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皇城一舞

一前一後,都靜靜地站了很久,喬舒魚不忍心打擾,忽然,慕淩宗轉過臉目光投了過來,喬舒魚立刻站得筆直,嘴角匆忙的揚起練習過的端莊笑容,慕淩宗利落的轉過身子,朝喬舒魚走了過來,一陣大風突地貼着地面打着旋刮過來,經過他們時,慕淩宗已經站到了喬舒魚的面前。微微側身,鑄成居高臨下的睥睨。

衣袂獵獵作響,發絲随風亂舞,喬舒魚眼裏此時的慕淩宗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一般,本能的畏縮着往後退了一步,瞧瞧那糾結咄咄逼人的臉,肯定沒什麽好事,喬舒魚如此想,慕淩宗接下來的作為讓喬舒魚差點沒驚得掉出下巴。

四目交錯間,原本沉默不語的慕淩宗突然探出指腹在喬舒魚的嘴邊來回擦了擦,“真是給我丢臉,這麽大的風你都能睡着,居然還流着口水。”喬舒魚頓覺無地自容,她就這麽歪着頭靠在石柱上在人來人往的長廊邊睡着了,是夠丢人的,“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抱歉。有沒有錯過時辰?”該認錯就認錯,喬舒魚從不吝啬。一面低頭認錯,一面急急地關心着祭祖的時辰。

“還好,見你睡得沉,沒有叫你,時辰剛好,走吧。”喬舒魚微微愣住,原來他有注意到她,虧她還為貼心的沒去打擾慕淩宗而贊美了自己一番,喬舒魚霎時覺得自己好笨,等等,他既然沒有叫她的打算,那麽剛剛為什麽突然過來?那微微側身?啊,難道是替她擋風?

一路上,喬舒魚在這個猜想上糾纏不已,越是想越是想不通,最後以慕淩宗一時心血來潮罷了做終結,“跟着我。”喬舒魚剛結束亂七八糟的心思,就聽到慕淩宗小聲的對着她說了一句,喬舒魚趕忙追上去緊緊跟在慕淩宗腳後,再看看周圍,一輛輛馬車整齊的停在皇城外,馬車旁又立了一匹匹的高頭大馬,兩旁都站着一位舉着華蓋的男仆,一位挎着刀的侍衛。儀仗最前面是最氣派最華麗的,兩匹一色棗紅駿馬拉着的馬車靜靜地立着,慕炎清正被扶着穩步高貴的往上踏,待慕炎清進了馬車內,七八個侍衛立刻圍在兩側,先頭馬一動,後面弓着身行着禮等候的衆人男子騎馬,女眷一律坐在馬車內。

喬舒魚注意到慕炎清華麗馬車後是各位皇嗣騎着的高頭大馬齊頭并進的緩緩跟着,慕淩宗為什麽走在自己旁邊呢?喬舒魚撩開簾子望了望面色如常只靜靜看着前方的慕淩宗,結合先前慕炎清的态度,慕淩宗的神情,喬舒魚多少感受到了慕淩宗不受器重的境地。看着慕淩宗的眼神裏不由得糅雜了憐憫。身為孤兒的自己還真是有些羨慕他。好歹有活蹦亂跳的親人依靠着,而她除了自己一無所有。

“好好坐着。”慕淩宗餘光瞥見喬舒魚托着下巴望着某處不知道在想什麽,連忙警告提醒,喬舒魚瞥了瞥他,輕哼,縮回頭放下簾子,這頂馬車裏就她一個人坐着,真的是好無聊。此時又後悔起來,失心瘋了,任由慕淩宗擺布,不過答應過,不能食言,算了,為了不再亂想,還是睡覺吧。她真的是太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舒魚醒了過來,馬車還在輕輕搖晃着,喬舒魚撩開簾子入目的卻是越來越近的皇城,她嚯的站起來,揉了揉眼,沒看錯,再看看外面慕淩宗不知去向,她在做夢吧,呆呆看着外面捏了自己一把,很疼,喬舒魚委頓的滑回馬車內,此時另一側傳來噗噗的敲打聲。

