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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做了就開始想着法兒地折騰他了,對他的體力和精力都是一項巨大的考驗麽。
林遠航飛去了國外,商井潤出面幫他聯系到了那幾位專家,顯然,在國內會面交談什麽的不太方便。對此,許彥松的看法是,英雄出少年,林遠航在醫學的學習上是絕對的根正苗紅,也是個很執着很有想法的青年,他真的有些期待起來,或許,林遠航真的可以!
商井潤沒怎麽在意地躺在許彥松腿上,這麽多年過去,他已經沒有了強烈的期盼,他只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自己的兒子睜開眼,那樣就夠了。
解脫嗎?許彥松給商井潤按壓着穴道放松身體,無論從什麽角度來看,小木的常年不省人事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結,不同的是,在他心中還有另一道結,結的另一端是小易。
“小彥,你說,如果我們最初就能堅持在一起,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那些事了?”商井潤閉着眼問道。
“啊,不知道。”許彥松回答。
“嗯,你是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在乎。讓你分手就分手,讓你結婚就結婚,讓你生孩子就生孩子,你到底在乎什麽。”商井潤的嘴角抿地緊緊的,幾乎成了一條直線。許彥松一怔,這是第一次,商井潤說出了對他過往的做法的抱怨。
許彥松看着腿上的男人,笑了,分手是你提出的,結婚是你以為的,孩子是我想要的,你知道什麽!
“嗯,都是我的錯。”許彥松道歉。商井潤這下連睜眼看看這個總是說的輕描淡寫的男人都嫌浪費力氣了,綁在身邊又怎麽樣,喜歡又怎麽樣,不能真心在一起都是空談。也許當初父親說的是正确的,他們兩個,一個太執着,一個太不執着,所以注定走不長久的,反而是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持續得更加長久。
“徐琳芳回娘家已經很久了,你不去接她回來嗎?”跳過剛剛那個話題,許彥松提醒道。
“有這必要?貌合神離十幾年的夫妻,各睡一房十幾年的夫妻,有意思?”商井潤嗤笑,許彥松不再說話。
不知多久過後,腿上的男人睡着了,許彥松這才察覺腿部的酸麻。輕輕将商井潤的腦袋搬離自己的大腿,許彥松看着熟睡的男人的睡顏,很久都無法移開視線。許彥松他笑了,曾經他以為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他放棄,看着這個人娶妻生子。但商井潤不應該讓他知道,即使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仍然忘不了自己。
許彥松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商井潤是不一樣的,這個人過得太順了,即使行事有些極端,卻是很少用些旁門左道的。許彥松不一樣,在确定自己想要的東西其實是可以通過一些手段得到的之後,他從來都不介意用上一些。
流言以最快的速度傳播開來,據說市政府打算整改藥品監管和管理制度,首先會從行規頗亂的民營藥局開始入手,于是近一段時間以來,各大藥局都積極采取各種手段應對着可能将會來臨的行業風波。
“越管越出事兒”這話真是說得一點沒錯,在各大藥局領導們紛紛自主加強局內管制的同時,醫藥事故的頻發簡直是道催命符。偏偏又遇上市場物價變化,醫藥費用不斷上漲。面對民衆的強烈不滿,醫院方面一攤手,推卸責任的理由是藥品價格上漲,醫藥費自然上漲。接着制藥局一攤手,市場上的各大藥局太多,管不過來,這才出了亂子。
誰是誰非,老百姓可不會去計較這個,他們只需要有個源頭攻擊就成,而各大藥局面前制藥局的解釋能說什麽?扛着呗,還能怎麽辦?小本生意怎麽辦?向行業大佬靠齊準沒錯。行業大佬有幾個?商家風頭正盛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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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品界的風波能以最快的速度鬧得沸沸揚揚,民衆對事件最新的進展能掌握得這麽及時,絕對多虧了林家林遠航公司的媒體跟蹤報道以及徐家的大肆娛樂宣言脫不了幹系,無疑,這兩家是這次的風波中受益最大的兩家。
如此,冷靜下來的人不禁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商家的又一炒作行徑,林家和徐家可都是跟商家關系不匪的家族,在這件事裏卻充當了推波助瀾的角色。而更多的人卻是在猜測,商家似乎遇上大麻煩了,如果事實是林家要和徐家聯手打擊商家的話,可是動機何在?
