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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擋不住◎
夫妻義務?
言月忍不住想反唇相譏。
為什麽之前許映白親她的時候, 就不算夫妻義務呢?所以,只允許他親她,而她想碰他就不行了嗎?
原本她只是不小心, 但是這會兒, 忽然又覺得有點委屈,他們也算是合法領證的夫婦了。為什麽她連碰一下許映白都不可以?
言月情緒特別好讀懂,有點什麽, 就都寫在了臉上。
眼下,看着便就已經滿臉委屈。
他捉着她的手,手上力道松了些,往下帶。
男人領口松開, 言月手指觸碰到他那彎精致的鎖骨,骨骼上覆蓋的是一層薄而有力的肌膚, 從來都是在衣衫下遮得嚴嚴實實,她心跳陡然加速, 卻再也不敢繼續。
她慫得很, 即使許映白在這裏讓她任意對待,她也不可能真敢做出什麽來。
許映白輕輕笑了,他笑起來非常好看, 言月以前沒見他笑過, 看得有點呆。
回過神來,她只覺得自己像個呆頭鵝。
言月面紅耳赤從他身上下來,頭也不回跑回了自己卧室,順便反手把門反鎖了。
她摸出手機, 給許映白發微信, “今天我自己睡。”
許映白只回了一個字, “好。“
像是對她予求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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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個好字, 忽然又有點羞惱。
像是一拳頭打進了棉花裏。
洗漱完之後,言月盤腿坐在床上,抱着枕頭,感覺臉還熱熱的。
難以啓齒地說,在這方面,他對她的吸引力好像一直很強。
言月有一件和誰都沒提起過的事情。
她的啓蒙,其實就是許映白。
言月把臉深深埋入枕頭。
這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告訴許映白的事情。十六歲那年,那個潮濕暧昧的夏日,許映白給她補習,兩人沒有一根手指的接觸,她卻猝然落荒而逃。
回家後,那天晚上,言月做了一個夢。夢裏是他,還是在許家書房。紙和筆散落了一地,她被他按住,那雙握着的筆的漂亮修長的手緩緩探入,溫和卻不失力道。
她陡然驚醒。
大清早,她去浴缸裏呆呆泡了半個小時,盯着鏡子裏自己緋紅的臉,極為羞愧。
對和自己不熟悉的鄰居、學長有這種幻想。
她羞愧難當。
言月性子內向,開竅又晚。言高詠常日不在家,她同性別的朋友只有唐姜一個人,但顯然也不可能和唐姜去說這種事情。
那時候,許映白在學校很出名,許多許多人暗戀他,可是,卻都覺得他高不可攀,他也确實如此高不可攀。
言月用盡全力,讓自己忘記這個夢,随後,她加倍地纏着秦聞渡,盡量轉移自己注意力。并且,從此之後,越發遠離許映白,和他保持距離。
她告訴自己,她喜歡的是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秦聞渡。
剛才,已經從少年長成了男人的許映白,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身體遠遠比意識不清的感情誠實。
言月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後,她沒起床,呆呆看了會兒天花板,又摸出手機,試圖給自己再轉移一下注意力,不料卻看到一屏幕的未讀消息。
言月宿舍群名叫做米琪妙妙屋。
盡管米琪本人抗議了許多次,可惜一個人改名的速度強不過三個人,因此她只能被迫屈辱地接受這個現實。
群裏被消息刷屏了。
首先,就是一大堆言月直播的截圖。
每一張角度都找的非常好,有她微微笑的,低頭認真彈吉他的,回答觀衆問題的。
言月傻眼了,她沒想到,賀丹雪她們也在宿舍看她直播。
米琪和賀丹雪都是言月的顏粉,尤其賀丹雪,她說大學第一眼看到言月,甚至以為她是什麽表演系新生走錯了學校。賀丹雪後來和言月說起,說當時一直覺得秦聞渡配不上她,說他氣質太差了,看着不像個好人。不過,當時看着言月喜歡,她也就沒說什麽。
