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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了的,可現在,大哥不但正眼都沒瞧上一次,甚至還離他遠遠地坐着,比四年前的關系還不如。
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商穆炎咋舌,好辣,也好爽。于是,無人問津的陪襯二公子默默地包攬了他和徐信這邊的酒,徐信看着,嘴角含笑,沒有阻止。而很少喝酒的結果就是,吃到一半,商穆炎商二少就光榮地趴下了。估計是潛意識裏還知道栽倒在桌子上肯定會疼,腦袋昏沉的商二少醉眼一瞄,果斷往左手邊方位倒下,然後安心地閉上眼。
徐信接個正着,小心地将小酒鬼放置在自己腿上趴好。靠在徐信懷裏覺得挺舒服的商穆炎不幹了,靠着和趴着的感覺也差太多了麽,于是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奈何他整個人現在完全處于桌面之下,喝得正歡的衆人哪可能注意到他正處于什麽情況?。
徐信低下頭,掀開桌布一角淺淺地遮住兩人,沒有遲疑地吻住臉紅着的小酒鬼,舌尖順勢探進去一陣攪弄,直攪得商穆炎腦袋愈加昏沉,完全無法反應過來,卻憑借着本能開始回應起來。唇舌交纏,相濡以沫,無人知曉桌底下到底是怎樣一幅香豔畫面。徐信抽出自己的唇舌,小酒鬼已經成功睡了過去,以指腹擦去嘴邊的痕跡,他端起酒杯,嘬一口紅酒,借以掩蓋唇上不正常的豔紅。
“嗝,穆炎,嗝,哄好了?”同樣醉意上來的黎辰啓打着酒嗝問道,他剛剛有瞥到商穆炎醉倒在了徐信的懷裏。呃,他上一次有見到過商穆炎醉酒,呵呵,那小子喝醉了竟然會耍酒瘋,而且是最幼稚的那種,連個小孩子都不如,醒來後還死不承認。呃,還有什麽來着?哦,對了,還要人哄,啧啧,真丢人。
“嗯,哄好了。”徐信微笑着答道,見黎辰啓還在傻呵呵地笑着,嘴角笑意更深。如果黎辰啓現在能回頭看看他身邊那個徹底打倒醋壇子的黑着臉的男人,就肯定笑不出來了。商木易見伴侶竟然這麽關注且關心商穆炎,一直壓制在心底的小疙瘩瞬間翻倍成超大疙瘩,更別提伴侶竟然就這麽開始傻乎乎地樂呵起來了,到底哪裏好笑了?
“你,嗝,你幹嘛?”臉上突然被啃了一口,黎辰啓機械一般地慢慢轉過頭,小聲抱怨着,他還知道這麽多人看着呢,不好這樣的麽。商木易哪管這些,眼見伴侶竟然對他的吻表達着不滿,心裏別提多委屈了,對着商穆炎就笑呵呵的,對着他就皺着眉抱怨,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醉眼朦胧地看了看疑似委屈着的小禽獸,黎辰啓小聲嘀咕了句“真是愛撒嬌”,然後沒什麽辦法地湊過去在小禽獸嘴上啃了一口,再摸摸小禽獸的腦袋,心想這下就差不多沒事了吧?于是,黎辰啓放心地繼續傻樂呵。
許彥松無奈地搖搖頭,這群年輕人還真是精力旺盛,沒事兒盡瞎折騰。他身邊的男人沉默着一口一口灌着酒,像是受到了周圍氣氛的影響似的。商井潤和許彥松都沒有試着融入年輕人的氣氛中去,只是一人頻繁喝酒一人偶爾吃菜罷了。
桌上就數李昆喝得最高,理所當然也醉得不清,見老大被人當小孩兒安撫了,頓時興奮地“嗷嗷”直叫。他叫就叫呗,還非得掐着身旁王彬的手叫,最後竟然還想學着老大小夫妻那般,撅着嘴也想來個狼吻。
忍無可忍的王彬終于沒忍住,狠狠一個手刀砍下去,頓時,殺豬般的凄慘叫聲響起,很有效地喚回了幾位醉鬼的些許意識。捂着自己慘遭毒手的後頸,李昆那叫一個心有戚戚焉,小夥伴下手未免也太狠了點,幸好他本能地閃躲了下,否則今晚還不得被擡着出去啊!