事态進一步發展,由林家研制,商家生産銷售的一款保健藥品出了問題,徹底引爆了民衆的憤怒,一時之間,所有的攻擊聲音全部集中到了商家的身上,波及到了商家所有涉及的行業。那款保健品曾經的火爆銷售,成為了如今商家商品全面受到抵制的助力。
淩晨兩點半,許彥松打開房門,接住迎面倒下的一道人影,“好累,不想洗澡。”許彥松踢上房門,半拖半抱地将人弄進浴室,在他忙着放熱水的時候,癱坐在地上的男人已經睡了過去。憔悴不堪,滿臉的青渣。許彥松看着看着,直到水滿溢出才回過神,他将人抱進浴缸裏,他親吻着男人的唇,他喜歡面前這個憔悴的男人,難得的真實。
生物鐘讓商井潤準時醒來,懷中是依舊熟睡的許彥松,他閉着眼揉揉眉心,目前商家的情況真的是糟透了,他知道是有人蓄意而為,他更知道很可能跟懷中的男人有關,但他還是對着這個人硬了,這就是許彥松對他的意義。
許彥松是被後方遭遇的侵略弄醒的,滿滿的充實感,久違的歡愉。見他醒了,商井潤低下頭吻住他的唇,許彥松啓唇,伸手環住身上男人的後背。沒有人多說什麽,除了喘息聲,便是悶悶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充滿着整間屋子。
“唔,不上班嗎?”許彥松不怎麽舒服地皺眉問道,商井潤做完後沒有放他去清洗,更是還将自己塞在他體內。這人很久沒有這樣做了,他可以自己起身離開的,卻……舍不得。
“晚一點沒關系。”商井潤一遍遍福撫摸着懷中之人的身體,這麽多年過去,這個人的皮膚依舊光-滑-緊-致,依舊讓他愛不釋手,依舊最能勾起他全部的興致,即使再累也一樣。
到底不是能賴床的時候,商井潤抽出自己,抱着許彥松去浴室沖了個澡,吃過早飯後片刻不歇地出了門。許彥松回到還留有兩人氣息的房間,慢吞吞地收拾着床上的痕跡,惡意地想着,這麽多年,商井潤其實一直都是他的,那些女人算什麽!
自嘲地笑了笑,許彥松覺得自己也挺沒意思的,說到底他才是最不清不楚的那個,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快了,他和商井潤這麽多的糾葛就快有一個正式的結局了,他會給商井潤選擇的機會,但結果必須是他想要的!
很快的,林家和徐家的行事動機曝光了。
原來,林家這個醫學世家內部,對于林家掌權人抛棄醫學研究者的尊嚴投身于商業藥品研制開發之中一事,意見一直很大,且這麽幾年裏逐漸形成了針鋒相對的兩派沒有一個定論。而這一次藥品風波事件則是給林家堅持商業論的成員們一個重大的打擊。
至于徐家,早就回了娘家卻遲遲沒有返回商家的徐大小姐站了出來,竟是一紙訴狀将商家告上了法庭。除去同時遞上的離婚訴訟案,徐大小姐主要狀告的,是商井潤謀殺親生兒子。此消息一出,堪稱全民式信息轟炸,徹底将商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商家毀了,這是所有人都能顯而易見的事情。
商家無人力挽狂瀾了,這是某些人幸災樂禍、某些人略略可惜的事情。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一直與商家保持合作關系的林家突然單方面宣布解約,對商家而已,無疑是在雪上加霜,壓垮了商家的最後一絲希望所在。
商井潤連續三天沒有回來了,許彥松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沒有太大的反應。商老爺子看着這樣的許彥松,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瞬間老了好幾歲似的,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話。他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顫抖着雙手以指擦拭着書桌上擺着的一張相片,相片中,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擁着一個美麗的栗發女子,兩人皆是笑得一臉的燦爛。
這是商老爺子最為寶貴的一張相片,即使照片上的女子換成另一個長相近乎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是他愛的就不是他愛的,誰也代替不了他愛的,孿生姐妹也不行。
他邊擦拭着邊對着照片上的女人楠楠自語着,“我做錯了嗎?當年是我做錯了嗎?我阻止親生兒子在一起有什麽錯?可這麽多年了,他們都不開心算誰的錯?這個家根本不像個家了算誰的錯?”
