仍然留在孤兒院的孩子們包括這幾天新來的還在有福了,這幾天他們收到的禮物抵過了這一年收到的份。
黎辰啓和其他人一樣,幫着院長打掃着孤兒院,他們的孤兒院。新來的孩子們大多都在相鄰的新房子裏,這時候也都過來這邊了,熱鬧。提前準備好了門聯,黎辰啓幾人陪着院長去買菜,魚肉之類的大葷他們都已經帶過來了,現在只需要買些蔬菜就行。
晚上一大桌人擠在一起吃得很歡,吵吵鬧鬧的完全每個分寸,還有吃着吃着就打鬧起來的,誰也沒介意,誰都在笑着。黎辰啓一直都是喜歡孤兒院這樣的過年氣氛的,以前沒條件吃上這麽好的菜時,過年也是衆人最期待的,因為那是所有能回來的人都會回來的日子。
條件好了,衆人都是一人一張單人床,被褥也都是新的,院長給他們每人都做了一床留着,就等他們回來呢。被人這樣期待着歸來,黎辰啓的心也暖了起來。但一旦真的躺在了床上,對小禽獸的思念便怎麽也擋不住了。翻騰了好一會兒,黎辰啓仍然了無睡意,看了看時間,小禽獸應該還沒睡,黎辰啓起床去了走廊外。一打開門,冷風就呼呼地吹了過年,打了個寒戰,黎辰啓縮在牆柱後面拿出手機撥通了管家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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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今天過得好嗎?”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的聲音,黎辰啓開口,“還不錯,商木易呢?還沒睡吧?能讓他接個電話嗎?”
管家沉默了片刻,道:“少爺今天沒回來,老爺子帶着他去祭祖了,下午就已經出發了,遠着呢,後天才能回來。”
黎辰啓一驚:“什麽?下午就走了?怎麽可能!”小禽獸怎麽可能沒跟他說一聲就走了?
“老爺子對少爺說,你上午已經先去那裏等他了,少爺回來沒有見到你,很生氣也很着急,所以二話沒說就跟着老爺走了,那模樣恨不得立刻趕過去揍你呢。”管家試圖開個玩笑,可惜黎辰啓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商爺爺想分開我們?為什麽?”黎辰啓這下已經能确定商老爺子是希望從現在開始就分開他和小禽獸了。
管家垂下眼,“辰少爺這麽聰明,怎麽可能不知道是為什麽?老爺子那麽精明的人,少爺去軍區最大的阻礙是什麽,他比誰都清楚。”
也就是說,商老爺子一直對他和小禽獸的感情看得很清楚,只是沒有說出來。或者說是因為他還很有用處所以沒必要說出來,而現在他不但沒有用了,還成了小禽獸的阻礙,所以他才被趕走的麽!還真是典型的商人作風,過河拆橋起來一點都不手軟啊。
“既然商爺爺看得這麽清楚,那你和商伯伯的事呢?”黎辰啓沉着臉問道。
“我們?老爺子是拿我們沒辦法了,你以為他沒努力過?”管家扯了扯嘴角,“ 現在就怕少爺發現你不在後鬧得太厲害,反而不好收場了啊。老爺子事先連我都沒通知,是怕我心軟提前告訴你們吧,他也是太相信自己在少爺心目中的分量了。”
在祭祖的時候鬧起來,還是在所有商家人面前,怎麽想那都不會是好事,黎辰啓問:“商伯伯呢?他事先也不知情?能聯系上他嗎?”
“他啊,應該是知道的,但祭祖這種事長孫本來就是必須去的,他沒理由阻止。至于怎麽聯系上他,好像他手機關機了,不知道是不是老爺子吩咐的。”管家無奈地道。
黎辰啓焦躁地在走廊裏來回走動着,他不怕小禽獸鬧,商家的顏面如何跟他可沒關系,他怕的是商老爺子一怒之下直接将小禽獸送走了,那他連見小禽獸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怎麽辦?
“你先別急,我已經聯系過商家的其他人了,先到的已經在那邊等着了,只要老爺子他們一到,就會有消息的。算算時間,淩晨左右就差不多能到市區的別墅了。”管家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黎辰啓挂了電話,在外面站了好久才想起來應該回屋裏。
回到房裏躺下的黎辰啓一直沒能睡着,所以在手機鈴聲響起的瞬間,他就立刻睜開了眼,随便披了件衣服出了門,接起了電話,焦急地問:“怎麽樣了?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不好也不壞。好的是少爺并沒有跟着老爺子他們去祭祖,他在上車前一刻溜了;壞的是少爺根本不認識路,也沒有回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我們這邊已經派了大量的人手開始找了。”管家沉聲說道。
“什麽?溜了?那是下午的事吧?怎麽會到現在才有消息?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啊,我……”黎辰啓氣急敗壞一頓大吼,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激了他深吸口氣,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商木易最後出現在哪裏?”
