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9

蘇欣茉坐在沙發上發呆,不一會兒,池彥就把早餐做好了。

她去廚房幫忙把早餐端上餐桌。

蘇欣茉看着餐桌上擺放的煎蛋、小籠包、飯團、蝦仁菌菇豆腐湯。

心想,還挺豐富。

蘇欣茉拉開椅子,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很輕的聲響。

她在池彥對面坐下,嘗了一口飯團,又舀了一勺子蝦仁菌菇豆腐湯,出奇地好吃。

蘇欣茉感到很意外,她沒想到池彥做飯居然這麽好吃,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她又咬了一口飯團,吃得津津有味。

池彥看着對面女孩鼓動腮幫,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嘴角往上揚了楊,內心感到很滿足,一大早起來做早飯的疲憊一掃而光。

吃完飯,蘇欣茉放下碗筷,想着池彥早上起來做飯辛苦了,她想她應該主動把碗筷刷了。

她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說道:“碗筷我來刷吧。”

池彥語氣平靜地回複道:“不用。”

蘇欣茉堅持道:“我來吧。”說着就端起她的碗筷往廚房走。

池彥看她這動作,起身将她手中的碗筷奪了過去,然後把餐桌上剩下的碗筷也收拾進了廚房。

蘇欣茉看他這态度,也不再堅持。

她看了眼客廳牆上挂着的鐘表上的時間,她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想着應該回去了。

Advertisement

她對着池彥說道:“我的衣服呢,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池彥一邊刷着碗一邊回道:“在陽臺上,還沒幹,拿個袋子裝起來吧。”

說完,池彥從客廳的櫃子裏拿出一個買衣服送的袋子,遞給蘇欣茉。

她拿着袋子往陽臺走去。

一縷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室內,陽臺上的衣物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金光,室內寬敞明亮。

蘇欣茉擡手摸了摸陽臺上晾曬的裙子和大衣,是有點潮。

她看着沒有縮水的裙子,就知道是池彥手洗的,因為她那件裙子不能機洗。

他做事還挺細心,蘇欣茉腹诽道。

她将衣服從衣架上取下,然後裝進了袋子裏。

這時池彥也刷好了碗筷,他從餐桌上抽出張紙巾擦幹了手。

池彥看她已經收拾好了,說道:“走吧,我送你。”

蘇欣茉不好意思再麻煩他,遂說道:“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行。”

池彥不理會她的話,去玄關處換鞋。

蘇欣茉看他這架勢,也沒有再推脫。

樓下,蘇欣茉站在路邊等着池彥去地下停車場開車。

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照射到地面,照得人眼睛發花。

清風拂過,吹起她飄逸柔順的長卷發。

她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肌膚完美無瑕,白裏泛着一點點紅。她站在那裏,就是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池彥開着勞斯萊斯駛過來,停到蘇欣茉面前,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內。

池彥的一雙手手随意搭在方向盤上,背靠座椅,矜貴散漫。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指節輕彎,手背上薄薄的皮膚下是脈絡分明又帶有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他側頭看着蘇欣茉,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突然低頭勾唇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顯得有些痞氣。

蘇欣茉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盯着她笑什麽,一臉疑問地看向她。

突然,男人傾身靠近她,将她籠罩在座椅這方寸之地,他身上的氣息席卷着她,口鼻間盡是男人身上的木質清香。

男人的臉離她越來越近,蘇欣茉不自覺地身體往後靠,直到緊緊靠在椅背上,拳頭握緊,由于太用力,指甲幾乎要陷進手心的肉裏,心髒砰砰直跳。

在男人的臉近在咫尺間時,蘇欣茉慌忙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再往前靠進。

與此同時,池彥夠到蘇欣茉頭頂側方的安全帶。

伸手一拉,只聽“啪嗒”一聲,替她系上了安全帶。

池彥低頭看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手溫灼熱,隔着薄薄的布料與她接觸的那一小塊皮膚像是要被灼傷。

他沒忍住低頭嗤嗤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發顫。

蘇欣茉耳邊泛紅,強裝鎮定地把手放下,扭頭看向窗外,不動聲色地把玻璃落下去,希望微風可以褪去她臉上因尴尬而浮起的紅暈。

她想一定是因為宿醉,腦子不清楚,才會連安全帶都忘了系。

她窘迫又惱怒地說道:“你別笑了。”