“都吃得差不多了吧?那今天就到這裏吧,服務員,結賬!”最後一口灌下一大杯白酒,商井潤站起身,宣告這一頓飯正式結束。李昆哪敢再說其他,趕緊抓緊時間悶着頭多喝幾口,眼尖地瞧見桌下還有兩瓶未開封的,樂颠颠彎腰拿起抱進懷裏。呃,不過他剛剛彎腰的時候好像看到.....徐信一直放在桌下的手似乎在不停地撫摸着老大弟弟的臉?是因為手感特別好嗎?話說,老大弟弟這是在被人吃豆腐吧?呃,他要不要義正言辭一下?算了,多管閑事麽這是!
一上了車,商木易就将伴侶壓倒在了寬大的後座上,毫不含糊地直接扒下伴侶的褲子。下面一涼,心情一直很好的黎辰啓不樂意了,一腳踹上小禽獸的臉不說,一手還特別兇猛地拍打着真皮靠背,嘴裏卻是慢吞吞地抱怨着,“你脫我褲子幹嘛,冷,冷。”
“幹什麽?幹你!”醋意連天,一瞬間全部化為心火集中燃燒在身下某處,商木易一手直接摸到了黎辰啓的後面,揉捏了兩下,皺眉,太幹了。黎辰啓“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不怕死地扭動着身體躲避着身後做亂的手指,邊還微微皺了皺鼻頭,軟軟地道,“笨!要先潤滑的嘛!要不你舔舔?”
“轟”的一聲,商木易呼吸急促而淩亂起來,一遍遍深呼吸着壓制着快要爆裂的望欲,眼裏滿滿的都是某個光着下半身笑得一臉招搖的小笨蛋!該死的,他差點沒忍住,想要就這麽生生撕裂這個無知無覺的青年,一口一口全部吃進肚裏。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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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木易接過來,深吸口氣,急切地打開乳液,倒在手上一些後,全部抹在了伴侶的身後,涼涼的。身後一涼,黎辰啓不幹了,踩在商木易胸前的腳連連用力,嘴裏“哎哎”叫着,“哦哦,商木易,涼,涼的。”
商木易被叫得心癢難耐,不輕不重地一巴掌甩在了伴侶的臂瓣上,低聲吼着,“閉嘴!”再吵就別怪他真的耍粗暴了。挨了打又挨了一聲吼,黎辰啓倍兒委屈地瞪眼再瞪眼,酒意給這雙眸子染上了一層希望的神采,好看極了。
該死的!
商木易低咒一聲,俯身,一口堵住伴侶那雙不安分的紅唇,同時增加一指探進伴侶的後方,急切地旋轉進出着。沒一會兒,黎辰啓那裏熱了起來,暖氣上來,周身暖烘烘的,身上還壓着個大暖爐,于是,黎辰啓安分了,專心享受起小禽獸火熱的親吻,配合着放松着身體?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兩年多沒有被進入過的身體很不适應這樣的被填滿的感覺,黎辰啓抓緊小禽獸的雙臂,呼呼地喘着氣,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腿搭在了小禽獸的肩上。“嘶嘶”地吸着氣,好受了一點的黎辰啓撇撇嘴,忍不住拖着嗓子抱怨,“你那東西怎麽又長大了,夠用了,別再長了,撐死我了!”
