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時隔半年多,兩人再次一起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心情可以想象。
宋則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描摹着許時念的五官,深邃的眼眸是再也懶得隐藏的渴望。
對視了片刻,許時念就有些抵擋不住這股火熱,她剛想避開,宋則之就強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聲線沉啞磁性:“今天別想逃了。”
宋則之的這句話就像星星之火,慢慢地燒起了整片草原,整個房間的溫度也漸漸拔高。
他俯身吻住那嬌豔欲滴的雙唇,強勢地侵入糾纏,就像壓抑了許久終于爆發了般,吻得綿長又霸道。
許時念的雙手順勢地勾住宋則之的頸項,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作出回應。
氣息交融,電光火石,輕吟聲彌漫在空氣中,讓周遭的氛圍一下子暧昧缱绻起來。
吻了許久,許時念才漸漸緩過氣來。
她的雙眸氤氲着明顯的水霧,愛哭不哭的,讓本就血脈贲|張的宋則之險些徹底失控。
許時念心跳劇烈,好像剛從瀕臨死亡的邊緣被救回來般,她定定地看着眼神充滿侵略性的宋則之,緊張感又多了幾分。
明明已經做了三年夫妻,現在卻像個初嘗禁果的小女生般。
宋則之伸手繞過自己的脖子,将許時念的手握在掌心,然後緩緩地推向她的腦袋上方,十指緊扣禁锢住。
許時念濃翹的眼睫毛顫動了好幾下,完全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雙手被限制住不能動,容易讓人缺失安全感。
宋則之低眸盯着她不放,溢出來的嗓音已經染上了明顯的欲:“等下,我去拿套。”
許時念的耳根紅得厲害,差點忘記了上回買的保護|傘被留在了宋則之的客房,她嬌嗔地睨他一眼,充滿了從骨子裏油然而生的風情。
上回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準備充分,不會臨時手忙腳亂,現在這又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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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則之起身前,又來了一次洶湧肆意的熱吻。
明亮的房間,清清楚楚地照出了大床上的畫面。
許時念趁宋則之離開後,迅速地摁掉了房間裏大部分燈光,就留了床鋪邊昏黃的壁燈。
可是這一點弱光仿佛更渲染了氣氛似的,将男女之間的那點火焰襯托得越發濃烈。
再次想關燈的時候,宋則之進來了。
手裏提着一大袋,看樣子是将上回買的20盒全拿來了。
宋則之低啞地說道:“不知道會用什麽,所以全拿來了。”
許時念紅着臉道:“放屁!你再能耐也用不了這麽多好嗎?”
根本就是想長期占據這張床的另一半了。
宋則之笑了笑:“的确沒那麽能耐,那你猜我能用多少個?”
“我不想跟你談論這個話題。”
宋則之躍上床,輕而易舉就鎖住了許時念的身軀,盯着她的雙眸低聲說道:“兩盒以上還是兩盒以下?”
“兩盒?”許時念杏眼圓睜,幾乎不假思索就回道:“以下。”
她可不想下半身不遂。
宋則之:“那我就試試以上吧。”
許時念抵住宋則之的胸膛,驚愕地問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能被你質疑這方面的能力。”
“我沒質疑你。”許時念真誠地說道,似乎還嫌說服力不夠,馬上又補了句,“就算兩盒以下,也非常厲害了。”
宋則之:“雖然是有點困難,但是突破一下。”
“不不不,我覺得還是保重身體最要緊。”
“你擔心我……”宋則之拖長了尾音,湊近許時念的耳朵旁低啞地繼續道:“在你身上精|盡而亡啊?”
許時念忍不住捶了一下宋則之的肩膀,這點小情侶之間的打鬧在此刻顯得格外襯托氣氛。
宋則之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邊細細地吻着,他緊鎖着她的視線,啞聲開口:“放心,我有分寸。”
去你的分寸!
許時念兇巴巴地剜他一眼。
宋則之:“還有這燈光真是太适合現在的我們了,許老師挺懂。”
許時念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沒來得急全關掉而已,現在就關。”
宋則之逮住許時念伸向開關的手,“關了的話,我怎麽看你?”
“看什麽看?!”
“你說看什麽?”宋則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許時念感覺渾身都燒起來般,但很快就襲來一陣涼意。
她的指尖驀地握緊床單,半眯的雙眸看着宋則之挨近她,炙熱再次蔓延。
浮浮沉沉過後,就像驟雨停歇的天空,彌漫着濕意。
許時念的臉上噙滿薄汗,白皙的肌膚染着嬌豔的紅色,尤其是那雙唇,被肆|虐得都出了血絲。
她氣若游絲地躺着,一雙黑眸挂着淚珠,嗓音因為過度使用而帶着輕微的痛楚跟啞意。
淩亂的床鋪昭示着過程的激烈,晃眼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宋則之親了親許時念的臉頰,“我去放水洗澡。”
許時念現在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四肢綿軟無力,就像身體被拆穿重組過後似的,失去了支配能力。
清理的過程她根本不記得了,任由宋則之為所欲為。
許時念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上的十點了。
昨晚的放縱讓她代價慘重,別說起床了,連擡一下手臂都顯得無比吃力。
正巧這時,罪魁禍首進門了。
許時念立刻将憤怒的目光射向他,宋則之坐到床邊,充滿了事後獻殷勤的意味,“想吃什麽?我端來給你。”
許時念氣呼呼地說道:“我才不想像個殘廢似的躺在床上,讓人伺候吃喝拉撒。”
“你怎麽能是殘廢?”
