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購買有驚喜
第30章 購買有驚喜。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蘇绮讓嬷嬷去解決秋穎為的就是支開她, 好讓自己的心腹丫鬟去給那人傳信,蘇绮在門口走來走去,看似悠閑, 實則心裏焦灼的很。秋穎被發現, 那會不會也代表着賀章之發現了他派去的人呢?若是這結果,因為自己牽連了他, 那蘇绮這輩子都難以安生。
就在蘇绮左等右等之時,心腹丫鬟圓兒終于回來, 她露出微笑, 對蘇绮福了福身, 故意偏過發髻, 讓蘇绮看見那支銀簪。
這是他倆之間的小約定。
蘇绮眼眸一亮,懸着的心落了肚, 攥在手心裏的帕子被她團了又團,好在他還是願意見自己的,之前表現的那麽冷漠疏遠, 還不是在為自己着想?蘇绮這心裏甜的不得了,拉着圓兒坐在梳妝臺前, 叮囑道:“等嬷嬷回房休息時, 你便打扮成我的模樣躺在床上, 曉得嗎?”
圓兒也曾陪蘇绮去見過那人, 可都是在白日, 這摸了黑的夜裏主子去見他, 會不會太失态?
圓兒瞧着蘇绮那喜上眉梢的表情, 動了動嘴,就沒敢多說什麽。
蘇绮一心一意的信任着那人,絲毫不覺得夜半三更私會情郎是一件多麽驚世駭俗的事情, 特別還是她已嫁了人,若是發生意外被人發現,蘇绮就算是世家大族的嫡女,也護不住她的命。
蘇绮正對着鏡子照着,眼角眉梢皆含情意纏綿,溫婉的容顏多了些妩媚風情,她一直彎起的嘴角讓人一眼就知她的好心情。
為什麽天還不黑呢?蘇绮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出賀府這座囚牢,她恨不得變成一只燕兒,展開雙翅,落在情郎的手心裏,讓他盡情撫摸自己的羽翅。
夜在蘇绮的盼望中終于來臨,她等着嬷嬷回房,然後關緊房門,催促着圓兒快點和她換衣裳。
圓兒脫下外衫,和她交換,當圓兒撚着盤扣時,她眼底掠過羨慕,這綢緞做出的衣裳果然和普通的布料子不一樣,還有自己發鬓上的珠花,精致的讓她心動。
蘇绮見圓兒在發愣,忍不住掐了她一把,說道:“快幫我梳發,你這小賤皮子愣着做甚?”
圓兒連忙給她梳妝,給她绾着自己的發髻,幫她帶上自己簡陋的銀簪和耳墜,小心翼翼地說道:”少夫人,你一個人夜出真的不怕嗎?”
蘇绮聽言,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點了點圓兒的眉心,炫耀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肯定會派人在賀府守着我的,只要我一出門,他就能接到我的。”
圓兒驚嘆道:“他對少夫人可真是體貼。”
蘇绮不滿,剜了一眼,“他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輪得到讓你來誇贊?”
“奴婢不敢逾越!”
蘇绮輕哼一聲,“量你也不敢。”
忙忙碌碌大半天,蘇绮這才滿意,她剛踏出房門便一直低着頭,這賀府長廊挂有燈籠,一路通明,倒也沒什麽慎勁兒,直到過後門時,遇見了守夜婆子,蘇绮學着圓兒的腔調,對她說道:“我是少夫人身邊的圓兒。”說罷就給守夜婆子塞了一錠銀子,十足的分量沉手的很。
守夜婆子以為圓兒這是夜出見情郎,心裏罵了句:騷/蹄子。但又因為她是蘇绮身邊的人,守夜婆子也沒敢多難為她,只是獻媚地說道:“圓兒姑娘可要早點回來,過了亥時,守夜的就不是老婆子我了。”
蘇绮敷衍點了點頭,便出了門,她一看外面黑漆漆,心裏就有幾分怕,小腳忍不住加快步伐,但一雙眸子還在這黑漆夜裏尋覓着情郎的蹤跡。
直到一輛懸着燈籠的馬車出現,看見熟悉的車夫,蘇绮忙不急地提着裙擺往那邊趕。
車簾掀開,露出那人的真面目,他緩緩下了馬車,他身量高大威猛,一襲玄衣冷漠俊逸,面不帶笑,眸子深邃且漠然,好似萬物都引不起他的半點溫情。
可是,當他見到蘇绮的時候,那雙猶如古潭般的眼眸泛起了波瀾,宋衍庭露出笑意,迎向她。
“祿沛!”