她的截圖之後,居然是許映白那幾張不小心出鏡的截圖。
賀丹雪敲了言月:【月月,你小子是不是偷偷和男朋友同居了啊。】
【什麽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言月,“……”嚴格意義上,喜酒都已經喝完了。
米琪:【啧,昨天沒回宿舍,是不是在和家整晚和帥哥颠鸾倒鳳啊?感覺如何?】
言月:【沒有!!!】
米琪:【沒有什麽?沒有整晚?還是沒有感覺?】
……言月想退群。
宿舍關系好,群裏聊這些都沒避諱,她以前還偷偷看的津津有味,現在自己成主角了……還是和許映白,她只覺得羞恥得想死。
黃嬈:【月月什麽時候把你男朋友帶出來和我們見個面?上次沒看太清。】
賀丹雪:【月月你別信她的,她就是看上你男朋友的臉了,想讓人給她做畫畫模特呢。】
群裏群魔亂舞。
言月弱弱回了一句:【十一我不回宿舍了……出去旅游。】
賀丹雪:【和你男朋友啊?】
……
為什麽大家對許映白那麽感興趣,以前,也沒見她們對秦聞渡說什麽。
也真奇怪,只能說,每個人氣場不一樣。
許映白話少寡言,性格冷淡,但是無論走在那裏,他都絕對是人群關注的焦點。
言月往下滑,看到澤淵發來的消息:【發揮很好,這次報酬給你轉賬過來了。】
言月看了一眼賬戶:【學長,收到轉賬啦謝謝。不過你好像轉多啦,我給你退回去QVQ】
澤淵說;【沒事,就是給你的。這次直播效果很好,視頻播放量也高,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這邊有意向想要把這個做成一個系列節目。】
澤淵主動給她抛來了橄榄枝。
澤淵是弦虹娛樂簽約藝人,弦虹的創始人張虹也是他們校友。之前給他介紹言月時,黃嬈給他看過言月本人的照片,以及她在禮大音樂節上穿着禮服拉大提琴的樣子。
言月确實長得非常美。
除開五官,她的氣質也非常惹人憐愛,幹淨純粹,很有觀衆緣的長相。
名校在讀,而且會多種樂器。
澤淵眼光毒辣,他意識到,只要稍加包裝一下,言月絕對非常有潛力。只可惜,從她的吃穿用度看起來,是個家境極為優渥,被人保護得很好的大小姐,願不願意蹚這趟渾水還是個問題。
秋天有一下沒一下下着雨。
祝青雯去醫院看望祝母。醫生說換腎手術還算成功,但是之後,還需要服用抗排異藥物,每個月又是一大筆開銷。
秦聞渡最近事業不太順利,心情不好。
她要從他那再撈出錢來也很難。
祝青雯在醫院照顧祝母,她咳嗽着說,“青雯,你到了年紀,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以後我死了,讓他照顧你。”
祝青雯忽然心裏就很煩躁,她停下了削蘋果的手,盯着祝母蒼白的臉,心想,你還沒被男人騙夠啊?我們母女之所以過這樣的生活,還不都是被那個姓祝的男人害的?你們最好別把我生下來。
從醫院出來,祝青雯忍不住就往禮大校園走去。
祝母住院的醫院,原本和禮大就隔得很近。
校園裏許多年輕人,騎着車在校園裏奔馳而過。
真好。
名校在讀,風華正茂,都有光明的前途。
研究生入學考試時間只剩兩個多月了,她叫秦聞渡去給她找個認識的禮大教授,給她劃劃重點,透透題型,被秦聞渡一口拒絕。
祝青雯沒說什麽,心裏卻極為窩火。
言月當年能進禮大,肯定也是家裏幫忙走了關系,為什麽秦聞渡現在不願意幫她一下?因為秦聞渡看不起她,覺得她不配念禮大?
她在禮大校內的一家馄饨店坐下,點了一碗馄饨。正等着上菜,又進來了一批人,應該是剛下課的禮大學生。
“我昨天下午看直播去了,實驗報告都沒寫完。是我們學校藝術學院的學妹,我看了兩小時,還刷了禮物。”一個戴着眼鏡的男生在刷手機,“今天都想去下單吉他了。”
他同學問他,“哪?有回放嗎?鏈接發一下。”禮大多理工科,單身宅男當然對美女都很有興趣。
“卧槽長得好可愛,說話也好軟好好聽啊。”能聽得男人骨頭都酥了。
祝青雯掃了一眼他們手機屏幕,看到那張臉,一眼認出,臉色瞬間陰沉。
偏偏那兩個男生還在繼續議論,她煩躁不堪,恨不得把馄饨潑他們臉上,叫那兩傻逼閉嘴。
一個男生問,“學妹叫什麽啊?有對象嗎?”
