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一枚金簪
喬舒魚的身體控制不了的迎合着,慕淩宗也是敏銳的感覺到,收回緊貼着的唇瓣,伸出指尖在喬舒魚唇角劃過,那兩片胭紅無比嬌豔,胸口透出的劇烈索取念頭快速占據着他的神智。重重的将懷中的人兒抛到床榻,慕淩宗低垂着眼簾,喘息,定定的看了幾眼卧在錦被微微扭動的瓷白色人兒,眼簾微微顫動不已,黑色眸子半睜斜看着他,雙頰鋪滿濃重的桃紅泛着光暈,微閉的桃花眼閃動着撩撥的光彩,嘴角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透着滿足,長發散亂的繞在一絲不挂的身軀上,慕淩宗瞧着這一切,琥珀雙眸變得幽深,随即,欺身而上。攻占。
喬舒魚游蕩不定的清醒因那一下疼痛瞬間暴漲,迷離氤氲的眼眸中有了幾絲清明,沒曾想第一個清晰獲得的訊號竟是自己嘴巴裏逸出的嬌吟,她根本不敢相信,那一聲浸透皮骨的低吟真實的出自自己半張的嘴。“沒想到你這麽的渴望我。”慕淩宗的話讓她更加無地自容,即使想要享受,卻沒想過主動撩撥。
下一刻更讓她想要撞牆的境況殘酷的進入她的眼底,眼仁下轉,瞧見的是滿臉情欲正律動的激烈的慕淩宗,完全披散開的黑發幾縷貼在滿布汗水的胸膛上,那秀挺的脖頸上自己的兩只小手交疊着抱得正緊,喬舒魚眼睛都瞪直了,實在不想看,微微轉開臉,正看清慕淩宗蒼勁有力的腰肢上盤着的兩條颀長的腿也是自己的。喬舒魚被自己的勾人模樣吓得不輕。
動到酣暢的慕淩宗覺得身下剛剛還柔媚迎合的軀體眨眼間沒了動靜,慢慢的張開眼,長長睫毛下琥珀色眸子裏的濃烈欲望降了幾分,緩下動作,慕淩宗伸手撫上喬舒魚滾熱嬌美的臉,忍着一波緊着一波欲念的渴望,難受的低語:“怎麽了?要我慢一些?”
喬舒魚趕忙搖頭,又點頭,想要退出來,卻不想被緊緊地抱着,動不了半分。慕淩宗挑起嘴角,不再多言,起身,擡起喬舒魚兩條緊緊纏繞着的腿,看着喬舒魚灼灼的雙眼,全力一頂,“啊.”喬舒魚忍不住低叫一聲,發覺丢臉,趕緊橫過手臂咬住,蹙起眉,忍受着慕淩宗更為激烈的侵占。
不知過了多久,慕淩宗終于安靜了下來,喬舒魚的手臂早已被咬的幾乎出了血,慕淩宗靠着喬舒魚躺下,手指從喬舒魚涼下來的臉頰邊慢慢滑到下巴,輕輕捏住,轉過來讓她看着自己,吐着熱氣說“你表現的很好。”頗有幾分玩味的看着喬舒魚沉下臉隐忍不發的模樣。
慕淩宗睡着了,喬舒魚雖然也是十分疲累,卻只是閉眼在慕淩宗環着的懷抱裏僵硬的躺了一會兒,等到慕淩宗呼吸變得細微深沉,才願意扭過頭确定他是否真的沉睡了過去。
試着動了動,慕淩宗毫無反應,喬舒魚極力不觸碰到慕淩宗的身體,艱難的從他的鉗制中脫出身子,慢慢坐起,不得已又見到慕淩宗光裸的結實胸膛,喬舒魚呆愣了片刻,瞧着那随着呼吸上下淺淺起伏的一片,不由得憶起方才那纏綿悱恻的親密,喬舒魚扶住額頭,懊惱。為什麽自己那麽輕易的做了丢人的舉動呢。預計中的百般不情願一點影子都沒見着,替上的卻是自己百般的誘惑享受。
可是還能說什麽,這就是她作下的事,轉過頭看着慕淩宗安然的睡顏,黑發蓋住半張臉龐,如兩點朱砂的嘴唇緊閉着,不久前就是這兩片柔嫩的唇瓣生生的用勢不可擋的霸烈讓她忘乎所以。看着看着,喬舒魚竟朝着那兩片唇伸出手指靠近,突然驚醒過來,喬舒魚心裏猛地一涼,怎麽能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念頭。太可怕了。
滑出床榻,不得已的瞧見地上散亂着她和慕淩宗的衣服,自己的那些幾乎都是碎的,不敢再去想象那激烈的場面,不着寸縷,她也無法離開,在屋子裏輕手輕腳的找了來回,只有慕淩宗的,就在快要失望的時候,瞥見幽暗角落裏不易發覺的一個黑色包裹靜靜地躺着,喬舒魚仔細辨認,的确是她逃走時匆忙帶着的包裹沒錯,剛欣喜無比的打開,耳朵就靈敏的捕捉到不遠處床榻上有響動,喬舒魚可不想再被捉回去。囫囵的扯走幾件衣裳套在了身上,回頭望去,慕淩宗反身正伸手在她曾卧着的地方輕輕摸索。喬舒魚立刻覺得頭皮發麻,一點也不耽誤,悄悄地快步離開。
不知何時天際已經發白,喬舒魚舉頭望了望,晚秋的清晨露重,衣襟在一路急走中已然濡濕,喬舒魚緊了緊單薄的衣衫,衣冠不整的狼狽,她可不想被誰看見,喬舒魚拖着最後一點力氣到了自己的小屋子倒頭便睡。好在一路沒有人比她起得還早。