喬舒魚爬過去揭開簾子,慕淩宗那張臉露了出來,這次不同,慕淩宗滿臉的譏笑,陰陽怪氣的對着她說:“醒了?你真是膽大,皇家祭祖典禮上你都能睡得死死的,怎麽叫都不醒,我只好把你留在這裏睡個夠。”喬舒魚再次無地自容,垂着腦袋不吭聲,慕淩宗吃吃的笑了兩聲,看上去心情很好。喬舒魚一張臉相反的在變黑變青。

祭祖典禮過後,即是君臣上下共宴,席間,喬舒魚精神抖擻的端坐着,一絲不茍。慕淩宗調笑她:“這時候不要睡覺麽?”喬舒魚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悄悄地問:“我睡着了,不礙事麽?”慕淩宗好笑的搖頭,像聽到了一個笑話:“無足輕重,有什麽好擔心的。”喬舒魚心裏不快,他慕淩宗自甘被輕視,那還帶她來鬧什麽笑話,她受到的忽略不屑難道還不夠多麽,他竟然還用此來提醒她不足挂齒的卑微。

“淩宗,你身邊的可是媚紅閣裏出來的頭牌?”原本一派其樂融融之象卻并不喧鬧的晚宴由于慕炎清突然輕飄飄的這麽一句話變得死靜,無數道目光飛快的聚到喬舒魚身上,她緊張兮兮的坐得筆直,眼珠小幅度的轉動着掃視一圈,咬着嘴唇,不知道該低下頭還是鎮定的平視前方。

慕淩宗微微皺了皺眉,沉下臉站起來回到:“是,父皇。”喬舒魚什麽也聽不到,只覺得耳朵裏嗡嗡作響,手心在不斷地冒冷汗,滑膩膩的難受。突然一只大手探到她手心裏,迅速的收緊,喬舒魚低眼目光順着手臂往上爬到慕淩宗鎮定的側臉。忽然間覺得一陣安心。

“有傳聞她的舞值得一看,就舞上一曲吧。”慕炎清帶着仁和的微笑說道,慕淩宗即使不去看也知道那僞善的笑容背後的嗤鼻。沉靜如水的回到:“遵命。”慕淩宗不動聲色的躬身坐下。喬舒魚只覺得整個人如同被泥淖埋住,快要窒息了。這好端端的怎麽會注意到她,事實由不得她,喬舒魚只好硬着頭皮離開座椅,坦白道:“皇上,今日并沒有預備歌舞的行頭。可否借一借那邊姐姐相同的衣衫?”喬舒魚朝宴席角落裏的奏樂女子一指。慕炎清挑了挑眉,頓了頓,“你身上的穿着就不錯,就穿着這一身來一段吧。”喬舒魚只好認命。

奈何,身上穿着的太過正式複雜,喬舒魚只得甩下袖子,解開最外衣,聽着奏出的祥和樂聲,她有了主意。脫掉礙事的繡花鞋,挽起一個裙角塞進腰間,瞅了瞅,大致可行,喬舒魚給自己的腳腕系上一直以來陪着她的腳鏈,那上面小小的鈴铛發出的環佩叮當聲正好和這樂聲相容。

一站定,喬舒魚躬身行了個禮,以示自己可以開始。慕炎清揮了揮手,喬舒魚柔媚一笑,輕舒皓腕,在頭頂處雙臂交疊,同時一只腿慢慢擡到腦後,雙眼低垂,細細的眯起,露出空明的虛無眼神,一個天女的形象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亮出。

輕甩衣袖,雪白的雙腳随着腰肢的扭動或輕點或翹起或旋轉。一段天女散花,意味盡顯,寓意應景,舞罷,衆人都露出微微的贊嘆聲,慕炎清抿着嘴唇,心想,怪不得,淩宗會迷戀上一個青樓女子,那姿容那身段,連自己都幾度看的認真起來,何況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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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 祭祖風雲

