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點開有驚喜
這些時日的相處,賀章之一直溫文爾雅,他保持着自己的優雅,即便陸纭纭是他養在外宅裏的外室,但他并沒有對陸纭纭有過暧昧的動作,要說起來二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就只有那一次的共騎駿馬。
所以,賀章之剛剛拍了拍陸纭纭的臀部,這讓陸纭纭整個一激靈,她的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好似那琉璃般的葡萄一樣,陸纭纭實在沒想到賀章之這次會對自己占便宜,但轉念一想自己的身份,陸纭纭按捺住內心的錯愕,她臉上流露出幾分嬌羞,她羞澀地垂下了眼睫,抿着紅唇沒有說話。
賀章之還在留戀手心裏的觸感,他看見陸纭纭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便忍住了笑意,唯恐自己的笑聲會讓陸纭纭更加的窘迫。
賀章之牽着她的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對陸纭纭伸出手的動作,是那麽的自然流暢。
這次摸着她的手指,比之前要軟嫩幾分,賀章之知道她肯定聽了自己的話用了玉顏膏,想着這次回了靖州,應該多向太子索要些,像陸纭纭這般貌美,就該配得上用玉顏膏。
他好似忘記了玉顏膏是皇宮貢品,一心只想着多訛點玉顏膏,太子若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會笑罵他被美人迷了心竅!
“我剛聽你說你簽了斷親契?”
陸纭纭狐疑道:“公子不知?”
你都查過我了,竟然連這件小事都不曉得嗎。
賀章之眼神含笑,“我只是簡單查了下你在閨中的事。”
陸纭纭也懶得去思考他的話是真是假,解釋道:“陸餘慶把我賣給了徐陵徐大人,我臨走前托徐大人給我要了一份斷親契,只不過那斷親契徐大人沒有交給我。”陸纭纭也不知道徐陵到底是真的忘記給,還是故意不給。不過這次既然賀章之提起了斷親契,那就讓他給自己要回來吧。
陸纭纭覺得利用了賀章之,自己的态度應該更友好一下,所以她雙手直接抱住賀章之的手臂,墊着腳尖,彎着一雙月牙眼,嬌柔的容顏宛若嬌花般的豔,她微微嘟起小嘴,說道:“我的賣身契在公子手裏,那能不能拜托公子把我的斷親契也給捏在手裏呢。這樣一來,我這只小母老虎就再也逃不過公子的手心了呢。”
都說美色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賀章之一直潔身自好,別的世家子弟在花船尋歡作樂時,他則在給太子鞍前馬後,所以他認為這句話完全就是一句無稽之談。但是此刻,美人身上的芳香比他用過的每一種熏香都要好聞誘人,特別是自己手臂被柔團給蹭住的感覺,簡直比綢緞還要絲滑柔軟,賀章之眸光暗沉,他動了動喉結,良好的自制力在這一時,好似如同斷了囚鏈的野獸,窺得那一線生機,拼命地想要鑽出來。
賀章之凝望着她的眼眸,唇角泛起微笑,賀章之用手遮住她的眼睛,躲開她的眼神,說道:“依你便是。”
從來沒有人膽子這麽大的敢這麽緊貼自己,更沒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勾/引/自己。
賀章之的嗓音低沉磁性,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撥動了聽樂者的心弦,陸纭纭這個資深聲控,再次醉倒在他的聲音裏。
陸纭纭扒開他的手掌,眼尾不知何時染上了幾分嬌意,她笑吟吟地說道:“公子真是個體貼人。”
賀章之冷哼一聲,有些惱怒自己竟然會被陸纭纭給撩動,又有些煩惱陸纭纭竟然這麽快就松開了自己的手臂,反正一句話,賀章之現在的心情非常不愉快。
“我就是一個渾身沾滿銅錢臭味的商人,我唯一會體貼的東西,只有錢。”
陸纭纭捂着嘴笑,來了來了,他又來反諷了,自己也沒惹他啊,怎麽莫名其妙就生氣了?不過,長得俊的人就是好,生氣的模樣也令人着迷。
陸纭纭雙手托臉,感嘆道:“公子長得真俊兒。”
賀章之恨不得甩袖離開,什麽跟什麽啊!
