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這一天,影山在去學校的路上被堵了。
被一只貓堵了。
是一只黑貓,只不過身上的毛很醜,紅一塊禿一塊,像是剛從醫院跑出來,或者感染上什麽皮膚病的貓貓。
黑貓優雅地走到影山茂夫的腳邊躺了下來,再仰頭送上一聲貓叫。
“giao~”
和小奶音幾乎沒什麽關系的沙啞煙嗓,藍色的貓眼執着的盯着影山茂夫。
mob從來沒有遇到過被貓打劫的場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悄悄移到旁邊試圖離開,這貓也會跟上來,持之以恒地躺在影山茂夫腳邊,生動形象表現出了什麽叫做碰瓷。
小酒窩:“茂夫,你被貓纏上了欸。”
“這種情況要怎麽辦……”影山茂夫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尤其是這只貓還試圖扒他的褲腳,似乎是想要抱抱。
“可能是餓了吧,随便拿什麽東西喂它試試?”
于是,影山茂夫中途去了趟便利店買貓罐頭。
黑貓吃是吃了,依然賴着不走。
“這個傷口不是皮膚病,是燒傷。”小酒窩趁小貓進食的時候湊近觀察,結果黑貓警惕地擡頭,沖小酒窩超兇的‘哈~~’氣,還試圖伸爪子。
“喲,還是只能夠通靈的黑貓,而且資質不低,平常的貓見我不怕就不錯了,還敢伸爪子。”小酒窩的興趣來了,“茂夫,你覺不覺得這小家夥有點眼熟?”
“眼熟……”影山茂夫低下頭仔細觀察,這貓也是奇怪,小酒窩湊近它哈氣,影山茂夫湊近反倒是熱情地伸頭,試圖貼貼。
“啊,是你嗎?”影山茂夫忍不住心軟的抱起貓貓,從它被燒傷的地方認出了是那只從火場裏被救出來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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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貓湊近舔影山的臉。
“你的主人呢,沒有回到主人身邊嗎?”
“giao~”
貓咪回答一聲不明所以的貓叫,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熏壞了嗓子,貓叫聲沙啞且奇怪,好好的‘喵’變成了‘giao’
別說,還挺魔性的。
“可能是被舍棄了吧,房屋裏起火本來損失就大了,還是只黑貓。”小酒窩出着馊主意,“既然它來找你,就順勢收養一只黑貓呗!”
影山茂夫搖頭:“我們家以前沒有養過小動物,爸爸媽媽應該不會同意的。”
“嘛,随便你吧。”
盡管很心動,影山茂夫在原地糾結了很久,還是離開了。
他走了一段距離,回頭,小醜貓還是執着地呆在原地,盯着他看。
直到學校放學,影山茂夫再次經過這一段路,發現那只黑貓依然留在原地,似乎根本沒有移動過。
“還真的一直在等你啊,要不你就養了吧?”小酒窩蹿使道。
“可能他已經有了主人呢?”影山茂夫搖搖頭,抱起小貓打算去找找。
不管小酒窩怎麽勸說,影山茂夫還是找到了當初着火的小區,并向那裏的人打聽這只貓的情況。
“喔,是這小家夥啊。”保安面色怪異,“它在這附近還挺有名的。”
“欸?為什麽?”
“諾,你看,就是這樣表情包。”保安在手機上操作片刻,給影山茂夫展示,屏幕上正是影山剛把黑貓從火災現場就出來的圖,貓貓面目猙獰地嘶吼,有人在上面配上了‘誰tm放的火’的表情包。
別說,還挺應景。
影山忍着笑意:“那太好了,它一定有主人吧。”
保安聽到這裏面色怪異:“不,火的僅僅是表情包,實際上它的主人在火災第二天把它丢在寵物救助站離開了,而這只貓它,怎麽說呢,因為太兇了沒有人肯領養。”
說着,他向貓頭伸出手,黑貓溫順的表情瞬間變了,兇狠地沖保安亮爪子。
“你看!”保安連忙收回手,“就是這樣,至今沒有人肯收養它,所以我一開始看它窩在你懷裏還以為是認錯貓了。”
“那現在我該怎麽辦?”
“這只貓估計是從救助站跑出來的,你想養的話就去那裏辦個手續吧,不想的話丢在那裏也行,不過流浪貓太久沒有人領養的話大概會被安樂死。”
聽到安樂死,影山茂夫不動聲色緊了緊懷裏的乖順的貓咪,根據保安所說找到了小區附近的救助站,工作人員和他說的一樣,這幾天不是沒有人試圖領養這只貓,但不是被它抓傷咬傷,就是運回家中途咬破籠子逃回來,甚至經常逃離救助站,餓了才回來吃東西。
“可能是在尋找自己的主人吧。”工作人員開玩笑道,“不過它居然在你懷裏那麽乖,說不定你就是它在尋找的主人也說不一定,怎麽樣,要領養嗎?”