黎辰啓窩在小禽獸懷裏,久久難安,他嘆息一聲,“商木易,咱們去商家住幾天吧,萬一出了什麽事兒也好有個照應,你爺爺畢竟還是上了年紀的,這一次受到打擊最大的是他也說不定。”
商木易點頭,“好,都聽啓辰的。”
謝婷娟皺眉,穆炎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中,徐信像是在跟她作對一般,她怎麽都聯系不上穆炎,怎麽回事?她放下手機,看向身旁的女人,“你侄子是怎麽回事?我家小炎被他軟禁了不成?”
徐琳芳看也沒看謝婷娟一眼,更別提回答她的問題了。徐信是她最得意的侄子,也是他們徐家最優秀的繼承人,輪不到她謝婷娟質疑,更別想讓她徐琳芳去質問。說到底,她跟這個她恨了半輩子的女人目前的關系,緊緊是合作而已。
徐琳芳咬牙,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麽多年,她竟然一直在給別人養兒子,而她自己的兒子卻……忍下想哭的沖動,她一定會給自己兒子讨回個公道,商井潤她絕對不會放過!
78、什麽關系
衆叛親離是商井潤目前唯一的感覺,這個強勢了大半輩子的男人正遭受着一生中最大的打擊,甚至第一次走近了警局被盤問了整整一個上午。這期間,他一直保持着沉默。他試圖理清思路,徐琳芳發現了兒子出事而對付他,他可以理解。林家內部的反對聲音一直存在他也可以理解。
但徐琳芳竟然會狀告他謀殺親生兒子,這說明告訴徐琳芳當年那件事的存在的人并不知道孩子并沒有死,這可能是唯一的轉機?商井潤扯了扯嘴角,自欺欺人罷了,怎麽可能!
商家的聲譽已經毀了,就算他能洗脫謀殺親生兒子的罪名又怎麽樣,商家的損失已經是無可挽救的了。因為即使知道了真相,徐家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出手支援商家的,那些個老家夥有多勢利他再清楚不過了。而林家,呵呵,親家都指望不了,商業合作夥伴能信嗎?況且,林家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可能兼顧他們商家?
很累!
商井潤閉着眼,突然不知道自己這麽多年到底在忙些什麽。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不是沒有人提醒過他商家這幾年的發展勢頭太快太猛,在藥品、醫院方面投入的資金過多的,但他聽不進去。為什麽聽不進去?不是他沒有察覺,是……他潛意識裏不想停下!好想……好想毀了商家!
商井潤忍耐着,才沒有讓自己笑出來,他伸手捂住臉,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很扭曲。好在他現在在家裏,沒什麽關系的。風鈴聲響起,商井潤看向陽臺,起風了,小彥應該會去收衣服的。
許彥松将曬在陽臺上的衣物一一收好,折疊整齊了抱回房裏,經過商井潤的房間時,他只停頓了片刻便離開了。當他将衣物分別放進幾人房中衣櫃之後,轉身的瞬間,他撞進了一具堅硬的懷抱中。
揉揉腦袋,他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也在看着他。兩人就這麽互相凝視着,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琳芳被人利用了。”商井潤突然開口。
“嗯,我知道。”許彥松答道。
“是誰?”商井潤皺眉,當年那件事還有誰知道?除了他們,便是綁架犯一夥的了吧。
“你會知道的,再想想。”許彥松笑了笑,拉着商井潤往房間裏面走,“先睡會兒吧,黑眼圈這麽重,強撐着也沒什麽用吧。”
商井潤很少來許彥松的房間,更很少躺在許彥松的床上,所以,他也沒想到,在充滿許彥松的氣息的大床上,不過分秒鐘他便睡了過去,來不及細想許彥松之前的話裏的意思。他太累了,在确定這件事跟許彥松有關後,他其實已經不想管了。
許彥松走出房門,見到了老爺子,這個同樣強勢了一輩子的老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走了。許彥松看看老爺子的背影,再看看屋內男人的身影,即使遲了這麽多年,但老爺子的态度終于還是松動了很多。也不能這麽說,老爺子其實早就動搖了吧,只是放不下裏子面子。
