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31)
着的唇齒間響起,最終化為聲聲顫音。
一不小心吃了個大悶虧,黎辰啓很不高興地躺在床上不理人。小禽獸則是心滿意足地強行将人摟在懷裏,呃,這樣的話他勉強還是可以再忍三天的麽。
“啓辰,你不喜歡?可是你射了的。”小禽獸小小聲地提醒道,盡量不觸動伴侶的某根敏感易發火的神經。
“不帶我射的?”黎辰啓涼涼地反問了一句,小禽獸明智地噤聲,估摸着,伴侶好像不太生氣了,這是放不下面子麽。
安安靜靜地摟了一會兒,黎辰啓也就沒了脾氣了,拐了小禽獸一肘,“哎,我今天在商家前面不遠處見到了謝婷娟,你猜她跟誰在一起?”
小禽獸還在忙着啃伴侶的後背,聞言頭也不擡地回了一句,“我媽吧。”
如此,黎辰啓也就明白了,管家果然是從徐琳芳這裏下手的嗎?“你媽為什麽會攙和進來?她怎麽着也沒立場幫謝婷娟的吧?我需要解釋!”
“洩憤呗,正常。”小禽獸孜孜不倦地試圖挑起伴侶的熱情,進而再來一次,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商木易!”黎辰啓咬牙切齒,忒麽的還沒啃夠嗎?他身上的印子就從來都沒消停過,是頭禽獸真的很了不起嗎?
小禽獸很可惜地咂咂嘴,還差一點點就成功了的,伴侶那裏已經擡頭了的。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小禽獸嚴肅着臉,“其實很簡單的,要是我媽突然發現她盼了九年,養了八年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怒極攻心之下,做出什麽樣的事兒就都是正常的了。也好,讓她發洩發洩這麽多年的怨氣,利于身心的。”
黎辰啓轉了轉腦子,明白了。謝婷娟并不清楚當年被救的小孩兒到底是誰,跟商井潤一樣理所當然的以為許彥松救的肯定是自己的兒子,估計她一直将這件事當做一個底牌,而眼下正是她以為到了用上那張底牌的時候了,所以她找上了徐琳芳,打算從內部攻破商家的堡壘?
“謝婷娟……”說到這個人,黎辰啓神色挺複雜的,說她可憐吧,也的确可憐,做了一輩子小三不說,害得自己兒子也跟着做了一輩子私生子。但這都是她自己找的,怪得了誰?
“啓辰,謝婷娟是一定要坐牢的,這一次誰都不能改變這一點,我保證!”商木易沉下臉色,保證道,卻不知道是對黎辰啓,還是對他自己。
黎辰啓敏感地察覺到不妥,坐牢?謝婷娟?不能改變?保證?
速度将這些字眼聯系到一起,黎辰啓不想承認自己好像猜出了點什麽,關于前世,他覺得記憶裏的那些事兒已經夠了。都已經過去了,所以不用知道更多,更不用……被推翻!
商木易不自覺地收緊雙臂,甚至不受控制地将伴侶翻個身摟進懷裏。他還是做不到永遠瞞着伴侶,所以,就當是先提個醒吧,伴侶這麽聰明,想知道的話自然會問他的,不想知道的話,他會尋個适當的時機告訴伴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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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木易……”黎辰啓開了個頭,還是沒有問下去。他只是伸手,輕輕拍了拍小禽獸緊繃着的後背,在小禽獸的胸膛下印下一個個吻,“別怕,我是喜歡你的,這一點不會改變。錯過的就是錯過了,即使我知道了什麽也不會改變的。如果你不安,你可以等,等到你覺得可以了的時候再告訴我。相信我,我不會離開你的,這輩子都只會在你身邊,你敢懷疑的話我揍不死你!”