“嘎嘣”一聲,開着車的王彬磕到牙了,車子也跟着打了個滑,好在他及時回神穩住了車身,這才不沒有出什麽差錯。王彬咋舌,真看不出來啊,老大的小情人在這種事情上竟然這麽放得開,要命,難為他這孤家寡人還得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商木易咬牙,“閉嘴!”剛剛的車身晃動讓他的東西也跟着滑動了一下,舒服急了,而伴侶看起來也沒什麽不适應的樣子,所以,現在可以開動了,他今晚可沒吃多少東西呢!雙手握緊伴侶的腰,商木易開始緩慢而規律的撞擊起來,力道不大,每一下都讓人心癢難耐,淺淺地瘙了下癢,就是不徹底解決問題。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後面那兩人動靜越來越大,王彬同志叫苦不疊,他也是個男人好吧,還是個長年沒有得到宣洩的男人,要命!無意中瞥了副駕駛座的方向一眼,王彬驚得手一抖,車子S形了一下,很快穩住,而後座那兩人無知無覺一般地依舊火熱纏綿着,他都能聽到肉體拍打撞擊的脆相聲,這得有多激烈啊?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誰來告訴他,他身邊這個大嘴鬼什麽時候開始竟然當着他的面自我解決了起來?尼瑪,這群不要臉的,生生刺激了他這顆寂寞的男人心。李昆好像在做春夢,從頭到尾都沒睜開過眼,王彬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自我解決時的神情,難免忍不住多瞄了幾眼。軍隊裏這樣的事也多,但大多數都是關了燈躺在床上做的,至少他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後座的兩人消停了下來,王彬也已經繞着老大小情人住的地方開了兩三圈了。話說老大的持久力真不是蓋的,他是男人都忍不住羨慕,哪像李昆那小子,早早就完了。也不知道拉上褲子,丢人!
商木易最後一陣打樁一樣的狠命進攻後終于洩在了伴侶體內,吐口氣,他接過紙盒給伴侶和自己大致擦了擦,給伴侶套上褲子,抱着人下車了,不忘叮囑王彬,記得把李昆送回家。
上了樓進了屋,商木易踢上房門,直接壓着伴侶在客廳沙發上又做了起來。剛剛抱着伴侶上樓的過程中,他已經又硬了,一次根本不夠!黎辰啓腦袋昏昏,手軟腳軟,哪可能拒絕得了。這一次,黎辰啓是靠坐在沙發上,被跪在地上的小禽獸侵犯着,動彈不得,只能淺淺地叫喚着,也不知道到底想說什麽。
“冷,去洗澡啦!”體內注入一股熱流,黎辰啓松口氣,開始求饒了,大冬天的,暖氣也沒開,真的很冷的。
“嗯。”商木易應了一聲,沒有抽出自己,面對面抱起伴侶走進卧室,順手打開了屋內的暖氣,扯了兩條浴巾,走進浴室。怕掉下去的黎辰啓只能盡力抱緊小禽獸的脖子,心裏有些害怕,小禽獸不會真的打算明天讓他下不了床吧?
黎辰啓這房子可比不上商家的,浴室頗為狹小,一個一人用的浴缸已經占據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可想而知,當這間浴室的門關上,熱氣騰騰之下就有些悶了。于是,本就頭暈目眩的黎辰啓更加受不了了,澡也不好好洗,非得在水裏撲騰着要出去,嚷嚷着“悶死了悶死了”的,結果嘴被堵住,還溜進來一條軟物搶奪他嘴裏本就不多的空氣。
呼吸一窒,黎辰啓翻個白眼,果斷暈了過去。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後面已經徹底滑不溜丢了,黏黏糊糊難受極了,澡都白洗了。黎辰啓對自己這副慘樣看不下去了,試圖開口控訴,卻發現嗓子已經啞了,發出的聲音吓了自己一跳。再看看床頭櫃上放置的鬧鐘,淡淡的熒光顯示着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嗷!
黎辰啓顫抖了,他媽的,從他們回來到現在已經四五個小時了嗷,這人不會一直在操他吧?怪不得這麽疼嗷!像是知道黎辰啓在想什麽一般,商木易俯下身親親他的唇,“沒有,浴室裏那次之後我就陪你睡了一會兒,然後實在忍不住,就又開始做了。乖,這次做完就放你睡覺。”
乖你個頭!老子才不相信你只會要一次呢!黎辰啓悲憤欲絕,睡了一會兒?一會兒是多久?洗完澡就睡了?睡醒了剛做?騙鬼呢你,他那裏黏糊糊的是怎麽回事?明顯至少已經又做過一次了吧?這頭徹頭徹尾的禽獸!