就像黎辰啓曾經問過他的一樣,老爺子能發現小辰和小易之間的那點事,怎麽可能發現不了他和商井潤的。不過是管還是不管的問題罷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以解決很多問題的話,這個老人其實也并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麽固執。
黎辰啓很不想起床的,被窩裏真心暖和,奈何小禽獸體內生物鐘太過準時。少了一具溫暖懷抱的包裹,黎辰啓有些不情願地拉住了早早起床的男人,然後在幾個輕吻的誘哄下松開了手。以前在商家大宅的時候他就是每天都要早起鍛煉的,後來去了軍隊就更不用說了。
等到商木易結束了訓練量、沖了個澡出來時,寶貝疙瘩還在美美地睡着,捂着肚子的商木易表示,他餓了,需要食物填飽肚子的,但他不會做。考慮了片刻,商木易決定騷擾自家伴侶,不早了,可以起床了的。
黎辰啓很苦惱,接吻的滋味雖然很好,但再這麽繼續下去他肯定就要醒了啊怎麽辦?邊淺淺地回應着邊試圖繼續入睡,黎辰啓表示難度真心挺大。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不規矩,眼見埋在他衣服內的雙掌一路游移着往下再往下,就要惹出火來了時,黎辰啓憤憤然睜眼,睡覺都不讓人睡得安慰了啊,這小禽獸未免欺人太甚麽!
“啓辰,餓了,很餓的。”小禽獸蹭蹭,撒嬌。黎辰啓囧囧有神地下床、洗漱、做飯一氣呵成,小禽獸樂颠颠跟着後面打下手妥妥的。這些天兩人過得都有些太逍遙了點,黎辰啓捏捏自己的腰,好像真的肉了很多。再捏捏小禽獸的腰,撇撇嘴,依舊硬邦邦的,這就是區別。
“咱們下午就去商家吧,這事兒目前風頭正盛,你回去住也有好處,要不再把商穆炎叫回來?還是算了,徐信估計不會舍得放人,但以他徐家大少的身份肯定是不能跟着進商家的。”黎辰啓邊吃邊琢磨着,“要不……”
“啓辰,好好吃飯。”小禽獸頭也不擡地道。黎辰啓一敲碗,吃吃吃,就知道吃,都不會聽他在說什麽嗎?還敢打斷他!聽到敲碗聲,小禽獸看過來,見伴侶正淡定地繼續吃着,摸不着頭緒,幹脆埋頭繼續吃自己的。
王彬皺眉,一腳踢醒睡過去的李昆,“老大讓你監視謝婷娟呢,你就是這麽監視的?告訴我,她人現在在哪兒?”
李昆揉揉腰,剛剛那一腳踢得可真狠,啧啧,這人下手到底知不知道輕重啊!“放心,我在她家門上裝了感應器的,門一開我這邊就會響鈴,謝婷娟還在家裏好好呆着呢!”
王彬拿望眼鏡看了看,的确還在家裏,但這不代表他們能就此安心了。這個女人有膽識有心計還善妒愛記仇,商井潤招惹上這樣的女人算他倒黴,男人就不該多金又好看!
李昆咧着嘴笑了笑,拐了王彬一肘子,“呵呵,羨慕了吧?老處男?好像……卧槽!幹嘛突然動手打人啊,你以為我真的不會還手麽!”李昆險險地躲開正面踢來的一腳,額上滴落一滴冷汗,喂喂喂,這小子來真的啊,竟然對準他的命-根-子,太心狠了點吧。
王彬冷着臉,讓你丫的嘴賤!處男怎麽了!關你屁事關你屁事啊!
“別玩兒了,那女人出來了。”李昆制住發飙的同伴,卻低估了被戳中痛腳的男人的生氣程度。腳上被狠狠踩了一腳,咬牙忍痛的李昆咽下痛呼聲,得,他自找的,怨不得誰!
李昆撥通電話吩咐了兩句,在謝婷娟的車子開出別墅沒多久後,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跟了上去。大半個小時後,李昆的電話響了,“小陳說謝婷娟是朝着徐信的房子的方向去了,你去給徐信打個電話吧。”
王彬白了李昆一眼,不解氣地再補了一腳,這才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李昆則是撇撇嘴,摸了摸多次受傷的左腳,決定原諒這個小氣吧啦的同伴,然後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徐信這個時候還在公司裏處理事務,接到王彬的電話後皺眉,他現在趕回去肯定來不及,肯定是得将商穆炎騙出來的好。但他為了不讓謝婷娟聯系上商穆炎,早就把商穆炎手機沒收了,又把家裏的電話線給摘了,現在怎麽辦?
