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吳庸半卧在枕頭上,雙手靠在後頸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葉绫舞,微微擡起下巴說:「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伺候伺候為夫吧。」

葉绫舞臉紅得像是蘋果,可是眼角餘光瞥到的淫靡畫面,以及內心深處對于吳庸的情意,讓她終于雙腿發軟地跪倒在了踏板上,顫抖着伸出一雙玉白的小手,在空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握住了那滾燙的巨物。

她的手心直接觸到那灼熱又評評跳動的筋脈,讓她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她笨拙地來回撸動了幾下。

吳庸調整了一下姿勢,以方便她靠近,他聲音低沉地吩咐:「用你的小嘴去伺候。」

葉绫舞擡頭看了他一眼,微紅的眼睛裏滿是乞求。

她做不來,她覺得好羞恥。

吳庸目光冷硬,說:「既然認錯了,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葉绫舞聽他這麽一說,幹脆賭氣低頭一口含住了巨根的頂端,她用力過猛,牙齒不小心咬到了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吳庸疼得倒吸口冷氣,伸手捏住她的下颔,直到她松口。

他冷聲問:「你是想讓我變太監嗎?」

葉绫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趕緊搖頭,小聲地分辯:「我沒做過,不太會。」

「那就好好練習。」吳庸伸手握着自己的欲望,在她嬌嫩的唇瓣上滑過,邪笑道:「這可是你以後的幸福,要好好愛護。」

葉绫舞忍不住擡頭瞪他一眼,卻是嬌嗔之色多過羞惱。

她認命地開啓櫻唇,試探着去含吮那根越發粗長滾燙的巨物,随着她生澀的含弄吮吸,吳庸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欲望一旦開了頭,就不容易再壓抑,更何況兩人還是新婚之時。

葉绫舞忽然小聲叫了一下,她被抱上了床按倒在榻上,她的長裙被掀起,亵褲被粗魯地撕扯下來,然後吳庸的手指伸了進去,那裏面已經一片柔軟濕潤。

吳庸問她:「你也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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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绫舞轉開頭,臉頰緋紅,長長的睫毛顫動着,宛如花瓣之上的蝶翼。

……

大清早就一番雲雨,不僅耽誤了早膳的時間,還讓葉绫舞羞窘不已,整整一天都沒有走出房間一步。

吳庸陪着她吃過早膳,也沒出去,只是在次間屋裏坐着品茶、看書,優閑得不得了。

葉绫舞本來昏昏欲睡,見他在旁邊坐着,又有些睡不沉,便忍不住偷偷瞧他,只見吳庸正低着頭看書,一手拿着書,一手端着他最為鐘愛的小紫砂壷,從側面看去,會覺得他的劍眉更為修長,鼻梁很直很挺,嘴唇不薄不厚,形狀也相當誘人。

她想起那些女人評論過吳庸的話,他真的是個相當富有魅力的男人,而且還有種很特別的氣質。

「怎麽,現在才發現夫君很好看嗎?」正當葉绫舞心猿意馬時,吳庸忽然擡頭看了她一眼,語帶笑意地問。

葉绫舞的臉一紅,沒有回答。

吳庸放下書和紫砂壺,坐到榻上,伸手摸了摸葉绫舞的額頭,她的額頭微涼,沒有發熱的跡象。

「怎麽了?」葉绫舞有些疑惑。

今天一整個上午,吳庸每隔半個時辰就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的臉色,還會問她會不會難受。

吳庸擡頭看看天色,已近正午,葉绫舞應該沒大礙了。

新婚洞房夜之後,葉绫舞就忽然發了高燒,讓吳庸很擔心,他怕這次又會重蹈覆轍。幸好葉绫舞今天早晨歡愛後,除了身體覺得有些慵懶倦怠外,并沒有再莫名發高燒,他可以确定上次的發燒應該是由其他病因引起,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沒有問題了。