不過,呃,好像小禽獸有哪裏不一樣了。黎辰啓皺着眉思考着,好半晌,在清楚地看到小禽獸那張帶着汗水的臉時,黎辰啓恍然大悟,是姿勢!這一次,無論做了多少次,無論做得多忘情,他的小禽獸都是用着面對面的姿勢來的,這些都是......能看得到對方的臉的姿勢。而這是......前世那個沉默寡言的商木易在做的時候唯一堅持的。
黎辰啓有些頭疼,他很不想聯想到這些的,那會讓他忍不住回憶起前世的記憶裏最後記住的那雙悲傷到讓他心疼的眼,那會讓他忍不住想知道那個商木易後來到底怎麽樣了。有沒有忘記他,有沒有重新愛上別人,有沒有......娶了別人......
心竟然有些發痛發酸,黎辰啓鄙視自己,都已經死了,還惦記着自己對那個人的獨占,憑什麽?做人哪能自私到這種地步!可是就是不樂意,不樂意被那個人忘記,不樂意那個人愛上了別人,不樂意那個人懷裏抱着其他人,不樂意......
“啊!你瘋了,唔,商木易,我錯了,我沒有走神,我在想你,真的,我在想你啦!”黎辰啓迅速回神,否則肚子都快被身上的人戳爛了。又是這種感覺,黎辰啓隔了大半個月再次心虛起來,雖然都是叫做商木易,但還是有區別的,他最近卻頻繁混淆了,真不是個好現象。感覺他兩個人都挺對不起的,關鍵是這兩個根本是同一個人啊,豈可修!
趕緊讨好地艱難撐起身體吻住小禽獸,但也僅此而已,黎辰啓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做其他任何耗費體力的動作了。但他還是想試一下,于是,他要求道,“商木易,呃,嗯,換個姿勢,啊,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想背對着坐在你懷裏,嘶,不用抽出來,就直接轉個身好不好?嗯,嗯?”
“呼,不用,不許!”商木易想都沒想地拒絕道,沉浸在望欲裏的男人根本沒能注意到姿勢這個細節,紮根在骨子裏的執着讓他不可能同意看不到伴侶的臉的任何姿勢。如果不看着他的臉,啓辰或許根本不會認可正在占有他的是他商木易,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吧?這是上一世的商木易融入骨血裏的不安,這一世恢複記憶的商木易也沒能逃脫。
黎辰啓心頭一顫,不敢相信自己腦子裏的那個猜測,覺得荒謬而難以置信。但是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還有什麽不可能的?懷疑的因子一旦産生,就再難磨滅,黎辰啓悶不吭聲地摟緊了小禽獸,深深地呼吸着,平複着激蕩不已的心情。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将車裏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于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尴尬,順手塞進口袋裏了。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是那個猜測是真的,那他一定要對他說一句,“對不起,我愛你!只是因為來不及,所以沒有告訴你!”