“總裁,商穆炎找您。”內線響起,秘書的聲音傳來,徐信笑了。不得不說,運氣還是在他們這邊的,即使謝婷娟突然不再顧慮其他的找到他家也是一樣。
這是商穆炎第一次來找徐家公司找徐信,他今天突然非常想做頓好吃的給徐信來着,忍不住就興致沖沖地跑來問他有什麽想吃的了。雖然有些沖動,但真的見到了徐信,他就不覺得後悔了。
“穆炎,來得正好,你媽媽知道我們的事了,現在正往我們家趕過去。你先別惹你媽生氣,也別跟她攤牌,今天去你哥那兒躲躲吧,我會處理好的。”徐信一見到商穆炎,起身将人抱進懷裏,開口說道。
“什……什麽?怎麽可能?”商穆炎愕然,這人在說什麽,他怎麽聽不懂?媽媽知道他和徐信之間的事兒了?問題是,他和徐信之間有什麽事兒媽?他怎麽都不知道?不過就是……就是……發生了關系而已吧,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承諾,甚至連個說法都沒有的,這算什麽關系?
“什麽可能不可能的,事實就是你媽現在上我家找你去了,安全起見,你還是聽我的話吧,乖,晚上我去接你。呃,或者你呆在這裏也行,但我怕你媽在我家沒找到你,還會上這裏來的。”徐信拉着人坐下,将人攬在腿上坐着。青年吃驚的面孔太過可愛,讓他忍不住親了又親,只想立刻将人壓倒了狠狠做一頓,可惜還不是時候!
有些吃驚過度的商穆炎一時之間沒覺得兩人之間的姿勢有什麽不妥,回頭想想,覺得估計是他媽媽誤會了,或者聽到了什麽流言才會這樣的。想起媽媽生氣時的樣子,商穆炎不自覺地往徐信懷裏縮了縮,徐信很自然地順勢将人抱緊,安撫,“乖了,你聽話好不好?”
商穆炎不自覺地點點頭。徐信眼中放出神采,難得乖巧的商穆炎讓他忍不住想得寸進尺,于是他吻住商穆炎,這一次是結結實實的,帶着情-欲意味的吻,煽-情而纏-綿。商穆炎實在沒什麽這方面的經驗,可想而知有多被動。但他就是不想推開,至少現在不想的。
直到被人抱着倒在了床上,衣服解開,涼意襲來,商穆炎才真正意識到眼下是什麽情況,連忙推拒着,“不,不行!徐信,不行的,還……還沒好!”說完,商穆炎自己先鬧了個大紅臉。徐信一怔,随即扶額,該死的,他忘了這點!商穆炎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給他臉紅,徐信覺得自己是腦子不靈光了給自己找罪受。明明根本不能吃,還将自己挑撥地興致高漲!
“幫幫我,用手好不好?”徐信輕聲請求着,雖然他更希望商穆炎用嘴幫他,但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青年現在還拎不清狀況呢,一旦提到用嘴,說不定立刻就清醒了。
直到徐信在自己手中噴發了出來,商穆炎整個人都還有些恍恍惚惚的,他們這樣,究竟算什麽關系?這是第一次,商穆炎想要思考着他和徐信目前的關系問題。
79、他親我!
發洩過後徐信笑着将人拉進懷裏,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着青年的唇,好心情地道:“我讓司機送你過去,晚上陪你一起在那兒吃飯,然後一起回家好不好?你很久沒見他們了吧,我讓秘書給你準備點禮物帶過去?”