另外一個說,“好像不是單身……有對象了,住一起呢,昨天還意外出鏡了。”
評論區也不少人提起。
【人生贏家啊,又漂亮又有錢又有才,還有帥哥對象。】
【有沒有可能是哥哥啊!帥哥有沒有對象。】
【你也沒看到臉,還帥哥,說不定只是身材好。】
祝青雯看到那張截圖,實在吃不下去了,她把馄饨朝地上一潑,潑在那兩個男生腳下,鐵青着臉往外走。
兩個男生都吓了一跳。
“神經病啊?”
“我們學校的嗎?是不是考試壓力太大了?”
“不知道,看起來不像。”
……
祝青雯沒管他們在身後說什麽。
她高中就喜歡許映白。在那之後,她一直就喜歡冷淡寡言,給人距離感的男人。大學她交了第一個男朋友,确實看起來長得帥話少,可惜後來被她發現是個腳踩兩條船的軟飯男。祝青雯一直記得那個男人被戳穿後的醜态。
壓根都不配被和許映白放一起比。
她怎麽也想不到,時隔多年,再遇到許映白,會是這麽一個場景。
憑什麽,都是一樣的人,命卻差別那麽大。
言月小時候有有錢父親,現在可以享受許映白的寵愛。
而她,什麽都沒有。
把言月的情書寄過去之後,許映白毫無反應。甚至,言月昨晚直播,他還過來給她送譜子。
不過,看樣子,他們的事情似乎一直并沒公開。
或許,許映白壓根就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她只是個沒名沒分,随時可能被抛棄的玩物。許家人可能壓根看不上言月。就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沒有公開。
她心裏陡然舒暢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在意言月,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看着自己一地雞毛的生活,而言月在這樣近在咫尺的地方那麽幸福。
她幸福不了,別人憑什麽可以那麽幸福?
人怕的,不是苦難,而是對比。
她依舊恢複了平靜,理了理自己手裏還剩下的籌碼,往校園外走去。
……
明天上午出發旅行。
言月在琴房練習了一下午,這才磨磨唧唧走了出來。
簽證許映白已經早給她弄好了,行程也都規劃好了,言月只需要把自己打包收拾好就行。
和許映白在一起,她好像完全不需要操心。
言月原本練琴練得投入,下樓便看到他,她錯開視線,低着眼。
許映白看起來似乎要出門。
言月盯着自己腳尖,她單方面覺得他們昨天鬧了一點小小的矛盾,不歡而散了。她不想讓許映白不高興,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來和他和好。
許映白先說話了,“京州過來了幾個熟人。”
“去不去?”他不會強迫她做什麽,很尊重她自己的意願。
半晌,言月小聲說,“……去。”
許映白在把她帶入自己的社交圈,以前,對這些事情,她一概很抗拒,但是,如果想和他長長久久下去,兩個人互相分享自己生活,互相出現在對方的社交圈,這也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不過,許映白的熟人。
在京州的熟人。
言月完全一無所知,在車上時,她控制不住地有些緊張。
聚餐地點應該是許映白朋友訂的,完全不符合許映白的品味,這地方處處透着張揚,從屋外豪車展覽場一樣的停車場開始,到裏頭金碧輝煌的裝修,恨不得把柱子拿金漆起來。
兩人進門時,她見許映白英氣的眉略微揚了一揚,雖然還是沒什麽表情變化。
出生就在雲頂上的富貴堆裏,其實他本來也該是這樣的人。
包間有四個人,三男一女。
男人是他京州過來的熟人,女人是其中一個的女朋友。
其中一個男人生得高高大大的,皮膚微黑,見她就笑,“喲,終于舍得把媳婦帶出來了?”
“許公子這麽多年潔身自好,原來一直在家藏着個大美人吶。”
言月有些拘謹,在許映白身邊坐下。
被衆人簇擁在正中心的他,儀态依舊無可指摘,腰背筆挺,神情卻略有些慵懶。言月很少見到這樣的許映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便見他漂亮的眼低垂着,正看向她,她微紅着臉移開了視線。
“來,敬小嫂子一杯。”
許映白攔了那杯酒,“言月喝不了。”他做事也沒多的解釋,那人立馬放下了酒杯。
“這是小嫂子名字啊?姓什麽呀?”