領養……
影山茂夫和懷裏的貓對上視線,不知怎麽的真的有一種欽定的感覺,在領養說明書上簽下了名字。
……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咦,你懷裏抱着什麽?”
影山茂夫尴尬一笑:“我可以解釋,媽媽,我們家能養貓嗎?”
經過漫長的勸說,和家庭成員的開會,終于,影山家多了一只名為‘火花’的貓咪,順便一說火花是因為當初影山就是在火災現場撿到的它。
帶去寵物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除了燒傷的地方需要靜養以外沒有別的傷口了,影山便放心地将貓咪帶回家。只可惜火花除了他以外對任何陌生人都抱有警惕,回到家一放到地面就跑的沒影了。
影山媽媽:“可能是還沒有習慣陌生的環境吧,總之先讓它自由探索吧。”
影山茂夫點點頭。
很快到了晚飯時間。
“哎呀,今天茂夫吃那麽多啊。”
又幫自己的大兒子盛了一碗飯,影山媽媽調笑道。
影山茂夫不好意思地撓撓臉:“今天的訓練太累了。”
“哥哥,這個時候不應該說是媽媽燒的飯好吃嗎。”影山律提點道。
“啊,媽媽燒的飯每天都很好吃。”影山茂夫連忙補充。
“噗~吃你的飯吧。”影山媽媽說道,嘴邊止不住的泛起笑意。
晚上,影山茂夫休息好了,準備開始志願者工作。
小酒窩問道:“你真的還可以嗎,白天累成那樣。”
說實話,mob現在都還感覺有點擡不起手,也很想把今晚的活動撬了,但想了想還是堅決起來:“沒關系,全程我都是用超能力的,應該不會太累。”
“嘛,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小酒窩藏在影山茂夫的衣領下,“那我們出發吧!”
“嗯。”影山茂夫閉上眼,無形的波動從身邊傳遞開。
類似雷達波的能力是在成為志願者不久後他自己探索出來的,能感應到人類強烈的情緒,方便他尋找事發地點。
無數細碎的聲音傳入耳朵,mob努力分辨出其中無用的,專門看向其中情感激烈的聲音。
嗡——
“住、住手!你怎麽會……”
“怪物!”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閉嘴!】
影山茂夫猛地睜開眼睛,怔愣地看向某個方向。
剛才他好像不小心觸及到了某個強大靈能力者的領域,他從未見過那麽可怕的負面能量。
惡靈?咒靈?還是靈能力者?
“喂,怎麽了茂夫?”小酒窩看影山茂夫久久未動,發出的疑惑。
mob沒有說話,下一秒他立刻傳送到了方才給他很不好的感覺的地方。
……
這裏是千代田區,也是東京的政治中心,這裏的居民人均收入比排名第二的世田谷區收入高一倍,皇居和國會議事堂同樣位于這個區域內,當之無愧的日本中樞,豪宅別墅林立,随便一個磚頭下去都能砸到某個日本高官。
而就是在這日本的中樞,某個宅邸內,一個男人端着紅酒杯俯瞰着窗外的大好夜景,從他的角度能夠完美看到東京塔,輕搖着酒杯嘆了口氣:“權與力的滋味确實無比美好,所以才會滋生那麽多的蛀蟲。”
在他身後,躺着數名已經失去意識的保镖,前來開會的官員們癱軟在地,無法理解為什麽剛才還好端端的同僚突然變了一副嘴臉。
“你們知道為什麽日本正在逐漸失去活力嗎,正因為社會的財富和權力百分之七十都在你們這些社會毒瘤身上,你們這些寄生蟲汲取了這個國家的血液。”
其中一個在新聞上數次露面的議員鼓起勇氣喊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是誰?!”
“我有讓你說話嗎?”男人轉過身,眼睛一片血紅,“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保持沉默傾聽,是一種禮儀。”
他話音一落下,剛才那人說話的嘴啪的一聲被粗暴的合上。
某位剛想打電話報警的保镖手機和對講機全部被看不見的力道擠壓得碎裂,徹底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系。
“如果是在期待那些咒術師來救你們的話,還是趁早消滅這種想法吧。”男人淡淡地開口,“在摧毀你們之後,下一個就輪到那些人了。”
下一刻,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看向大廳的角落。
影山茂夫瞬移出現,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無數拿着手槍的保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在電視上看到過的議員和官員也被固定在牆壁上不知生死。
唯一站着的人是一位面容和善的男人,也非常眼熟。
“佐藤一刀……先生?”