商穆炎不知所措地靠在難得溫柔的男人懷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人對他這麽溫柔讓他挺不适應的,但感覺……不壞。“不用準備了,大哥和小辰哥哥都不在乎這些的,真要準備也得是我自己挑的才行。”
徐信沒有勉強商穆炎接受他準備的禮物,表情沒什麽變化,心裏卻是有些不高興了起來。他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木易和那個黎辰啓在商穆炎的心裏是不一樣的,很重要,但這是第一次,他為這個早就知道的事實感到了不快。
商木易打開門,就看到商穆炎很開心地笑着站在門口,甜甜地叫了一聲:“哥。”直覺商穆炎現在心情好像很不錯,雖然被人這麽正兒八經地叫“哥”讓他有點兒不适應,但那一年多的戰友生活也不是過假的,商木易側了側身,商穆炎走了進來。
這邊商木易正想招呼一下呢,那邊商穆炎竟然熟門熟路地往卧房的方向走去,更該死的是,聽到聲響的伴侶正巧打開房門,松松垮垮地穿了件睡衣,身上的痕跡根本都遮不住。黎辰啓跟商穆炎對視了一眼,下一秒,果斷跳腳。嗷,商穆炎怎麽會在這裏!
商木易比黎辰啓還捉急,伴侶的這副模樣竟然給別的男人看見了,他媽的他想揍人了。急匆匆撲上去一把抱着伴侶退進房門裏,二話不說“嘭”一聲關上了們。商穆炎眨眨眼,他剛剛看到了什麽?
黎辰啓氣憤地揍了眼前這該死的禽獸幾拳,他就說大白天的不要做不要做麽,這人非不聽。這下好了吧,被抓了個現行,丢人丢到自己家裏了!挨了揍的商木易皺着眉蹭蹭伴侶,“疼的,摸摸。”
摸你個大頭鬼啊摸!黎辰啓白了這不要臉的小混蛋一眼,火急火燎地邊換着衣服邊問:“商穆炎怎麽會來我們家?”
小禽獸雙眼一亮,“我們家”這個詞他喜歡,“不知道,估計跟謝婷娟有關,之前她去徐信家裏找商穆炎了,估計商穆炎是被徐信踢過來的。”
商穆炎坐在沙發上等着,雖然他一直知道大哥和小辰哥哥的關系,但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識到這兩人的真正關系。那般模樣的小辰哥哥,很……好看,卻只是屬于大哥一個人的。商穆炎小心地藏好心中的難過,事實上,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難過,像是因為錯過了什麽而悲傷似的。他錯過了什麽?有什麽好錯過的?啊,是為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曾經和小辰哥哥有過的親近關系吧。
商穆炎抿唇,小辰哥哥已經不喜歡他了,哪怕是将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弟弟來看也是不喜歡的,這讓他感到沮喪。這兩年小辰哥哥對他好了很多,卻也不會再是曾經的那種親近了,即使如此,商穆炎還是覺得滿足。所以,心裏的那點難過一定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大哥肯定不會再讓他接近小辰哥哥的。
“小炎,晚上在這兒吃吧,有什麽想吃的嗎?”黎辰啓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始終無法走出剛剛那一瞬間的尴尬。商木易不樂意了,憑什麽伴侶要給別的男人做喜歡吃的菜啊,伴侶只可以給他一個人做飯菜的。黎辰啓眯眼,這個別的男人是你親弟弟,你丫的能不能拎清狀況後再吃醋!