這是宋衍庭的字,蘇绮聲音嬌柔好聽。
“我怕嬷嬷起疑,不敢白日相見,祿沛,幾日未見,你還好嗎。”蘇绮拉着他的手,她主動的讓宋衍庭無奈。
宋衍庭說道:“夜裏清涼,先上馬車吧。”
蘇绮應着點了點頭,但一雙眼睛還在深情的望着宋衍庭,好似怎麽看也看不夠。
宋衍庭權當不知,托着她的手臂上了車,車內的小茶幾放着糕點盤,都是蘇绮愛吃的口味,他這般用心,愛慘了他的蘇绮自然感動的恨不得剜出一顆心來送給他。
“祿沛,我埋在賀章之身邊的眼線被他發現了!你呢?你有沒有被他發現?”
宋衍庭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道:“無礙,你且放寬心便是。”
蘇绮最愛的就是他這副運籌帷幄的氣勢,充滿了男子的魅力,蘇绮抓住他撫發的手,然後十指緊扣,說道:“祿沛,你今日願意來見我,是不是代表着你也不想斷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宋衍庭輕皺眉頭,語氣憂愁,惹得蘇绮投向擔憂的眼神,宋衍庭說道:“我只心悅绮兒一人,旁的女子無論身份有多高貴,都不及绮兒半分。”
他雖長的冷峻,像是拒人于千裏之外,但意外的是,他的一張嘴并不笨拙,因為這一點反差,引得蘇绮是越陷越深。
蘇绮終于忍不住撲向他的懷裏,帶着哭腔的咒罵道:“若是沒有賀章之便好了,爹爹就不會逼着我嫁給他,我和你也不會被爹爹拆散!成了一對苦命鴛鴦!”
宋衍庭露出苦笑,推開蘇绮,撇臉道:“你我雖有情,但畢竟各有家室,我們不能如此,绮兒,你逾越了。”
蘇绮聽他這般說辭,心裏更是怨恨那礙眼的賀章之,她摸着眼淚,不依不饒地繼續貼向他,“不!我不管。”
“绮兒!”
他聲線沙啞低沉,蘇绮勾着他的脖子就想要索吻,但被宋衍庭拒絕,他抓住蘇绮的雙手,和蘇绮深深對視道:“绮兒,你不能多待了,為了你的聲譽着想,快些回去吧。”
蘇绮哪能同意,這才剛剛見到宋衍庭,她巴不得多待一會,可是宋衍庭冷着臉的時候,蘇绮也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
臨走前,宋衍庭送了她一支步搖。是一對粉白蝴蝶,相依相偎甚是溫馨,這用料和手藝都是上乘,蘇绮識貨的很,見狀這支步搖,心滿意足的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小指,撒着嬌。
宋衍庭叮囑她路上小心着點,他會目送着她離開的,讓她不要害怕。然後從馬車上取下那亮着的燈籠,親手放在她的手心裏。
二人私會,他沒有任何的放/蕩/舉動,可就是這樣,才更是吊足了蘇绮的胃口,讓她念念不忘。
待她回了賀府後,宋衍庭打開茶幾裏的隔層,裏面躺着另外一支步搖,他托着腮,神情自若,打算明日送給自己的未婚妻。
“福泉,回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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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水路之行,賀章之等人終于到了靖州,他扶着步伐緩慢的陸纭纭,輕鎖眉心,道:“就這幾步遠,你便使性子不讓我抱着,馬車就在前面,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陸纭纭依舊帶着那頂幕籬,暗暗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臉皮,我還要呢。這港口來來往往這麽多人,她除非是想着出名才會讓賀章之抱着她上馬車。