影山茂夫平日裏并不關心政治,但是這位政治家确實非常眼熟,聽說是內閣選舉的熱門人選,平日裏在電視裏的形象非常親民熱情,但現在……
“你被惡靈附身了嗎?”
影山茂夫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的身體裏寄宿着一個強大的惡靈,光是他散發的氣勢就讓人不寒而栗。
“茂、茂夫……不妙……”
小酒窩顫抖的聲線傳來,mob低頭,驚訝地發現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直勾勾盯着被附身的佐藤一刀。
“快跑!他是……”
“哦呀,你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那位‘鍋蓋頭俠’嗎?”佐藤一刀轉過身來,表情還是和善的,和周圍散發的邪惡扭曲的氣場非常不協調,“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小孩子。”
影山茂夫瞳孔微縮,一見面就被看穿了真身讓他心頭一沉。
“最上……啓示!”小酒窩克服了莫大的恐懼,艱難将那個人的名字吐了出來,“上世紀最強的靈能力者!你果然變成了惡靈!”
“欸?怎麽回事?”
“說來話長,總之他就是那個将我削弱到這個地步的家夥,你打不過他的,快跑!”
“這可不行,既然被你們看到這幅場景了。”佐藤一刀,或者說他身體裏的最上啓示突然出現在影山茂夫面前,血紅色的靈能覆蓋在他的拳頭上,一拳打向影山茂夫。
mob反應迅速的擡起雙手格擋,超能力屏障上傳來一股巨力,他頂多抵擋了兩三秒,就被沖擊力壓向一旁的牆壁。
這個時候龍卷訓練的成果就出來了,如果是以前毫無經驗的mob的話估計會被直接裝上牆壁,但是現在他熟練地将超能力覆蓋在腳邊緊緊抓着地面卸力,成功接下這一拳。
“倒是有點本事。”
最上啓示閃現到影山茂夫面前又是一拳,這一次mob有了防備直接閃過,超能力化作繩索牢牢纏繞住最上啓示的身體,結果對方毫不在意這具身體的疼痛,強行用□□的力量繃斷繩索。
影山茂夫甚至聽到臂骨繃斷的聲音,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放開超能力,又氣又急:“你怎麽可以這樣肆意弄壞別人的身體?!”
“為什麽不行?”最上啓示甩了甩斷掉的手臂,毫不在意地用超能力強行操控這具身體追上影山茂夫。
影山茂夫不讓他輕易近身,一直用超能力加速到處躲閃,最上啓示也不在意和他玩躲貓貓,超能力集中在手指發射出去,形成彈藥一般的效果,沒射中也無所謂,就是周圍躺一地的保镖官員啥的中了槍,因為最上啓示根本不在意他們的性命。
但是影山茂夫在意,所以他不得不停下,用超能力屏障擋下最上啓示的射擊,一連攻擊下去他的屏障出現裂痕。
這樣下去不行,其他人會死的。
影山茂夫焦急得不行,這種情況他沒有辦法和最上啓示打持久戰,既然如此,只能這樣了。
想法堅定下來,影山茂夫毫不猶豫地撤銷了屏障,對方一驚,幾顆超能力子彈眨眼間就要射中小孩,下一瞬間他原地消失了。
瞬間移動?
最上啓示怔愣了幾秒鐘。
這幾秒的時間,影山茂夫瞬間出現在最上啓示的身後,迅速肘擊他的後頸,致使他失去意識。
兩人的攻防和戰鬥進展得太快,讓小酒窩看花了眼,回過神後戰鬥已經結束了,看到影山把最上打暈,小酒窩倒吸一口冷氣:“結束了?你贏了?”
那可是最上啓示啊!上世紀最強靈能力者的最上啓示,現在的後浪都那麽猛嗎?
“沒有。”影山茂夫搖頭,龐大的念動力迅速輸出,趁最上啓示無法操控身體,将他死死壓制在地。
半分鐘後,最上啓示的意識再度接管這具身體,卻驚訝地發現不能動了。
影山茂夫的念動力已經提前牢牢禁锢住每一個關節,多虧了這幾天偶爾的超能力特訓,他現在對人類身體的關節部位非常熟悉,保證最上就連手指都動不了。
最上一開始還想嘗試用自己的念力覆蓋掉影山茂夫的,但對方的超能力龐大得令他感到驚訝,更何況是對方先占領了每一處關節,如今他還真是落入了下風。
龍卷對影山特訓的成果終于體現了出來,如果是原來沒有實戰經驗的他的話,一定做不到這種程度。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再度嘗試失敗後,最上啓示放棄了,慢悠悠地開口,語氣沒有絲毫慌張,就連誇獎都是帶着居高臨下的味道。
“喂,現在可是茂夫贏了,你還嚣張什麽!”小酒窩暗爽不已,他和這混蛋可是有仇的,現在風水輪流轉,終于輪到最上被人摩擦了吧!
