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陳佳雀打開冰箱,一如第一次般心動。
好美!好夢幻!
姜初禾倚靠在牆,近視裸眼迷離且泛着柔光,嘴角梨渦噙笑。
“謝謝,我特別特別喜歡。”
陳佳雀踮起腳尖,姜初禾傲嬌仰頭,這個吻落在了脖子上。
陳佳雀不滿哼唧,拽着他的領口,笑着吻上姜初禾的唇。
姜初禾微微彎腰,任由陳佳雀熱情索吻。
禮物還沒看,單單瞧到花便這麽開心,不禁有些心疼她。
女朋友之前該多羨慕,佘曉楠能收到秦宇航送的花。
陳佳雀拿出鮮花簇擁下的小卡片,漂亮的手寫字出自姜初禾。
致我親愛的女朋友:
男朋友從前不會講好聽的話,以後會多講。男朋友從前沒送過鮮花,以後會經常送。男朋友很愛很愛你,希望你能明白。
卡片末尾落款——姜初禾。
絲絨四方小禮盒裏是一條項鏈,鑽石鑲嵌的圓環中間是個圓滾滾、肥嘟嘟的小麻雀。
“哇——”陳佳雀擺弄着小麻雀,愛不釋手。
姜初禾走到陳佳雀身後,撩起她的長發,為她戴上項鏈。
Advertisement
望着陳佳雀亮晶晶的雙眸,姜初禾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道:“我愛你。”
陳佳雀揉着發燙的臉頰,幸福地跺着小碎步,“第一次聽你講‘我愛你’。”
“第一次麽?”姜初禾感到難以置信。
“哦!”陳佳雀戳他的胸膛,“你這個人別扭死了,哪怕對人好,都要先找個借口。”
姜初禾垂眸,低聲道:“我怕我對你太好,這份好就不值錢了。你要是不珍惜我,那我豈不是捧着一顆真心喂了狗。”
陳佳雀無語嗤笑,驚呆于他的‘矜持’,“我讓你……很沒安全感?”
“嗯。”姜初禾沉浸在假如陳佳雀有一天不再珍惜他的悲傷中,“我是随着時間越喜歡你,越怕失去。”
陳佳雀一腦袋問號,“是發生了不好的事兒?”
姜初禾莫名其妙看向她。
陳佳雀:“你為什麽喝酒呀?”
“緊張。”姜初禾揚起下巴望天兒,別扭道:“畢竟人生初表白。”
晚飯,姜初禾誓要将浪漫進行到底,拉着陳佳雀出去吃大餐。
幽暗的高級餐廳,音樂、光影随着菜品變幻,猶如置身于歌劇院看一場典雅恢弘的歌劇。
陳佳雀沒看過歌劇,對高雅藝術也沒什麽追求,不過還是感到很新奇。
裝在檀香木裏的烤牛舌,灑了滿滿黑松露的菌菇湯。
陳佳雀好喜歡他家的話梅小排,可惜勺子裝盤,只有六塊兒少的可憐的拇指大小。
姜初禾喚來服務生,“我要一大盤話梅小排。”
“大盤?”服務生以為聽錯了。
姜初禾比量普通盤子大小,“對,這樣一盤。”
“不好意思先生。”服務生說:“我們不提供套餐以外的菜品。”
姜初禾盯着他,薄唇輕吐:“你被固有思維困住了。”
“……”服務生禮貌微笑,“先生女士稍等,我去和後廚溝通一下。”說完微微額首,高傲地走了。
陳佳雀抿起嘴角,身體前傾,悄聲說:“他剛剛好像白了你一眼。”
姜初禾回望方才的服務生,與他遙遙相望。
服務生被他迷離、犀利的三白眼盯毛了,笑着鞠了一躬。
姜初禾這才轉過身,繼續吃他的全熟牛排。
陳佳雀感冒還沒有完全好,笑出豬聲。
那個服務生從姜初禾進門坐下,交代他的那份餐食,所有食物都要全熟開始,便處處瞧不上他。
“花錢受氣,沒這個道理。”
全程三個小時的套餐結束,姜初禾刷卡,又瞪了那個服務生一眼。
回家路上逛超市買了一些菜。
姜初禾推着購物車排隊結賬。
陳佳雀拿起貨架上的新品巧克力,看配料表。
“拿個那個。”姜初禾說。
陳佳雀仰頭,“哪個?”
“那個。”姜初禾眼神示意。
陳佳雀跟着他的視線,看到了安全/套……
這邊陳佳雀呆若木雞,姜初禾反而裝作若無其事起來。
半響陳佳雀回過神,紅着臉輕聲說:“你胳膊那麽長,又不是夠不到。”
姜初禾眼底閃過一抹光影,撓了撓鼻梁,“你同意的話,我拿了。”
“好熱。”陳佳雀推開冰櫃,轉移話題:“你要不要吃冰激淩。”
“好。”姜初禾從貨架上拿了一盒安全/套扔進推車,想了想,又多拿了兩種不同類型的。
結賬出來,姜初禾拎着購物袋,吃着甜筒,發出邀請:“晚上到樓上睡,我的床大。”
陳佳雀點點頭。
姜初禾舔了舔唇,一邊一個小梨渦。
陳佳雀逗他,“換房間而已,這麽高興啊?”