言月小聲說,“姓言。”
“……”
“都結婚了,還叫這麽生分呢。”
戚喚宇一揮手,“哎,別說,許公子就這樣,叫誰都不改。”
他是京州人,家裏和許家沾親帶故,算遠親,他和許映白從小認識。
許映白對同輩都全是直接叫名字,沒有昵稱。目前看來,對朋友是,對愛人居然也是。
言月有些抑制不住的緊張,她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兩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問他,“他們都叫什麽呀,我等下和他們打招呼,記不住名字。”
許映白低眼看着她,輕描淡寫道,“他們和你打招呼。”
光影落在他英俊的臉上,言月心怦怦直跳。
然後果然是他們和她打招呼,一個個自我介紹。
許映白酒量比她想的好很多很多,他不嗜酒,點到為止,絕不會多喝一口,也沒有任何醉意。
“對了,你就是月月妹妹呀?”戚喚宇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他看了眼許映白,像是恍然大悟了什麽一樣。
卻沒了下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知道她名字後,一桌人對她好像更熱情了,尤其是戚喚宇,熱情到似乎有些逢迎。
許映白寡言,依舊話很少。但顯然,他是這場聚會的絕對中心。
氛圍不會讓她不适應,大家都很關照她,但對她的關注都恰到好處,熱情又不失分寸。
上的菜也是她愛吃的,言月少見吃了不少。她剛放下筷子,便見他低眼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她覺得很羞愧,立馬放了筷子。
“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啊,不知道我有幸參加麽。”林逸歡說道,“到時候一定随份重禮。”
許家是很傳統的家族,在意禮節,公開辦婚禮是迎接新媳婦很重要的一環。
按道理,許映白肯定是會為她辦的,林逸歡想趕個早報名搶個席位。
許映白說,“聽她的。”
言月感覺一屋子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她讷讷道,“現在還在上學,所以暫時沒時間……”
屋子短暫安靜了片刻。原來還真是聽她的,真是她還不想辦。想進許家的門,嫁給許映白的人數不勝數,一屋子人看言月眼神都不太一樣了,确實很特別。
言月吃到一半,去了趟洗手間。
沒過多久。
她出來後,發現自己有些迷路,找不回去原來包間了。
安靜漆黑的走廊上,落下一個修長的影子。
許映白來接她回去了。
見到他,她有點欣喜,又有點緊張。昨晚之後,他們還沒說過幾句話。她昨晚像是被鬼上身了,對他做出的色膽包天的行為,讓她現在想起來就腳趾抓地,只想把自己臉遮起來,消失在許映白面前。
“你喝醉了嗎?”言月手指糾在一起,沒話找話。
“沒有。”
也确實如此,神情依舊是清明淡漠的,和平時的許映白沒什麽差別。
許映白說,“來接你。”
她總喜歡跑,像小鳥,一不留神,就飛走了。
言月卻忽然想起,幾個月前,許映白回國遇到她,似乎也是在一場酒宴上,他在天臺撞見她和秦聞渡接吻。
回過神,她發現許映白也在看着她。
她被按住,吮/到舌尖發麻,瞬間感覺渾身都燒了起來。
她擡眼看到他那張清冷俊美的臉,似乎完全沒有溺在欲望裏……他容不得她走神。
“都忘了。”他在她耳邊低低說,聲線是沉磁克制的。
只想他就好。
言月眸子霧氣涔涔,唯獨這種時候,許映白對她是絲毫不留情面的。
隔壁包間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言月依舊沒從那種恍然和溺感裏回神。
兩人重新落座,許映白低眸看了她一眼,視線停留在她分外紅潤的唇上,他其實還完全沒滿足,不過顧忌着言月。
她其實還沒有完全接受他。
不過,他對她是個很有耐性的愛人,有許多方法,可以達成目的。
被那雙清寂的漂亮眸子這樣看着,言月恍然了一瞬,立馬移開了視線,又羞恥,又罵自己不争氣。
她陡然想起,從明天開始,她要和這個男人開始三天三夜的獨處旅行,頭皮輕微一炸。
作者有話說:
《不争氣》
沒事,月月,是他太會勾引人了,不是你不争氣。
月月想不通為什麽他會變成這樣,以前明明是清冷寡欲校草——其實只是本性捏。
掉落三十紅包。
————
感謝在2023-04-10 20:51:35~2023-04-11 17:5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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