‘你的表現很好。’想必意思是默許了她提出的條件吧,只此一次,此後的日子一心做好丫鬟,直到慕淩宗膩了将她放走就好。這樣也好,身處卑微境地未嘗就沒好處,至少那些讓她厭惡的勾心鬥角是不會再找上她。
慕淩宗在一陣微涼的刺激中醒來,錦被大半落在地上,他的枕邊早已經空蕩蕩的發冷,慢慢的坐起,慕淩宗從地上撿起衣衫,穿好,雖然不抱希望,還是在屋子裏踱步四顧,昨夜纏綿的痕跡依稀可見,喬舒魚人卻已經不知何時離去,真是讓人恍惚,曾幾何時,那滿臉情欲侵染下的興奮難道也是假扮的。
慢慢的沉下臉龐,慕淩宗将半敞開的胸口拉嚴,輕微的疼痛讓他低下頭撩開檢查,幾道指甲的劃傷躺在胸口處,“假扮的還真是到位。”慕淩宗輕輕地撫着那一片紅腫,言語冷清,嘴角的笑意難掩失望。昨夜那個讓他欲罷不能全力投入的身子上最讓他失态的是胸口那塊形似花朵的嫣紅印記,纏綿間問起,得到的卻是胸口上的劃痕,情欲正熾,只顧回應着身軀下的挑逗。便也沒再多說。
“恩?”眼睛掃過腳下,一道金色的微光吸住了他的注意,似曾相識的感覺催促着他急忙捏起,“這個.”慕淩宗的雙眸在觸及手裏的東西時,忽的收緊,腦袋嗡嗡的幾欲炸開,巨大沖擊下,慕淩宗扶住門柱才堪堪穩住身形。
這是一根金簪,通體明黃色,簪尾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端正的立着,慕淩宗猶記得這是薛暮雪最喜歡的花,在她死後,他特意請資歷深厚的工匠獨獨打造了這只金簪,思及此,慕淩宗目光移到簪子正中央,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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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慕淩宗不知自己是失落還是釋然,簪子中央沒有那一行字:至死不渝,暮雪。往事浮上心頭,慕淩宗獨自失神摩挲着金簪,對那個女人他早該絕了念想,當初那麽決絕的恩斷義絕,他不是不記得,自己更是将定情信物和着這附了他就此了斷念頭的金簪埋進了薛暮雪的墓穴。如今又見是否再告訴他前塵舊事不該忘。
他親自描畫的蓮花絕不會認錯,可是偏偏沒有那行字,難道,喬舒魚和薛暮雪有什麽淵源?要不是他深知薛暮雪的背景,也不會輕易相信時間還能有如此相似的面龐。“喬舒魚,你到底是誰?”慕淩宗喃喃自語,望向西北方向,眼眸變得淩厲無比。
“我倒願意你已經轉世,找我來複仇。”慕淩宗握緊的手心慢慢松開,蓮花瓣尖鋒利的刺進手心,染上點點血痕,慕淩宗只看着簪子,兀自揚起嘴角,嗤笑逐漸變成蒼涼悲痛的苦笑。這應是不可能的吧。人死豈能複生。即使可能,變作喬舒魚的薛暮雪怎麽會記得他,喬舒魚不是說過麽,她對他毫無愛意。
“薛暮雪,你欠我的,如果真是你的托生,那麽我會讓你愛上我,嘗嘗被背叛的刻骨怨恨,到時我們才算兩清,呵呵呵,哈哈。”慕淩宗盯着着手中的金簪陷入癫狂。
天已大亮,西北角屋子裏,喬舒魚呆呆的聽着管家告訴她王爺下令她即刻起晉為王爺的貼身丫鬟,随後一身新衣遞到了喬舒魚跟前,芹香碧潭在一旁看着很是替她高興,昨天沒見喬舒魚随後便聽聞她留宿王爺寝室的消息,果然今日就翻了個身,雖然還是丫鬟,可是境況卻好了何止百倍。喬舒魚此刻卻倍感受辱,這就是暖床後的嘉獎?別人眼裏不知如何看待自己,恐怕再也不會忘了她原是個青樓女子吧。會唾棄,會不屑,會看不起吧,慕淩宗你狠。
在芹香碧潭的吵鬧聲中,喬舒魚換上那一身心意,水綠色的綢緞做工精巧,和她的身份相配,無心裝扮,喬舒魚只是簡單地挽起長發,插了一枚銀簪。芹香碧潭堅持之下,喬舒魚才接受了她們拿出來的玉簪和金釵。“王爺的貼身丫鬟,哪能寒酸。這是雪夫人贈與我們的,你帶着好相配,只是不要覺得晦氣就好。”芹香有些羞澀的說,喬舒魚瞪了她們一眼:“怎麽會,亂想。”心底卻如寒冬臘月,蕭殺一片。前途渺茫啊。
也罷,這個身份,不用擔心趕不走的勾心鬥角了,月錢也是大大的多了,何樂而不為呢?慕淩宗,我偏要做好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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