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危機起
對于徐海喬遲遲沒有回莊子,賀章之表示不在此處多久留,他告別了管家,仿佛沒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蹤,他一行人耗了半盞茶的時間,來到了他名下的一處莊子,而被管家派來跟蹤賀章之的仆人看了眼那莊子,酸的牙疼,腹诽道:這商戶還真是有錢,竟然有這麽一個大莊子!
賀章之扶着陸纭纭下了馬車,看起來心情不錯,嘴角帶笑,說着這有關莊子上的一些趣事兒。
賀良嗤笑一聲,“砰”地一下關上了大門,讓那仆人再也看不得裏面的情況。
仆人不屑地甩了甩袖子,小跑回去禀報管家,而管家自然會把消息傳給徐海喬,畢竟他曾經交代過要讓自己多盯着點賀章之。不過管家此時并不知曉,徐府已經亂了套,哪裏還顧得上賀章之的事。
這洛州風景秀麗,氣候宜人,所以賀章之曾經在這裏辦置了不少私産。
這個莊子離圍獵場不遠,賀章之讓陸纭纭換上利落的騎裝,即便不打算讓她上馬,也總得換上些行動便利的衣裳。
陸纭纭見巧玉從衣箱裏拿出一套豔紅騎裝,驚喜地問道:“巧玉,你何時裝進了一套騎裝?”
巧玉給陸纭纭松開發髻,準備換個合适騎裝的發髻,她解釋道:“這是公子早就交代奴婢的事兒。”
陸纭纭抿起紅唇,指尖摳弄着,剛才的喜悅神情一下子變得低落,說道:“你們怎麽都在瞞着我呀。”
巧玉用玉梳梳發,雙手靈巧盤發,笑說道:“這可不是奴婢瞞着夫人呀,是公子特地吩咐不讓奴婢告訴夫人的呢。”巧玉剩下的話沒說,其實主子那別扭的性子,她非常的了解,主子不讓自己告訴纭夫人,還不是怕她不喜歡狩獵?所以昨日提起那狩獵一事,也是在試探纭夫人的态度。還好纭夫人的表現沒有讓主子失望。
陸纭纭挑了挑黛眉,不着痕跡的套着巧玉的話,言語之間的含義,陸纭纭算是大概了解,說白了就是賀章之怕被自己婉拒去狩獵,所以幹脆從一開始就隐瞞着自己。陸纭纭忍不住多想了些,這賀章之會這麽做,該不會之前是吃過不少悶虧吧?
這就讓陸纭纭不得不想起了一個女人。
賀章之的妻子,蘇绮。
陸纭纭被巧玉梳發的癢意給惹得眯起了雙眸,她眼尾上揚,添了幾分妩媚。
蘇绮這個女人讓陸纭纭用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奇葩。說她膽子大吧,那也沒多大,要不然當初怎麽會沒勇氣拒絕這門婚事,可要說她膽子不大,那也不對,畢竟蘇绮能背着賀章之紅杏出牆,那也是獨一份的“厲害”啊。
反正陸纭纭對蘇绮這個人沒什麽好感,不僅僅因為她們兩個人是對立的關系。實在是這女人缺根筋,腦子不太正常。
“纭夫人,你這身打扮真好看!”
陸纭纭這是第一次穿豔紅色,平時因為她的身份,穿的都是一些淡色,所以襯的她纖弱,氣質柔美如水。但是現在這套騎裝,陸纭纭眉宇間透着幾分飒意,氣色紅潤,從一支好似被風吹就掉花瓣兒的嬌嫩栀子,變成了那明豔動人的牡丹花。
陸纭纭望着鏡,取下了耳墜子,提起笑容,“公子肯定等急了,走吧。”
巧玉越看陸纭纭越滿意,一開始還覺得她是個立不起來的人,要是真如剛進府的那般柔弱,這回了靖州還不得被少夫人搓磨死啊,這人心都是偏的,一個幺蛾子不斷的少夫人,和一個安分守已的纭夫人,巧玉自然而然的就偏向了陸纭纭,所以心裏頭也盼着陸纭纭能好過,至于外室身份,巧玉不以為然,都說少夫人在閨中的時候就是個好的,現在也不見得,明明是個正頭娘子,卻是個爬牆貨,切,是個女人都比她賢淑呢!