“嗯,我知道,我知道……”商木易沒有開口,他暫時的确開不了口,現在的這份幸福太過寶貴太過讓人不舍,他需要感受得再多一點才能安心地将那樣的事實講述出來,即使事件裏牽涉到的人,包括他和伴侶,命運軌跡都已改變。
商穆炎很着急,前兩天他不小心喝醉了酒再次将徐信上了,這人竟然氣得直接将他軟禁了起來。是真的軟禁,不讓出門、沒收手機、拔掉網線、電話線、連電視都打不開的那種。商穆炎倒不是急着出門,上課對他而言意義不大,他更喜歡自己看書,沒網線、沒手機什麽的也不是大事兒,根本也沒幾個人找他。再說那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對,雖然他實在不能接受自己一喝酒就會壓男人這麽沒節操的酒品。但徐信整天對他繃着個臉,瞅都不帶瞅一眼的就讓他渾身不舒服了。
商穆炎确信自己這些天的表現還是很到位的,不說無微不至的程度吧,噓寒問暖還是有做到的。可這麽多天的努力眼看就有成效了,徐信都快松口跟他認真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了,結果前天他那麽一嘴抽,就徹底壞事兒了!
商穆炎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突然想喝酒了,喝就喝吧,他原本也只是打算喝點啤酒過過瘾的,畢竟他是知道自己酒量很差的,酒品也不太好。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一瓶啤酒就能醉倒的程度?雖然不科學,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認。
昨天早上醒來時一片混亂,腦袋昏沉的他沒控制住晨起的望欲,迷迷糊糊中自動自發地纏上了徐信,壓着一頓狼吻不說,其他更加火爆熱情的舉動簡直讓他想起來時直欲撞牆!啊啊啊,怎麽會這樣!人贓俱獲逮了個現行,想賴都賴不掉了麽!
商穆炎很是沮喪,他在徐信心中本來就不怎麽好的印象這下是徹底毀了吧?怎麽辦?
開門聲響起,商穆炎一蹦而起,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窩在床上糾結一上午了?時間過得怎麽這麽快?他都在亂七八糟地想着些什麽呢!橫豎都是一刀,幹脆他直接找徐信要個痛快好了,省得像現在這樣拖拖拉拉幹着急。
一打開房門,見到的是一臉疲憊之色的徐信,這人設置都沒空多看自己一眼,直接越過他走向大床,一躺下就直接睡了過去。商穆炎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愧疚之心占據了上風,要不是因為他,徐信也不會身體不适。要不是身體不适,徐信這樣的人也不至于上個班就累成這樣的吧。
愧疚心和責任感齊上陣,擊倒了準備一次性來個痛快的商家二少。摸摸鼻子,商二少走過去給徐信蓋好被子,呃,他剛剛還躺着的,被窩是暖的,應該不會多冷,以防萬一,暖氣還是開着吧。調完溫度,商二少滾去廚房準備飯菜了,他最近一直對研究菜譜挺感興趣的。
許彥松聽到開門聲響起起,坐起身打開了微亮的床頭燈。來人就着微亮的光線直接走了過來,解開扣子扯下外套,再踢開褲子就朝他撲了過來,一身的酒氣。
許彥松知道商井潤今晚參加酒會去了,也猜到商井潤會喝酒,但還是忍不住心疼了。唇被狠狠咬了一口,睡衣被解開,身上的男人擁着不容拒絕地姿态占有着他,雖然疼,但真實。相比平日裏溫柔的假象,他更喜歡這樣帶着粗暴的侵略,至少原本的商井潤就是這樣的!
做到一半,撐不住的商井潤醉死過去。許彥松忍着疼推開身上的男人,一手撐在床上,慢慢将體內的東西抽離出來。休息了一會兒,看着男人挺翹的東西,許彥松嘆息,俯身替他吸了出來,這才扛着人進了浴室清洗。
75、說不出話
會議室內氣氛十分嚴肅,紛亂的文件灑滿桌面,會議桌前坐着的一幹人等皆是正襟危坐,看向主座上的青年的眼裏也多了幾分鄭重。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空降而來的傳聞中頭腦簡單的青年,卻能一針見血地指出今天這場會議上擺出的文件上的全部漏洞?明明這人在平時的會議上都顯得很是漫不經心的,原來一直是扮豬吃老虎嗎?