68、只能喜歡
一陣雨點般密集的兇悍撞擊過後,商木易的腰部顫抖了幾下,那裏吐出了最後的精華,然後倒在了伴侶的身側,緩緩地吐着氣平複體內的餘韻。他伸手,拂開伴侶額前的一縷濕發,然後湊近了,在上面虔誠地印下一吻。這是鑒證,鑒證着他以完全的自我意識徹底地占有了他的伴侶,此生絕不放手分毫。
抽出自己的東西,帶出了一大片濁白,睡着了的伴侶微微皺眉,小聲地“哼”了兩嗓子,倒是沒有醒來的跡象。或者已經有些蘇醒,只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罷了。這一次好像真的折騰狠了,放滿了熱水回到床邊,商木易将伴侶抱進浴室,自己先在水中坐下再将伴侶放置在腿上坐好。
清洗的過程中難免有所刺激,熟睡的伴侶不舒服地帶着哭腔地又“哼”了兩嗓子,商木易吸口氣,只覺還是不夠,怎麽都不夠,他還是想要伴侶。但是不行,今晚真的是夠了。忍耐着将兩人清理了幹淨,商木易躺在床上,将伴侶摟進懷裏,然後沒忍住,将自己昂揚着的東西放進了伴侶體內。那處已經紅腫不堪了,根本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幾乎是在他挺進去的瞬間,睡着的伴侶就小聲地抽泣了起來,看着別提多可憐了。
商木易咬咬牙,堅定地戳到了底,然後徹底停住不動。他沒有想要再做了,他只是不想離開伴侶的體內,只這一次,他只任性這麽一次,以後絕對不會這麽不分輕重。商木易不停地輕啄着伴侶臉頰的每一處,從額頭到眉心,從眼角到眉梢,從鼻梁到嘴角,從嘴角到下巴。好半晌,似乎意識到體內的禽獸沒有再折騰的意思了,黎辰啓模糊地咕哝了一聲,決定忍耐着那根東西的存在,還是睡覺優先。
淺淺的呼吸聲傳來,溫熱而有規律的鼻息吹拂在胸前,癢癢的。商木易将屋內溫度下調了幾度,之前為了能盡情狂歡,溫度調得有些高。蓋好被子,商木易閉上眼,在感受着伴侶體內的溫度與舒适的情況下,很快睡去。
上午十點半,黎辰啓睜着眼躺在床上,成功地起不來了,他甚至完全不記得昨晚到底瘋到了幾點。腰部以下全部癱瘓,整個人都跟散了架似的,他很懷疑只要輕輕一動,就有可能缺個零件啥的。最過分的是,某個體力消耗過度的混蛋現在正舒舒服服地睡着,那玩意兒都沒舍得拿出去,他大爺的!
絲毫動彈不得也不敢動的黎辰啓戰戰兢兢地發現體內的東西又複蘇的症狀,等了半天,那玩意兒都還只是半軟半硬地挺立着。黎辰啓一愣,随即樂呵了,這小混蛋終于硬不起來了?喜聞樂見!普天同慶歐耶!可惜,激動過頭的結果是,扯到傷處了,“嘶嘶”吸着氣的黎辰啓頓時蔫了,拜托,他不會需要躺在床上好幾天吧?
“醒了?”商木易被懷中之人的動靜吵醒,閉着眼尋到伴侶的唇啃了兩口,睜開眼,眼中含笑。黎辰啓挑眉,這人現在給他的感覺怎麽都不像他的小禽獸,伸手戳戳男人的臉,“小混蛋,拿出來!”
商木易一愣,随即壞壞地笑了起來,還忒不要臉的惡意頂了兩下,“不要!啓辰裏面好舒服的,要再多呆一會兒。”黎辰啓在小禽獸胸前畫圈圈啊畫圈圈,“咦?你還能硬得起來?”小禽獸一聽,不得了了,這是侮辱,是挑釁!但……也是事實……
苦惱地努力了一下,有點困難,好像硬度的确是不夠的,雖然這樣的硬度也不是不能做……“啪”的一聲,黎辰啓雙手拍上小禽獸的臉頰,沒好氣地道,“說你胖你還給我喘上了!拿出來!快點!”
很想就這麽一直賴在床上不下去的小禽獸眼見伴侶臉色真的不好了,也就只能磨磨蹭蹭地将自己抽了出來。黎辰啓伸手探到身後摸了摸,沒什麽奇怪的東西,昨晚應該是有清理過後才放進來的。
撇撇嘴,這下換成黎辰啓不樂意了,“不舒服,去給我買藥。還有,餓了,吃的呢?”
小禽獸聽了,懊惱地坐起身,連帶地趴在他懷裏的伴侶也跟着做了起來,頓時,凄慘的吸氣聲響起,小禽獸吓得一動不敢動,就這麽六十度角地斜坐着,身後沒有任何支撐物,全靠腰力撐着。
黎辰啓痛苦地揪緊小禽獸腰上的一塊兒肉,他媽的,這人起身都不跟他說一聲,這麽大的動靜,疼死他了,他現在是一點都不能動的好吧!