“公子,我只是走幾步,不會扯到傷口的。”
賀章之短嘆一氣,轉而安慰自己:“你這樣也好,別等會子我抱着你上馬車的時候被太子派來的人瞧見。”
陸纭纭聽這話不太滿意,一邊走一邊問道:“公子這意思聽着怎麽有點嫌棄我了?可憐我不舍得累着公子所以沒讓你抱着我,若知道公子是打着這主意的,我非露出土匪一面,讓公子抱着我才行。”
賀章之抿抿嘴角,感嘆道:“在船上因着吃魚多了,吐刺吐的把你這張嘴練得愈發伶牙俐齒了啊。”
陸纭纭脾氣上來了,捂着胸口不走了。
賀章之肯定能拽的動她,但又不舍得傷了她,無奈笑了笑,說道:“你這丫頭壓根就不聽我解釋啊,根本不像你說的嫌棄,而是等會接我那人和我有點恩怨,我不想讓你成了被他數落的角色。”
陸纭纭哄開心了,她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看見賀章之那神态,便知他和那人怕不僅僅只是一丁點兒小恩怨吧。
賀章之收起了話,并不想把朝政上的事扯出來,他們兩個慢慢走着,可算是到了馬車邊。賀章之托着她的身讓陸纭纭上了馬車,交待道:“別院那裏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巧玉先随你去,盼姿遲些回去。對了,要是巧玉到了別院想回老宅,你就放她出門,省得她跟驢似的尥蹶子。至于別的事,等我回去了,我再跟你細說。”
接連幾日二人從沒分離過,還真別說,陸纭纭竟然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就舍不得吧,她又不是六根清淨之人,這點小小的貪念總還是要有的。
陸纭纭擡手摸了摸賀章之的臉頰,說道:“公子可要記得回來看看我。”
賀章之哪能聽不出她的試探,直言道:“放心吧,每晚都回去。”
陸纭纭樂呵翹眉,難怪都愛聽甜蜜的話,別論說的是不是真,反正她心情已經愉悅了。
陸纭纭鑽進了馬車裏,陪同的還有被賀章之說成驢的巧玉,她耷拉個臉,不似馬臉,勝似馬臉。陸纭纭取下幕籬就看她發着小脾氣,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公子什麽脾氣你比我都了解,怎還生氣上了?”
巧玉嘟嘟嘴,“公子說奴婢像驢。”還是在賀良跟前說的,以後還讓自己怎麽跟他說話呀。
陸纭纭取下發間玉簪,給巧玉簪上,語氣贊美道:“他說的可不對了,咱們巧玉花容月貌,美的不得了呢。”
巧玉捂臉羞笑,“纭夫人現在都和公子學壞了!”
陸纭纭瞥目,道:“實話呀。”
巧玉本來就沒生氣,只是被賀章之說的下不來臺,她被陸纭纭這麽一逗,整個人又“活”回來了。她知道陸纭纭第一次來靖州,便貼心的給她介紹起了靖州的風情人貌。
陸纭纭一心二用,趁着馬車還沒駛動,她倒想見見和賀章之有恩怨的那人到底是誰,所以分出心神觀察着外面。
當聽完巧玉的美食介紹後,一陣馬蹄聲引起了陸纭纭的注意。
陸纭纭掀開車窗簾子,露出不大的縫隙,她烏發垂腰,不見其真容,只窺背影,便也能感覺到她的嬌美。
巧玉沒忍住上手給陸纭纭梳發,嬉笑道:“纭夫人的頭發可真柔順。”
“噓。”陸纭纭玉指抵唇,眨眨眼睛,示意她現在正坐着“壞事”。
巧玉捂着嘴點點頭,繼續用手當梳,輕柔的撫着她的發。
來人身騎駿馬之上,他好似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便是見到了賀章之,他也并無下馬的意思。
賀章之白衫溫潤,彎眸笑起像是在看一個幼稚的孩童般,說道:“宋大人莫不是覺得自己身量不夠高大,所以舍不得下馬來跟在下敘敘舊嗎?”