他們這些人也不是真的想找新任上司的茬,不過是遵循慣例依仗着老員工的身份給新上司一個小小的下馬威罷了,以後他們也好在上司面前說話,已有的權利和收益才不會受到損傷。但似乎他們都有些得意忘形了,因為商家少爺的放任以待,他們就輕易得意忘形了,這才會在今天受到狠狠的一個下馬威。商木易不是什麽都不懂,只是在等着一擊得力的機會罷了。
“經理,這事兒是我們不對,是我們輕率了,才會出現這麽明顯的市場調查報告,請給我們一天的時間,保證能夠交上來一份讓您滿意的報告。”一人受不住眼下的氛圍,沉聲道。衆人聞言,紛紛應和起來,這麽多年摸爬打滾上來,他們自然清楚,上司就是上司這一道理。只是因為商木易看着實在是年輕好欺才會一時過了度,這個時候自然是極力配合的。
商木易仍然不說話,臉色依舊嚴肅,衆人眼見其不為所動,實在是沒轍了,只後悔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怪得了誰?秘書偷偷看了眼時間,離午餐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這一個小時裏經理什麽事都沒幹,也沒說一句話,就是這麽坐着不讓人走,不冷不熱地看着衆人。嗐,這比臭罵衆人一頓都還來得讓人難受啊,心理壓力翻倍的。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随即會議室的大門被擰開,探進頭來的是一個面容精致的青年。瞬間收到衆人齊刷刷的注視目光,黎辰啓表示壓力山大。呃,會議還沒結束?不會吧,秘書小姐明明說已經結束了,可以進來的。
眼珠一轉,黎辰啓看向自家小禽獸,想了想,還是問了句,“吃飯了,方便出來嗎?”
聞言,衆人皆是雙眼發亮,啊,太好了,得救了,這個時候,無論誰來都好,能叫走商木易的就是他們的救世主啊!
商木易點頭,起身,有些抱怨地說道,“呃,正好散會,餓死我了都,吃飯去。”說完,看都沒看衆人一眼,就一副急吼吼的模樣拉着伴侶走了。被丢下的一幹人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松口氣的同時速度收拾好各自的文件,吃飯去吃飯去,他們也都餓了麽!
一臉淡然地回到辦公室內,門一關,黎辰啓臉上的笑意漸漸散開,直至笑容滿面。商木易吃完,伴侶還在沖着自己一臉的笑意,心情自然跟着好了起來,明知故問道:“怎麽了?今天這麽開心?”
“呵呵,今天你真威風,哎呦喂,你是沒看到啊,我進去那會兒,那些人臉上快要痛哭流涕的神情,啧啧,讓他們敢看不起你,該!”黎辰啓心情那叫一個爽啊,他看那些人不爽已經很久了,今天可算出氣了。
商木易笑眯眯地點頭啊點頭,嗯,伴侶開心就好,也不枉費他特意讓秘書叫伴侶進來看看麽。
“今天的會議你是老大啊?”黎辰啓同樣笑眯眯地問道。
“嗯,是的,我最大!”小禽獸嚴肅地點頭承認,随即蹭蹭,“厲害不?有獎賞不?”
黎辰啓捧着小禽獸的臉“叭叭叭”印下幾個響吻,“不錯,繼續保持,敢給別人欺負了,饒不了你!”
小禽獸露出一口大白牙,湊上另一邊臉,“這邊也要!”黎辰啓心情大好,毫不吝啬地一路印了過去,都不帶收斂水印兒的。
拍拍小禽獸的肩,自覺揚眉吐氣的黎辰啓豪氣幹雲地道,“好好幹,在我下次來之前都給我把他們收拾妥當了!”小禽獸鄭重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伴侶走後,商木易随手翻看了幾下手邊的文件,随即推至一旁,掏出手機,找到徐信的號碼按下,“喂,徐信,明晚爺爺叫我們回家吃飯,你想個辦法讓穆炎沒法兒過來。”
“……”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就先這樣,你們那邊加快點速度,久了怕出亂子。”
“……”
“好,就這樣,再見。”
挂了電話,商木易無意識地用指尖敲打着桌面,沉思片刻後,撥通了王彬的號碼,“事情做得差不多就先回來吧,這兩天多跟着我露點面,你們是我帶回來的,無故消失了可不行。”
揉了揉腦袋,商木易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商場上的這些事他是真的很不喜歡,但他得養家,養着自己的伴侶,所以他必須工作。至于要不要一直在商家呆下去,他還沒決定,在此之前,任何想要動商家的歪心思的外人,他都不會放過!
黎辰啓挺不樂意回去商家的,那地方他一直就不喜歡,但小禽獸畢竟還是商家人,家族聚餐什麽的也無可厚非,何況頻率還是半個月一次,沒他挑剔的地兒麽!