“啓辰,怎……怎麽樣了?”商木易緊張地問道,黎辰啓暫時哪還能說得出話啊,緩和了好半晌才憤憤地咬了小禽獸一口,“現在,慢一點放我躺下,敢再弄疼我,饒不了你!”
商木易得令,小心再小心,緩慢再緩慢地将伴侶放倒在床上,平時不過一兩秒鐘的事情,今天愣是花了好幾分鐘。商木易擦擦汗,這比他出個任務都累人啊,這寶貝疙瘩他哪兒省得傷了分毫,昨晚實在是隔了太久,控制不住,外加伴侶的刻意撩撥才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盡心盡責的小禽獸開始忙活起來,給伴侶端來熱水洗漱,火速下樓買來消炎藥膏搽上。然後是熱騰騰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喂進伴侶嘴裏,擦去伴侶嘴角的米粒。吃飽喝足,黎辰啓心情好了一些,見到眉眼間滿是認真的小禽獸,有些晃神。他認真而又小心地觀察着小禽獸的一舉一動,突然帶着哭腔說道,“商木易,我要上廁所,怎麽辦?”
商木易聽了,條件發射地彎腰掀起垂下的床單,然後才想起,這是伴侶的小窩,不是醫院裏的病房,不可能有夜壺這種東西。沒有想太多的,他一手托着伴侶的腰,一手托着伴侶的後腦勺,讓伴侶坐起了身,然後輕柔地将人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輕輕将人放在坐便器前背靠着自己站好,商木易拉下伴侶的拉鏈,掏出伴侶的東西對準了扶好、沒一會兒,黎辰啓解決完畢,商木易熟練地抽出紙給伴侶擦幹淨,再塞進褲裆裏,拉好拉鏈。背對着伴侶的商木易沒有看見,他的伴侶已然紅了眼眶。
“好像還要上大的,商木易,怎麽辦?”黎辰啓顫抖着雙唇,聲音盡量平穩地問道。
商木易親親伴侶的耳垂,“嗯,知道了,沒事的,有我呢!”這個時候商木易倒是有些後悔了,伴侶那裏紅腫不堪,上大號肯定會痛的,以後一定不能再這麽過分了。
“乖,抱住我的脖子,嗯?”商木易在伴侶耳邊說道,黎辰啓順從地反手攬住小禽獸的脖子,然後大腿處就覆上了一雙鐵掌,生生地将他整個人托起,懸空在了坐便器的上方。商木易并沒有想起來,伴侶其實是可以自己坐在坐便器上的,他只是還沉浸在那些悉心照料伴侶的日子裏的場景,自然而然地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黎辰啓的眼淚終于滑落下來,氣息也跟着不穩了起來,商木易立刻察覺到了,“啓辰?很難受嗎?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我……”
商木易湊上去一看,震驚地噤聲,他是眼花了嗎?他的伴侶怎麽會咬着唇淚流滿面?淚珠一滴滴滑落,那麽難過……那麽傷心……商木易的心跟着疼了起來,整個人也都慌了,趕緊将人抱在了懷裏回了房內,坐在沙發上将人放置在腿上,商木易不住地擦着伴侶臉上的淚水,一聲聲地追問着,“啓辰你怎麽了?別哭,乖,你別哭,告訴我你怎麽了?”
滾燙的淚水灼熱了指尖,商木易眼見越問伴侶哭得越兇,只得暫時緊緊将人摟進懷裏,等人哭好了再問情況好了。黎辰啓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麽才是,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吓着小禽獸了,更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而言這樣實在是太丢人了,但是忍不住,他實在是忍不住!
在他以為這一生再沒有希望見到那個眼裏只有他的沉默男人時,在他以為那一世的最後的美好時光注定只能是個遺憾時,峰回路轉的,那個男人竟然再次回到了他的身邊,而他并沒有因此失去自己的小禽獸。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再也沒有了!