“小女子,獻醜。”喬舒魚喘息着跪下去,謙卑的低首輕語,這麽大場面,她第一次見,青澀的不知所措卻仍舊竭力故作鎮定着,慕炎清滿意的點着頭,沉聲道:“起來吧。”喬舒魚唯唯諾諾的站起來,只期盼趕緊回去座位,被這麽多人默默看着,渾身都長出刺了。不由自主的往慕淩宗可憐巴巴的看去,他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麽,喬舒魚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開始盯着腳下地磚的漂亮紋路耐心的探究起來,高高在上的皇帝面前還敢心猿意馬恐怕沒有幾個。

“宮中樂舞正缺,你可願意來補個缺?七王爺府中畢竟不是你長久待的地方。”言下之意,我給你個甜頭,就別在我兒子身邊蠱惑他沉迷胭脂香了,憑你的出身,你有什麽好拒絕的呢。喬舒魚品出這層意思,靜默不語。

慕炎清突然提出這一茬,讓在座的人都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有老練的吃透了背後的含義,這就是變相的警告七王爺不可沉迷女色啊,這溫柔一刀用得好,思索出其中利害的人不由得對慕炎清又多了幾分敬畏,“皇上這個提議甚好。”重臣之一的王丞相率先附和,随即引來一片贊同聲,頭腦靈巧的都跟在後面抓緊機會拍馬屁。慕炎清笑了笑,問詢的目光掃向擡起頭的喬舒魚,想來她是有答案了。

“皇上.”喬舒魚思索了半天,得不出兩全其美之法,遂決定還是直接拒絕,不想,慕淩宗比她早了一步,“父皇,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何況她是我重金贖出,前幾日和兒臣盟約這一世做我貼身仆人作為報答。”慕淩宗款款而立,說的是不急不躁,不卑不亢。喬舒魚敏銳的嗅到慕淩宗言語間的火藥味。不由得替他揪心。他這是護着她麽?替她接下這兩難的問題?

慕炎清眉頭驀地皺起,臉色變得鐵青,突地站起來,冷聲說:“時辰不早了,朕飲的多了,稍感不适,衆愛卿這就散了吧。”冷冽的氣場讓衆人都噤聲,一個緊跟着一個魚貫而出,一眨眼間,只餘下站着的慕淩宗,喬舒魚,獨自轉着酒盞細細抿着的慕淩雲,慢慢往殿中央走着的慕炎清。

喬舒魚倍覺尴尬,人家一家子明顯有悄悄話說,自己豎在這裏橫插一杠,怎麽想怎麽別扭,可是沒得到許可喬舒魚不敢動,本想開口要求,望了望皇上那副要殺人的模樣咽了咽口水心說還是算了,尴尬總比小命沒了好吧。縮着脖子悄悄地往一角一寸一寸的挪了幾步,和另外三個人拉開些距離,喬舒魚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慕炎清并沒有注意到喬舒魚的小動作,慢慢地走到慕淩宗面前,定定的看了他幾眼,驀地揚起手,“啪!”重重的脆響回蕩在大殿裏,被迫聽到聲兒的喬舒魚心尖一顫,真想找個旮旯躲起來,這場面太詭谲。不知道她這個目擊者會不會被挖掉眼睛。想到這,喬舒魚頓覺背後一陣惡寒。想看又不敢看。

慕淩宗臉都被打的歪在一邊,半邊臉頰霎時紅腫起來,喬舒魚偷偷瞥見了,心尖又是一顫,好像那一巴掌也扇在了她臉上,在蓮花池裏她也曾重重的甩了他一下,那紅腫剛消,這麽快又遭了毒手。

“孽子,這就是你對父皇應該有的态度?讓一個煙花女子穿着你死去母親的衣服就是來給我添堵的是不是?”慕炎清聲音又冷了幾分,喬舒魚覺得雙腿都發軟了,果然要遷怒到自己了,這條小命看來要完了。被呵斥的慕淩宗只是側着頭沉着臉不言語,沉默的倔強讓慕炎清怒火陡升,捏住他的下巴猛地扳過來,喬舒魚總算是找到根了,慕淩宗那麽喜歡捏下巴威脅她,原來是從慕炎清這裏繼承的。

