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危機落
狼群的出現令賀章之和賀良變了臉,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圍獵場的後山之處竟然還有狼窩,賀章之在逃離發癫的駿馬時就已經取下了挂在馬鞍上的利劍,他現在手握着,把陸纭纭護在了自己的身後,賀章之看着那幾只散發着嗜血殺氣的惡狼,俊臉沉得好似能滴出墨來。
如今這個情況,他要是還沒反應過來是有人在陰他,那賀章之真就白活這麽些年了。
今日這一出,賀章之就明白是有了內鬼了!
賀章之這次來圍獵場并沒有帶什麽人來,因為他應了徐海喬的邀約來他的莊子上游玩,所以護衛過多,會引起懷疑,因此他只帶了賀良,本身就是抱着來散心的想法,沒想到會有人給自己下套。
賀章之氣極反笑,他薄唇微掀,露出一抹暴戾的笑容,對陸纭纭說道:“會爬樹嗎?”
陸纭纭正被那狼的眼睛給盯的背後發涼,當聽到賀章之的話時,她不太确定地說道:“大概...會吧?”
賀章之二話不說,雙手抱住她的腰讓她勾住樹杆,說道:“爬上去。”
陸纭纭知道自己留下來也只是個拖累,她一咬牙,小馬靴蹬住樹杆,喘着氣說道:“都聽公子的。”
還好自己在末世爬過要不然還真上不去!
賀章之大掌托着她的臀,這時他可沒有任何的绮念,看着陸纭纭笨拙的動作,賀章之眼眸溫和,說道:“真是個乖姑娘。”他用了大力氣,幫助陸纭纭抓住了一枝男子手臂粗的枝幹,再次托舉,說道:“接下來就得靠你自己了。”說罷便和賀良默契的對視一眼。
賀良的劍法比賀章之熟稔,所以他把箭筒和弓箭交給了賀章之,此時的賀良一臉肅殺,說道:“交給屬下吧。”
而就在這時,一聲笛聲響起,狼群奔騰了起來,賀良提劍迎擊,賀章之看着那來勢洶洶的狼群,眉宇一團郁氣,這群狼來的太過詭異,且神色不太正常,更讓賀章之忌憚的是剛才那一聲短促的笛聲,他在心中猜測,到底是哪位皇子能出如此大的手筆來害自己。
賀章之怒氣難消,手中的弓箭準确的瞄準想要朝着賀良撲過來的惡狼,他和賀良的協作相當默契,但即便如此,狼群的攻擊還是讓賀良吃不消,賀章之扔了已經空了的箭筒,拔劍和賀良打起了配合,他冷着臉一劍插進惡狼的眼睛裏,迸濺出的熱血濺在了他的衣袍上,一頭惡狼倒地,賀章之擡眸間就看見了另外撲來的惡狼,他都能聞到惡狼口中的腥臭味,賀章之厭惡的皺起眉頭,他一腳踹上惡狼的腹部,然後按住它身上殘餘的箭羽,勢要捅穿它。
人只有兩個人,但是狼可是有七頭,所以賀章之和賀良很快就感覺到體力的不支。
賀良擦掉臉上的血,說道:“公子,屬下去吸引狼群的注意,你帶着纭夫人先走!”
賀章之拒絕了,他冷聲道:“我培養你多年,可不是讓你就這麽死在狼群中!少說廢話,保存體力!”
費了一番功夫坐在樹上的陸纭纭看着他們的狀況不佳,連忙提醒道:“公子!你們快上樹啊!別愣着。”
賀章之右手虎口已經被磨爛,他挽了個劍花削穿了惡狼的前肢,但這只狼仿佛感覺不到痛,依舊兇殘的追咬着賀章之。他眼眸暗色掠過,說道:“不能上樹,這些狼怕是被人喂了藥,早就沒了心智,我們上了樹也只是坐以待斃,更何況上樹等人來救援那也是天黑之後的事了,拖下去對我們會不利。這圍獵場的人肯定被人收買了,我們的人一來,說不定還會被圍獵場的人阻撓,所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滅了狼群。”
陸纭纭急的抓耳撓腮,她如果是個養在閨中柔弱的女子,那她肯定會聽賀章之的話坐在樹上不惹事,但她不是,陸纭纭是一個在末世裏磨練過的女人,她曾經擁有過異能,殺了不知多少個喪屍,所以當陸纭纭看着賀章之和賀良與狼群的厮殺時,陸纭纭心裏的挫敗感很重,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物,根本起不了任何的幫助。
該死!如果自己還有異能就好了。
這個想法,再次出現在陸纭纭的心裏。
陸纭纭氣得一掌拍在了枝幹上,接下來的一幕,令她驚詫又驚喜。只見枝幹發出“咔嚓”的斷裂聲,陸纭纭瞪大了眼睛,她連忙逃離枝幹,抱緊了大樹,然後她憋紅了一張臉,伸腳踹了下剛才待着的枝幹,這下子,枝幹徹底斷開,從樹上往地面砸了下去,正巧,壓住了兩頭身上有傷的惡狼,這麽大的沖擊力,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
賀章之被這動靜吓了一跳,他看了眼挂在樹上的陸纭纭,“怎麽回事?你沒事吧。”
陸纭纭眼睛亮晶晶,她沖着賀章之喊道:“公子!你接我下樹!我有辦法對付狼群了!”