“商木易!商木易!商木易!商木易……”黎辰啓一遍遍地叫着,只是一遍遍地叫着。商木易不知道伴侶是什麽意思,他只能答着,“嗯,我在。”在發現伴侶只是純粹地叫着他的名字後,他閉上了嘴,等待着伴侶情緒的恢複。
黎辰啓緩緩吐氣,再緩緩吸氣,幾次之後,漸漸安靜了下來。他沒有擡頭,只是窩在小禽獸懷裏輕輕蹭着,帶着眷戀,帶着想念,帶着……愛戀。
“商木易?”黎辰啓開口。
商木易不确定地應聲,“嗯。”
然後,黎辰啓笑了,“吶,你知道我是誰嗎?”
商木易不解,但還是毫不遲疑地道,“你是我的啓辰!”
“嗯,是你的啓辰,也是那個死在你懷裏的啓辰!”黎辰啓輕飄飄地說道,卻不亞于在商木易的心湖中投下了一枚爆破力十足的炸彈,炸得他硬是頭腦空白了好一陣,才雙手顫抖着緊緊抓住黎辰啓的雙臂,将人推開,面對面,面目扭曲地道,“你,你剛剛說了什麽?”
黎辰啓還是在笑,全身上下每一處的細胞無不在表達着自己的喜悅,這神情絕對不會被認錯。“我說,我也是那個死在你懷裏的啓辰,怎麽?你不記得我了?”
沒有聽錯!商木易眼中神情急轉,飛速啓動着腦細胞試圖想明白這意外着什麽。商木易花了打半個月的時間才接受了自己這一另類的存在,甚至覺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個異類,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但現在,他覺得慶幸!
在花了點時間消化完伴侶給出的震撼信息後,商木易忍了忍,沒忍住,按鈕受力,禽獸模式開啓,“果斷嗷”了一嗓子撲倒了伴侶。“咔嚓”一聲,臉色煞白的黎辰啓覺得,自己的腰肯定斷了,尼瑪,這是單人沙發啊壓個毛線!
身上的男人興奮地跟條小狗似的,在他臉上、脖子上又舔又咬的,邊還不停叫喚着,“嗷,啓辰,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我只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吧,你只能喜歡我的,你必須喜歡我嗷!”
激動得錯亂了的男人瞬間化身小禽獸,腦子裏唯一鮮明的念頭就是趕緊告白外加宣誓主權,那一世沒能一開始就表白是他的錯。這一次絕對不會犯錯!
“起……起來先……”黎辰啓欲哭無淚,早知道他應該先選個好地方再說的,好麽,這下他是徹底淪為半身不遂人士了。發現自己壓在了伴侶後,小禽獸趕緊起身,頓時興奮變心疼,看得黎辰啓是好氣又好笑,捏了捏小禽獸的臉頰,“你就給我自然表現就好,敢像之前那樣裝模作樣地騙我,饒不了你!”
明白了小禽獸的異常後,黎辰啓自然也就想明白了之前偶爾察覺到的違和感是什麽了,他喜歡商木易,希望對方真心對待他,不喜歡他為了讨好自己而展現出自己喜歡的模樣。事實上,黎辰啓突然覺得,各種模樣的商木易他都喜歡的話,好像也沒什麽問題的。
親了親小禽獸,眼見小禽獸還是興奮得不行,黎辰啓也跟着輕松了起來,剛想趁機問問小禽獸到底是在怎麽回事時,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
黎辰啓自然是動不了的,商木易勉強離開了伴侶身邊,然後火速回來将人摟進懷裏才安心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商穆炎?小禽獸眯眼,這個當口,怎麽也不能讓這人攪黃了,于是他自動自發地按下接聽鍵,正想随便說兩句就挂掉,就聽那邊來了一嗓子,“呃,小辰哥哥,怎麽辦,我好像上了徐信了!”
聽這聲音怕是快急哭了都。
69、找到你了
商木易挑眉,對商穆炎話裏的內容非常感興趣。伴侶戳了戳他的胸口,也想聽一聽電話裏在說什麽。商木易将人按在懷裏,決定無視伴侶的要求,他似乎嗅到了商穆炎身上某種不同尋常的進展,雖然他不覺得徐信會是被壓的一方,但如果是真的,他也很樂意見到。最重要的是,無論對象是誰,商穆炎那小子只要趕緊有個伴就好了。
“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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