宋衍庭沉眸,他和賀章之是從小就相識,他十三歲之前的個子的确比不上旁人,所以他很忌諱別人說起身高一事。
賀章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厭。
宋衍庭利落下馬,他目光涼涼,薄唇微勾,對賀章之嘆道:“多日不見,賀大人別來無恙啊。”
賀章之拱手,笑的翩翩儒雅,“聽聞宋大人剛和劉丞相的嫡次女定下了親事,在下還沒來得及祝賀祝賀,望宋大人見諒。”
宋衍庭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賀章之,意味深長道:“沒想到賀大人遠在洛州,也能知曉靖州事宜啊。”
賀章之謙虛一笑,對着皇宮的位置拱了拱手,說道:“太子體恤在下,書信中曾提過罷了。”
宋衍庭看了看不遠處的那輛馬車,說道:“賀大人有豔福,不僅靖州有端莊正妻,還在洛州收下個外室。都知洛州出美人兒,也不知道讓賀大人如此寵愛的外室長了一副什麽傾國傾城之色。可否能讓在下觀之一看?”
賀章之笑望着他,說道:“不能。”
陸纭纭默默給他點了個贊,好樣的!不愧是和我一條繩上的螞蚱,就該這麽護着!
陸纭纭放下了車窗簾子,這人長得人模狗樣,說的卻不是人話。
她知道在這世道上外室地位不高,連妾都比不上,但誰也沒規定不讓她在心裏罵人啊,她就要狠狠的罵!
陸纭纭雙手掐腰,氣得胸口都有些泛疼,巧玉也是隐隐約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抿抿唇說道:“纭夫人你別生氣,那個和公子說話的人一向和公子過不去,之前他還貶低過奴婢呢,奴婢總覺得他就是看不慣公子身邊的人,不踩上幾腳,他都不樂意呢。”
陸纭纭攏起眉心,不滿道:“這人是誰呀?怎麽就和公子這麽不對付。”
巧玉不屑地撇撇嘴,說道:“他啊,是巡撫之子,他爹官職從二品,名兒叫宋衍庭。”
陸纭纭重複了一下他的名字,“宋衍庭,什麽?宋衍庭!?”她立馬挺直了腰,小心翼翼地又去掀開車窗簾子,看了又看,終于把他和書中的描寫結合了起來。
标志性的玄衣俊顏,又是巡撫之子,這就是書裏的男主沒錯了。
陸纭纭一想到這男主的人設,頓覺一陣頭皮發麻,這世道,真是什麽妖魔鬼怪都能跑出來當男主了。這也是為什麽她打從穿書後,就壓根沒想過和男女主讨好關系的原因之一。
不讨好女主,那是因為自己還沒聖母到去和一個跟自己有仇的人交好。
不讨好男主,那是因為他就是一個海王,在沒有遇見崔婧雁之前,宋衍庭的紅顏知己一抓一大把,前腳喊着她們心肝寶貝,後腳就抛下她們獨戀崔婧雁,真是名副其實的備胎。
陸纭纭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真是享福日子過多了,腦子都鈍了。書裏曾寫過他和反派賀章之打小就不對付,更別提長大以後,兩個人一見面就掐,自己剛才怎麽就沒反應過來呢。
“夫人,你這是幹嘛呀。”
陸纭纭擺擺手,嘆氣道:“沒事兒,你去催催車夫,怎麽還不動彈。”
“诶,好嘞。”
陸纭纭雙手枕在腦後,回想書裏的劇情,七零八落的壓根湊不出整章來,哎,後悔啊,真後悔,記不起詳細劇情,那就跟摸瞎一樣。
自己這半吊子,再加上一個會敗給男女主的反派,你說這能翻盤嗎?