吳庸闇暗松了口氣。

他笑了笑,對葉绫舞說:「沒什麽事,不過是擔心你身子還未好,怕着了涼又發燒,病情反複就麻煩了。」

葉绫舞一怔,随即眼睛一紅,淚水就這樣滾落下來,落在了吳庸還未拿開的大手上。

他有點驚訝,問:「怎麽突然哭了?」

葉绫舞嗚咽一聲,自己爬起來撲到吳庸懷裏,幹脆放開聲音大哭起來。

吳庸又是奇怪,又是心疼,手指撫弄着她有些散亂的頭發,問:「剛剛還好好的,怎麽說哭就哭了?為夫哪裏又惹到你了嗎?」

「沒有!沒有!是我不好!你是最好的夫君!」葉绫舞在他懷裏邊哭邊搖頭,把一頭烏黑秀發弄得亂七八糟。

葉绫舞無法形容此刻心裏的複雜感受,有羞愧,有無地自容,更多的是感動。剛才她本來還在心裏對吳庸有些埋怨,一個大男人怎能白日裏無所事事在內宅厮混,她不過是勞累一點,可他看起來那麽精神,幹嘛也要偷懶?

女人天性崇拜強者,如果男人比她們強太多,不管是權勢強大也好,錢財強大也好,或者哪怕是體力強大許多,她們都會心甘情願地臣服,哪怕自己吃點虧受點委屈也甘願承受。

而那些甘願服侍自己女人的男人,如果自己本身本事不夠,就算他再溫柔體貼,他的女人也往往不會對他有多少好臉色,還會怎麽看他都覺得窩囊,實在是想愛也愛不起來。

其實葉绫舞之前在心裏多少也是有些看輕吳庸的,這也是她昨天沒有經過多想就去了鄧家求援的一個原因。

但要真正比較起來,吳庸比普通百姓要強多了,有宅子有鋪子,日子就算不大富大貴,起碼供養得起葉绫舞過上不錯的日子。

而且吳家比葉家也省心省事許多,沒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可為什麽之前葉绫舞總是會在無意中将吳庸看輕呢?

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而經過昨天的陳安、甘姨娘之事,她才赫然發現,或許吳庸比她想象中更有能力,至少是吳庸率先找到陳安他們的。

經過昨夜一宿的反省,葉绫舞才漸漸醒悟到一個事實:吳庸太低調了,他總是讓人若有若無地忽視他。

吳庸的外表其實很出衆,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五官立體深刻,絶對稱得上一表人才、儀表堂堂。

與俊美的鄧芝相比,吳庸并不會遜色多少,相反的,要是純論陽剛男子氣概,吳庸反而要比鄧芝勝出三分呢。

可是吳庸的衣服向來都是暗色調,而且大多樸素無華,再加上他的氣質沉穩內斂,這就讓他在人群之中顯得不那麽突出和醒目了。

而且,吳庸從來不會像一些愛吹噓的男人,三分本事吹成七分,七分本事就要變成十二分,就像陳安,向來就喜歡在家人,尤其是喜歡在女人面前說大話,他也欺負女人出門少見識短,總是把自己誇得天上地下獨一無二,好像見了皇帝他都不

「……」

吳庸很少說:我一定能怎麽怎麽樣。

比如陳安、甘姨娘私奔事發後,他沒有拍着胸脯對葉绫舞保證說:「你在家好好等着,我一定找到他們。」

他沒有說,可是他做到了。

以往陳安對着葉绫歌花言巧語,吹得天花亂墜,讓葉绫歌以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還總是喜歡對着自己的姐妹們炫耀陳安多麽好,可偏偏就是這樣的陳安,把葉绫歌吃得死死的,而最讓人生氣的,是葉绫歌到現在還看不清事實,寧願把這種男人留在身邊。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葉绫舞靜下心來,才發現自己也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以前因為那些傳言,她總覺得吳庸就算是從混混變好了,多半也好不到哪裏去。