賀章之知道女子打扮是要有段時間的,所以他笑看賀良的抓耳撓腮,取笑道:“等你以後成了親,你就明白了。”在他話音剛落時,陸纭纭姍姍而來,她的出現讓眼眸平靜溫和的賀章之泛起了漣漪,如一顆石子投潭水,蕩了圈圈水紋。他眼中的驚豔沒有收斂,賀章之是個正常的男子,對貌美的女子自然會欣賞,更何況陸纭纭還是他的人,這就更讓賀章之愉悅。
他的驚豔取悅了陸纭纭,她嬌羞垂首,走到賀章之跟前,說道:“多謝公子安排的這個驚喜。”
賀章之暗暗睨了眼巧玉,得到她一個幹笑的表情。
賀章之翹起唇角,撩了撩陸纭纭的耳垂,說道:“怎麽沒有戴耳墜?倒讓我覺得少了點什麽。”
陸纭纭這下臉更紅,小聲解釋道:“我...我好像覺得耳垂有些些疼,所以就取了耳墜。”說話期間,她偏了偏臉,露出那瑩白的耳朵,好似想讓賀章之瞧個仔細。但是這麽一靠近,兩個人離得更近了些,賀章之隐隐約約還能聞見她身上的芳香。
賀章之眸色深了深,嘴裏卻沒有什麽好話,“真是嬌氣。”
陸纭纭鼓了鼓腮,賀章之笑意加深,“賀良,待會把玉顏膏拿給巧玉。”
賀良早就對他口是心非的性子了然,抱拳道:“是,公子。”
陸纭纭嗔笑起來,破天荒的把賀章之給看的臉皮發燙。
賀章之沉聲道:“跟着。”
陸纭纭走在他身後,巧玉趕了上來,說道:“纭夫人,這玉顏膏可是個金貴東西,千金難求呢,公子對夫人真上心!”
陸纭纭不以為然,再怎麽千金難求的東西,對于太子心腹的賀章之而言,也是能夠輕易得到的。不過能讓賀章之把玉顏膏送給自己,也算是一個好的現象。
“纭夫人,你耳垂發疼怎麽也不告訴奴婢一聲啊。”
陸纭纭柔柔一笑,“小毛病,沒什麽事。”本就是個幌子,哪能告訴你呀。
賀章之等人來到了那圍獵場,讓賀良牽來一匹馬,今日圍獵場被賀章之包下,所以後山沒有旁人在,陸纭纭被他大手筆給羨慕地咂咂嘴,有錢真好!
“上馬吧。”
陸纭纭狐疑地眯了眯眼睛,怎麽看賀章之這态度,好像一早就知道“陸纭纭”會騎馬呢?難道,他早就調查過了?
賀章之耍流氓的拍了拍她的臀,笑說道:“愣着做甚?在閨中不是學過嗎。”
“公子查過我之前的事啊。”
賀章之挑了挑眉,沒有否認。
陸纭纭也不在意,輕哼一聲,利落上馬,這态度逗笑了賀章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賀章之解釋了句:“我這人謹慎慣了,我這萬貫家財不少人惦記。”
陸纭纭回眸淺笑,“那依公子的話,我算是通過了?”
賀章之手臂攬住她的腰,應了一聲。
有他自願當椅子,陸纭纭一點也不客氣,往後面一倚,小臉盈滿笑。
賀章之緊了緊手臂,在她耳邊說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陸纭纭心想:讓我一生榮華富貴?就你那慘兮兮的結局,難說咯。
突然,就在這時,身下的駿馬發了癫,賀章之沉下俊臉,他當機立斷,說道:“抱緊我。”說罷,雙足一踢駿馬,借力而起,從駿馬上離開。賀良見狀,當即趕來,他掏出弓箭,一羽射中駿馬的眼睛,而圍獵場這時透着一股詭異的安靜,沒有任何人來援救。
賀章之抱着陸纭纭安全落地,他看着駿馬倒地,蕩起灰塵,護好了陸纭纭。
駿馬已經開始吐白沫,味道十分刺鼻,就連離得遠遠的陸纭纭都聞的到。
不等他們撤退,就聽到地震葉動的噪響,陸纭纭這時才發現,這座後山,竟然還藏着一群狼。
陸纭纭倒吸一口涼氣,再次咒罵,要是自己的異能還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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