“怎麽不說話了?在那麽多大臣面前,你不是說的很好麽?”慕炎清将手一甩,慕淩宗踉跄着試圖穩住,卻還是跌到了地上,跟着嘴角邊有淡淡的血線慢慢透出,慕淩宗不聞不問,只是慢慢爬起來,“我說什麽?你提到她從來只說你那死去的母親,呵,我怎麽會忘記她直到死連個名分都沒有,當初你讓身為平民的母親到宮裏給你一個人彈琴奏樂,今日不是又重蹈覆轍了麽,哼,直到死,她都還信着你說的會一世對她好的鬼話,真想她看看你如今毫不猶豫對她兒子下手的模樣應該會死心了吧。”慕淩宗嘴角漸漸揚起輕蔑的笑,眼神充滿譏诮,神色卻難掩悲苦。

“逆子!”慕炎清氣結,高高揚起手,卻遲遲不落下,慕淩宗臉龐逐漸扭曲出一股瘋魔,喝喝的笑起來,“衣服上的團雲比翼鳥是她一針一線親手縫制,是不是很滿足有人如此癡心對你?沒想到她留下的那個你沒有害死的孩子會替她來讨債吧?我就是故意讓那個長得和薛暮雪一樣的妓女穿上母親的衣服,告訴你,我不會忘記死去的人,也不會放縱你忘記。”慕淩宗陰狠的目光落在慕炎清鐵青的臉上,傲然的笑着,慕炎清最終還是收回了高揚的手掌。眼神變幻幾輪,終究一言不發,轉身拂袖而去。

等到,慕炎清的身影完全隐沒,喬舒魚這才敢動一動,這裏發生的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直到試探着踱到已經沉默下來的慕淩宗身邊時,她的心口還是砰砰的跳個不停,想了想剛要說上幾句安慰的話,慕淩宗嘴角抿的死死地,徑直越過她搖搖晃晃的往殿外走去。

猶豫間,喬舒魚一咬牙,還是決定跟上去,畢竟她還頂着貼身丫鬟的名頭,慕淩雲卻比她快了一步,喬舒魚想不到那個氣質脫俗,沉靜如水,任何時候見到都是病怏怏的三王爺會那麽身手矯捷的奔到慕淩宗身邊,麻利的探手兜住突然軟倒的慕淩宗。

奈何,慕淩宗不但不領情,還像碰到了什麽十分厭惡的東西般觸電似的閃開慕淩雲的好意,“不要誤會,我只是還你上次扶我的人情罷了。”慕淩雲也不惱,依舊含着淡淡的溫和笑容,再次伸出手,慕淩宗煩躁的推開,抿緊嘴唇,別過臉,半刻,冷冷的說道:“你心裏都笑開花了吧,踏着我母親鮮血爬上去的感覺很是舒爽吧?跑來我面前假惺惺不覺得多餘麽?三王?”慕淩宗說的輕飄飄的,喬舒魚跟在後面聽到卻是又一輪的心驚膽戰,宮牆之內還真是風雲暗湧啊。

“淩宗.”慕淩雲臉上的露出不悅,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再度浮現的溫和笑意少了些從容,“不要叫我名字,我惡心。”慕淩宗狠狠地轉過臉對着慕淩雲低吼。冷冷的盯着沉默不語的慕淩雲,慕淩宗重重的喝道:“喬舒魚,還不滾過來,別忘了你的本分。”不再看三王慕淩雲,挪開幾步和他保持着距離,喬舒魚雖然很不滿慕淩宗的語氣,可是慕淩宗此刻就像一只受驚卻殊死支撐的小野獸,喬舒魚暗暗嘆了口氣:還是算了吧。

“喬姑娘,有勞。”慕淩雲從慕淩宗身上收回的眼波中劃過幾絲痛苦,随即又恢複成彬彬有禮神色自若的模樣,轉過臉對着喬舒魚淺笑着微微颔首,輕聲輕語說道。喬舒魚幹巴巴的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個無聲的安慰,等到喬舒魚扶着慕淩宗漸行漸遠,慕淩雲嘴角千篇一律的淡笑忽的綻開幾分,探手按住剛剛被輕拍的地方,反複摩挲着。眼神漸漸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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