賀章之斥道:“胡鬧!乖乖待着!”
陸纭纭解釋道:“公子!你信我一次。我真的有辦法了!再說了,公子有危險,我在樹上待着也不安心啊。”
賀章之沒了辦法,算了,先接她下來,再不濟等下再把她托樹上。
好在剛才砸死了兩頭,暫時讓他們有了喘氣的機會。
陸纭纭落了地,她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抓起剛剛砸死狼的枝幹,然後擡了起來。陸纭纭咧着嘴笑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柔雅,但卻極為爽朗。
賀良一轉頭,就看到一直柔柔弱弱前不久還差點一病不起的纭夫人輕飄飄地抱起了一根男子手臂粗壯的枝幹,這就讓他無比的驚訝,張大嘴巴磕磕絆絆說道:“公...公子!”
別說賀良,其實賀章之也很迷糊,這枝幹不僅粗還很長,一個女子坐在上面都穩穩當當,可想而知這枝幹有多麽的結實,可...可是陸纭纭怎麽就能抱起來它呢!
更讓他們兩個人合不上嘴的畫面馬上就要出現,只見陸纭纭把枝幹握在手裏,拿着枝幹就往狼群裏跑,一邊跑一邊說道:“憋死我了,我早就想打死你們了!”
賀章之吓得臉發白,連忙趕了上去,想要拽住她。但就在這時,一頭狼兇猛地撲了上來,賀章之推開陸纭纭,雙手迅速做出反擊,同時身上又添了彩。
陸纭纭眯了眯美目,看着那頭傷了賀章之的狼,雙手癢的不得了。
反派的命可是只屬于男女主的,你這頭狼算什麽東西!更何況賀章之還許了我榮華一生呢,你要是咬壞了他,我可怎麽辦!
陸纭纭手裏的枝幹一甩,她咬緊貝齒,“砰”地一聲,一頭惡狼發出悲慘的嘶叫,被枝幹打得直接撞在了樹上當場死亡。
那粗壯的枝幹被她用的威風凜凜,三五下就把那幾頭惡狼給解決的幹幹淨淨,死狀慘烈。
捂着手臂的賀章之:“......”
正殺狼被動靜吸引過去的賀良:“......”
陸纭纭扔掉了枝幹,一身豔色騎裝,她雙手掐腰,笑得美麗燦爛,就像是一簇陽光,迷人而又耀眼。
陸纭纭也不嫌棄賀章之身上的血,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裏,仰頭說道:“公子,現在你信我了吧。”
賀章之喉結動了動,眼神晦暗不明,可他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長發,說道:“看樣子,徐薇薇的手的确是被你弄脫臼的。”
陸纭纭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像是不可思議般,沒想到賀章之沒問自己的大力氣,反而翻舊帳說起了徐薇薇的事。
陸纭纭當機立斷,選擇眼睛一翻,暈倒!
賀章之哭笑不得,抱着她無奈的搖搖頭,算了,等沒人的時候再仔細問問她吧。
賀章之看着這一片狼藉,俊眸冷漠,笑得依舊溫潤,抱起了陸纭纭,對賀良側目道:“查清誰是內鬼,背叛者親者全殺。”至于那個吹笛的人,賀章之也不能肯定那人是否還在後山。如果讓他看見了陸纭纭剛才的狀況,怕是會牽連到她。賀章之對賀良使了個眼色,他了然點頭。
賀良抱拳:“遵命。”
不過圍獵場的人還不等賀章之審問,賀良就發現人已經被滅口,所以這圍獵場的活人,只有他們三個。也許在他們和惡狼做鬥争的時候,圍獵場的人就已經死掉了。
賀章之當晚在書房寫了一封密信,三日後,這封信就出現在華麗宮殿的太子書桌上。
太子見信,大發雷霆,摔了一套價值千金的茶盞,他當即傳令,讓人徹查此事。
但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個人選。
太子冷峻的聲音響起,說道:“三弟啊三弟,你這次的手伸的未免太長了些。”
你且等着,孤一定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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