姜初禾一秒垮下嘴角,“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
“一起睡。”
冰激淩吃光了,陳佳雀睫毛低垂,小口小口咬着脆皮,“好。”
姜初禾空出一只手牽陳佳雀,陳佳雀偷看姜初禾。
見他這會兒心事重重,完全沒了方才的興奮。
“怎麽了?”
“突然想到我十八上大學,你那時才十一,小學四年級,就……”姜初禾挑了挑眉,誠懇道:“你呢,剛從校園出來,沒什麽社會閱歷,就被我給截胡了。我想和你睡,但不是非睡不可。你要有顧慮,今天就算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
陳佳雀喜歡姜初禾,偶爾也像他饞自己一樣饞他。當下好奇,姜初禾此刻講的話是真心話,還是在欲擒故縱,“那我再考慮、考慮。”
“嗯,考慮、考慮。”姜初禾連連點頭。
回到家,姜初禾換完拖鞋,便上了二樓。
陳佳雀在樓下呆站着,他是不是生氣了?說好了不生氣的。
姜初禾把安全用品放好,換了件衣服下樓。對上傻乎乎、胡思亂想的陳佳雀,下樓的腳步放慢,嘴角噙笑,攬過她的脖子,掐着她水嫩的臉蛋,撩閑道:“發什麽愣?”
“我以為你生氣了。”陳佳雀如實說道。
姜初禾拍拍她的腦殼,“別瞎猜。”
陳佳雀依舊睡在她的房間,姜初禾也沒再發出邀請。
相安無事一夜,第二天早上,陳佳雀在廚房做早餐,姜初禾雙手撐着二樓欄杆,不太習慣的舞臺劇式表白:“親愛的早啊,又是愛你的一天。”
經過幾天的觀察,陳佳雀确定姜初禾不是在欲擒故縱。挑了一天晚上,破門而入,鑽進姜初禾被窩,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對吓了一跳的姜初禾說:“我考慮好了。”
姜初禾還沒回過神。
陳佳雀從被子裏單手拎出內衣,在他眼前晃了晃。
姜初禾的笑容逐漸危險,跪在床上,拎着前領,利落的脫掉短T。從床下抽屜拿出安全/套,望着床上的人,咬開包裝。
夜深了,姜湯對着滿月抒發情感:“嗷嗚——”
陳皮颠颠跑過去,嗅了嗅它的屁股。
姜湯一腿把它蹬開,失去了蛋蛋的狗,只配做姐妹。
辭職信交上去後,伍雪瑤依舊天天找茬。饒是陳佳雀不斷寬慰自己,上班還是抱着上墳的心态。打出一張離職倒計時表格,每天打個勾,打滿了整張表就解放了,多少有些盼頭。
文化公司簽約的頂流作家遲遲未公布,雜志社這邊衆說紛纭。陳佳雀進入離職倒計時,不甚關心。
宋編輯明天退休,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麽歡喜,一雙眼睛流連于辦公室。工作了幾十年的地方,還是有不舍。
“師父,我幫你拍幾張工作照,做留念。”陳佳雀舉着手機,指導宋編輯擺姿勢。拍完狹小的辦公室,按宋編輯的要求,又出去拍了幾張雜志社的花花草草。
迎面遇到伍雪瑤,伍雪瑤最近心氣不順,拉着張臉告訴陳佳雀,明天不用來了,去行政部辦理離職吧。
意外之喜,陳佳雀差點兒向她道謝。
伍雪瑤想到這一老一少,兩個她最讨人厭的家夥,明天都不在了,心裏舒坦不少。背着挎包,戴上墨鏡,走起路搖曳生姿。
陳佳雀辦理完離職,收拾好個人物品。打了一盆水,把辦公室裏裏外外擦拭得幹幹淨淨,在心裏和人生第一份工作告別。
姜初禾知道她要往回搬東西,早早開車來接。
趕在下班前上交工牌,陳佳雀的個人物品不多,只裝了兩個紙箱。她和宋編輯一人捧一個,坐電梯下去。
遠遠看到伍雪瑤站在姜初禾車前,透過車窗交談。
伍雪瑤瞧見她們,還笑着揮揮手。
姜初禾小跑來,接過陳佳雀手中的紙箱,“那就是我說的女變态。”
“出差時碰到的女變态?”
“嗯。”
新仇加舊恨,令陳佳雀熱血湧上心頭。
伍雪瑤馬上進入寫字樓,陳佳雀百米沖刺飛奔過去,抱起她的腳踝向後一擡,伍雪瑤慘叫着撲倒在地。
“哼!”陳佳雀沒等她開罵,‘嗖’地跑走了,拉起宋編輯,對姜初禾說:“上車!快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