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購買有驚喜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第29章 購買有驚喜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船夫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惹了貴客, 生怕被遷怒,這幾日一直都讨好奉承賀章之等人,所以在聽到賀章之有釣魚的想法時, 連忙給賀章之找來魚竿, 伺候的舒舒服服。
賀章之無事的時候就會坐在船頭釣魚,不過他運氣好像不太好, 魚簍子每次都是空的。賀章之不信邪,堅持釣了幾日, 但這條江上的魚一點也不待見他, 壓根就不吃他的魚鈎, 氣得賀章之按着賀良坐在自己的木凳上, 威脅着讓他釣魚。
事實證明,人的一張臉就是用來打的。
賀章之看着那魚簍裏撲騰的黑魚, 他猛地站了起來,拎着魚簍就往廚房走去,虛僞地假笑着道:“巧玉, 趕緊把這條魚給我炖了,給你纭主子補一補。”
巧玉顯然知道賀章之這幾日的釣魚成果, 所以看到這條魚的時候, 就誤會是他釣上來的, 張嘴就開始拍馬屁, 結果就看到賀章之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 巧玉立刻閉上了嘴巴, 接過魚簍準備開溜。
賀章之不願和巧玉計較, 心裏雖有氣,但也沒有表達出來,他冷哼一聲, 甩袖離去,當路過還沉浸在釣魚的賀良時,賀章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此刻夕陽餘晖落在他的側臉上,俊逸儒雅,白衫被風吹動,好似谪仙般。
不過他長得像仙人,做的事可不厚道。
賀章之拍了拍賀良的肩頭,語氣沉重道:“今日你若釣不上五條魚,就別吃晚膳了。”
手握魚竿的賀良一臉吃驚:不是吧,我的好主子!
賀章之折騰完屬下後,心情很快得到了安慰,他抻了抻衣襟,漫步回了陸纭纭的房間裏。
陸纭纭這時正在看着話本,這個朝代的故事寫的并沒有陸纭纭想的那麽令人着迷,反而老套俗氣,有點像現代八點檔的狗血劇。而且這話本大多都是窮秀才所寫,這故事的核心就少不了有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橋段,無非都是一些千金貴女喜歡上了秀才,然後甘願為他付出一切。看多了這套路,陸纭纭不用翻頁都曉得下一章寫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
賀章之見她氣鼓鼓的合上書,笑着關上了門不讓她吃風,說道:“昨日不是對這些話本很有興趣嗎。”
陸纭纭幽幽嘆氣,“寫的着實無趣兒,根本不合理,也不曉得這些話本怎麽會如此受歡迎。”
賀章之簡單翻了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給你改一改。”說罷就坐在了書桌旁,磨墨後提筆,他記住了話本裏的角色名字,将故事的重點放在了和女主角從小定有婚約的落魄郎君,将原本他的郁郁而終的結局改成了他奮發圖強考取了舉人後,通過他的溫柔呵護,使得女主角眼裏只有他,再無男主角。
他很快寫滿了一張紙,然後又是第二張,最後便是結局。
賀章之托着紙拿給陸纭纭看,他一邊淨手一邊說道:“你看不慣這話本裏的男主角是因為他太不切合實際,他明知道自己配不上高門之女,卻不奮發上進考取功名反而哄騙女子與他私奔抛棄家人。這本是個沒有作為的男子,卻因為編者的一支筆讓他成了高官女婿,不僅抱得美人歸,還有了榮華富貴。這世上有太多這種人,他自己的生活過的不如意,所以就更想着從話本裏得到慰藉。”
陸纭纭因為他的這番話對賀章之此人更是滿意,再加上他改編的故事,陸纭纭真心覺得這個書中世界裏反派的三觀,比起女主角的三觀還要正确。