“這麽晚了,少爺肯定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有什麽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的,你先睡吧,就這樣。”說完,管家挂了電話。
等消息?開什麽玩笑!這可是大冬天的深夜,沒回家的小禽獸會去哪兒?有地方住嗎?凍着了嗎?吃過了嗎?該死的,早知道他今天死皮賴臉也得等到小禽獸回來!急匆匆回房穿好衣服,黎辰啓奔下樓,打開院門就開始沿途尋找起來。他才不管是不是在做無用功呢,不去找一找他根本不能安心。小禽獸是知道孤兒院的位置的,說不定就來找他了的,就是這樣!
以孤兒院為中心分別向三條大路的方向找了一圈,黎辰啓沒想到自己真的找到了小禽獸,在北面的大路旁,月光下,巷子裏那個發抖着一步步走過來的人,不是他的小禽獸是誰?小禽獸也看到了伴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後,火速沖了過來,卻在即将抱上黎辰啓的那一刻,停住了身形,轉而仔仔細細地搓起手來,邊還蹦跶着想讓身體暖和起來,否則該冷着伴侶了的。這一刻,黎辰啓想哭。
上前一步緊緊抱住渾身冰涼的小禽獸,黎辰啓将臉貼在小禽獸的脖子上,頓時兩人都打了個寒戰,卻是誰都沒有松開手。小禽獸沒想到伴侶身上竟然也這麽冰涼,趕緊抱住伴侶一頓狠搓,邊還不停地抱怨着,“啓辰怎麽穿這麽少,很冷的,快回孤兒院去。對了,我沒有記錯路的吧?這裏是孤兒院附近了對吧?”
黎辰啓松開小禽獸,握住了小禽獸的手,拉着他快步往來的方向走去,想沉着臉生氣卻完全沒可能,滿心滿眼的只有心疼,“你是一路走過來的?”如果這小混蛋敢說一個“是”字,他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不是,我有這麽笨嗎?只是太遠了,車錢不夠,我就在……呃……梅鎮下了,然後才一路走過來的。”小禽獸不滿地說道。
梅鎮?那裏離孤兒院也夠遠的了,小禽獸也沒去過的,竟然還能找到這裏?黎辰啓問出了這個問題,小禽獸一愣,不怎麽情願地答,“一開始沒問清楚走錯路了麽,然後很餓,走不動時就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睡着了,又被凍醒了。結果迷迷糊糊地我竟然又給走回去了,最後咬咬牙,一路沒停地問過來了。啊,對了,還躲了爺爺他們還一段時間的。”
黎辰啓倒吸一口氣,小禽獸一直在走路?竟然還在這麽大冷的天裏睡在路邊樹林裏?黎辰啓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關于被凍死的人的新聞,心中陣陣後怕,腳下一個踉跄被小禽獸扶住了,随即什麽也沒說地再次加快了步伐。
一回到孤兒院,也顧不上會不會吵醒別人了,黎辰啓趕緊開始燒水,将小禽獸按在竈口處烤火,自己則是趕緊去熱飯菜,沒時間一一翻炒了就幹脆倒在一鍋熱了。很快地,小禽獸開始大快朵頤了,一頓熱乎乎的飯菜下去,身體瞬間就暖和了許多,力氣也回來了大半。黎辰啓拉着小禽獸來到廚房裏面的浴房,自然比不上有錢人家的浴室,只是農村裏最普遍的浴鍋罷了。
小禽獸眨眨眼,看着眼前的一大口鍋不解,伴侶要幹嘛?當小禽獸明白過來伴侶是要他下到鍋裏去時,小禽獸震驚了,他他他他做錯什麽時=事了,伴侶竟然要煮了他?