陸纭纭抓住他手腕,說道:“公子等等我呀。”
賀章之放慢了腳步,表情雖然溫潤如玉,但他眼神裏的別扭沒有被藏起來,顯然他還在氣頭上。
陸纭纭沒辦法,只能小嘴叭叭不停地給他說些好玩的事,比如她最近看了什麽話本子,又比如她從巧玉那邊聽了什麽八卦。
賀章之是個喜歡清靜的人,要不然賀府也不會就只有那麽點兒下人,不過陸纭纭的叽叽喳喳讓他沒有不悅,反而覺得很充實。賀章之的眉心漸漸舒展,時不時也應上幾句話,并不大的花園被他們兩個走了好幾圈。
“我上次托人問了下大夫,你那次的大力氣興許是危難之際激發出來的,所以你現在沒有了大力氣也實屬正常。”賀章之想起了這件事,他對于陸纭纭那次狼群的大力氣唯一的擔心就是害怕她會被狼群的死狀給吓到,所以第二天特地給她請了大夫開了安神藥,不過...這陸纭纭也是個心大的人,沒有絲毫的不妥,依舊吃嘛嘛香。只不過在她發現大力氣沒有的時候,沮喪的樣子現在還讓賀章之記得很清楚。這也是為什麽他會向大夫請教這件事的原因,至于陸纭纭的大力氣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麽不便,賀章之覺得無所謂,反正陸纭纭救了自己一命是事實,更何況她的大力氣也消失了,現在再忌憚這事,相當于多此一舉。
陸纭纭要說不失望那是假的,有了末世的異能對她而言是一件好事,最起碼能夠自保,即便她在回靖州的途中遭遇不測,也能防備着。哎,看來還是得多賺點好感值,最起碼在以後回靖州時,能跟賀章之一起,這樣一來,自己這條小命還是可以保住的。
賀章之捏了捏她的手,叮囑道:“最近洛州不太安全,你就和巧玉待在府裏,不管是誰下帖子,你全拒了。”
陸纭纭見他神情并不凝重,便猜測這次洛州的動靜十之八/九是他搗的鬼,而且巧玉之前提起過徐陵的女兒懷有身孕一事鬧的滿城皆知,所以孩子的父親徐陵不得不洩露出來,這樣一來,他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除非聯姻,要不然就等着成為洛州的笑話吧,要知道他們這些當官的,把面子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至于徐薇薇到底能不能順利成親,陸纭纭壞心眼的希望她成親,最好還有個惡婆婆刁難她,這樣一來,活着遠遠比死了還要難受。
陸纭纭點點頭,“知道了。”
“有什麽缺的找我。”
這句話着實讓陸纭纭喜悅,“知道啦。”所以應的聲音也更加的甜,她就是一個如此現實的小可愛。
這時,賀良出現,賀章之笑容變淡,拍了拍陸纭纭的頭,說道:“去找巧玉玩吧,賀良前幾天買了一套話本子,今天剛到貨,你應該喜歡看的。”
陸纭纭歪了歪頭,賀章之這話怎麽給她一種哄女兒的感覺,陸纭纭打了個寒顫,自己未免想的有點太多了。
賀良在看見陸纭纭的裙角消失在花壇邊時,他才将事禀告給賀章之。
“主子,剛才靖州傳來消息,少夫人...少夫人說想要來洛州找您。”
賀章之瞬間沒有了表情,眼神駭人,冷聲道:“誰告訴蘇绮我身在洛州的。”
賀良垂腰,“蘇夫人前幾天去了一趟侯府。”
賀章之淺笑着,有幾分森然之感,“看來蘇文山還是太閑了點,你派人把他養在桂花巷外室的事給透給蘇夫人,緊盯蘇文山!”
賀良遲疑片刻,說道:“主子這樣做,會不會讓蘇大人也查到纭夫人的存在?這樣一來,對主子的聲譽怕是有影響。”
賀章之眯了眯眼,“我的風評在靖州最好愈發的差,這樣太子就會更加放心我。至于陸纭纭的存在,我收下的人,還不需要蘇文山來對我插手。當年他以救命之恩要挾親事,就該想到他和我一定會成為仇人。”
“是,屬下這就着手去辦。”
賀章之想了想,“你尋來一個會武功的丫鬟來伺候陸纭纭。”
賀良在心裏默默将陸纭纭的地位加重了些,想着以後對她要更敬重。
“是,主子!”
馮安寧坐在椅子上,被人伺候着好吃好喝着,他在這裏住了有半個月,非但沒有養胖,反而越來越瘦。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豬,時刻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馮安寧其實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因為他肚子裏的秘密多的差點都讓他記不太清楚,所以他鬼使神差的将所有知道的秘密寫在了一個本子裏,這是保命符,又是斬頭臺,生死皆由天意做主。
門被推開,彈琵琶的侍女退了出去,房間裏變得非常安靜,詭異地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馮安寧不敢回頭看,能把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這裏,就已經說明了這個人的權力。
“只要您能放過我一命,我絕對配合!”
賀章之拍了拍掌,不愧是能夠在洛州混的誰也不會得罪的馮安寧,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
“當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挖掉雙眼。”
一雙眼睛換一條命,馮安寧賭了。
所以賀章之在拿到那本記滿了洛州權貴的肮髒事地位本子後,對已經受了失去雙眼之苦的馮安寧笑了笑,然後劍出,人頭落。
賀章之矜貴且優雅地擦了擦手,對馮安寧說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更何況,馮安寧雖然是個懸壺濟世的大夫,其實私下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
“賀良,我圈起來的消息全部洩密給他們的對家,我要讓洛州的權貴洗革。”
這夜,陸纭纭再次夢到了曾經,她驚醒之後心一直靜不下來,陸纭纭點燃了蠟燭,披着外衫坐在了圓凳上。
她緊鎖眉頭,這還是她第一次夢見蘇绮,原來蘇绮早就知道“陸纭纭”的存在,她在府裏安插了人手,給“陸纭纭”下了能夠讓人體弱的毒。
“這難怪陸纭纭會死的那麽早...誰都能踩她一腳,不死在靖州路上,也遲早會死在這些女人的手裏。”
陸纭纭喝了一杯涼茶,安插人手是嗎,那就讓蘇绮的人親眼看着賀章之是如何寵愛自己的吧,氣不死蘇绮,她立馬改姓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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