“真的要去啊?我不去不行嗎?”黎辰啓拉扯了下身上的衣服,撇嘴問道。
“要去!有伴的必須帶伴的,啓辰希望我帶別人?怎麽辦,我好像沒有合适的人選,啓辰推薦一個?”小禽獸歪着腦袋故作苦惱地問道,邊還一臉憋屈地翻出了手機,眉頭苦尋着。
黎辰啓沒好氣地一把奪過屏幕都沒亮一下的手機,“行了,我去還不成麽,你少給我裝可憐,多大的人了,啧啧,不丢人麽你!”
不要臉的小禽獸咧開嘴笑得一臉欠扁樣兒,“不丢人,啓辰喜歡的,哪裏丢人了?”意思是要丢一起丢?誰讓他喜歡丢人的小禽獸?黎辰啓揚起下巴思考着,剛剛他是不是吃虧了?
小禽獸一直都是不愛開車的,好吧,事實上是不會。黎辰啓只得充當了司機,開着自己的小破車慢吞吞地駛向商家。對于伴侶的心不在焉,小禽獸怎麽看怎麽覺得可愛,為了他而妥協的伴侶,不可否認地令他感到高興。如果不是喜歡,不是在意,以伴侶的性格,一定不會委屈自己的。
“啊,小易和小辰來了啊,來來來,坐下坐下,先喝杯熱茶暖和暖和,外面很冷吧?”徐琳芳熱情地招呼兩人坐下,神情間一派自然,要不是親眼見到她跟謝婷娟接觸的畫面,黎辰啓可能還會覺得是因為她太久沒見到兒子,過于高興了才會這麽喜形于色的。現在看來麽,黎辰啓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是不太擅長演戲的。
“還好,媽,你別忙活着招呼我們了,我們自己可以的。”商木易很是自然地說道,拉着徐琳芳坐下。黎辰啓分明看到,徐琳芳神色一頓,身體也是跟着一僵,看向小禽獸的眼裏也有過一瞬間的茫然。但很快的,她恢複了常态,卻不似以前那般試圖接近跟自己不怎麽親的兒子,而是不遠不近地坐着,泾渭分明。
黎辰啓在心裏嘆息,小禽獸也是個沒心沒肺的,明明知道自己的媽媽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還要故意刺激她那麽一下,雖然這樣細小的刺激可能會産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作為知情人,黎辰啓還是有些這個徐家大小姐的,這些天估計是她一生中最艱難而重大的日子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黎辰啓怎麽覺得一段日子沒見,商老爺子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雖然商老爺子本來就上了年紀了,但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老當益壯的,走起路來都是腰杆兒挺直帶着風的,現在看來卻不過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人罷了,腰都有些彎了下去了。
等到商井潤進來時,老爺子發話了,“穆炎呢?不過來了?”
“哦,小炎啊,有事兒趕不回來了吧,剛剛阿信有打電話過來解釋,小炎生病了吧,沒告訴他呢!”徐琳芳開口道,商老爺子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沒再問什麽。
黎辰啓覺得挺抱歉的,如果商穆炎知道老爺子特意提到了他,應該會非常高興的吧。商木易不客氣地用力握緊伴侶的手,明顯地警告着“不行想着別的男人”!黎辰啓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愛人是個醋壇子真心不是件好事兒。
雖然黎辰啓一直自認很偏執,所以沒可能再對自己放棄了的商穆炎産生任何特殊的感情,但重生後的這麽幾年看下來,特別是最近幾年,黎辰啓多少也是發現了的,或許上一世的事情并非像他所以為的那樣也不一定。
他不傻,即使有那麽點想知道真相的意思,也不會挑在小禽獸還在不安着的現在。再等等,等到一切穩定下來時,他會問個明白的,不為別的,只是想對前世的自己負責,那一世過得太過糊塗總得有個明白的結局不是。
