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六章
“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蘇澤錦問,剛才在工廠裏邊一番折騰,出來的時候蘇澤錦特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超過十點半了,按照他平常的作息來說,這個時間段他都應該已經上床準備入睡了——要是別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蘇澤錦沒有什麽意外,但醫生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他就直覺認為對方有什麽事情必須要聯絡他:因為按照之前的幾次接觸來說,沈淮一的體貼幾乎融入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沒有什麽事情。”沈淮一在電話那頭漫不經心地說,“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聽聽你的聲音而已。”
蘇澤錦:“……”要命,是不是太直白了?……
他到底還沒有想好怎麽回應沈淮一,只好先笑了兩聲,心道電話裏的沈淮一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樣,仿佛是……蘇澤錦一下子沒有仿佛出來,直到在後視鏡裏瞥見了安穩睡覺的陳簡,才恍然大悟:仿佛是喝醉了一樣!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大家要接二連三地跑到他面前來喝醉?蘇澤錦剛剛在心裏吐槽一句,電話裏的沈淮一就再懶懶地說:“你那邊有點事情吧?”
蘇澤錦現在對沈淮一的專業能力是徹底服氣了,聽到沈淮一這麽說就笑道:“還真有點,醫生,這一次你又是怎麽看出來的?”
“夜觀星象。”沈淮一給了蘇澤錦四個字。
蘇澤錦一下笑起來,喝醉了酒的沈淮一沒有平常嚴謹,但其實也非常可愛,要是在清醒的時候,沈淮一肯定就直接告訴他是聽見了旁邊的車輛聲——蘇澤錦在問出剛才的問題後腦袋一轉也明白過來了,現在是他平常睡覺的時間,但是他周圍的背景音卻是馬路上的車流聲,這不就直接代表着他現在正在外頭辦事,或者在辦完事回家的路上?不管怎麽說,哪怕只是開車,也能算是‘有點事情’嘛!
心理醫生難得表現出一點和平常不同的樣子,蘇澤錦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捧場,他看看後座的陳簡,對方睡得很熟,他也不急着開車回去,只是壓低聲音和沈淮一聊天:“醫生這麽晚了也沒有休息?”
“主要是因為想聽聽你的聲音。”沈淮一說。
蘇澤錦真有點受不了了,但他還是笑着說:“現在聽到我的聲音了……你在幹什麽?”
“看星星。”沈淮一說。
“……”短短幾句話內,蘇澤錦第二次無言以對。
簡直是從頭到尾說不出的偶像劇對白感覺,這個調情小能手到底想怎麽樣呢?
蘇澤錦在心裏吐槽了半天,各種念頭在腦海裏就像陀螺一樣一個勁轉悠着,不過沒等他的理智用拳頭決出勝負,感情就先一步驅使他開口:“看星星?因為太無聊還是太寂寞?”
“……”沈淮一,“無聊,寂寞?”
蘇澤錦聽電話那頭有一段沒有聲息,好像對方在暗暗琢磨了很久。
“這麽說的話,好像确實有一點……”
“兩種都有一點嗎?”蘇澤錦柔聲問,感情勝出了那就感情勝出了吧,既然這麽有感覺,試試和一個男人談談戀愛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以後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現在的話……蘇澤錦承認自己對沈淮一其實有點不忿:最開頭說對他有興趣的是這位心理醫生,最後使勁調情就是不開口明說的還是這位心理醫生。
簡直太特麽地有始亂終棄的節奏……
不不,不應該這麽想。蘇澤錦暗忖道。這可還沒有亂起來呢,而且完全可以比一比——比一比到底誰的手腕更高一點。
尤其是在這種難得的好機會之下!
“确實兩種都有一些,畢竟……”沈淮一說。
但蘇澤錦先一步笑着打斷他的話。兩個并不是面對面的交談着,沈淮一并不能看到蘇澤錦此刻的模樣,但蘇澤錦所在的車子中的後視鏡,已經準确地将這一刻駕駛者的表情記錄下來:那是唇角與眼尾一同飛揚起來的風華,有些人的長相,天生就英俊到恣意。
“所以打電話給我了嗎?”蘇澤錦說出這一句話的同時,其實還挺擔心喝醉的人能不能理解前後邏輯關系。
但沈淮一明顯理解過來了。
電話那頭又是很冗長的沉默。
蘇澤錦暗自琢磨着沈淮一此刻的心情,也不等對方繼續說話,直接往下說:“我倒是很高興接到醫生的電話,不過醫生對我到底是什麽感覺呢?”