池彥逐漸停止了笑,清了清嗓子,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搭在方向盤上。

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他手背上,顯得他皮膚很白,手背上血管的紋路都幾乎清晰可見。

“我不是你。”池彥低沉且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蘇欣茉一臉問號,不明白他突然說這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帶有探究的眼神向他看過去。

池彥眼神玩味,低沉慵懶的聲音彎彎繞繞傳入鐘楠寧的耳郭,“我不是你,幹不出偷襲親人的事兒。”

蘇欣茉有些惱羞成怒,睨了他一眼。

怎麽又提這事兒。

她不看他,抿緊嘴唇,義正言辭地說道:“開車。”

池彥看起來心情很好,眼角都漾着笑意,問道:“你住哪兒?”

蘇欣茉将地址輸入到導航中,扭頭看向窗外,就是不理他。

路邊的景色節節倒退,和煦的微風吹在她臉上,吹得她的長發随風揚起。

很快到了小區樓下。

池彥将車停靠,蘇欣茉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從包裏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媽媽”,她按下接聽鍵。

媽媽沈敏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過來,“茉茉,你現在在家嗎?我做了幾條紅燒魚給你送過來。”

蘇欣茉一聽媽媽要過來,頓時有些慌亂,她可不能讓媽媽看到她這個樣子。

未經大腦思考的話就這麽脫口而出了,“在。”

沈敏又苦口婆心地說道:“你好好學學做飯,別老買外面的,外面賣的那都不幹淨,聽見沒有?”

蘇欣茉沒回答她,忙問道:“媽,你現在到哪兒啦?”

一邊說話一邊打開車門下了車。

那邊停頓了幾秒沒有聲音,“媽就在……呃……你對面。”

蘇欣茉連忙擡頭看去,看到自己的媽媽就站在對面不遠處,一手提着飯盒一手打着電話,愣愣地看着他們。

蘇欣茉頓時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感覺被雷擊中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過了幾秒,她才回過神來,低頭看着自己這一身男士穿着,又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蹙眉腹诽道,媽呀,救命啊,怎麽就這麽倒黴,一大清早穿成這樣被自己的親媽逮了個正着,天吶,我該怎麽解釋啊,她不會覺得我昨晚睡在他家吧。

随即又想到,呃……我昨晚确實睡在他家。

她內心頓時感覺欲哭無淚。

這該怎麽解釋啊?

還是沈敏先反應過來,挂了電話,快步走了過去。

走進後,池彥颔首,禮貌地喊了一聲:“阿姨好。”

沈敏滿臉笑着點點頭,應了聲。

她笑着,眼角都堆起了褶子,對池彥從上到下地仔細瞧了好幾遍。

她看着這一米八幾的大帥哥,還有他身後這勞斯萊斯的豪車。

最重要的是跟她閨女站一塊兒,倆人是真般配啊。

她這個丈母娘看女婿,是怎麽看怎麽滿意。

她內心頓時覺得自家姑娘是真争氣啊,真的把這麽優秀的男人追到手了。

沈敏滿臉笑着問道:“你倆啥時候在一塊兒的啊?”

蘇欣茉內心忐忑,腦子一時短路,啓唇卻未發出聲音。

而一旁的池彥卻一臉淡定,他低笑了一聲說道:“那次在茶館和您碰面後不久我們就在一起了。”

說完又扭頭看了蘇欣茉一眼,眼神寵溺,繼續說道:“那次在茶館我才知道原來欣茉也喜歡我,但她不知道,我在高中就暗戀她了。我們兩情相悅,不久就在一起了。”

沈敏聽完,哈哈笑了兩聲,心想這倆孩子是真有緣分啊。

她內心感到欣慰,自家女兒可算有對象了,而且兩人這麽般配。

蘇欣茉聽池彥說完,頓時對他感到欽佩。

腹诽道,不愧是當大老板的人,這臨場發揮能力是真強。

她在內心默默為他豎起來大拇指。

沈敏看着蘇欣茉,責問道:“跟人家在一起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在家天天為你的婚姻大事發愁。要不是我今天恰巧碰到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我?”

蘇欣茉強扯嘴角,勉強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剛在一起嘛,想過段時間感情穩定了再告訴你們。”

蘇欣茉內心無奈,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繼續往下演了。

她內心感慨道,真是說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慌來圓啊。

她當時只是想拿池彥糊弄過去的,誰承想被自己的親媽撞見這麽一幕。

蘇欣茉說道:“先上樓吧,咱們別在這兒站着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