已經醋得找不着北了的小禽獸委屈地耷拉着腦袋,有商穆炎在,他怎麽可能安生麽!黎辰啓反省,好吧,商穆炎什麽都不知道,但他和小禽獸可都是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麽的。說實話,黎辰啓雖然已經認清這一世非上一世了,面對商穆炎時也盡量平靜以待了,但始終在做不到主動親近的,也算是偏執症作祟吧,始終放不開呢。
只是眼神就可以交流那麽多內容,商穆炎看着很是羨慕,只要心意相通的兩人才會對彼此這麽了解的吧。一瞬間,商穆炎有種想要戀愛的沖動,他想知道跟一個人相愛相守心意相通,到底是種什麽感覺,應該會很幸福的吧。
“啊,對了,小炎你還沒說想吃什麽呢。”一不小心忘了身邊還有人,黎辰啓瞪了小禽獸一眼,示意他老實點。小禽獸到底是聽話的,安安分分地陪在客廳裏跟自家弟弟聊着天,邊偷瞄着廚房裏忙碌的伴侶的身影。
“哥,你的手機能借我用一下嗎?我,我想給我媽打個電話,呃,我的手機忘帶了。”商穆炎瞥見茶幾上的手機,道,他很多天沒有打電話回家了,徐信沒收了他的手機這件事他挺想跟大哥說說的,但總感覺有種好像會給人一種他想讓大哥給他出頭的意思的感覺,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玩告狀什麽,挺丢人的啊。
“手機沒電了,怎麽突然想起來打電話?對了,今天怎麽有空來我家?”商木易很自然地拿起手機塞進了口袋裏,轉移話題道。
“哦,這個,呃,我媽誤會了我跟徐信的關系,聽說她挺生氣的,想找我回家的,徐信讓我先來這裏躲躲的。”面對自家大哥的問話,商穆炎老老實實地回答着,正想接着問小辰哥哥的手機能不能用,就被自家大哥打斷了。
“這樣啊,那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找你媽媽的好。你媽正在氣頭上麽,你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反而還會鬧得比較僵。你聽徐信的,現在就當不知道這事兒吧。”商木易一派好大哥模樣地勸道,心中則在感嘆,原來徐信也能這麽掰啊,謝婷娟真要是知道了商穆炎和他的關系,估計還巴不得呢,那個女人的想法一直都非常人所想。
“啊,是……是哦。”得到大哥的認真勸說,徐信一拍大腿,是了,大哥說的有道理,還是先等等吧。就這樣,徐信和商木易忽悠商穆炎成功。黎辰啓表示相當無奈,商穆炎看着還挺高興的呢,他還是別去攙和了的好。
徐信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商穆炎頗為感激地看着商木易,端端正正地坐直着身體聽着商木易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這些什麽的模樣,不自覺地皺起眉頭。這人在他面前雖然也挺乖的,但都不行現在這種乖巧,這讓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不舒服。
“呵呵,怎麽,吃醋了?”黎辰啓眨眨眼,調侃道,他竟然有幸看到徐信一秒鐘變了臉色,喜聞樂見麽。
吃醋?徐信嗤笑一聲,他怎麽可能吃醋。黎辰啓黑了臉色,這人現在一臉鄙視地看着他是什麽意思?喂喂喂,酸味兒那麽明顯都還不承認,這人是有多愛面子啊。呃,也可能是遲鈍了點?黎辰啓搖搖頭,呵呵,怎麽可能,這人情商高着呢,看商穆炎被他耍的團團轉就知道了麽。
一見到徐信進來了,商穆炎莫名有些緊張起來,然後他為自己的這份緊張感囧了,為什麽他會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啊,徐信跟大哥是表兄弟來着。
“吃飯了,商木易,來端菜,小炎和徐信坐好別動。”繼續在廚房裏忙活的黎辰啓朝外吆喝了一聲,只見剛剛還在嚴肅臉跟商穆炎扯淡的小禽獸“哧溜”一下站起身,歡樂無比地奔去了廚房,看得商穆炎臉色很是微妙。
如此,客廳裏只剩下了徐信和商穆炎兩人,離得挺近的,商穆炎的那份莫名的緊張感還沒散去。見徐信想要往他這邊靠近,頓時如同受到驚訝的貓一下炸了毛,大膽地瞪着徐信,一副“你敢過來我就敢跑”的模樣。
見狀,徐信更不高興了,商穆炎這副“表現得跟他稍微親近一點是件很丢人的事情”的态度是怎麽回事。徐信的臉色一沉,商穆炎整個人就更不好了,哎哎哎?他得罪徐信了?怎麽突然就沉下臉了。不想徐信瞪着自己,那會讓他覺得害怕,商穆炎瞅了瞅廚房的方向,大哥和小辰哥哥沒有看向他們這邊的意思,所以他讨好地握了握徐信的手,小聲地解釋,“我哥知道……呃……知道我跟你那樣那樣過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表現得正常一點比較好。對,正常點比較好。”
徐信默然,商穆炎現在的表現才是一看就不正常的吧,他倆沒事兒也給整成有事兒了,何況他們之間本來就有那麽點事兒。小易和黎辰啓又不是傻子,傻的是商穆炎吧,難道他都看不出來那兩人是特意離開,留下這片空間給他們的嗎?
商穆炎真心沒往那方面想,他只是覺得載已經被大哥知道自己跟徐信的關系不純潔的情況下,他更加應該表現地正直一點才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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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