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要殺烈穹

“怎麽個如影随形法?不可能休憩,沐浴這些也跟着麽?這個法神簡直是變态吧?”一言不發的黎魄插了一句。

陸修靜不能更同意地點了點頭,笑了笑:“還不至于如此,不過三丈之內必能看見他。呵,有次大半夜,你家靈帝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旁邊有人,猛然一睜眼,法神就站在一旁盯着她看,見她醒了便一臉嚴肅地問,‘你昨天是不是又在啓宿山裏玩火了?後山元祖種的那棵翠柏可是你燒的?’哈哈哈,她那個郁悶啊,不行不行,現在想起來還是想笑,哈哈哈哈……”

言儀一聽,也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還無意識地用手拼命捶打旁邊黎魄的大腿,黎魄一臉鐵青地看着他。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又遇上了黎魄那吃人的目光,頓時就聯想到了靈帝當時的表情,忍不住又捧腹笑了起來。

黎魄:……

陸修靜喝光了一壇酒又開了另一壇,于是接着講起了他跟着朽月混跡各界的坑爹歷程。

他一直覺得朽月是個驚世駭俗的不法分子,于是便想去結識一番。

一開始朽月對他愛搭不理,後來應該是抵不住陸修靜的厚顏無恥,以及三番五次的騷擾,終于有一次對他松了口:“我這幾日要下山,若是朋友,你幫我擺脫那位活祖宗如何?”

陸修靜一聽有戲,用手握拳放置唇邊假咳幾聲,才道:“這好辦,不過你下山得捎上我,左右多個人多份力量不是?”

朽月搖了搖頭,拒絕道:“只能一個人去。”

“為什麽!有什麽事還非得一個人才能做不成?”

陸修靜鐵了心是非跟不可,他心心念念想到外面四處探險,如今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

“我要去魔域,你敢去嗎?”朽月突然反問一句。

這家夥竟然想去魔域!?那個衆魔頭聚集紮堆的地方聽說烏煙瘴氣,魔氣熏天,很少會有想不開的人要主動進去,而且在魔域中神力多多少少會受到限制,對于神族來說非常不利。

陸修靜聽了震驚之餘又覺得被她看扁了,那不服輸的少年心态作祟,當即應道:“就沒有本道不敢去的地方,切,不過區區魔域,你能去我自然也能!”

朽月一挑眉梢,嘴角微微輕揚,甚是随意地笑了笑,道:“哦?既然如此,帶上你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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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陸修靜就布下了障眼法将燭照蒙混了過去,兩人悄無聲息地越過神界,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啓宿山。

因正值神隐仙士們休沐之際,直到三天後衆人才發現兩人早已不知所蹤,這時再去追尋他們二人也晚了。

兩人向魔域風風火火地行進,或禦風或淩雲,三日後行至魔界邊境地帶。

而他們越往魔界邊緣靠近便發現越是人煙稀少,妖魔鬼怪漸漸增多,如此一來兩人在妖妖鬼鬼中倒是顯得鶴立雞群,格格不入。

“咱們要不換身打扮?”陸修靜提議道。

朽月屈手交疊于胸前,略略環顧了下周圍,才發現路上的小妖們都在津津地看着她和陸修靜,臉上滿是奇怪的神情,還不時指指點點,相互交耳竊竊私語。

她這身乃是神族女仙士裝束,而陸修靜則是一派道士行頭,唯差一支拂塵就可以在人間街頭擺攤算命,這兩人一處在大道招搖過市地行走不引人注目才怪。

“換身什麽?”朽月睨了陸修靜一眼,對他的提議表示贊許。

陸修靜托腮沉思了一會,說道:“既然要混進敵人內部,扮成妖魔如何?這樣絕對不會發現我們。”

“不行。”朽月擰眉否決。

“為什麽?!”陸修靜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地看向她。

“太醜,我不喜歡。”

陸修靜:“……”

這時一大隊魔兵浩浩蕩蕩地從另一條岔路出現,而陸修靜和朽月正站在岔路口争辯是否要化作妖魔的奇怪裝扮。

兩人餘光皆瞧見了那批魔族将士,不約而同地閃匿身形,躲至一個枯萎的樹樁後面偷偷觀察。

只見有個長得跟蛤蟆似的魔将在最前頭領路,後面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魔兵,這些魔兵押送着二十幾個穿着灰白道服的年輕道士。

被抓的道士雙手雙腳都綁縛着鎖鏈,清一色都哭喪着臉,有位道士還沖着魔兵罵罵嚷嚷來宣洩着自己的不滿,結果被對方一個耳刮子打趴在地。

那道士頭破血流幾欲昏倒,撐着身子勉強站起,其餘道士見狀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魔将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欲把臉揚得跟天齊平似的,鼻孔朝下對着那群道士。突然那魔将朝其中一位道士臉上唾了一口,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呸!你們這些仙界的臭道士們,別給臉不要臉,老子沒空陪你耍!哼,要不是我們魔老好這口,你們早就該見閻王了!”

“既然如此那就早點動手吧,與其在那魔老手裏受辱,我們師兄弟寧死不從!”