陸纭纭靈光一閃,自己怎麽把有關于示警的夢給忘記了?自己可是憑着它整治了欺負過“陸纭纭”的好幾個人,有它幫忙,勝算也能大了點。
老天保佑,今晚一定要做夢!
巧玉一回來就看見陸纭纭雙手合十,嘴裏嘟嘟囔囔的樣子,好奇地撓了撓頭,說道:“夫人,馬車要動了,你坐穩些,別磕着。”
“公子呢?”
巧玉說道:“還在那邊和宋大人談話呢。”
陸纭纭這次徹底掀開了車窗簾子,回眸遙望着那宋衍庭,眼神凝重且嚴肅,陽光如金輝一般灑在她的側臉上,神聖的不可侵犯。
這種渣男,做甚男主?
且看着,看誰笑到最後。
賀章之的別院雖沒有老宅那麽大,但五髒俱全,若她去過老宅,就能一眼看出這別院和老宅的園林設計出自同一手,處處透着秀麗,将院子裏的每一處景色都融入的非常恰合。
巧玉推開門,就見到一張熟面孔,她喜悅道:“郭伯!”
郭伯是這裏的管家,長的慈眉善目,他一早收到口信,知道陸纭纭的到來,他在這裏等候許久了。
陸纭纭不崩人設,面上帶着嬌羞,但舉止大方,喊了句:“郭伯。”
“纭夫人請随老奴往這邊來。”郭伯慈愛的看了眼巧玉,又不着痕跡地看了看陸纭纭,下意識的和老宅裏的少夫人對比了起來,這位纭夫人姿色勝,性情暫時看不出,但看巧玉對她的态度,郭伯便也對她和善起來。
郭伯特地收拾了賀章之住的房間,裏面添置了不少姑娘家的物件,就連梳妝臺都是現打的,顯然用了心。
陸纭纭十分感謝地對他笑了笑,這賀章之對自己是什麽态度,他的人對自己就是什麽樣的态度,看樣子之前賀章之就曾叮囑過郭伯,要不然也不會這麽用心。
“纭夫人要是覺得缺了什麽,就讓巧玉來找老奴,老奴一定給纭夫人置辦上。”
陸纭纭說道:“完全不缺什麽了,郭伯的安排很妥當呢。”
郭伯見她沒有別的意見,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告退,畢竟身份有別,不該久留。
沒了長輩在,巧玉也變得沒那麽束縛,趁着時辰剛好,她從包袱裏拿出藥包就打算去煎藥。
陸纭纭坐在凳子上,環視四周,她又起身渡步到櫃架邊,看到上面的擺設和書籍,了然一笑,抽出一本,嗔笑道:“這人,也太貼心了點吧。”
再說起賀章之,他和宋衍庭一同前往去了東宮,和太子禀報了在洛州遇見的一些緊要事,坐了半柱香的時辰,就和太子告退,離開了東宮,他現在坐着太子派送的馬車,閉眼假寐。
朝政間的争鬥令人疲憊,賀章之從太子的言論裏感覺得到他對三皇子已經越來越不滿,這是絕對有利于他,前不久梁宥晟的事,賀章之可還沒忘。
這一閉眼,不知不覺就忘記告訴馬車回他的別院,而不是老宅。但轉念一想因為個蘇绮冷落自己的爹娘祖父祖母,也實在劃不來。他掏出賞錢給了車夫,身後跟着賀良,二人踏進了老宅。
這一進門,迎面就撞上了蘇绮。她帶笑的臉一下子拉長,眉眼之間的幽怨讓人窒息,賀章之淡淡瞥眸,他對賀良說道:“這岳父近日的身體是否有恙?”
“回秉主子,無。”
“那她這垮着一張臉,吓得我還以為岳父身體欠安,實在是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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