“呵。我現在有什麽區別?”
尤其是雙腿,因為被他肆意的擺弄,現在酸麻得厲害。
“我給你揉揉。”
“要你假好心?但凡你稍微克制一點,我會連床都起不來嗎?”
“我已經盡量克制了,兩盒都沒用完。”宋則之定定地看着許時念,一臉的坦蕩。
許時念:“……”
所以兩盒用完的話,死的人可能不是他,應該是她對吧?
許時念:“去幫我拿衣服。”
醒來時就覺察到身上的情況,她可不想殘廢就算了,還是個渾身赤|裸的殘廢。
宋則之給許時念拿了件日常穿的居家服,又主動了攬了幫她穿衣服的工作。
許時念這才注意到昨晚那戰況給她身上留下的斑駁印跡,她天生膚白,又保養得勤快,皮膚向來很好,所以青青紫紫的看着特別明顯。
宋則之的眸色晦暗了幾分,許時念又下意識地想踢宋則之,可是剛一動,就發生一道嬌吟聲。
宋則之:“幾天就散了,沒事,別人看不見。”
“所以專挑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啃?”
“沒有特別挑。”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他哪裏有空分辨啊?
許時念愠怒道:“宋則之,你當是啃蘿蔔啊?”
“沒有。蘿蔔口感沒你好。”
“你接下來一個月都啃蘿蔔吧。”許時念冷眼看着他。
就他昨晚這如狼似虎的架勢,再來一次,她恐怕得短壽幾年。
“幾個月不開張?開張吃一個月?是不是有點慘?”宋則之用委屈的口吻談判道,“一個星期?我承認昨晚稍微失控了點,但是素了半年多,你可以理解的吧?”
許時念:“再說?兩個月。”
宋則之适時地閉嘴,先哄着吧,這一個月的期限多少有點賭氣,他們都心知肚明。
最終宋則之去廚房端了他熬的魚片蔬菜粥,一勺一勺地喂進許時念的嘴裏,又貼心地幫她按摩全身,她的臉色才稍微緩解了一點。
宋則之陪了許時念兩天又投入到了工作中,他希望争取在年前将籌備工作完成,年後直接開拍。
随着年關的臨近,許時念想起了去年跟宋則之的約定,兩人要再去泡一次溫泉。
可當她想訂房間的時候,發現那間漂浮在飄渺水霧中的民宿倒閉了。
好像一個美好回憶沒了似的,許時念的心裏不可避免地起了一股失落感。
可也沒辦法,沉郁了幾天,只能計劃別的旅行方案。
畢竟宋則之一年前就預訂了她的假期。
她找了幾天方案,接到了賀章年的電話。
之前已經拉黑了他的號碼,所以接到陌生電話的時候,許時念沒有想多。
可賀章年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許時念只聽他說了一聲“許老師”,就知道了。
“賀總,又有何貴幹?”每次打電話來都沒好事,比烏鴉報信還準确。
“有一個忙,想請許老師幫下。”
“賀總真是太客氣了,你還需要別人幫忙?”許時念不陰不陽地笑了下。
“我知道上回非常對不起許老師,可那也是情勢所逼,如果上回我的道歉不能讓許老師消氣,我可以大擺筵席,叫上媒體公開道歉。”
許時念被噎了下,回道:“我可承受不起賀總的這番誠意。說吧,這回又想讓我幹嘛?”
經過了幾個月,宋則之跟賀章年的關系也有了緩和,之前賀章年幫江莘苒拿到試鏡機會的事情她也知道。
“我想讓你勸勸宋導,來帝都過年。”
“他不會去的。”
就算宋則之現在對過去慢慢釋懷了,可回賀家過年這種事情,她很肯定他沒這麽容易接受。
“所以我才找你,許老師一定有辦法的。”
“賀總不必給我戴高帽,我頂不住。”
“我媽之前因為肺炎住了一次院,出院後身體還是時好時壞,醫生說這可能是心理問題。”
許時念聽了賀章年的話,陷入了沉默。
賀章年:“不來帝都也可以,我們可以過去寧城。”
許時念沉吟了片刻,悶聲說道:“我不一定勸得了,但是我會試着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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