如果僅僅是一個讀者的視角來看待這本書,那男女主絕對是代表正義的一方,因為這是作者勾勒出的人設,反派角色必須是代表惡的一方。
可是陸纭纭穿書了,她成了書裏早死的炮灰,因為她和女主之間的尴尬關系,使得陸纭纭從一開始就對女主崔婧雁有偏見。
和崔婧雁打過幾次交道,陸纭纭更加确定了她們兩個根本不是一條道的人,畢竟正常人永遠也讀不懂憨批的想法。
所以當視角從讀者轉換成當事人的視角時,一切的事物都有了新的認知。
反派不一定就是完全的惡,而主角也不一定代表真善美。
看着這紙上蒼勁有力的字兒,陸纭纭将它小心的夾在話本裏,說道:“公子說的極對。”
賀章之擦幹雙手,照舊坐在她的床邊,長腿踩着腳踏處,他一過來,整個架子床都感覺變得狹窄許多,他說道:“今晚有魚吃,等會我讓巧玉多熬一熬,炖出來的魚湯你要多喝些。”
陸纭纭之前蒼白的小臉,被他和巧玉的滋補下重新恢複了紅潤,陸纭纭伸出小手,扯了扯賀章之的袖子,說道:“公子說的多喝一點,應該只是一碗的量吧?”她眼眸明亮有神,嬌俏的神态帶着少女感,她的發髻只是松松垮垮的绾着,看起來随意又慵懶,她雖在病中,但陸纭纭還是非常愛美的戴着耳墜子,圓溜溜的珍珠被銀鏈挂着,她動,耳墜子也随之擺動,着實把賀章之晃的心亂。
賀章之從前是個壓抑情/欲/的男子,那是因為他沒有找到能讓他滿意的女子,但現在他有了吻一個女子的沖動,那被他藏在心裏多年的欲/望/就像是一只脫了籠的野獸,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想要“攻擊”陸纭纭。所以這也是為什麽他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吻陸纭纭,畢竟聞過肉香,哪能還和以前一樣呢?
賀章之很喜歡捧着陸纭纭的臉去索吻,大概這會給他一種掌控感吧,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賀章之的突然襲擊讓陸纭纭措手不及,當陸纭纭看着他眼眸的時候,不知不覺地就被他迷惑,這雙不似桃花眼的眸子也是十足的帶勁,實在是他太會誘/惑人,陸纭纭這體力不如他的人,哪還有反抗的力氣啊。
所以陸纭纭被縮在胸前的胳膊,也讓賀章之給勾着搭在了他肩膀上。賀章之摸着陸纭纭眼角的淚,輕輕笑道:“真是個沒出息的。”
陸纭纭想要反駁,一雙水霧霧的眼睛帶着怒火,賀章之見狀再次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動作輕緩,溫柔的簡直不像話。
直到陸纭纭快要被水溺斃似的,他這才松開了禁锢着陸纭纭的手臂。
美人蹙眉,眼眸濕潤,唇瓣水色,她嗔了嗔賀章之,捂着胸口道:“公子一點也不曉得憐惜我。”
賀章之賠罪幾句,才哄了她喜笑顏開。
因為方才二人的親昵,陸纭纭的耳墜子不知道何時掉在了枕邊,賀章之撿起,手指撚着,提議道:“我為你戴吧。”
陸纭纭側耳過去,将碎發攬在耳後,白潤的耳垂上有一個洞眼,賀章之輕輕搓了搓,差點讓陸纭纭叫出了聲,陸纭纭說道:“公子若是再這樣不着調,這耳墜子不戴也罷。”
賀章之無奈,“我不再胡鬧,乖乖把耳朵側好,我給你穿耳墜。”
賀章之發現,他和陸纭纭之間,他有太多的第一次都被陸纭纭拿走。就比如這穿耳墜,他可從沒想過自己會做這出矯情的舉動,難道這陸纭纭身上有什麽魔力不成?
賀章之看了看陸纭纭那張俏臉,不過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只不過比平常人長的精致些,那沒有什麽不一般啊。
陸纭纭被他眼神看的怪異,摸了摸嘴角,說道:“我是口脂花了麽?”
賀章之視線落在她嘟起的唇瓣上,眸光一深,用指肚撫過,聲線略啞道:“口脂早就被我吃光了。”
陸纭纭拍了下他的手,垂着臉說道:“不知羞。”
“和你做的這事,又不是和旁人做,有什麽可難為情的?”