浴鍋下面是竈膛,裏面還生着火,跳躍的火光閃瞎了小禽獸的眼,也難怪小禽獸會這樣想了。黎辰啓沒空多做解釋,掀開簾子推着小禽獸進去了,這是一個水泥砌成的僅僅容納一口大鍋的小隔間,鍋旁放置着供人坐下的位置和一塊塊木板。
小禽獸戰戰兢兢地踩在水泥壁沿上不願下去,這鍋看着就很燙,怎麽下去?黎辰啓無奈,只能簡單示範了下,用一塊塊木板墊在鍋壁上靠着不就不會燙着了麽。從沒試過的小禽獸哪兒肯啊,死活不願下去,黎辰啓也無奈了,只好讓小禽獸坐在壁沿上,只雙腿踩着木板放進了水裏,再用水瓢舀水清洗身體了。即使是這樣,小禽獸也吓得不輕,踩在水裏的雙腳死都不敢動彈片刻。
黎辰啓看着僵硬着身體一動不敢亂動的小禽獸,難得得樂了,這樣的小禽獸還真是少見啊。浴鍋澡可是他們小時候最喜歡的洗澡方式了,特別是大冬天的,門聯一放下,小隔間內蒸汽環繞,別提多暖和了,水冷了就扯着嗓子沖外頭吼一聲,小夥伴就會給他添柴加熱了。但這樣的澡是奢侈的,每隔大半個月才能洗上一次,一鍋水要洗所有的人,每個人洗的時間也不能太長,否則其他人就沒時間洗了。
那時候還是水都是需要院長一旦一旦挑來的,寶貴着呢,都是小孩子也不知道髒不髒的,就一鍋水洗了,誰也沒那個意識不是,換水還麻煩着呢。所以小禽獸不知道,現在這樣只供他一個人的浴鍋澡多難得,一直到他去商家前,他連想都沒想過的。
熱氣很快蒸騰了上來,小禽獸沒多久就好奇了起來,也就不再害怕了,伴侶還在裏面陪着他呢,要煮也是一鍋煮了,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小禽獸在伴侶的鼓勵下,慢慢試着下到水裏,輕易踩到了鍋底。雙臂撐在壁沿上慢慢往後靠,伴侶一一墊上木板,他靠上去并沒有燙着。整個人都浸泡在熱騰騰的水裏,小禽獸這才覺得真的舒坦了,眯着起來。
泡了好久好久,久到黎辰啓已經給水加熱過兩次了,小禽獸竟然還是不願意起來,連連打着哈欠的黎辰啓看着就快要在水中睡着了的小混蛋,将水瓢狠狠往水中一砸,四濺的水花終于喚醒了小禽獸。一睜眼就看到伴侶虎着臉瞪他,小禽獸迷迷瞪瞪地就要起身親親伴侶,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況。
黎辰啓一驚,想提醒已經來不及了,随着小禽獸的起身,墊在他身後的木板一一滑落,然後漂浮在了水面,而小禽獸的手為了借力已經按在了鍋壁上。
“嗷”一聲慘叫響起,驚醒了大半熟睡者。黎辰啓心疼地給小禽獸上着藥,面上沒多大表情的,眼底的情緒卻是藏不住的。乖乖坐着的小禽獸可委屈了,要不是伴侶瞪他,他怎麽會忘了自己還在熱鍋裏麽,嘶,好疼。
小禽獸的掌心被燙得火紅,隐隐有起泡的趨勢,好在那水已經洗了一會兒了,鍋壁也不是滾燙,疼是疼了點,但也不至于瞬間起了滿手的大泡。說到底……小禽獸是誇張了。明知如此,黎辰啓還是心疼得不行,所以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上好藥躺在了床上,枕在小禽獸的肩上,困意洶湧而來,黎辰啓不由自主地貼近再貼近,小禽獸也是理所當然地伸臂将伴侶抱在了懷裏。黎辰啓知道他們這樣不好,房裏并不是只有他們兩個,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一點。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他就是想這樣跟小禽獸摟在一起。黎辰啓拉高被子裹緊兩人,多少能掩飾一些東西,只要沒有人特意提醒,其實也沒有人會一下子想到別的地方去吧。
剛整好一切,黎辰啓就再也忍不住了,頭一歪沉沉睡去,小禽獸比黎辰啓更幹脆,在摟緊了伴侶後就不管不顧地睡了過去,他可沒他伴侶想的那麽多。
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黎辰啓幸福地簡直想打滾。可惜現在這張不是他們的那張大床,而是一張略寬的單人床,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已經很勉強了,稍微動一下就得翻下去了。黎辰啓的确是差點翻下去了,好在及時被小禽獸撈住了,對方甚至連眼都還沒睜開。
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哪裏後,黎辰啓火急火燎地拉着小禽獸起床,房裏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天吶,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嬌氣了,熬了一個夜就能睡到這個時候?一向準時起床的小禽獸竟然也沒及時醒過來。
小禽獸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說道,“啓辰,沒關系的,院長婆婆早就來過了,是她讓我不要吵到你,我才繼續睡的。”
黎辰啓:“......就是這樣才有問題的!”