另一半,商穆炎眼裏含着淚花,無聲地張着嘴,忍受着身後硬物一點一點地強勢頂入,身體害怕得不自覺顫抖起來。疼,嗚,很疼,怎麽會這麽疼,他前兩次都有将徐信弄得這麽疼嗎?怪不得徐信事後都是那麽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商穆炎還在分神想着這些有的沒的,冷不丁的身後之人用力一頂,終于全根沒入的瞬間,商穆炎脫力地癱在床上,被禁锢在背後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輕輕砸在柔軟的床鋪上,随着彈力的作用上下抛動了幾下。
感受到體內的東西在緩緩撤離,商穆炎到底不是個傻子,當即開口示弱,“別,別動,別,暫時別動,別動!”開玩笑,疼着呢,就這麽直接開始還得了。
體內的東西果然沒再動彈,商穆炎稍稍送口氣的同時,依舊惴惴不安,咬咬牙選擇了放松着身體,他欠徐信兩次,還了一次輕松一半,不吃虧的麽,還是忍一忍,幹幹脆脆地做了得了。想通了這一點,商穆炎吸口氣,動了動身體,悶悶地道,“好了,你動吧,我……”
一聲令下,徐信再也沒有控制地握緊青年的腰部,俯下身體在商穆炎後背上啃了兩口,便開始奮力而強硬地侵犯着身下的青年,商穆炎驚呼一聲後,趕緊抿唇忍住所有的聲音,直至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76、盡快還清
夜色朦胧,月光皎潔。屋內,大床之上,一個黑發青年不怎麽安穩地睡着,眉頭緊皺,明顯不怎麽舒服。像是覺得有些熱,青年苦悶地稍稍拉開被角喘口氣,渾然不覺已經暴露了肩頭、頸邊的點點肆虐痕跡,徑自猶豫着要不要掀開更多的被子。
徐信邊擦着頭發邊走出浴室,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屋內的空調溫度絲毫有點高,他稍稍調低了兩度,走至床前,拿下青年修長纖細的手塞進被子裏,再給青年掖了掖被角,臉上滿是餍足的神色。徐信專注地看着青年的臉,什麽時候開始對這人有興趣已經不記得了,但終于吃進肚子裏的感覺倒是很不錯的。
低下頭在青年的唇上細細地吻着,舌尖探進熟睡的青年毫無防備的嘴裏,原來這人其實很好騙的,只要對他好一點就行。吃了大虧也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是占了人便宜的一方,實在是讓他覺得,不順理成章地吃掉這人簡直是在對不起自己。
“傻瓜,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是乖乖呆在我身邊好了。”
黎辰啓在知道商穆炎竟然不慎失身之後,默默地鄙視了徐信一番,這人不要太不要臉哦,明知道商穆炎本能地敬畏着他,根本不會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還堂而皇之地利用這一點對付商穆炎,真是無恥地可以麽。
對此,商木易表示實在是喜聞樂見。雖然他也沒想到徐信能這麽迅速地将人吃進肚子裏,還琢磨着要不要拉商穆炎一把,畢竟自家伴侶好像不太喜歡徐信的樣子。黎辰啓哪裏是不喜歡啊,根本是有些讨厭的好不。
以前徐信見到他時就總是一副正眼都懶得瞧一眼的姿态,那也就罷了,是他自己不讨人喜歡的麽,怪得了誰?但氣人就氣人在,這一世姓徐的有在特意針對他啊不是錯覺!黎辰啓托着下巴琢磨着,這兩年與其說是他沒空去跟商穆炎聯系一下感情,倒不如說是根本沒機會吧。
“哎,我跟你說啊,徐信真的不是好人對不對?”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黎辰啓跳下沙發,幾個大跨步奔進書房,沖着自家小禽獸說道,明顯是來求贊同的麽。房子小了就是這點好,去哪兒都是又快又方便的。
商木易放下手中的工作,拉着伴侶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抱住,他喜歡這樣全然包裹住伴侶的感覺,充實。黎辰啓扭捏了下,那什麽,坐在小禽獸腿上這種事他果斷還是不适應的麽,奈何自家小禽獸最近似乎有些安全感缺乏,他也只好配合着縮一縮身體,整個人窩在小禽獸懷裏了。
“嗯,啓辰說的都對。”心滿意足的商木易毫不吝啬地贊同道,根本不在意事實如何。
“你敷衍我。”黎辰啓眨眨眼,肯定地說道。
“怎麽會,在我心裏,啓辰說的從來都是對的,真的。”小禽獸認真地強調着,眼神實在堅定地讓人不得不相信,黎辰啓撇撇嘴,真的就真的麽,幹嘛這麽看着他,不知道他會有壓力的麽!