食色/性/也,賀章之又不是個聖人,他哪能避開這些事呢。
陸纭纭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心裏腹诽道:嘁,鬼知道你有沒有跟旁人做過這些事,裝什麽純情少公子呢。
“好嘛好嘛,公子你能幫我把盼姿喊來嗎?”
賀章之得了“好處”,陸纭纭使喚着他那叫一個百依百順,賀章之剛一出去,陸纭纭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摸着自己的唇,嘟囔道:“這男人是屬狗的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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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绮這日打扮的端莊大氣,發髻上的金簪幾支斜斜,她故意露出前不久剛買的紅玉镯子,特地去正院請安。
去正院的路上要經過一個園林,即使蘇绮嫁進來三年了,她依舊看不煩這園林,四季的花木都和園裏景色完美融合,讓人一看就心曠神怡,每次蘇绮宴請手帕交的時候,都會領着她們來這裏的涼亭閑聊,一是景色秀麗,二則是想要炫耀炫耀。
她這門親事除了她本人不滿意,別人都說蘇绮是有福之人,嫁給前途不可限量的賀章之,以後有享不完的福氣呢。
蘇绮走的小腿酸酸,嬌氣地皺着眉,說道:“嬷嬷,我早就說了應該在府裏給我準備個轎子,走這麽多路,我的腳都疼了呢。”
“少夫人...老夫人都未備轎,你這個念頭怕是不妥。”
“怕甚?大不了我自掏腰包給她們一人備一個。”蘇绮說的趾高氣揚,她會抗拒嫁給賀章之,不僅僅只是因為她的爹娘逼迫,還有一個另外的原因便是,她覺得賀章之出身太差,這賀府裏的賀老爺子就是個泥腿子,要不是在先帝落難時救過先帝一命,這家子人還在村子裏種莊稼呢!就算賀章之文采斐然是靖州有名的貴公子,那蘇绮也瞧不上。比起她的百年世家大族,一個賀章之算得了什麽。
嬷嬷心裏頭對蘇绮這位主子是又愛又恨,明明待嫁閨中的時候聰慧過人,怎麽一遇上那人之後,怎的愈發愚笨?如果賀家真的這麽不重要,老侯爺幹什麽鐵了心的要讓主子嫁過來?還不是早早看中了姑爺的潛力啊。也就是主子看不上姑爺,像姑爺這種後院清淨的貴公子,那在靖州裏簡直屈指可數,主子有時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蘇绮将身體的全部力量壓在丫鬟身上,不滿地說道:“那賀章之一聲不響的去了洛州,把我丢在老宅裏伺候他的爹娘,可真會打算。”
嬷嬷冷汗直流,掃了一圈四周,扯了扯她的袖子,說道:“姑爺是去給太子辦差事,你可不能在背後非議姑爺。”
蘇绮“嘁”了一聲,不情願地撇了撇嘴,那賀章之就是個嘴裏沒真話的狗東西,去洛州辦差事那就去呗,竟然連句實話都不告訴自己,還好娘夠疼愛自己,從爹爹那裏偷聽到賀章之的行蹤,這才讓自己曉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既然不願意講,那自己還不樂意聽呢。等他回來,定要給他個下馬威瞧瞧不可!
蘇绮想到了一直梗在她心裏的外室,扭了扭肩膀,頓時沒了心情去請安,她随意支了個丫鬟,說道:“你去娘那邊捎句話,就說我今兒身子不舒坦,就不去請安了。”
嬷嬷表情更加難看,勸說道:“少夫人啊,咱們都走到園林這邊了,離夫人正院也不遠,咱們還是去給夫人請安吧。”
“不要不要,她身子骨好着呢,哪用得着我給她請安。”蘇绮聲調變了變,夾雜着幾分尖利,嬷嬷便知她心裏存了火,就不敢再繼續勸說。
蘇绮斜了眼嬷嬷,壓低了聲音說道:“嬷嬷,我想出府一趟。”
這不容反對的神态令嬷嬷倒吸一口冷氣,這該不會又準備去找那人吧。
“少夫人!”