黎辰啓和小禽獸直接吃了午飯,在院長簡單介紹了下小禽獸的身份後,一大桌人誰都沒問太多,對昨晚的兵荒馬亂和驚吓更沒有問什麽,只是善意地調侃了兩句,黎辰啓很是感激。他不想騙這麽的親人,但小禽獸的事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吃晚飯,打發小禽獸跟其他人去玩,順便幫着幹活去了後,黎辰啓撥通了管家的電話,他昨晚太高興了,竟然将這件事給忘了,商家的人該是找了一整晚吧。
管家聽了,笑了笑,“我就知道少爺一定回去找你,昨晚第一時間就派了個人守在孤兒院那裏了,也就看到了少爺。嗯,沒事的,我已經跟老爺說過了,少爺這幾天就在你們那裏過吧,徐琳芳也去祭祖了,家裏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沒事的。”
黎辰啓自然是再贊同不過了,挂了電話他才想起,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啊,如果商井潤他們沒能及時趕回來,管家就是一個人過春節了,應該......會寂寞的吧。
60、四年之後
很快的,就是大年三十了,黎辰啓挂了電話,找到了跟孩子們瘋玩在一起的小禽獸,很意外的,小禽獸跟孩子們格外處得來,這才一兩天的時間就已經熟悉到可以參加他們的“秘密戰”了。
黎辰啓剛剛接到管家的電話,商老爺子他們已經回來了,要讓小禽獸回去。現在是下午三點,院長早就已經做好年夜飯了,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開飯了,可就是這麽半個小時,卻等不及了。
“不回去!我就要在這裏,啓辰不可以趕我走的!”小禽獸二話不說地拒絕聽從伴侶的話,為什麽要回去過年?伴侶在這裏,他肯定也是要在這裏的。
黎辰啓聽了,沒有再說什麽,即使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勸小禽獸聽話地回去商家,才不至于讓商家的人對他更有意見。但在這麽難得又特殊的時刻,黎辰啓決定放縱自己一晚,今晚,他要和小禽獸一起過年。
見伴侶沒有說話,小禽獸更加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了,小聲地征求了一下伴侶的意見,得到同意後,便開開心心地繼續找小朋友們玩兒去了。別以為他不知道,伴侶總是偷看他和小朋友們玩在一起的畫面,嗯,大概伴侶很喜歡那個時候的他?嘿嘿,他玩得也挺開心的,還能讨好伴侶,劃算極了。
黎辰啓關了手機,臉上帶上了笑容,大過年的,應該像小禽獸一樣開開心心才是。一大群人在不大的院子裏瘋玩了好一會兒,笑着鬧着,暫時抛開了一切煩惱。直到院長大人一聲吆喝,就都撒着腳丫子一窩蜂地往屋裏開跑,争先恐後的,哪兒還分什麽大人小孩兒。
熱騰騰的一大桌菜下肚,大家聊起了很多往事,小孩子們耐不住,吃完就跑出去找同齡的孩子們玩兒去了,哥哥們給了他們好多零花錢,都在院長那裏守着,但他們今天被允許拿一部分用的。
“小辰小時候可愛哭了,你們都還記得吧?”不知道誰開了這麽個頭,話題不知不覺就扯到了黎辰啓身上,他有心阻止卻是無力回天,小禽獸早就雙眼發亮地追問上了,誰還會理他?但拜托,很多事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就別提了好吧。
“呵呵,當然記得,有一次咱們打鬧着玩兒的時候不小心真的打疼了這小子,嘿,他竟然就來了招離家出走了。當時院長二話不說就把我們一頓好打,打完了還把我們全趕出去找人了。啧啧,這麽多人撅着屁股一颠一颠地邊走邊喊的,別提多丢人了。”
“可不是麽!結果呢,小辰氣狠了竟然真的搭了個順風車跑了,哎呦,找了兩天都沒找到人可把我們都吓壞了。最後這小子五天後被好心人送了回來,把我們高興的啊,都哭了,以後再也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了,我們當時都絕望了啊。”
“還有啊,這小子一回來就發起了高燒,說胡話呢,什麽進了森林啊,見到了山神啊,山神很喜歡他還親了他啊之類之類的,把我們唬得是一愣一愣的。等到他醒了再追問時,這小子一甩頭,竟然說是我們自己傻了吧。木易啊,你說小辰欠揍不欠揍?”