有個視死如歸的道士沖魔将義憤填膺地嚷道,接着其餘道士都跟着他喊‘誓死不從’,聲音此起彼伏好似馬上就要英勇就義一般。

“這魔老是誰,怎麽如此嚣張,竟連仙界道修也敢抓,簡直無法無天!”陸修靜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忍不住想沖出去殺個痛快但立刻被朽月摁住了。

“魔界除了魔君烈穹外,據說還有四位無惡不作的魔老,他們分別是鬼離,鬼未,鬼罔,鬼二。這四者各守在魔域四方待命,皆得聽從魔君烈穹的差遣。想必他們口中的正是四魔老之一,常年居于魔域東北方,在魔族中頗有威望。”

“呦呵,火折子,你調查得挺清楚呀!那你說說,那魔老抓我後輩道友作甚?”

朽月轉過身背靠樹樁屈一腿坐下,膝蓋支着手肘,幫這位沒出過遠門的‘啓宿山居士’普及道:“魔界四魔老各有弱點,鬼離嗜血,以人血釀酒;鬼未貪淫,常圈養面貌姣好的面首;鬼罔好賭,逢人必賭,賭輸賠命,賭贏放生;至于鬼二,是個格鬥狂魔,喜歡暴力,諸事凡有不順便惱羞成怒,殺人如麻,手段兇殘至極。”

“啧啧,酒香奪志,色斧戕身,財迷心竅,氣斷肝腸,這四樣陋習都讓他們占了,有趣有趣!哈哈,不過這鬼二真的不是你本人嗎,你和他怎麽這麽像?也是暴力得很,關鍵脾氣還臭!哈哈哈……”陸修靜笑得四仰八叉,樂不可支。

朽月擂了他一拳。

陸修靜一時間突然來了興趣,将手扶在朽月的肩上,一挪身就坐到了她身側,興致勃勃道:“既然如此,不若我們将這四個魔老都給鏟了,也算不虛此行!”

吵鬧的聲音逐漸遠去,那隊魔兵押着那些道士繼續往前趕路,完全沒有發現在黝黑枯萎的樹樁後面還藏着兩個人。

“我對他們可沒什麽興趣。”

朽月這句冷不丁的話瞬間澆滅了陸修靜心裏躍躍欲試的火苗,陸修靜把臉皺得跟包子似的,郁悶地問道:“那我們來魔域幹什麽?”

朽月側頭望了望魔兵消失的方向,漫不經心地從口中幽幽吐出五個字來:“我要殺烈穹。”

陸修靜猛地被口水嗆到,拍胸氣短地一陣幹咳,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朽月,道:“你瘋啦!那可是魔君烈穹!烈穹可是魔界最厲害的主!聽說單憑他一人就挑了我們神界的十位神将,天上好些神仙都怕他找事,咱們還是徐徐圖之為好,哪有一步就能登天的?”

朽月對陸修靜的話恍若未聞,突然間直身立起,從樹樁後面信步走了出去。

陸崇還在想着要怎麽勸她別送死才好,直到朽月催促他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屁股,解開腰間系着的酒葫蘆仰頭喝了口悶酒。

瘋道士只有一有點小煩惱時就愛喝酒,高興的時候也喝,借酒澆愁和借酒助興兩不耽擱。于是他一邊澆愁一邊從樹樁後繞了出來,發現朽月早已化成男相在站在路口處等他。

他将酒葫蘆別回腰間,細細打量朽月,她竟然穿着一身灰白色的道袍,頭上束起白羽道冠,衣袂襟帶迎風飄飄,活脫脫的一派仙風道骨的年輕道士模樣。

不過這人的男子扮相也忒好看了吧,陸修靜開始有些擔憂起來,不禁想到要是以後和這家夥走到一處,顯得自己黯然失色可怎麽辦?

“還愣着幹甚,要跟着他們才好混進魔域中,否則一進去就得打草驚蛇。魔域上空籠罩着一層魔氣隔層,這是他們獨有的防護陣法,專門抵禦別族入侵。此外他們還創立一套極其嚴密的排外防禦體系,若非得到裏面的邀請,否則我們很難進去。”

陸修靜撓了撓頭,聽得一知半解,心想這家夥也對魔域太了解了吧,就跟她以前來過這裏似的,此刻說她是魔界派來的卧底陸修靜也能相信三分。

“行,聽你的。不過我們不能見死不救放着那些道友不管。”

陸修靜見到不平事就忍不住出手,那點除魔衛道的抱負和‘天下不安我何能安’的遠大胸襟在他很小就紮根心底,到現在已經瘋狂長成野草了。

如今路見不平事,他就等着行俠仗義回去好跟同門吹噓一番,方覺得不虛此行。

“就你事多!走吧!”