蘇绮再次一眼斜去,揮了揮手帕,說道:“他給我許諾過會解決那外室,這都幾日了也沒聽見個傳話,我放不下心。”說着說着,她就鼻尖忍不住泛酸,心口抽痛,一想到他的溫柔會讓別的女子看見,蘇绮就恨不得毀了那個女子,可是她不敢,她知道一旦這麽做,會把他推得更遠,哎,自己真真是個苦命人。
嬷嬷愁眉苦臉,顯然不信蘇绮的鬼話。那人的能力嬷嬷是知道的,既然他說會解決掉外室,那肯定不會給外室留活路。更何況還有個秋穎,量那外室有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所以蘇绮的擔心明顯是白想,說來說去,還是對那人不死心啊。
如果換做以前,嬷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讓她去了,可是現在不同,那人都有了親事在身,家世比蘇家還顯赫,萬一二人見面被她發現,那蘇家的名譽可就沒了呀,嬷嬷是絕對不允許有這個意外發生。
所以嬷嬷抓住蘇绮的手腕,嚴厲道:“少夫人若是一意孤行,老奴就将這事告知與侯爺!”
蘇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蘇文山,他這人雖然碌碌無為,可脾性古怪,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會發什麽瘋,蘇绮小時候摔壞了他一玉瓶,蘇文山二話不說拽着她跪在祠堂,并且勒令下人不準給蘇绮飯吃,足足餓了兩天兩夜,差點一命嗚呼沒挺過來。
這種人最在乎他自己,別人的生死他一概不管,哪怕是親生骨肉也如此。
因此蘇绮一聽嬷嬷提起蘇文山,下意識的抖了抖腿,臉色上的神情也收斂住驕縱變得惶恐不安,她眸子一片冷色,聽懂嬷嬷的威脅,她譏諷一笑,甩開嬷嬷的手臂,說道:“你可真是我爹最聽話的一條狗。”
嬷嬷彎腰,不言語。
蘇绮徹底沒了膽子出門,怒火攻心,想要找人發/洩出來。
她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屁股還沒坐熱凳子,就聽到丫鬟面帶喜色的跑了過來,說道:“少夫人!公子從洛州給您捎帶來禮物了,足足一大箱子呢!”
丫鬟在給院子裏的月季除草的時候,就看見幾個不算眼生的護衛搬着一個大木箱子走了進來,丫鬟随意問了句,才知道這原來是遠在洛州的賀章之給蘇绮備的禮物。
丫鬟知道他們兩個的相處并不和睦,得知賀章之主動示好,她立刻整理儀容,跑去給蘇绮傳話。
蘇绮也聽見了院子裏那“砰”的一聲木箱子落地聲,蘇绮略帶嫌棄地捂了捂唇,嬌嬌道:“這賀章之送禮也未免太俗氣了點吧,就拿箱子裝着,看起來一點也不金貴。”
嬷嬷萬幸的想着這院子裏的丫鬟還好都是主子的人,要不然主子這番話被傳出去,夫人那邊肯定對主子的不喜更濃,到時候別說給賀府傳宗接代,怕是夫人都會主動給姑爺納妾也不一定。
“小祖宗啊,你就少說一句吧。”嬷嬷覺得自己遲早會被她給氣死。
蘇绮挑了挑柳眉,使喚着丫鬟把那木箱子擡進來,至于外面的護衛,蘇绮壓根不打算理會。最後還是嬷嬷覺得這般太失禮,親自上陣,給了護衛賞錢,才算是把這事給圓了。
這木箱子沒有蘇绮想象中的粗糙,上面雕刻着花紋,不過蘇绮也沒那麽滿意就是了。
“這箱子真夠普通的,我還沒見過不嵌金玉的箱子呢。”
嬷嬷說道:“少夫人,現在打開嗎?”