小禽獸點頭啊點頭,樂呵啊樂呵,“嗯嗯,應該的應該的,啓辰的确性格不好。不過你們都不能揍的,否則我會揍你們!”小禽獸很認真地警告道,逗得大家再次哄堂大笑。
黎辰啓覺得丢臉丢爆了,這些事他都一點印象沒有了,這些人還死揪着不放。小夥伴的存在就是這點不好了,他們能把你穿着開裆褲時的那點破事兒都給你翻出來笑一笑,誰還能沒個天真爛漫的時候啊,那不是不懂事麽。
不想小禽獸繼續被帶壞,黎辰啓趕緊拖着死活不肯走人的小禽獸離開,拖不動就瞪眼再瞪眼,小禽獸沒辦法,雖然還想聽更多的,但也只能屈服于伴侶的淫威之下。黎辰啓牽着小禽獸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門外已經停了一輛帥氣的黑色轎車。他們一出現,轎車的門就打開了,走下來的是管家。
“少爺,辰少爺。老爺吩咐我帶少爺回家。”管家恭敬地說道,黎辰啓不意外見到管家,意外的是管家竟然等在門外沒有進去催他們,這個人對小禽獸真的是很好的。
黎辰啓會在這個時候帶着小禽獸出來,就是為了将小禽獸送回家的,小禽獸不懂不代表他也能裝無知,大年三十跟家人一起過無可厚非,他的春節已經享受到了,小禽獸的他沒權利剝奪。
“嗯,走吧。”黎辰啓拉開車門,跟小禽獸一起坐了進去,即使管家說的是“帶少爺回家”,他仍然坐了進去。管家一愣,笑了,真難得看到這個少年這麽任性的一面呢,挺好的。
商家人見到黎辰啓也跟着回來了,難免有些驚訝,但誰也沒有表現出來,老爺子甚至還溫和地問他吃了沒,高興嗎?黎辰啓簡單地答了幾句,就回房呆着了,商家的年夜飯他沒打算呆着,省得讓大家都不舒服,大過年的他還是盡量想讓自己心情好一點的。
晚上九點,小禽獸回房了,身上有酒氣,一上床就壓住了黎辰啓,腦袋埋在伴侶頸部悶悶不樂道,“啓辰為什麽不陪我?還非要讓我再吃一次飯?”
黎辰啓只能再次解釋道,“這是年夜飯,你知道過年意味着什麽的對吧?合家歡樂,他們是你的家人,你陪他們吃個飯是應該的,況且你不是很快就要……走了嗎?就別不高興了。”
“哦。”小禽獸也不知道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根本不在意,酒氣噴灑在黎辰啓的耳邊,唇已經貼在了他的耳朵上厮磨起來,黎辰啓被弄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想了想,覺得眼下是個好機會,對着清醒地看着他的小禽獸他可能未必說得出口,現在應該沒什麽問題的。
“商木易?你在聽嗎?”黎辰啓拍了拍小禽獸的背,問道。
“嗯,哦,聽什麽?”小禽獸的唇已經移到了黎辰啓的嘴角,酒氣更濃,黎辰啓覺得自己也快要醉了,這幾天在孤兒院,每天早晚小禽獸都難受極了,卻礙于房裏還有其他人只能忍着,而現在房裏只要他們兩人,黎辰啓也憋得不行,早就開始心猿意馬了。
“你……呃……”被吻住了,黎辰啓趕緊移開純,他怕自己說不下去,幹脆一口氣說道,“你恐怕得一個人去軍區了,我不能陪着你。所以,你必須要好好照顧自己,去了那裏也不能任性嚣張,要服從管理要聽話,不能逞能更不能讓自己受傷。有機會的話……有機會的話要記得給我打電話,不可以忘了我,要想着我,但有事做的時候絕對不能因為想我分心,你要是敢讓自己受傷,我不會放給你。還有……唔……”
黎辰啓話還沒說話就再一次被吻住了,小禽獸無知無覺一般地在他嘴裏肆虐着,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多少,還是根本就沒在聽?黎辰啓還在試圖囑咐更多,小禽獸記性那麽好,肯定是記住了的,他這麽告訴自己。
但很快的,身體就在小禽獸的熟練撥弄下起了反應,思維也跟着混亂了。身體直接接觸到冷空氣時,黎辰啓打了個寒戰,更加摟緊了身上的人,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想要說什麽了。身後一疼,黎辰啓皺眉忍耐着,他這一年其實并沒有用什麽中藥滋潤,因為他那裏本身的接受能力和恢複能力就很不錯。比如現在,性急的小禽獸剛把他的雙腿圈在了自己的腰上,就扶着拿東西刺進了他的體內,他卻沒覺得特別難受。
莽撞的小禽獸剛塞下了頭部就直接一用力貫穿到底,黎辰啓驚呼了一聲,疼,但還在忍耐範圍之內,今天如果不是小禽獸憋得太狠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黎辰啓努力更加放松身體,雙腿分得更開。
這種時候,誰都無法再說更多,只能沉浸在酣暢淋漓的欲望中,任由身體上下翻飛,任由思維和情緒都被本能掌控。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傳來,暧昧的味道灑滿整間屋子。一夜未眠。
渾身酸痛不已的黎辰啓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小禽獸的戳弄下醒來的,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小禽獸還能這麽生氣勃勃地鬧他。而且……小禽獸是真的在生氣!