“是有所期待、想要親近、朝思暮想,”蘇澤錦曼聲說,“還是在睡夢中也會因為想起我——而感覺到身體上的緊繃和酥癢呢?”
大概從來沒有人會對一臉正經的心理醫生說這種話,總之這次又是一陣很詭異的沉默。
蘇澤錦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着電話,至少八分誠懇地說:“其實我有想過醫生你掩蓋在衣服底下的身體,”他的腦海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上一次自己見到的小麥色手臂。肌肉結實、線條優美的手臂在沾上适量的水珠之後,簡直秀色可餐到引人犯規的地步,“我想,等我的嘴唇或者手指撫摸上去,所能得到的的感覺一定是非比尋常的柔韌……以及戰栗。”
在這一時間,在沈淮一的那棟別墅的二樓中。
穿着寬松長衫的沈淮一本來正用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中的器物。
柔亮的光線在他腳邊打出斜斜的暗影,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他手邊的桌子上。
結果這個時候,他手上擦拭的動作停了,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電話,就像很普通的電話屏幕上突然開出了一朵及其燦爛的喇叭花。
“不對吧……?”沈淮一終于艱難地出聲了。
“不對什麽?”蘇澤錦笑吟吟地問。
“你真的是這樣……想我的?”沈淮一用一種十分費解的口吻說。
“不這樣想你還期望我怎麽想你?更進一步嗎?”蘇澤錦好整以暇地問,“這不是你一直在暗示我的事情嗎?”
“不,不,我覺得肯定哪一方面錯了!”沈淮一斬釘截鐵地說,說完之後,不等蘇澤錦回答,他又喃喃自語說,“奇怪,怎麽會發展到這個樣子?不應該啊,跟我推算得簡直相去十萬八千裏,怎麽會一晃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我算漏了什麽東西……?”
“算漏了你今天會給我留門嗎?”蘇澤錦一本正經地問。
“……咦?”
這個長長停頓後的‘咦’字太過搞笑,蘇澤錦趴在方向盤上笑了一會,才對沈淮一說:“我覺得我們可以适當更進一步了,你說呢?”
沈淮一:“……”
蘇澤錦又笑道:“不過如果你覺得時間還不到的話,我也完全理解——”
“不,你過來吧。”沈淮一突兀地說。
“哦?”蘇澤錦心想難道自己刺激太過了。
但沈淮一這回完全雷厲風行:“鑰匙在信箱旁第二個花盆底下,我要去頂樓參合陰陽,你過來了再說。”
說完電話就直接挂斷了。
蘇澤錦将電話從自己的耳朵旁拿開,暗道那個‘參合陰陽’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吧……?不過就算真是他想的那樣,對方現在也不過是酒興上頭随口胡說而已。何況——
他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熟睡的陳簡,決定先把人載回家、扛上床再說其他。
陳簡是在蘇澤錦又一次把他從車子裏弄出來的時候醒過來的。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蘇澤錦一眼,半晌才意識到自己身處哪裏、是個什麽情況。他擺了擺手,趔趄地掙紮一下,準備自己行動。
但結果就是被酒精腐蝕的大腦控制着整個身體向旁邊歪去,連帶着扶着陳簡手臂、半摟半抱的蘇澤錦被跟着趔趄了一下。
喝醉了酒的人就是這樣!
蘇澤錦吓唬對方:“你再動?再動信不信我公主抱你上樓?”
陳簡:“……”
蘇澤錦滿意說:“這就對了,乖,帶你上樓洗白白。”
陳簡:“……你覺得我現在幾歲?”
蘇澤錦說:“三歲?……咦,你醒過來了?”他終于反應過來了。
“醒了。”陳簡冷冰冰的說,“公主抱我,你抱得動嗎?”