蘇绮站了起來,用腳不文雅的踢了踢,然後掐腰道:“開開吧,我倒要看看賀章之會給我送什麽好禮。”
嬷嬷想着這次兩個人的關系肯定要被拉近,自己主子長得溫婉,姑爺長得俊雅,看起來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只要姑爺好好哄着主子,主子肯定會把那人給忘掉,一心一意的過着日子。
嬷嬷想的很完美,所以當她打開箱子的時候,一眼瞥見箱子裏到底裝了什麽東西時,她驚恐地後退幾步,然後倉皇間還崴了腳,疼得她哎喲哎喲,可這些都沒有讓她的心穩下來,實在是剛剛的那一幕太可怕。
裏面竟然裝了個活人!
她意識到事情不對,連忙說道:“你們幾個滾出去!把今日的事吞在肚子裏,要是敢洩漏,你們的老子娘都得陪着你們送葬!”
這話一出,丫鬟們大驚失色,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不敢出任何的聲響。
蘇绮也被吓得撞在了身後的圓桌上,因為腿的碰撞,桌上的茶盞傾倒,茶水從桌上嘀嗒下來,一切都顯得那麽的狼狽。
原來箱子裏裝的是秋穎,她的雙手雙腳被捆住,嘴巴裏也塞着一塊布巾,看上去沒有受到刑罰,只是那張臉消瘦許多,整個人精氣神兒變得頹靡,哪有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樣。
秋穎搖頭哭着,淚水糊住雙眸,懇求着嬷嬷給她取下布巾。
蘇绮拍了拍胸口,剛才被吓到的情緒已然消失,在看到秋穎這模樣的時候,她只覺得臉上臊得慌,都被賀章之這麽直接的送上了門,自己和秋穎之間的算計肯定已經被他知道。一想到此,蘇绮頓覺丢臉,看見秋穎這張衰臉,蘇绮想也不想,直接甩了她兩個巴掌。
她的指甲塗了朱紅色的蔻丹,修剪的長長,所以這一巴掌下去,秋穎的臉蛋上劃了道道血痕。
蘇绮怒罵道:“你還活着做甚?沒用的東西!”
嬷嬷給秋穎扯下布巾,唇瓣幹皮翹起,一看就是多日未喝水造成的。
秋穎挨了這幾個巴掌後,整個人都傻掉了,她無聲的哭着,看向蘇绮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哭什麽哭!給我解釋清楚你是怎麽被賀章之發現的!”
秋穎縮了縮脖子,幹啞着嗓子說道:“被巧玉發現的...”
蘇绮太陽穴跳的直疼,她兇狠地瞪着秋穎,說道:“你不是說巧玉不會認出你的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秋穎也沒想到巧玉會記得自己的臉,因為那次爬床的時候,她化了妝又穿了單薄的衣裳,和她在賀府的裝扮完全不同,所以秋穎為了達到目的,就存着僥幸心理,以為不會被巧玉發現。
蘇绮現在再怎麽後悔也遲了,一想到賀章之抓到了自己埋眼線的把柄,她就覺得頭皮發麻。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她竟然會輸給她一直瞧不上眼的賀章之,所以蘇绮再也不想看見秋穎,留着她只會提醒自己辦砸的蠢事。
她居高臨下地望着秋穎,眼神厭惡痛恨,說道:“嬷嬷,把她給我拖下去,一個手腳不幹淨的婢女,偷了我的珠釵,留着也沒什麽用。”
蘇绮就是典型的只怪別人,從不往自己身上找問題的那種自私自利的人。
嬷嬷淡淡點頭,重新把布巾塞回她的嘴裏。
秋穎拼命的掙紮,想要逃命,可是她怎能擋得住一個力氣大且心狠手辣的老婆子呢。
死了一個小丫鬟,在蘇绮的院子裏就像是一株被人無意除掉的野草,掀不起什麽大風浪。
只有嬷嬷夜深時,給她燒起了紙,呢喃道:“下輩子還是不要投胎成人了,做只貓做只狗,也比當人自在。”
風聲蕭蕭,悲涼孤寂。
嬷嬷吹滅火燭,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但嬷嬷絕對不知,讓她操心的蘇绮夜半三更偷溜出了老宅,鬼鬼祟祟,走着夜路也不嫌怕,只一心想着去見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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