最上啓示的眼皮一掀,上下打量小酒窩。
小酒窩霎時有種被毒蛇舔舐了一下的感覺,從頭冷到腳底,雖然他沒有腳。
“我想起你來了,那個配色奇醜的惡靈。”最上啓示好似在回憶什麽,“原來你還沒死啊。”
小酒窩:“哼,這和你沒關系,反正現在是你輸了!”
影山茂夫搖頭:“小酒窩,我沒贏。”
“哈?可是你已經……”
“我無法把他驅逐出這具身體。”影山茂夫額頭冒着冷汗,剛才他就一直在嘗試将名為最上啓示的惡靈驅逐出這具身體,但是他失敗了。
“哼哼,”最上啓示哼笑出聲,“明白了嗎,他現在光是壓制我就竭盡全力了,但是你們還能堅持多久呢,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耗,但是你們沒有,一旦我脫困,就會立刻破壞這具身體。”
“你!”
不光是茂夫,就連小酒窩也不知所措,這樣最上豈不是立于不敗之地了嗎。
“你為什麽要附身在這個人身上?”影山茂夫皺眉問道。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他該死。”最上啓示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個人雖然明面上是個事事為民衆鞠躬盡瘁、光明磊落的政治家,但背地裏截然相反,雇兇殺人、強/奸、虐/殺少女、污蔑政敵,不知道做了多少極盡人類底線的事。”最啓示淡淡地道,“他表面上有多光明,背地裏就有多髒。”
影山茂夫一瞬間被他說的話語吓到,有些不敢相信平日裏一派溫和作風的議員私底下會是這副模樣,一時間有些猶豫:“但是,只有法律可以審判一個人,而不是你。”
“他們勾結的團夥,同樣是日本的高層,他們就是日本制定法律的人。”最上啓示嘲諷道,“這樣的人你真的覺得可以用法律制裁他嗎?”
mob沉默了,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他的認知範圍。小酒窩想說,但在最上的威壓下不得已強制閉嘴。
最上似乎突然對影山感興趣起來:“既然你答不上來,那輪到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做那些事?”
“什麽?”
“救人、滅火、高空援救,這些事你做了又有什麽好處,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能力用在這種地方,還是說是正義感?”
“……”
“怎麽?連這種事也會回答不出來嗎?”
為什麽要做那些事?
當然不是因為正義感,mob自認為并不是那麽有正義感的人,同理也沒有善良到會主動用自己的能力幫助他人,因為他知道自己幫不了那麽多。
他就像是毫不起眼的路人,正義感不強,有點善心,但這點善心也不足以讓他主動去做些什麽,因為他本身并不喜歡用超能力出風頭。
那為什麽會走上幫助別人的道路呢?
影山茂夫迷茫了片刻,才恍然,因為他習慣了随波逐流吧。
因為打籃球可以鍛煉肌肉,而且自己的唯一的朋友也在籃球部,于是就去打籃球,盡管他并不喜歡籃球。
因為前輩強硬的要求,加上自己也有能力做到,也沒有太多幹涉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于是就開始到處救人,盡管他也沒有多大的正義感。
雖然很丢臉,一直都是別人的推動,他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麽自己的主見。
“我不知道。”最終,影山茂夫只能這麽說。
最上啓示嗤笑:“是嗎,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我說你,是因為有人叫你這麽做,所以才這麽做的吧。”
影山茂夫沒有辦法反駁,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我改變主意了,”最上啓示突然說,“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
“什麽機會?”
“我本來打算之後扭斷這個人的脖子,但是現在,我決定給你一次救人的機會。”
“我可以告訴你,除了在外面驅靈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靈魂出竅,進入這具身體,和我争奪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小酒窩猛地拉高警惕:“別上當噢茂夫,這家夥肯定沒有那麽好心。”
“只要你能戰勝我,我就退出這具身體,怎麽樣,很公平吧,你已經在外面贏過我一次了,不至于沒有勝算。”
影山茂夫承認,自己确實心動了,但是他又不傻:“你為什麽要主動告訴我?”
“因為我很想跟你面對面交流一次。”最上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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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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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