等他們追上那隊魔兵時已經快到魔域結界處,結界處有分派重兵把守,要是兩人單獨過去肯定會少不得被他們嚴格盤檢,貿然跟在隊伍後面也肯定會被魔将察覺。

時不我待,眼看那隊魔軍就要開始進魔域疆界了,陸修靜忽轉動眼珠,計上心來。

他将兩手合攏置于唇沿作出個喇叭形狀,口中霍然向前吹出一口氣,這塊荒地霎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魔兵和道士皆被吹得人仰馬翻。

見狀,陸修靜又躲在暗處再次提氣猛吹,如此十幾下後,四周皆是一片混沌不清,黃沙蔽眼遮日,視物不能。

他顧不上胸悶氣短,頭暈眼花,從袖中甩出兩把飛刀,兩枚銀光從朽月眼角掠過向前飛去,叮叮當當一陣鐵鏈斷開的響聲從混亂中傳來。

頃時,某個魔将對着周圍大喝一聲:“有情況!趕緊增加人手!看好這些小白臉別讓他們跑了……”

還沒等他吼完,那些道士早就趁亂四散逃去,奈何魔兵人多勢衆,道修們法力皆盡受限,最後還是被抓回了不少。

風平浪靜後,被抓回來的道士全被圍成圈地綁在一起,為首的魔将揮動手裏的長鞭不斷向道士們狠狠砸去,頃刻底下便響起一片哀嚎聲。

魔将被氣得目眦欲裂,嘴裏不斷罵着別人聽不懂的髒話,等罵舒服了才開始知道要清點人數。

此時還剩下十多個道士,幾乎逃走了大半人數,魔将心氣不順地一面向駐軍增派人手,一面命令部下追回逃走的雜魚。

那蛤蟆臉魔将估計算數不行,用食指沾了自己的口水再次點了一遍人頭,不過他點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感覺哪裏有點不對。

又一眼掃去,最終他将目光停在道士堆裏的兩個光鮮白淨,面貌不俗的男子身上。

這兩人怎麽有點面生?

蛤蟆魔将不禁擰眉思索,那張墨綠的臉頓時顯得更綠了,用有些疑惑的眼神不斷打量這兩道士,他發現這兩個道士一臉鎮定自若,同時也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不過這疑惑瞬間就被魔将抛之腦後,人類的面孔對他來說就長那樣,無甚區別,一路上他也不怎麽注意,總不可能有傻不拉幾的人自己會主動跑來送死吧?

未免再生事端,蛤蟆臉魔将立即整頓隊伍,準備趕緊先送這群道士進入關卡再說,甭管他是誰,只要進到魔界裏都插翅難飛。

于是道士們被重新上了枷鎖,讓魔兵推推嚷嚷地進了那魔界關口。

“怎麽沒見過兩位?”

一位頭上纏着紗帶的道士小聲問他旁邊的兩個人,這道士正是剛才被打得頭破血流的那位,也是逃到一半又被抓回的倒黴蛋。

只見其中一位看着他的傷眯眼笑道:“嘿嘿,也是倒黴被抓的,不用介意。”

這人怎麽被抓了還這麽高興?那負傷的道士簡直不能理解,怕對方不知道将要去的是何種險境,好心提醒道:“兄臺,等下就要被送到鬼未魔老那裏了,咱們自求多福吧!”

“不就是鬼未魔老麽?又不吃人。”那人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依舊是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好似他在人間高中了狀元一般,此刻正器宇軒昂地要進京面聖。

這名有恃無恐的‘狀元’正是陸修靜本人了。

那位負傷道士側頭看到陸修靜一臉輕松的模樣,嘆道:“唉,是不吃人,但是好色啊!鬼未魔老修煉的是淫/魅大法,據說只要見到長得不錯的男子便要擄到床笫間‘進修’三日。三日下來那人若還活着便好生圈養起來,若只剩下一灘沒用的皮肉就直接扔到後院喂狗!我可是聽說不少被他抓去當面首的人最後都不堪淩辱自殺的!”

“這……這麽恐怖?”

陸修靜臉色微沉,欲要問得清楚些,這時魔将注意到了這邊談話的聲音,過來一鞭子打在了陸修靜身上,罵道:“姥姥的,你們這些牛鼻子能消停點嗎,再說話就割了你們的舌頭去喂魔老家的狗!”

陸修靜自小皮糙肉厚的,挨了一鞭子也沒喊痛,不過聽那道士一說,心裏開始有點在意了,用法力偷偷向她腦中傳話轉音:“喂喂,火折子,能聽到吧?方才他說的該不會都是真的吧?咳咳,你也知道本道君素來守身如玉,嚴格恪守四律四戒,萬一真被鬼未纏上,你記得救兄弟一把啊!”

朽月聽見了陸修靜的心法傳音,緩緩轉過頭看他,那張臉就像風平浪靜的湖面瞬間起了點不大不小的漣漪。

過了半晌後她竟挑唇壞笑,亦用傳音術悠悠回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傳言多半是真的。”

“呃,那……他到底男的女的?”陸修靜傳音問。

“都有可能,畢竟魔祟性別難分,雌雄不辨,是男是女都一個德行…”

“這樣吧,若是男的我來搞定,女的你來搞定。”陸修靜向朽月眨眼暗示,朽月唇邊笑意更濃了,這令他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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