“有電梯的話……”蘇澤錦說。
“哼。”陳簡難得地給了蘇澤錦一個不屑的單音。
兩個人出了電梯,慢吞吞地挪到陳簡的公寓門口,蘇澤錦看着陳簡自己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雖然緩慢但還是穩穩地對準鑰匙孔插進去打開門後,将對方的胳膊從自己的肩膀上挪下來,轉而單手攙扶着:“能走嗎?”
“還行。”陳簡說。最開頭的酒勁過去了,他現在除了行動不方便外,思維已經差不多恢複往常的清晰了。
“那我扶你去浴室。”蘇澤錦說,“你先洗洗……不會在浴缸內溺水吧?”
回答他的是已經進入浴室的陳簡丢出的一條毛巾!
已經轉過身往沙發去的蘇澤錦被拍中了後腦勺,他按住正往下滑的毛巾,拿到面前一看,果然是自己前兩天住在這裏時候用的那一條。
這可怕的強迫症。蘇澤錦聳了聳肩膀,随手将毛巾放在沙發上,自己也靠了下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小澤,澤錦,蘇澤錦?”
蘇澤錦睜開眼睛的時候,屬于陳簡的手正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他擡起手臂擋在眼前打了個哈欠,從沙發上坐起來:“你洗完了?酒意過去了?”
“差不多了,你剛才睡着了?”陳簡問,他顯然還沒有完全控制好自己的身體,在坐到另一個沙發上的時候膝蓋撞到茶幾,差點整個人朝地上撲去。
蘇澤錦趕忙一把抓住對方,順勢從沙發上站起來:“行了,你洗完了就去睡吧,還磨蹭什麽?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
陳簡問:“你呢?在這裏住一個晚上?”
“我趕着去看看另一個喝醉的人……說起來我怎麽覺得今天簡直漫長得過不完。”蘇澤錦搖了搖頭,把還殘留在腦袋裏的睡意搖了出去,又跟着陳簡走進卧室,看着人往床上一趟,才放心地走出去,臨走前還不忘跟陳簡說上一句:“明天再聯系。”
車子沿着公路一路開往沈淮一的別墅。
蘇澤錦在将自己的車子停穩在對方的花園之前的時候,打了這一趟路的第三十五聲哈欠,他覺得自己的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要不是還牢牢記着自己在開車……
總之接下去的可能性太可怕了,蘇澤錦坐在車子裏抹了一把臉,看着還亮燈的別墅,終于從車子上走了下來——本來他是想着如果對方睡着了就不去打擾他了,畢竟現在都快要十二點了。
信箱旁的第二盆花盆下壓着別墅的鑰匙。
我在樓頂上參合陰陽。
蘇澤錦默默地回想着剛才沈淮一剛才在電話裏說過的信息。
夜風除了帶來能消除白天暑熱的涼意之外,還裹挾着絲絲清淡的香氣,這種香氣的味道非常特別,混雜了草木的清淡與花香的柔媚,是一種非常貼近自然的味道。
蘇澤錦來到花園前,數着信箱旁邊的花盆,卻突然發現擺在信箱旁第二個位置的花盆裏正是他白天時候看見的待霄花。
應該是叫這個名字吧……?總之那一串粉與黃相接、像鈴铛一樣接連排列的花朵确實漂亮極了,不怪沈淮一白天的時候這麽重視這盆花,大熱天的也蹲在太陽下打理盆栽。
蘇澤錦看看左右沒有人,索性直接跳過半人高的鐵門,落地的時候蹲下來,在花盆底下摸了一把,摸出一根鑰匙。不過緊接着,走到別墅前的蘇澤錦就發現其實別墅的木門根本沒有鎖,他手一轉就打開了,完全用不到手中的鑰匙……
蘇澤錦在進門的時候特意屈指在門上敲了一敲,可是并沒有人回答。
他進門之後又揚起聲音喊了沈淮一兩聲,但依舊沒有人回答。
他心裏開始出現不好的預感,心道對方不會真的喝醉了跑到頂樓上去吹風睡覺吧?……結果還真是!
一路從一樓找到頂樓的蘇澤錦看着就一張躺椅睡在天臺上的沈淮一,簡直哭笑不得了。
“我的天啊,喝醉了的人簡直沒有邏輯可言……”蘇澤錦一邊嘀咕着一邊上前把人從躺椅上弄起來,中途還叫了沈淮一一聲,但對方并沒有應。他以為對方醉得厲害,就差不多将人的整個體重全壓在了自己身上往樓下走。結果樓梯都下了一半,他不經意轉頭一看,被自己扶着的人正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專注得就像已經這麽幹了很久。
蘇澤錦被吓了一跳:“你醒了?”