又因為吳庸不愛聲張的個性,以及對她的溫柔體貼,再加上他的入贅,讓葉绫舞在面對他的時候,總難免帶有一些優越心理,平日裏也難免連帶有些瞧不起他。

她以為自己做得不錯了,卻原來她并沒有将這個男人看透。

在昨晚暗沉的夜色裏,她第一次感到深切的惶恐,她看不透他眼眸裏蘊藏的情緒,可是女人的敏感讓她本能地意識到,如果她不真正找出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

她可能會真正失去這個男人的心。

因此她一夜都沒有阖眼。

早上她對吳庸言聽計從,做出許多自己以前覺得羞恥的事,可是她并沒有後悔,如果她連夫妻之間最基本的親密行為都無法好好配合,那麽就的确是她的失職了。

所幸,她鼓足一切勇氣所做的彌補,都被這個男人接納了。

但是,她沒有料到的是,吳庸不僅很快原諒了她,而且一如往常地關懷她、寵愛呵護着她。

新婚次日的發燒,她自己都已經不在意,吳庸卻還時時記挂在心上,還擔心她這次再發作。

就連葉绫舞的親娘王氏都沒有這樣對她體貼入微過。

而就在剛才偷看吳庸的時候,她其實心底還小小責怪了他為什麽把大好時光都消磨在了內宅。

葉绫舞心裏很難受,她覺得自己糟糕透頂,她真的不是一個好娘子。

她将滿心滿腹說不出的歉疚與心疼都化成一場嚎啕大哭,好像要将她自從父親去世後所壓抑、隐藏的所有委屈與痛苦都宣洩出來。

終于,她也有了一個可以讓她這樣毫無顧忌、正大光明地耍賴、撒嬌、依靠和眷戀的男人。

吳庸抱着這個在他懷裏哭個不停,怎麽勸也勸不住的小女人,心裏又是無奈又是憐惜,這眼淚到底是積了多久,才能把他的衣裳都浸透了啊?

所有這些,最終也只是化為了他的一聲嘆息:「你啊。」

新婚夫妻出現争執,床頭吵床尾和,感情不減反增。

葉绫舞的心真正踏實了,與吳庸相處時也變得更自然,她也習慣了大事和吳庸商量,雞毛蒜皮的小事才自己做主。

可是就在葉绫舞大哭過後沒幾天,家裏來了不速之客。

吳庸已經出門了,他今天要去當鋪和绮繡閣看看。他深知夫妻并非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才能感情親密,有時候整天在一起會容易生厭,适當的保持距離反而有助于增進感情。

葉绫舞正在清賬,大婚之後一直紛紛擾擾,成親前後花費多少、收入多少,她還不清楚,而吳庸将這件事全權委托了她,并且說收入算她的,花費則算他的。葉绫舞雖然不貪圖吳庸那點錢,可是自己的男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她總是開心的。

葉绫舞一手翻着賬簿,一手打着算盤,正算得專心時,小丫鬟掀起門簾禀告:「大小姐,有人來訪,說是永定侯府的管事嬷嬷。」

葉绫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點疑惑。

「先請她到客廳,我馬上過去。」

绮繡閣是成衣坊,葉父經營的時候,客戶主要是一般老百姓,葉绫舞接手後,覺得還是高級成衣訂制利潤較高,而且因為鄧芝的幫助,讓她也結識了一些權貴階層人士,慢慢就打開了市場。

因為生意往來,葉绫舞知道永定侯府的家主姓雲,是開國之初的功臣,為大周朝打下江山,被賞封世襲爵位,一直沿襲至今已近百年,是和大周朝同富貴的權貴。

開國之初,周太祖封賞了四大國公、四大侯爺,如今四大國公府只剩兩家,另外兩家因為在皇位更替時選錯邊而被抄家滅族,而四大侯府雖然還在,其中兩家卻已經沒落,世襲制也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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