“哎,知道了,你別這麽看着我麽。”黎辰啓忍不住抱怨,離得這麽近還看得這麽認真,真讓人受不了麽。
“為什麽不能看?啓辰很好看,非常好看,怎麽都看不夠的。”小禽獸咧嘴,不要錢地說着好聽的話,“我最喜歡啓辰了,唯一只看啓辰的,這樣都不可以看嗎?那怎麽行?”
黎辰啓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那什麽,今天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吧,別這麽肉麻好不?他上輩子聽到的全部肉麻話加起來也沒剛剛那麽一下多好不?
“行,都行,随便看,不要錢!”黎辰啓妥協,大不了他自己不看回去不就完了。趴在小禽獸胸口,黎辰啓挺享受眼下的安寧氣氛的,兩人就這麽靜靜抱着,誰也沒說什麽。
“哎,要是一直都能這樣就好了。”黎辰啓突然開口說道,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安定、祥和,平淡卻溫馨,不用轟轟烈烈、波瀾起伏,那對他來說反而是種負擔。
“嗯,會的,很快就能解決一切了,沒事的,我會一直陪着你的,趕都趕不走的,我發誓!”商木易心疼着懷中的青年,即使伴侶什麽都沒提過,但他自己卻不能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那時候的伴侶每天每天的都不開心,跟他在一起時好像只有做的時候才會有那麽些情緒波動,其他時候笑得再開心,商木易也知道,眼前的人的眼裏、心裏都是沒有自己的。
那時候的商木易也跟着每天每天焦躁不安,脾氣自然就不好了起來。但他忍耐着,忍耐着繼續用着自己的方式寵着自己的伴侶,他甚至可以允許伴侶将目光投向商穆炎,但僅此而已,并且為了那麽一會兒的凝視,伴侶必須付出之後至少躺在床上一天的代價。
商木易收緊雙臂,事情已經越來越明朗了,伴侶心中的疑問也快憋不住了吧。
“哎,一直想問你,為什麽叫我‘啓辰’?”黎辰啓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戳戳小禽獸的胸口問道。一旦這個問題問了出來,黎辰啓的好奇之心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苦惱他很久了好不,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好不?黎辰啓一度以為這将是一個不解之謎來着,眼下卻不然。
“噗”商木易忍笑。
黎辰啓滿頭黑線,笑屁啊笑,這麽嚴肅的問題,這小混蛋怎麽能笑出來。眼見小禽獸忍着笑意準備開口解釋,黎辰啓瞬間伸手打住,呃,那什麽,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他突然不想知道原因了,總覺得會是個慘不忍睹的解釋是個什麽預感!都怪小禽獸沒事兒亂笑,難道真的有那麽可笑嗎?
“哎,啓辰不記得了?真讓人傷心,明明都是說好了的,怪不得啓辰剛見面時就一點都不待見我,原來是根本沒有認出我嗎?”小禽獸說着,越發覺得自己真的是挺可憐的,因為太過自信伴侶一定跟他一樣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所以在發現伴侶不但沒有認出他反而厭惡着他之後,打擊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黎辰啓無語,還真的是曾經認識的嗎?拜托,真心不記得也不是他的錯啊。那什麽,好像他忘記的事情也挺多的,小時候不是發過燒麽,而且小孩子本來就容易忘記事情的麽。等等,“我想先知道,咱倆認識時是幾歲來着?”商木易想了想,“六歲?七歲?”黎辰啓默然,六七歲時的事兒他本來就忘得差不多了好吧。
“好吧,你說吧,我覺得自己能扛得住的。”黎辰啓吸口氣,一臉沉重。小禽獸抱着起身離開書房,“這個啊,不行的,啓辰必須自己想起來。然後,現在我有點不高興,所以,我們來做吧。”
黎辰啓:“……卧槽,借口吧這是!你丫的一天不做會死嗎?”
小禽獸毫不遲疑地點頭,“嗯,會死!”随即,不由分說地将人吻住,明明是這麽舒服的事情,伴侶自己也是很喜歡的,卻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他也很苦惱的。黎辰啓:我X你丫丫的,舒服也不能每天都做的啊禽獸,腎虛知道不?很嚴重的懂不?特麽的勞資身體不是很好成不?