沈淮一依舊沒有回答,他還是定定地、就這樣不出聲、不動彈地看着蘇澤錦。
此刻走廊燈光的唯一作用,就是讓亮的更亮,暗的更暗。
蘇澤錦甚至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比沈淮一的眼睛還更漆黑的東西。
蘇澤錦伸手在沈淮一眼前晃了一晃。
沈淮一的目光随着那只手轉了一圈。
蘇澤錦确定了對方沒有喝傻,就笑道:“怎麽,醉得都不想說話了?”
“我沒喝酒。”沈淮一說。
難得這幾個字清清亮亮,字正腔圓。
但要命……這種一本正經的感覺和平常一對比,怎麽就這麽可愛呢?
蘇澤錦一臉複雜地看着沈淮一,然後發現對方也正一臉複雜地看着自己,并且還嘴唇微動。
蘇澤錦耐心聽了聽,反正就是反複的嘀咕着‘不可思議我的推算不會錯誤怎麽發生了這樣的偏移’什麽的,接着沈淮一還朝他伸出手來。
他也沒多想,歪着頭就啾了那只手一口:“我先把你送下去睡覺,怎麽樣?你在天臺上睡上一晚,等白天霧氣出來了搞不好會感冒。”
沈淮一:“……”
蘇澤錦看着那只升到自己面前的手就跟剛才對方的眼珠一樣,定定地不動了。他将對方那只舉了好一會也不嫌累的手抓進掌心裏,笑着哄道:“行了,我們先下去睡覺。睡飽了再讨論你現在的想法——嗯,推算預料什麽的——”
沈淮一果然說:“你知道我在推算什麽嗎?”
“我怎麽能不知道呢?”不就是有關于我的态度嗎?
沈淮一側頭看了蘇澤錦好一會,終于說:“也許是因為被你知道了就不靈了……”
蘇澤錦本來正‘嗯嗯呀呀’的敷衍沈淮一,結果聽見這句話腦袋一轉,差點笑出來聲!
‘也許是因為被你知道了(我的感情),所以(我的态度變化)就不靈了……’
要命!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填字游戲也可以這麽有趣!
我的天啊,沈淮一這是喝了酒就一秒鐘變純情?完全忘記自己平常時候調情小能手的屬性了?
這麽一笑,樓梯就變得不再長了。
蘇澤錦把人扛到卧室的時候,振奮的情緒還沒有消褪,他順勢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對已經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人玩笑道:“總算把你扛到床上了,要不要我服務到家,再陪你睡一覺啊?”
沈淮一一直在看着蘇澤錦,聽見這句話,他先是露出了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接着又陷入沉思,慢慢的,他凝重的表情又一換,換成了豁然開朗的樣子。
“這樣好像也很有意思。”沈淮一自言自語,再沖他十分興致十二分純真地笑了一笑。
蘇澤錦剛剛因為這個笑容驚豔了一把,就聽沈淮一再說:“那行,我們就一起睡吧。”
他說,接着就幹脆利落地睡着了。
蘇澤錦:“……”
等等,他的興致才戰勝瞌睡完全被提起來,結果對方說睡就睡一點含糊不打的?
…,……
…提起的興致消褪之後更疲憊了好像。
一點都不想再開一個半小時的車,一路打着哈欠冒着撞車的風險回到自己家裏去。
幹脆就在這裏睡吧?
反正沈淮一(醉)也開了口。
就是好像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出了一身汗,不可能不洗澡,當然沈淮一這裏肯定有浴室,但又肯定沒有可以供他換上的新的內外衣……
出去買了再回來睡嗎?太傻了。
那麽——
蘇澤錦看着面前不住地蠱惑着他的人和床鋪,陷入了沉思。
所以,第二天早上,沈淮一因為感覺不對勁而提早醒來,結果發現睡在自己身旁,赤裸着胳膊和一小片肩膀的蘇澤錦的時候,表情都裂掉了=_.=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