一睜眼就看到黑着臉的小禽獸奮力地進出着他的體內,黎辰啓簡直連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唔,天吶,讓他死了算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黎辰啓大口大口喘着氣,身體簡直不是自己的了,那個小混蛋竟然還壓在他身上,雪上加霜!
“怎……咳咳,怎麽了?”好半晌後,黎辰啓清了清喑啞的嗓子,問道。
小禽獸不吭聲,黎辰啓只能努力地自己猜測起來,“是因為……昨晚我說的話?你現在才明白了是什麽意思?”
小禽獸依舊沒有說話,卻是“哼”了一聲。黎辰啓知道,他猜對了,不免為自己的倒黴默哀,昨晚是為了讨好小禽獸他才百般配合地任他所為的。結果這小笨蛋早上才反應了過來,然後又折騰了他一遍?那昨晚的算什麽?
“你聽話好不好?昨晚我說的你都還記得吧?那就一定不能忘了!我保證會在這裏等你,只要你回來,就一定能看到我好不好?你要乖一點,我才會更愛你的。”黎辰啓說着,自己先住了嘴,說不下去了。
“為什麽啓辰不可以跟我一起去?我會保護啓辰的,誰也傷害不了啓辰的。”小禽獸憤憤然說道。
黎辰啓無法解釋,老爺子是想趁機分開他們的,怎麽可能還會讓他跟着一起去?但他不怕!他相信小禽獸不可能忘得了他,即使真的忘了也能在第一眼見到他時想起他,不用問他為什麽,他就是相信!所以,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在這這麽長的時間裏,他會讓自己變強,然後等着他的小禽獸回來。
小禽獸未必理解了什麽是責任,但他也明白,這一次伴侶是真的不能陪他了,他和伴侶是真的要分開了,不禁難過極了。整天整夜地守在伴侶身邊片刻不離,仿佛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小禽獸也是跟塊牛皮糖一樣黏在他身邊的。
最後的幾天裏,黎辰啓是徹底放縱了小禽獸也放縱了自己的欲望的。多虧他身體的恢複能力,竟然真的撐住了小禽獸不分日夜的強烈到吃人的索求,連他自己都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心驚,卻也幸福。
然後,在大年初四的早上,黎辰啓醒來時,房裏又是只有他一人了。不同以往的是,這一天開始,他的小禽獸将不會準時在十一點時回來,他不用殷勤地準備好各種飯菜哄着撒嬌的小禽獸,他不用催着小禽獸洗了澡再出來吃飯,他不用……
細不可聞的一聲嘆息飄散在空氣中。不過才剛分開片刻,他已經開始思念了。
四年後
一身白褂的俊美男子走出病房,一路上跟認識的病人、家屬、同事打着招呼,面上帶着淺淺的笑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男子熟練地查看起桌上新增的一疊病歷單,簡單地寫下批注後單獨放置在抽屜裏以待明天細看。看看時間,男子脫下白褂,換了一身休閑服,扒拉了幾下頭發,瞬間年輕了好幾歲。
“黎醫生,下班了啊,明天休息嗎?”一出門,熱情的掃地阿姨就打起了招呼,黎辰啓沒有敷衍地答道,“嗯,明天不加班的。再見,辛苦了。”
掃地阿姨滿臉笑容地回了句“再見”,心中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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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