被壓在大床上吻遍全身的時候,黎辰啓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冬天的,做就做麽,還能增加點熱量,特麽的這麽舔來舔去的會冷的你不知道?無奈某個已經迫不及待的小禽獸根本不可能顧及這些,想想禽獸不怕冷的體質,黎辰啓打了個寒戰。
艱難地探手取過遙控器,不耐煩小禽獸一直吻着自己,黎辰啓偏過頭将人按在了胸口處,随即刺痛般的感覺傳來,原來是小禽獸順勢一口咬住了他胸口上的小顆粒用牙齒研磨着。黎辰啓不受控制地腰部一軟,該死的,他最不喜歡這些冗長的前戲了,簡直是折磨人麽,咱能直接上嗎?
終于成功調高了溫度,黎辰啓分開雙腿纏在小禽獸腰上,挺着胸口讓人咬着,伸手自己安慰着自己的硬挺,小禽獸好像沒有讓他先發洩一下的意思,黎辰啓自己倒是忍不住了。
“啓辰!”發現伴侶犯規,小禽獸不滿地叫喚着,被伴侶的眉眼橫了一下,小禽獸心頭一窒,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自己的東西捅了進去,然後便是片刻不停地沖刺,伴侶的身體他總是要不夠的,真想每天都呆在裏面不出來。
黎辰啓這邊你侬我侬地做着有愛運動,那邊,商穆炎醒來後真的是手足無措了。那什麽,他他他,他真的被徐信做了啊,嘶,疼着呢,不是錯覺。一想到自己和徐信竟然你X我我X你的來了個遍,商穆炎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按理說他已經還了徐信一次了,肯定是會輕松一半的麽!
扶着腰下了床,商穆炎習慣性地就要撥打小辰哥哥的電話,随即尴尬地放下,這種事要怎麽說啊,好丢人的。想起昨晚,商穆炎忍不住有些臉紅,徐信一開始竟然當着他的面撸起管來,面色微微泛紅,好看極了。呃,徐信一直是很好看的男人,比他們徐家公司裏的絕大部分藝人都好看的,但商穆炎最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受了蠱惑一般,神智無知地跑了過去,低頭啃了徐信一口不說,下一秒頗為緊張地開口,“要……要做嗎?”
話一出口,商穆炎就羞愧地想把自己劈死了,趕緊安慰自己,他只是覺得眼下是個絕好的償還機會,對的,他只是不想錯過而已,誰知道徐信要這麽不幹不脆地拖多久呢?下一瞬,商穆炎被整個抗在了徐信肩頭,所以他沒看見徐信眼中濃烈到快要益處的渴望。
一時沖動可以成就很多事情,但清醒過後就不那麽美好了。商穆炎忍了又忍,耐不住心中捉急,還是撥通了黎辰啓的號碼。黎辰啓這都快昏昏欲睡了,手機自然是沒有接聽的。悲催的商穆炎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心裏的委屈更大了,為毛不是小辰哥哥而是大哥啊,現在快中午了又不是大早上。
“穆炎?怎麽了?”好聽的溫柔男聲傳來,主要是餍足的商木易心情挺好的,又是提前知道了商穆炎被徐信吃掉了的事情,現在對商穆炎挺放心的,态度自然好了很多。
商穆炎一聽大哥這溫柔語氣,登時什麽不滿都沒有了,主要是一口煩悶氣憋不住,估計逮着誰都能“吧啦吧啦”說一通。分了點心聽完,商木易樂了,挺好的,什麽一時沖動做了窘事兒啊,分明是動心了吧,徐信這兩年的功夫沒有白下,回頭知會他一聲去。
完全不知道自家大哥已經在盤算着及時出賣自己的事兒,商穆炎說出來之後心裏舒服了很多,随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還有些開心,最近大哥對他好了很多啊有木有,主要是耐心多了不少的真開心。
“徐信對你挺不錯的,你好好對待人家,沒事兒我挂了。”商木易叮囑完,瞅瞅伴侶,很好,沒有醒,于是,通話記錄删掉删掉!
好好待人家?
商穆炎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自家大哥的意思,大概是讓他盡快還清欠下的另一次?呃,的确是應該快點,但先讓他休息個幾天再盤算,那裏可真疼,他還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的。
77、風口浪尖
一個月的時間不緊不慢地過去了,眼見就要過年了,黎辰啓也快要放假了。而商家,卻是開始不太平了。小禽獸的時間多了起來,黎辰啓表示喜聞樂見,讓他有點兒不喜歡的是,小禽獸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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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